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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情人已做别□□

13 情人已做别□□ (第1/2页)

期间仍然坚持住在扎西旦增家里,不想住回原来的屋子,想起里面以前有父母,总怕惹自己伤心,就选了仓央嘉措的屋子来住。虽然他也不在,可至少他是活着的。扎西旦增是要给仓央嘉措带信的,问我要不要也写信给他。
  
  我跑回屋内,翻来以前绣竹子的衣服,剪下来上面有竹子的一块儿,在背后用汉语写到:“仓央嘉措,他们找到你了,是不是就没法儿逃了?”
  
  他没有回信。
  
  第二次送信,又剪下来一块儿绣竹子的衣片,在背后写上:“仓央嘉措,逃走吧,爱情和佛法你还没有弄懂,想着你,我很痛,你痛吗?”
  
  他没有回信。
  
  第三次送信,依然剪了竹子衣片,背后写:“仓央嘉措,我问你,你想当佛怎样的信徒呢?”
  
  他没有回信。
  
  第四次送信,还是拿去绣竹子的衣片,写到:“仓央嘉措,你觉得自己在那个时候拥有爱情是错误吗?”
  
  他没有回信。
  
  第五次送信,去的还是竹子衣片,接着写:“仓央嘉措,回来吧,总觉得时间少了,像是快要和你分别了!”
  
  他没有回信。
  
  第六次送信过去,已经快等了两个月了,觉得等不到了,被剪掉的衣服放在了他的衣柜里,等什么时候次旦拉姆收拾衣物再帮我处理了吧。已经不想再剪衣服了,总是要走的,还是留些完整的才好,去门外取了柳树上插着的为我祈福的“布幡”,一边荡着我们小时候常玩的秋千,一边在上面写上:“仓央嘉措,我走了,要嫁人了!”给他送去。
  
  来不及等回信了。
  
  十几日后,离别还是来临了。
  
  穆尔泰作为新大哥很称职,还了很多礼给扎西旦增他们,感谢这些年对我的招抚之恩,然后是他们伤感的送我走。我们需要先坐船去藏边的一个古寨,和商队会合,结伴回去。船儿随着水流开始划动,我抬手挥动告别,用门巴语说着再见,他们也落泪相送,岸边的身影开始变小,我明白自己真的要离开了,放下手,用汉语说:“阿爹阿娘,再见了”。新大哥拍拍我的背。
  
  突然一个影子闯入视线,他奋力向岸边跑来,一身朱砂红的僧袍挂在身上。是他。我的心突然不再跳了,仓央嘉措,我的少年。他这身打扮,真的像一个佛了。他到了岸边也没停下,一步步的跨向了水里,想要奔向我。被他父母紧紧拉着。僧袍要从身上揪掉了。手里晃动着一个东西,我看清了,是我最后给他送去的‘布幡’里夹着的东西,他送我的松石。
  
  他要我带走吗?我就是怕带走才还给他的,不想带走这里的任何东西,连衣服鞋子都是让穆尔泰给新买的,怕带走了熟悉的东西,会想起爹娘,想起他。他拼命的挣脱着,这傻孩子,难不成要游过来吗?我知道,是因为我现在看着他,就算淹死,他也要靠近我的。狠心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仁增旺姆。”是一阵哭喊声,嗓子快扯哑了吧。还是不敢看他,佛祖啊,我怎么能这样心狠,是要下地狱的吧。
  
  “旺姆。”身后拼命的喊,已经多少声了,我数不过来,也快听不清楚了。新大哥很好,问我要不要划回去,跟他道个别。我说回去是要死人的,没说是仓央嘉措死,还是我死,或者我们一起死。
  
  新大哥见我铁了心不回头了,就不再说什么。
  
  “大哥,我有些晕船了。”
  
  “来,大哥扶你坐下,一会儿就好了。”
  
  坐下后就再也听不见喊声了,是绝望了,放弃了吧。
  
  记得临走的前天晚上,知道等仓央嘉措无望了,就特别叮嘱扎西旦增和次旦拉姆,若是仓央嘉措问我的去处,就照着市井流传的那样,说我嫁人了。这次利用晕船诱大哥扶我坐下是给仓央嘉措看的,让他觉得我可能真嫁人了,跟他彻底无缘了。
  
  心竟然不疼了,我是没心了吗?还是这个孩子对我根本不算什么?
  
  “晕的厉害?”大哥关切地问。
  
  “什么?”我还没明白过来,就看见一只手拿着帕子在帮我擦额头上的汗。接过他的帕子,自己擦,才发觉流了这么多,眼角下也都是,我不晕船的,这些汗跑出来,是为了什么?
  
  快到岸边了,仓央嘉措应该回去了吧。会不会打听我的去处,还是从此就不再想起我了。知道我是要路过布达拉宫的,我就去找他了,害他这样白白跑来,又经受一次我的狠心告别,终究是我的罪过了。
  
  陪大哥等了商队几日后就出发了,特意要求大哥告诉商队,我们从布达拉宫前面过,我不进去,就只是看一眼,说是我的弟弟在里面,就当是告别了。他说好。
  
  我每晚都做同一个梦,我的这个弟弟,穿着浸湿的僧袍,正在那棵柳树下打秋千,手里紧握着那颗松石。
  
  她的母亲告诉他,他的‘松石’已经嫁人了。
  
  在现代的时候,曾经去过布达拉宫,和这时有些不同,兴许是人太多了,感觉不到他的庄严伟大,现在站在下面,有一种跪下的冲动。于是听从了自己的心愿,跪了下来,朝着它拜了拜,心想,我的弟弟是不是也和我同时在朝拜呢,只是他在里面,我在外面。商队里有人打趣道:“姑娘信佛?”
  
  “你不信?”我反问道。忽然想到以前我住的地方,几乎人人信佛,不信的人还是头一次见。
  
  “信,鬼我都信。不过是啥让我们发财我们信啥呗!”旁边人附和着哈哈笑。
  
  我没有理他,就听里面另一个人说:“听说再过些日子六世喇嘛要举行坐床仪式了,应该很热闹吧。要是不急着回去交货,我就留下来看了。”
  
  “你信佛?”又有一人学着我的语气问他。
  
  那人憨笑了下,诚实地说:“这个没时间信啊!不过咱信热闹,哪里热闹咱信哪!”
  
  又是几声大笑。
  
  我默默的对着佛说道:“佛祖啊,他们都是善良的人,说的话是真心,却比说虚假话语的我懂得做人,你可别怪他们啊,要怪就怪我吧。”是啊,一切伤心与悲惨,我不能全怪谁,是我自找的。
  
  和商队同行总是有好处的,原来在古代,也是需要证明文书的,要向政府出示你是良民的证据,否则一些关口与城门是进不去的。新大哥自然不用怕,他有出京办差的文书,到了哪里都能得到礼遇,是京城来的大官嘛。只是带着我就不能那么高调了,先不说我是没有身份的人,用现代的话说就是黑户,所以大哥让我扮作随夫君行商的,夫君有了证明,我就不用出示了。虽然只有十岁,在他们眼里也算是个大人了,古人都是早熟的。所以到了许多地方被盘查时,商人身份反而方便了许多。那个夫君自然就是旁边的新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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