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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八章

10 第八章 (第2/2页)

“我是在开玩笑吗?呵呵,想不到您居然是个胆小的人呢。”
  
  伴随着她那冷傲表情的,是她陡然冷了起来的声音,银却依旧不为所动:
  
  “承蒙王后夸讲,只是,就算说出来,也未必是真的吧,王后殿下认为王对您所说过的话,就肯定都是真的吗,哦,我失礼了,真是抱歉。”
  
  他云淡风轻的一句话,深深刺进了可荧的心,是的,都是真的吗,她从来不曾想过呢,就算是说出来的话,都是真的吗,她微退后了一步道: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与其说不安,银的话更让她生气吧,是的,她相信蓝染,就算将来会有所改变那又如何,就算是改变了,她还是会相信他的,就如同那时,他背叛了尸魂界的时候,她不原因也不去想任何东西,她只是相信着蓝染。
  
  “这,就是差异观啊,您和王认为永恒的东西,属下未必认为是永恒的。”
  
  银却不为她生气的表情所动,依旧慢慢的委委道来,可荧叹了口气:
  
  “没有永恒的东西么,确实是没错啊,因为我们,只有现在这个东西而已,但是你真的珍惜过吗,如果不珍惜的话,它当然不会变成永恒。”
  
  可荧的叹气,终于传进了银的耳朵里,他的心,好像被什么碰触了一下:
  
  “有什么,值得我珍惜的吗,王后殿下?”
  
  没有任何的感觉,我们只能够,用伪装去,保护自己,银,依旧微笑。
  
  “有啊,只是你自己没看见罢了,要知道语言能伤害人,但是也能安慰人。”
  
  她看了看银身后的房间,那个姐妹,被他伤到什么程度了呢,突然她不安起来了,是自己太过自信吧,什么银不敢拿她怎么样,伤害了佳韵的人不正是他吗,正是他,市丸银啊,但是银往房门口又后退了步:
  
  “如果不够强的话,并不值得我去珍惜呢。”
  
  他拱着手,依旧似是恭喜的样子,但是却用声体挡住了房门,可荧却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似乎银刚才,说的是一句非常不可理解的话:
  
  “你到底期待着什么?是足够和你一样强吗?市丸银,你别妄想了。。。。。。没有人能够达成这种妄想的,只有接纳啊,不过您似乎做不到呢。”
  
  真是可笑,爱一个人就该接纳他的全部才对啊,怎么可以试图去改变一个人呢,要佳韵变得和他一样强吗,还是说,他希望佳韵。。。。。。:
  
  “或者,你是希望她坚强吗,但是我告诉你,市丸银,佳韵并没有你看到的这么坚强,她也是个女孩啊,一个女孩子而以,她没那么坚强。”
  
  “哎呀哎呀,这可真是复杂的问题呢。”
  
  银的身体明显的颤动了一下,但是很快,很快又用微笑去看着认真的可荧,只是这一次,可荧没有乎视他的表现,她有些消消气的接着道:
  
  “复杂吗?也许您是这样觉得的吧,简单点不就好了,想太多的话,您会累死的吧。”
  
  她语气讽刺的说着,银却突然站得笔直的看着可荧,双手也放了下来:
  
  “王后殿下,再怎么喜欢的东西,都会不易而飞,就连回忆也会不易而飞呢,如果投入太多的话,等失去了,不是更不值得吗,爱情这种东西,果然还是当成玩具比较好吧,哎呀哎呀,看我说的,我是说,对我自己。”
  
  慢慢的,他的表情又变得不恭起来,虽然他看上去始终是恭恭敬敬的。
  
  “玩具吗,是因为惧怕才会这样想吧?不会受到伤害呢,确实很安全。”
  
  朽木可荧无视他的态度,依旧讽刺的说着,而这一次,她清清楚楚的看见市丸银的表情怔了一下,那微笑也不见了,若有所思般的喃喃着:
  
  “很安全嘛。。。。。。总之,人,都需要一个活着的理由呢。”
  
  可荧没有继续讽刺他,她知道,她的话,已经刻进了银的心底:
  
  “理由啊。。。。。。也罢,自己都找不到活着的理由的人,当然会惧怕吧。”
  
  突然银放弃了他思考的表情,他似乎天生就是个不适合于思考的人,双手插回了袖口,微笑又回到了银的脸上,只是这次的微笑不是深藏不露的表情,而是银那懒散的样子,他慢慢悠悠的问道:
  
  “王,是您活着的理由吗?”
  
