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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野鹤恋上了丛芦

5 野鹤恋上了丛芦 (第2/2页)

这件事情最终以我在床上修养半个多月而告终,期间的吃喝拉撒都要在离床大约不出五米的地方解决,我和床亲密的接触了许久,以至于现在看见它就泛恶心。唉,我还真不适合做情人,太爱‘厌旧’,‘喜新’以后有待考察。
  
  这段时间,大海都将书桌放在我床边学习,有时读文章就出声读,希望我能听进去些,当然前半部分我是听进去了,后面就去找周公讨论佛家所说的芸芸了。其实让我受不了的是他总是代替母亲喂我吃饭,我总是吃不够,都消瘦了。不是他不给吃,而是吃快了他会劝“慢些慢些,别噎着。”吃慢了,又要长时间盯着他的脸,我会很热,主要是敷着膏药已经够热了,其他地方,希望是凉爽的。他还不明白我瘦下来的原因,以为是饭菜我不喜欢,或是没胃口,腰太疼吃不下,总之,就是不往自己身上找原因。
  
  好久没下床,院子里的秋千已经好久没人碰了,劝了他去跟秋千亲热会儿,他总说等我好了一起荡,我用尽所以机智灵敏就是赶不走他,也不忍心劳累母亲,耽误她的女红,给家里贴补家用。以前贪玩,不知道母亲竟这般辛苦,从早绣到晚,因为技术太好,那些显赫些的家族会拿了丝绸让她绣他们选定的图案,母亲只是一个人,接了那么多活计,总累的又是捶腿,又是揉肩。父亲怕母亲太累,为了让她少干些,自己起早贪黑,去给人家做翻译,甚至干些擦洗佛像的杂活。
  
  我突然觉得这次摔坏了腰,一定是佛祖责怪我,看我不知道怜惜来之不易的亲情,惩罚我受些罪过,发生的一切,也让我从一个无神论者,变得开始迷信了。一滴珠子大的泪珠滴落下来,不经意间眼睛就湿透了。大海正举着勺子向我喂饭,看见这一幕吓了一跳,慌了神儿,忙问:“怎么了?又疼了?”
  
  我点点头,说:“嗯,疼!心更疼!”
  
  “怎么又心疼,腰疼也会连着心吗?”他的语气极其关切。
  
  我没有说话,原来沉默不语这么管用。
  
  见我只默默流泪,又不说话,他显得有些急了,说:“我去叫医师。”我忙拉住了他,被我这么一拉,他竟迅速回拉住了我的手,紧紧握着,问:“怎么?”
  
  我摇摇头,有些哽咽地说:“别叫医师,求你别叫。”我怕医师来了,我又是一个人养病,后面的话没有讲给他听,觉得自己像一个心里残缺的怪物,停在某个臆想中一直出不来。
  
  “我想躺会儿,扶我一下吧。”我淡漠的对他说。
  
  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我,以前他多少次想扶我躺下,都被我拒绝了,固执地叫了母亲来扶我。想起腰上的伤,是因为对彼此身体突然的触碰有了感觉,才摔倒的,所以不想尽快的再次接触。以前背靠背打秋千再久都没有电流袭击全身的酥麻感,现在突然有了这传说中的触电感,就应该吃一堑长一智的,听老师的话,离带电的东西远一些。
  
  这次让他扶我是因为实在心疼母亲了,她需要站起身,跑过来,弯下腰,手臂使劲才能将我安全的平放在床上,而这些是她一个大家小姐以前不曾做过的,现在不但要学,更要时时去做。估计没多久,她的腰也会垮掉的。而这个看起来对母亲很难的动作,让已经羽翼丰满、臂膀健硕的大海来做,是小菜一碟吧。
  
  果然,他很专业的一手扶着我的肩膀,一手搂着我的腰,再用力将我往怀里拉紧,试图抱着我慢慢往下放,整个过程,我的脸离他的脖颈很近,能看到他咽下唾沫时抖动着的喉结,那男孩快变成男人时特有的标志,已经在他喉咙处愈发明显,我脸开始泛起了潮红,他的臂力很强,环着我的腰没有一丝颤抖,以前母亲放下我时,由于最后一下她撑不住,总要弄疼我,让我龇牙利嘴好一会,可是他却娴熟的将我放在床上平躺,枕头也放得恰到好处,不用我再仰起头重新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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