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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上官炼的痛

007 上官炼的痛 (第2/2页)

他的心,他的脑,他的所有,所有,甚至是他的血液都和贝若雪融在一起了。
  
  “咚咚。”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上官炼没有任何反应。
  
  门开了,进来的是上官时。
  
  他走进来反身把房门关上了,看到上官炼爬在床上紧紧地搂着枕头,他的心也沉了下来。
  
  “炼。”上官时走到床沿边上坐下,沉重地拍着上官炼的肩膀,沉沉地说着:“如果觉得特别的难受,哭出来吧,这里没有外人,只有爸爸一个人。”
  
  上官炼不出声,但是眼眶红了。
  
  “别怪爸把你强行带回来,你再在那里肯定会疯掉的。”上官时心疼地再次拍了拍上官炼的后肩。自古以来都是情字伤人,无论再坚强的人都无法承受情感的摧残,何况儿和贝若雪二十几年的感情了,亲情,友情,爱情,全都融在了一起,乍然失去,谁都无法承受。
  
  “雪儿,不会死的。”上官炼低哑地说着,声音略带着哽咽。
  
  上官时沉默了半响,低低地叹着:“爸也相信她不会有事的。”自小看着长大的女娃儿,即将成为自己的儿媳了,可是这个时候却不见了,他的心也不好受。
  
  他还在思考着,如何巧妙地把贝若雪失踪这个消息告诉贝寒涛和林燕,老贝,暂时瞒着吧,老人家了,这一辈只有贝若雪一个孙女儿,看着长到二十六岁了,要是知道一下就没有了,教他老人家情何以堪?人,最痛的,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哪怕他们都坚信贝若雪不会死,可是遍寻不着,除了死,还有什么结果吗?
  
  越想,上官时的心越揪痛。
  
  再看着爬在床上痛苦万分的儿,上官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上官炼,他们都是过来人,都深深地爱过,知道失去心爱的人,是多么的难受。
  
  上官时轻轻地,一直不停地拍着上官炼的后肩,无声地安慰着上官炼。
  
  阴沉沉的天空更加的灰暗,很快地,暴雨降临,夹着电闪雷鸣。
  
  上官炼依旧爬在床上,怀里死死地搂着贝若雪曾经枕过的枕头,此刻,只要什么东西残留着贝若雪的气味,他都会视若珍宝。
  
  上官时不忍看着他心痛难忍的样,最终转身离开了房间,把思念的空间留给了上官炼。
  
  他的雪儿呀,此刻到底是生是死?
  
  生,为何他找不到?
  
  死,为何又不见尸?
  
  “雪儿,你到底是生是死?”上官炼双手轻轻地抚着怀里的枕头,似乎枕头就是贝若雪似的。他修长的手指,带着万分的思念,轻轻地,一下接着一下地抚摸着,憔悴难掩俊美的脸上除了痛还是痛。
  
  贝若雪中枪的时候,带给他惊慌,但还有希望。
  
  此刻,贝若雪失踪了,带给他的,除了惊慌心痛,还有绝望。
  
  贝若雪不离手的通讯器都联系不上了,那代表着什么?
  
  雨点哗啦啦地拍打着玻璃窗,轰鸣的雷声在天空中盘旋着,闪电如同毒蛇一般吐着舌信,似乎想将世间吞噬一般。
  
  上官炼不知道爬在床上多久了。
  
  累了,痛了,他放开了枕头,自床上坐了起来。
  
  转身下了床,他浑身伤痕地离开了房间。
  
  他不能过于清静,一静,他满脑都是贝若雪的身影。
  
  他要忙,他要忙,最好就是忙到连喝一口水都没有时间。
  
  冲下楼,上官炼就往屋外冲去。
  
  “少爷,你去哪里?外面雨很大,你怎么不打伞?”王妈眼明手快地拉住了他。
  
  上官炼用力地甩掉王妈的手,就冲进雨中。
  
  “炼。”上官时也急急地追了出来,冒雨追上前拉住他,急急地问着:“你想去哪里?”
  
  “爸,我要去执行任务,我要清扫所有罪恶份,我不能闲下来,我不能闲,我不能闲!”上官炼说到最后,蓦然大吼了起来,雨水早就把他全身都淋湿了,沁凉的雨水顺着他的头发流到他的脸上,他双眼圆瞪,眼内布满了血丝。
  
  “现在没有任务要你去执行!”上官时知道他是想以工作来麻痹自己,也大吼了起来。
  
  “爸,放开我,没有任务要我执行,我就去找雪儿,我要找雪儿,雪儿肯定不会死的,她肯定是被尔东浩藏了起来,尔东浩,对,就是尔东浩,他和龙煜一模一样,他也会像龙煜那样爱上雪儿的,他想和我抢走雪儿,我要再到他的岛上去搜,我要去搜!”
  
  上官炼奋力地挣脱了上官时的拉阻,转身就要往外面跑去。
  
  “上官炼!”上官时大叫着,“你这个样,你还能找到雪儿吗?你有多久没有休息了,你有多久没有入眠了?你有多久没有静下心来了?你心慌,你意乱,你痛苦,你都不能回复沉稳,你还如何去分析雪儿到底是生是死?你还如何去找她?你这样盲目地去找,你能找到她吗?”
  
  上官炼倏地停下了脚步。
  
  上官时上前站到他的面前,深深地看着他,心疼地说着:“好好地休息一下,再去找雪儿吧,如果她真是被藏了起来,总有找到她的时候。前提是,你必须坚强,你要比我们任何人都坚强,我们谁都可以崩溃倒下,就是你不能,你要是倒下了,雪儿等着谁去救?”
  