  她抬头直视着银,没有考虑半秒钟,坚定而又不移的回答他:
  
  “是啊,如果他死了的话,我也会跟着死了的。。。。。。”
  
  说着便露出了悲伤的表情,不管如何,还是不希望他死吧,但是只要能和蓝染在一起便好了,这么想着,可荧的表情又软和了一些。
  
  “哎呀哎呀,需要我告诉您,我们来虚界的理由吗?”
  
  看着慢慢低下头的可荧,银突然没预计的直直冲出这么句话来,可荧连忙抬起了头,看着那回复了的让她极度不舒服的微笑,急急的追问着:
  
  “是什么?”
  
  她的双眼释放出光彩,如果,如果知道的话,她是不是就可以帮蓝染什么,她就可以不再是他的累赘了呢,却只听到银轻描淡写的笑道:
  
  “骗你的。”
  
  刹那间,可荧明白了,明白了银所说的那种失去,原本能得到的什么,突然间就失去了,银是害怕这样的失去吗,可是谁不怕呢,她跨下了脸:
  
  “怎么这样。。。。。。好可惜哦。。。。。。”
  
  “哎呀呀,我们的王后殿下,还真是单纯啊。”
  
  银笑嘻嘻的说着,可荧立刻翻起了脸,瞪着面前的混蛋历声道:
  
  “。。。。。。你再说一次?”
  
  但是这招对银似乎是无效的,只听他依旧不依不慢的笑说:
  
  “真没办法呢,呵呵,王后殿下还真是单纯的可爱呢。”
  
  这个人。。。。。。可荧拼命的告诉自己,为了佳韵,要忍忍忍忍:
  
  “不行吗?”
  
  最后,她不得不气着回了这句近似无聊的话,转而又叹了口气道:
  
  “总觉得,您自己说的话,没有一句是真心的话呢。”
  
  银嘻嘻一笑,慢慢站正了身子,像是讨论今天的天气般说:
  
  “哎呀呀,刚才真是可怕的表情哦,但是您似乎忘了来找我的目的呢。”
  
  被他这么说起来,可荧猛然露出个才反映过来的表情:
  
  “。。。。。。对喔。。。。。。。”
  
  却未料提醒她的人,自己到先送起客来,右手伸出袖口做了个请的手势:
  
  “那么,没什么事的话,您就请回吧,公主殿下也差不多该醒了吧。”
  
  “你敢撵我回去?”
  
  她恨不得打烂了银那张总是微笑着的脸,但是她不能,如果不是怕佳韵再自杀的话,可惜面前的人并不领情,依旧持着他惯有的微笑道:
  
  “哎呀哎呀,真是可怕的表情呢,王后殿下还有什么指教?”
  
  可荧深深吸了口气,稳定住了自己的情绪,怔怔的看着市丸银说到:
  
  “。。。。。。就算是真心话,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关系吧。。。。。。就当是不小心说露了如何呢,为了我那个姐妹,市丸银大人,请您多考虑一下吧。”
  
  “哎呀哎呀,真是没办法呢,我会的,劳烦王后殿下了。”
  
  银的语气与微笑已经完全回复了往常的状态,可荧微一点头:
  
  “那,我先告辞了,麻烦你照顾佳韵了。”
  
  就算是她说她去照顾,看起来现在的银也不会肯的吧,不过她至少通过这些能肯定一点,那就是银,确实是爱佳韵的,这样的话,他应该不会太过份吧,她能做的也只有这样了,只希望佳韵能够更坚强一点啊。
  
  “是,蓝染夫人。。。。。。。”
  
  蓝染夫人?
  
