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诗会(上)
20 诗会(上) (第1/2页)白日里时光轻漫,用了午饭,沈无沉携珍珠翡翠出了门。只留下话,明日派马车接我与琥珀,独落下了琉璃未交待。
不解其意,便只得定了心,闷闷地看些书。到了晚间,打发了琥珀。还不及宽衣,便被人架了把冰凉的物什在项上。
想来自己命苦,不止被一个算计。只得开口问道“你是何人?”
那人也不答话,压低声反问道:“你是谁?”
听得问,虽辨出是男子,但其刻意变声,不得要领。只如法炮制了沈无沉的话,答道:
“我是沈家的丫环琉璃。”
外人不知,自然不分晓。只这男子精明,沉声道:“说实话,再使诈欺瞒,小心我要你的命。”说着,那冰凉的铁器压得项处紧了几分。
知其必与沈府相熟,不然怎一眼便辨得沈大少贴身丫头。难以对付,只半真半假道:“我一来,少爷便给我取名琉璃,与其他三个姐姐一齐侍候他起居。”听得我如此说,那男子才放了匕首,转身看他,黑衣黑裳并蒙着脸,无从认得。
见他思索半刻,便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问道:
“你可否识得这图?”
细看,纸上竟是我当日交给钱庄的玉坠子图样。知其有备而来,但沈府森严不知怎么走漏风声,心底疑惧,只答“不知。”
“你不愿说实话,没有关系。”说着他自揭了脸上的布,竟是谢家少爷谢奇安,“莫要疑,我只是替云儿寻她的妹妹。”
还未说完,竟听得琥珀敲着门,高声道:“姑娘熄了灯,歇了吧。”
知其问的蹊跷,见谢奇安又紧握着手中的匕首,似要发力。他谈到云儿,不知其是敌是友,但如今需得保他。于是应道:
“看些书晚了,我这就歇着。”说着灭了烛火,门外的人影停了会,便离了去。
这时,谢奇安才顿了心,复蒙上脸罩,道:“来龙去脉以后再与你说,如今你且好好住在沈府。今晚的事不要声张,我定能保你平安。”说着从后窗自离了去。
轻声扣好窗,免落了蛛丝马迹。自在暗处想着前因后果,谢奇安如此快便得了消息,必是有了内应。只这沈无沉除了四个贴身丫环,平日见的小厮管家也多,不免头绪万分。再思琥珀,今夜问门,有意无意,实难断定。
如此罗网密织,张网的人不止一个,心底烦恼难眠,第二日便起得十分晚。琥珀早在门外候着,用完早饭,便依沈无沉昨日吩咐,一路引我至后门上了马车。
琥珀连日来,只依着丫环本分,倒不愿与我多说话。想她年龄顶多过了十七,却如此老成,多半是怪我当日连累她。与她在马车里一处坐着,便无中生有地找些话题。
只她问一句答一句,十分无趣。直问了珍珠三人与她是如何进府的,她才肯细答道:“我们四人当年才十岁,都是家里没了生计,被卖与牙婆子手里。颠沛流离至了沈家,少爷待我们宽厚,才得了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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