  上官炼倏地仰天长啸,“雪儿——”
  
  那沉痛的呼唤刺入了雨中,震撼了雨声,盖过了雷声,惊破了云霄。
  
  雨,依旧残忍地下着,狠狠而无情地洒落在这个痴情的男人身上,打击着一向沉稳如山的他。
  
  雨水顺着那已显瘦削的脸滑落,他的眼眶红红的,也不知道泪水有没有滑出,就算他在哭,脸上也分不清到底是雨还是泪。
  
  ……
  
  尔氏岛屿。
  
  宽敞明亮的大厅里,尔东浩靠坐在长长的沙发上,冷冷地睨视着坐在他对面的欧阳天逸。
  
  “不打麻醉针无法进入催眠吗?”尔东浩的声音在面对贝若雪以外的人时总是低低的,冷冷的,宛如从冰山之底窜出来一样。
  
  他俊冷的脸上隐隐压着一股无奈与心怜。
  
  这几天来,贝若雪一看到他,就别开视线不想看他,要不就骂他恶魔。
  
  他没有强制性地对她用药,终是不忍心伤害她的孩,虽然他很嫉妒,嫉妒她孕育的孩是上官炼的,无可否认的是,那孩也是她的。
  
  他要的是她的爱,不是她的恨。
  
  一想到她会恨他,他就浑身发冷。
  
  他可以承受全世界的人的恨,就是无法承受她对他的恨。
  
  贝若雪依旧被关在地下室里,见不到天日。不过他没有再让人把她绑住,任她在地下室自由活动,任她在地下室的所有角落里敲敲打打,寻找第二条出路。
  
  每天,他都会跟着送饭给她吃的佣人们到地下室去,亲自监视着她把饭菜吃下去。如果她想以绝食来抗议他的软禁,他就会用孩来刺激她,为了孩,往往她都被逼着断绝绝食的念头。每当那个时候,他的心里其实更不好受,因为她是如此在意上官炼的孩。
  
  欧阳天逸玩弄着自己左边食指上的一枚钻戒,淡淡地答着:“我这个催眠术必须要在被催眠的人沉睡中进行,稍有异动就会让被催眠的人神经错乱,变成疯。”
  
  催眠术,其实并没有大家想象的那般万能的。
  
  像贝若雪那种有其他心爱的男人,又怀着心爱男人的孩,就算被催眠成功了,最多也就能维持一段岁月,她早晚会清醒过来的。
  
  因为她心底的真情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地跳出来扯回她被催眠掉的记忆。
  
  “尔先生。”欧阳天逸抬眸看向了对面那个傲然却又为情所困的枭雄,淡淡地说着:“想得到一个女人,其实很简单的,软的不行,可以来硬的。”
  
  女人嘛,在床上把她摆平了,她的心慢慢就会变软了。
  
  欧阳天逸是这样想的。
  
  “我……吃了你研制出来的锁情药。”尔东浩低冷地说着,让坐在他对面的欧阳天逸和坐在他旁边已经获得自由的史湘雨一怔。
  
  尔东浩原本不想还史湘雨自由的,在史湘雨一再保证绝对不会把贝若雪在岛上的消息放出去后,又因为他已经让贝若雪在地下室自由活动了,他不想让两个女人相处,才放了史湘雨,却也把史湘雨的一举一动都控制起来,无论史湘雨走到哪里,都有黑衣保镖跟着。
  
  “查理向我买的锁情药原来是给你吃的。”欧阳天逸一副恍然大悟的样,难怪尔东浩老是追问锁情药的破解之法。
  
  “我爱雪儿,可是一碰她,就会心痛难忍。”尔东浩还是狠狠地瞪了欧阳天逸一眼,如果不是欧阳无逸没事研制什么锁情药,现在贝若雪早就是他的人了。
  
  他不是君,爱就要占有,他追求,温柔相待都不能得到贝若雪的爱,那么他为了得到贝若雪,便只能强要了。要不是龙腾对他下了药,贝若雪此时哪还能保持着清白。
  
  龙腾间接地保护了贝若雪的清白。
  
  “锁情药没有解药。”欧阳天逸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同情地看向了尔东浩。
  
  “如果不是你有利用价值,我会一枪杀了你。”尔东浩森冷地逸出一句带着杀气的话。
  
  欧阳天逸并不害怕,只是低低地笑着,低低地说着:“其实,锁情药也有解的,那痛,只要痛到了极致,慢慢地就会由极致转为弱,直到完全消失。只是这种过程呀,没有人能承受得起的。”
  
  尔东浩冷冷地瞪着他,眼里全是对欧阳天逸的恨意,有时候,医术高超的人,还真是个祸害呀。
  
  “尔先生,我看你对你的准太太心生不忍,催眠术,估计也是用不上的了,你还是慢慢地用心把她软化吧,女人心都是水做的,慢慢就能软化的了。”欧阳天逸忽然语重心长地说着,尔东浩表现得很坏,很冷,很无情,可他对贝若雪的确心生不忍,的确处处留情。
  
  他觉得自己对此时的尔东浩来说,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的。
  
  欧阳天逸说完之后,忽然站了起来,越过尔东浩就朝外面走去。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被两名黑衣保镖留下。
  
  欧阳天逸扭头看向了坐着不动的尔东浩。
  
  慢慢地,尔东浩举起了右手,轻轻地摆了摆,两名保镖才放欧阳天逸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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