  可荧诧异的抬头,看见的,却是市丸银微笑着转身进屋的场面,不给可荧任何反应的机会,她无奈的朝天叹了口气,果然是不给她见佳韵呢,只希望他也能早点正视自己的感情才好呢,只是,蓝染夫人这个称呼,他果然是有听进自己的话吧,如果她认为的没错的话,银应该是听见了吧:
  
  “走的可真快呢,不过,多少能感觉出来他并不想谈这个问题。”
  
  又叹了口气,可荧转身往自己的大殿走去,远远的,她看见蓝染正在不远处笑望着她的身影,她绽放一朵大大的微笑,向丈夫飞奔而去。
  
  所谓的幸福啊,就是这么开始的。。。。。。
  
  (四枫院幻伶篇)
  
  中央四十六室
  
  “我说过一百零七十九次了,让山本元柳斋重国来见我,我有话问他!”
  
  幻伶紧紧压着心中的不满,把那句“滚过来见我”,硬是改成了来见我,可是那两个属下似乎并不明白,此刻,这位天界小公主的火气,正以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速度,急速的上升着,这两位原属一番队的队员,现中央四十六室的成员,半跪在地上,恭敬的对面前的四枫院幻伶说道:
  
  “对不起,四枫院幻伶小公主,山本队长正在处理重要的公务中。”
  
  “重要的公务?难道我的命令就不重要吗,别惹我生气,听见没有。”
  
  她重重的往自己房内的桌子上拍去,山本有问题的想法越来越重:
  
  “告诉他,他再不来见我,我就不管中央四十六室了。”
  
  转身,她往窗口移去,那两个属下互望一眼,正不知所措时,门口传来了山本元柳斋重国那苍老的声音:
  
  “幻伶小公主,请你庄重点,你现在是中央四十六室的主事者,不是那个整天只在四枫院家里玩乐的小女孩,请摆托你幼稚的行为。”
  
  幻伶在心中暗想,倚老卖老的来了?她一个转身,把那两个属下推开:
  
  “山本队长,请您告诉我,为什么这个月六番队的任务,多的像山!”
  
  只见山本元柳斋重国,不动声色的推回去一句:
  
  “您应该为你有个年轻有为的丈夫而高兴,幻伶小公主,他是护廷十三队最能干的年轻队长,多做点事当然是应该的。”
  
  “能干?”
  
  她的眼睛直直的瞪视着山本元柳斋重国,活像多日未见到丈夫的深闺怨妇般怒道:
  
  “说起能干,山本队长不是更能干吗,为什么你不多接点任务呢?”
  
  山本元柳斋重国一个鞠躬,恭恭敬敬的回答到:
  
  “老朽确实很忙,有关于蓝染和市丸银他们叛乱的事情,我正在极力的追查之中。”
  
  幻伶往前跨了一步,端端正正的挥手让那两个无法插话满脸尴尬的手下下去,执着细腻清脆的声音接着说:
  
  “那么既然我的丈夫是年轻有为,山本队长何不把那些杂乱的事交给其他队长去做,让白哉多协助你呢?”
  
  “幻伶小公主,我知道你思夫心切,但是请你注意您的身份,现在是非常时期,朽木队长当然会公务繁忙。”
  
  老狐狸,你终于露出尾巴了吗,幻伶在心底暗笑,继续扮演着她的深闺怨妇: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得不注意下身份了,只希望山本队长能多少理解下我的思念之情。”
  
  她的脸上满是叹息,好在她是真的想念朽木白哉的,所以思念的眼神不用假装,只是山本元柳斋重国那巧秒的转移话题,已经让幻伶满心生疑了,这老家伙,果然是有问题吗,如果说没问题的话,白哉确实是个介入调查的好帮手,任何一个有理智的总队长,都不会放过这样的人才吧,山本元柳斋重国,你果然是问题重重啊。
  
  “是,幻伶小公主,但请你们夫妻二人,也要以尸魂界的大局为重啊。”
  
  山本元柳斋重国的话音刚落,只听得猛得一声“啪~”,却是幻伶重重的拍了下身边的桌子吓声道:
  
  “你也注意下你的身份,山本队长,好像整个尸魂界还没有人可以对我发号事令吧。”
  
  老头子一个弯腰,恭恭敬敬的道歉到:
  
  “是,万分失礼了,四枫院幻伶小公主。”
  
  幻伶把目光从桌面移向山本那张苍老的脸上,那布满皱纹的脸下,到底藏着什么阴谋呢:
  
  “那么,山本队长,我会好好在中央四十六室学习,并且好好主事的,必要时,我也会向天界求助的,你放心吧。”
  
  她这么说,无非是想让山本不对她起疑心,毕竟那老头儿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大家都认为她在中央四十六室,是为了能得到天界的帮助,那么她就好好扮演这个角色,这样才能暗中调查清楚所有的事情。
  
  “是,四枫院幻伶小公主。”
  
  山本元柳斋重国恭敬的回着,眼神注视着面前的幻伶,而幻伶依旧用那深闺怨妇的神情瞪着他,两个顶极人物的交锋,就在这清雅安宁的清静塔居林里,拉开了序幕。。。。。。
  
  ※幻伶VS山本※
  
  中央四十六室.清静塔居林幻伶住所外围处
  
  清静塔居林,呵呵,想困住她也太早了点吧,幻伶轻轻拔下发簪,慢慢唤:
  
  “吟风吧,凤仪韵。”
  
  一架七彩的琴,慢慢的呈现出来:
  
  “宫。”
  
  一拨弦音,她所住的居所,慢慢被一层强烈的灵压包围住了,她慢慢托起琴架,琴慢慢化成了她往日戴在头上的凤钗:
  
  “好,这样他们就算找我,也要费点时间吧。”
  
  她自信的一笑,最重要的是,等他们找她时,这些灵压会第一时间传给她信息,从前不用,只是她不愿投入到这些杀戮中,她情愿坐笼中的鸟,可是现在不同了,她姐妹的生命,她与白哉拥有回忆的尸魂界,都处于混乱之中。
  
  回头,却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冷冷的向他靠近,那正是她的丈夫:
  
  “你。。。。。。看见我的始解了,知道我会用斩魂刀了。。。。。。。”
  
  她颤抖的问着,眼神从白哉那冰冷的目光里,移向边上灵压虚构成的樱花树上,朽木白哉沉着表情,看不出他此刻的想法,他冷冷的道:
  
  “是。”
  
  “请你保密,好吗,我并不想,陷身这些混乱中,只是,想守护住属于我的。。。。。。”
  
  毕竟她只知道山本有问题,谁也不知道在虚界的可荧和佳韵会如何,她有种极度不安的预感,朽木白哉的眼略微抬起:
  
  “属于你的?”
  
  幻伶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看着两边灵压虚构成的樱花瓣:
  
  “属于我的那些,朋友,还有。。。。。。我和你的回忆,我只是想守护,我不想被束缚。”
  
  用了斩魂刀只是无奈,毕竟她有她必需去守护的东西,虽然她为了不显露出自己的实力,而甘心被关在四枫院这么多年,但是这次不同,这次她必需去守护他们,那些对她来说,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人,殊不知,朽木白哉早已知晓她的实力不止如此,不管是斩魂刀,灵压,还是她那聪明的头脑:
  
  “你认为会有办法吗?”
  
  他冷冷的叹到,幻伶那满脸的焦急,是他从不曾见过的,是否,真的要发生什么了?
  
  确实,这些天在出任务的同时,他也隐约感到了不对劲,那些根本用不到他出手的任务,都非派他不可,于是暗暗调查了一些东西,朽木白哉发现,一番队似乎有部分人与虚界联系频繁,但是他没有找到证据,不过慢点查也好,完成了任务当然应该先回尸魂界,这是规则,只是没想到,刚回来,就看到幻伶这翻出乎意料又在预计中的“表演”。
  
  “听着白哉,我没有时间去解释什么了,我现在必需去虚界,我已经知道山本队长的野心了,他或许还不知道我猜到了,现在我必需去虚界找我的姐妹,她们有危险,你也查到了不少了吧,呐,是吧,查到了吧,他们有危险,尸魂界有危险,总之,请你先保密我的能力,等我回来再解释吧。”
  
  她不得不夸大的说,因为她知道,白哉绝不会放她去虚界的,可是没有办法,她必需过去,心中的不安真的在无限制的扩大着,似乎是佳韵,还是可荧,出了什么事,她肯定,那两个人都在虚界,一个为了蓝染,一个为了市丸银,但是她不想她们出事啊,只是心里的不安一直在告诉她,有人,真的出事了!
  
  “我知道了,不过,一定要回来,这样就够了,保重。”
  
  无法不担心她,朽木白哉那担忧的眼神,这么直直的看着她,幻伶的心,震动了,到底,他的心里,还是有她的位子吗:
  
  “够了?什么够了,白哉,你在担心什么吗?”
  
  她有些想笑,这样的朽木白哉,为她而担心的白哉,还是第一次,□□裸的看见呢,朽木白哉却只上别开脸,看着边上的樱花树,淡淡的说道:
  
  “没有。”
  
  幻伶嘻嘻一笑,双手伸向他,突然用瞬步移动到了他的身后,紧紧拥抱住了他:
  
  “那么,记得帮我保密,还有,完好无损的等我回来哦。”
  
  满天的飞花,围绕在他们的四周,没有别的,只有朽木白哉那双紧紧覆上幻伶的双后,以及那一句轻轻的:
  
  “恩!”
  
  ※闯入虚界的分割点※
  
  虚界公主殿
  
  放下手中的“凤仪韵”,幻伶慢慢数着自己干掉了多少大虚,才打到这个地方,她深深的感受到了佳韵的灵压,快追来了吧,干掉了这么多的大虚,也不是件小事了呢,她慢慢向大门靠近,却冷不防有个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哎呀哎呀,刚走了一个,怎么又来了一个呢?”
  
  她猛得退开四步,抬头看向来人,竟是那夕日三番队的队长市丸银,他腰间的那两把斩魂刀,立刻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影之泪’!”
  
  她惊呼着,市丸银只是阴沉的笑着,慢慢的抽出了腰间的“神枪”:
  
  “对您,可没法客气了呢,真是没办法呢,射杀他,神枪。”
  
  “神枪”的刀峰向幻伶冲了过来,幻伶一个闪躲,慢慢的托起了手中的“凤仪韵”,呼喊着:
  
  “幻舞吧,凤仪韵。”
  
  那架水晶般的琴,慢慢的化成了七根七彩的丝线,浮动在幻伶的面前,只听银似嘲弄般的说道:
  
  “就这样的程度您就要卍解了吗,四枫院幻伶小公主,我正在奇怪,您为何而来呢。”
  
  透过七彩的丝线,幻伶怔怔的看着他,这个人,如果杀了他,佳韵必定会是难过的吧,不过一切都是未知数,如果他是山本元柳斋重国的手下,那么,她会毫不犹豫的取下他的人头,再向好友谢罪:
  
  “市丸银队长,不,市丸银,我想我的来意,你应该很明白才是的吧?”
  
  “哦?您是指什么呢?”
  
  他不改笑意的抬起头,那抹微笑看在幻伶的眼里,有丝冷冷的凉意,呵,大家都是明白人,不用拐弯了吧:
  
  “你和蓝染,到底是不是山本老贼的走狗,你最好给我说明白了,否则,今天,我要你血溅五步,我再向佳韵谢罪。”
  
  杀人不过头点地,有什么跟什么呢,重要的是,死也要死个清楚吧,明显这两个人,都不明白这个道理,只见银慢慢的向她移动,右手紧紧抓住了“神枪”的刀柄,血战,看来是难免的了:
  
  “哎呀真是可怕啊,我和蓝染大人么。。。。。。。您想知道也不能告诉啊。”
  
  话是那么说,但是他的脸上却依旧微笑着,根本没有什么惧怕之意,幻伶懒得跟他废话了,这点就够了,她是聪明人,已经深深了解了,蓝染和市丸银,必定与山本那老贼间,有着她无法确定的问题,至于东仙要,还待察明。
  
  “那你给我闪开,今天我不动手,我要见到佳韵。”
  
  她轻轻的拨上了那七根七彩的琴弦,不管如何,死党受伤的事情,必定与他有着密切的关系,市丸银慢慢抽出腰间的“神枪”,低着声,似是恭敬般的说道:
  
  “四枫院幻伶小公主,我们的公主殿下正在休息,您还是请回去吧。”
  
  幻伶叹了口气,她可真的不想动手啊,而且对佳韵也不好交待,但是前提是,她得有机会和她交待才行:
  
  “休息?我看是昏迷了吧,这么低沉的灵压,她受伤了吧,你骗谁呢,市丸银?”
  
  “神枪”被移低了位置,那是银最后的通谍:
  
  “所以请回吧,我想您没办法见到她的。”
  
  “看来,你今天非要,和我打一架才甘心?”
  
  手指慢慢拨到了第一根琴弦上,可惜,市丸银给她的回答却是:
  
  “如果说,四枫院幻伶小公主你,有这雅兴的话,我愿意奉陪到底。”
  
  “角~”
  
  “射杀他,神枪。”
  
  几乎同时碰发出的灵压,蓝色与紫色的光芒,在虚圈的公主殿外绽开,为什么而战呢,是为佳韵吗,幻伶不解:
  
  “呵,既然这么重视佳韵,为什么让她受伤呢?”
  
  轻轻转动指尖,说话间,一束橙色的光向银射了过去,银明白,那抹灵压只用了七分的功力,是轻视他,还是那所谓的姐妹情深呢,真是可笑的无聊,不过真的要打呢,他可不会手软的,转手,“神枪”的威力到是使了百分百:
  
  “那是她自己选择的,呐,真是太脆弱了呢。”
  
  弱小的人不该同情,尽管每当提到这件事情,心都会莫明其妙的有种让人窒息的感觉,银不知道,那种感觉,美其名曰
  
  :心痛。。。。。。
  
  “谁愿意选择受伤,她的伤,正是因为爱上了你,没关系,我会把她带回去,让她爱上别人的,脆不脆弱之类的,从此都与您无关,很不错吧。”
  
  只要不爱了,不爱了就不会受伤了吧,幻伶的指尖又轻轻扣上那抹耀眼的绿,到底是在吓银,还是在催眠自己,她的心在颤动,银却无比坚定的逼近了他的攻势,“神枪”散发着冰冷的蓝光:
  
  “可是,我不会让您带走的,因为她是虚界的公主。”
  
  借口,幻伶笑了起来,原来再厉害的人,也不过是在用借口掩饰着自己不敢面对的东西活下去:
  
  “公主?我还是天界的公主呢,别给我再这说些废话了,就算她是天王女神,今天我也要带她回去,因为她就是她,夜佳韵,是我四枫院幻伶的死党。”
  
  银怔了怔,手中的“神枪”往回伸了下来,她就是她嘛,是啊,小韵韵就是小韵韵,不管是虚界的公主,还是尸魂界三番的三席呢,但是如果这样想的话,银还是银吗,懒得去思考太多的市丸银,慢慢的又把“神枪”伸了出去:
  
  “既然我们谈不拢的话,就没必要再僵持了吧,不用客气了,四枫院幻伶小公主.得罪了,我是不会交出她的。”
  
  此刻的银,心中也许只有“不交她出去”这样的念头吧,他无法再去想太多,他很清楚,想得越多,就越危险,可是幻伶并不放过他,她撩起了那丝红色的丝线,就好像牵动着人间姻缘的红线般的丝线,慢慢的射向了银的左肩:
  
  “你有资格说这句话吗,市丸银?真是可笑。”
  
  资格?
  
  他也曾和佳韵说过资格,说她没有死的资格,是霸道吗,为什么,幻伶的每句话都能逼他去正视些什么呢?
  
  可荧说过,不管是什么话,都要说出来,让他知道才行吧,如果不说的话,真的有资格吗?
  
  银,怔住了,连幻伶的那道尖锐的光划破他的左肩,他都没有察绝,他,原本是可以闪躲开的:
  
  “资格?只要有命令的话,就有这个资格吧。”
  
  他不知道幻伶是否看到了他错鄂的神情,但是他的脸上立刻回复了不变的微笑,是的,蓝染大人说过,佳韵是虚界的公主,所以不能丢失,只要为了这个理由就可以了吧,他,不用去想太多,可惜,幻伶不是可荧,不是他市丸银两三句话就能打发的王后,她冷冷的笑了起来,谁说她不知道佳韵对银的感情,其实她比可荧更清楚,她只是不愿,不愿见到好友伤的样子,她明白,爱上银的女孩子,就如同爱上白哉的自己,终将伤心落泪:
  
  “这么舍不得和她分开吗,那干吗还要让她受到伤害呢,难道,两个人,真的在一起,就足够了吗?”
  
  命运,牵绊住了我们,可是我不明白,就算是苦苦的相逼,骗着自己的誓约,只要不分开,也能这么满足吗?
  
  “.........是啊。”
  
  银却毫不犹豫的给了她答案,他很清楚,幻伶不是个好对付的人,也许,上天也开始逼他正视些什么了吧:
  
  “就算是伤害她也好,也要把她留在我的身边。。。。。。”
  
  他微笑着,虽然这么说着,可是他的那抹不变的微笑,依旧掩盖着他真实的心情,幻伶却意外的收起了“凤仪韵”,看着银受了伤的左肩,银也停下了自己的瞬步,此刻,他们不像是敌人,反而更像是两个不服输的孩子,在为了某道无解的题争吵着,可是答案,却没有人知道。。。。。。
  
  “我不明白,你爱的不是乱菊吗,她和乱菊,到底谁在你心里比较重要,如果她不重要,就放开她吧。”
  
  幻伶不懂,不懂银对乱菊的感情,难道一个人,可以同时爱着两个人吗,但是银的回答却比她意料中的干脆:
  
  “乱菊?呵呵,小公主真会开玩笑,如果小韵韵不重要的话,我何必伤害她呢?”
  
  他慢慢收起了“神枪”,胜负以分,一个也许算不上公平的平手,执着微笑,他似是想在感情的问题上,和她分个胜负般的句句不饶人:
  
  “重要不重要,在于对方有没有把您放在心上吧?”
  
  啪~
  
  幻伶那回归始解的“凤仪韵”,就这样断了根水晶的弦,她慢慢的回收起灵压,已经,没必要防什么了,再战,她必败,因为银的话,深深刺痛了她的心,她缓缓把回归成水晶钗的“凤仪韵”插回自己的头发上,像是陷进什么回忆中般的悠悠叹道:
  
  “是。。。。。。他,从来没把我放在心上。。。。。。”
  
  转身却是被自己的语气吓到了般,幻伶立刻不服输的喊了回去:
  
  “可是,为什么伤害他就是他很重要呢,爱他应该让他知道,才是正途啊,市丸银,你是害怕吧,害怕他对你的心不是同样重要吧,你很自私呐。”
  
  音量逐步的从低到高,像是要掩藏自己的不安,市丸银的双手插回了袖口,左肩上的伤,似乎比不上身上某处的痛呢,到底是什么呢,他不愿去细想,只是依旧微笑而镇定着:
  
  “是啊,我很自私,自私到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不过,您不也一样吗?从您提到乱菊时,我就觉得您是否也是很在乎这点呢?您好象没资格说我吧?”
  
  “我确实很在乎,但是我能坦诚的说出来,您能吗?”
  
  这回她到是说的理直气壮,银却是闷了,为什么谁都要他说出来呢,说出来就这么重要吗,可是问题是,他根本不会说啊:
  
  “。。。。。。大概是不行吧,因为勇气总会在突然之间,就不见了呢。”
  
  果然面对这位天神的小公主,无法糊弄过去吧,加上可荧先前的话,此刻的市丸银,似乎感到了自己的内心,正有处地方,在摊塌着,幻伶摇了摇头,像是在为佳韵无奈般:
  
  “既然不许任何人伤害她,她怎么还会受伤呢,你不觉得这是你不坦诚的责任吗,你没有想过,如果有天她死了,你想说都没地方表达了吧,有什么事,比死亡还要可怕?”
  
  银抬起头,眼前闪过的是佳韵两次差点丧命的情景,不,他心底有个声音轻轻的说着,但是他的嘴依旧自顾自的回道:
  
  “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但只有我能伤害啊,幻伶小公主您要知道,给予一个人的,不光是爱,也有伤害吧。”
  
  那是他的爱,他给佳韵的爱,难道说,他错了吗,他一直都,都做错了吗,他看着幻伶的眼睛,那里执着七彩的光:
  
  “确实会有,但那都是无心的,至少,至少我不会伤害他,哪怕他不爱我,我也要宠爱着他,因为,那才是爱正确的表达方式,市丸银大人,你似乎在爱情上的智力不如你的神枪来得高明呢。”
  
  她轻轻微笑着,幻伶突然想起了曾经在四枫院的自己,那个曾经只要知道他消息便会满足的自己,原来,一直作茧自缚的人并不是只有市丸银一个呢,她,又何尝不是,只是现在发现,会不会太晚了呢?
  
  “哎呀,真是没办法呢,我所想到的表达方式就只有这一种而已。”
  
  银一句无声的轻叹,却叫幻伶火大起来,她虽然不像可荧那么爱发火,但是逼急了也是会有火气的,只见她瞪大了眼睛,再次拔下了头发上的发簪,喊着“吟风吧,凤仪韵”,然后看着微笑着把手握上“神枪”的市丸银:
  
  “自己的愚钝,不要加注在别人的痛苦上,你不配爱她,今天我一定要把她带回去。”
  
  哗~
  
  银的手,却在此刻滑落了,他真的怔住了,幻伶的那句“你不配爱她”,让他彻底的怔住了,眼看幻伶那用琴音造就的灵压就要刺上银的喉间,却被一把漂亮的斩魂刀挡开了,当她看清那把刀时,不由的惊呼出来:
  
  “镜花水月!”
  
  再回头,银以然回复了他往常的微笑,双手悠哉的□□了自己的双袖,蓝染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头对幻伶说:
  
  “你回去吧,幻伶小公主,留着你也没什么用呢,我可不想你身后的人发怒呢,那可不是件愉快的事情。”
  
  他的右手紧紧的扣着可荧的左手,和蓝染一起赶到这,突然发出巨大打斗声的声源地的朽木可荧,这瞬间,竟只能这么怔怔的看着幻伶,说不出话来,她明白,她不能说,因为蓝染在害怕,害怕她的离去。。。。。。
  
  而那边接受蓝染好心提示的幻伶也惊呆了,这才感觉到身后的灵压,怪不得,银对她始终保持着百分之一百的攻击力,她还奇怪银再怎么说,也不是个会乘人之危的人,她用七分功力,他却能用出十分,转过身,却见到朽木白哉慢慢的渡步出来:
  
  “回去。”
  
  他冷冷的说着,如果没有她,也许今天,他会在这里战死,但是不行,他不会让幻伶死,幻伶傻傻的看着他,想起银的话
  
  :重要不重要,在于对方有没有把您放在心上吧?
  
  放在心上吗?
  
  她慢慢的笑了,绯真与她,谁更重要,已经不是问题了吧,至少,现在,他们在一起,是生死与共的夫妻,他,朽木白哉,现在爱的人,心里最重要的人,只是她,四枫院幻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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