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婚礼
63 婚礼 (第1/2页)全员生还大前提!!全员生还大前提!!全员生还大前提!!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如果没问题的话,下面是正文w
伏见家的小子娶了天城家的女儿。
引申一下含义。
“——‘伏见家和天城家联姻啦!’,最近上流阶级全是这种消息呢。即使是我也有些疲于应付了啊。”
天城慧理晃着扇子说这话的时候,时雪正被按在椅子上上妆。旁边的桌子支着两个巨型妆箱和一堆零碎物件,本家请来的化妆师又自带“拿着化妆刷就变女王”气场,所以时雪只能在这位女王的要求下尽力维持着面无表情的脸,还要一面回应自家姐姐的抱怨。
“诶……辛苦了。”她说,因为尽量不牵动脸上的肌肉而发音有些含混。
慧理就微微抬了抬手示意她不必勉强,又以精巧的扇骨抵住下唇:“嘛,总之最后是都挡回去了,谁叫我的妹妹不想声张呢。不过话说回来……”
她凝视了时雪一秒,又抬眼透过窗子打量了一下外面的情况。
“……虽然婚礼上都是不熟的人也很麻烦,但是现在这样不会太冷清吗?”
以慧理的角度看,眼前这场婚礼的人数已经低得突破了她的认知,男女双方亲友高度重合,大部分来自青之氏族,小部分来自赤之氏族,还有零零散散的亲属诸如她本人和千守,以及男方那边象征性来的几个人。
前后加起来三十个人左右的婚礼,别说对慧理,哪怕对天城家来说都是头一次。
时雪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或者不如说她简直是庆幸着的,趁化妆师对比口红色号的时候回了话:“因为,人越少的话就越方便吧,我和猿比古君都不是太擅长应付这种事的人啊。”
(而且这三十个人已经足够翻天了……再来点无法自保的普通客人,万一闹出点突发事件得混乱成什么样啊。)
暗自在心里吐槽着,时雪乖顺地任化妆师在脸上涂抹——这场婚礼上任何一个和平的步骤都值得珍惜,毕竟是随时都得防止青赤两族打起来的婚礼……
“老实说,外面一直都没出状况反而有点奇怪了。”
化妆师再次转身去取用具的时候,她有些不安地朝窗口看了一眼。
“因为世理在外边。”
一直好奇地围观着桌面上的妆品的安娜插话了,视线依旧没有离开目前在她眼里无比神奇的化妆师:“本来我们到的时候,尊和礼司就有点……但是后来世理制止了他们。”
“副长制止了室长和周防先生……?”
“嗯,还有青色和红色的大家。”安娜点着头,用略带困惑的眼神看了过来,“世理当时说,‘火气这么大该不会是因为肚子饿了吧,但是婚礼没开始之前不能吃东西……啊,我还有点红豆泥,要分给大家吗?’……然后青色的大家脸色都变了。”
时雪的脸色也变了。
(副、副长的红豆泥……)
“啊,大概就跟时雪现在的脸色差不多吧。之后青色的大家都不想继续打了,这边失去了对手也很没劲,就一直和平共处到了现在。”
简明扼要地总结了事情的经过,安娜探究性地观察着时雪:“所以……那个‘红豆泥’是什么?出云也很恐慌的样子。”
(——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Scepter4最后的杀手锏,无人能敌。)
就算时雪尽力不想给小孩子灌输这种奇怪的信息,这种马上就跳到脑海里的答案还是被安娜感应到了,玻璃珠一样的深红色瞳孔透出一股更深的疑惑,却被时雪讪笑着岔了过去。恰好化妆师在她脸上扫完了最后一层定妆粉,直起身子宣布时雪恢复人身自由。在一旁玩扇子玩了好久的慧理就第一个凑了过来。
“啊啦,不愧是我的妹妹,”她暧昧地用扇子挑起了时雪的下颌,一双妖娆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盯住她,“虽然平时就很可爱了,但是现在的话,我想没人舍得拒绝你的任何请求的哦,小时雪。”
“谢、谢谢……”
即使是自家姐姐,这么近的距离还是让时雪略感紧张,进而有些羞涩地答道。眼见着那张白皙的小脸又有涨红的趋势,慧理轻笑着放开了她,朝后退了一步,方便身后个子不高的小姑娘也能看清。
因为时雪直到刚才都被化妆师挡着,而且站起来之后的光线角度也有影响到整个效果,所以尽管算是围观了这场上妆的全过程,安娜还是在看清时雪全貌的瞬间就睁大了眼睛。
“时雪,很漂亮!”
那张一向缺少鲜明表情的脸上尽是惊叹和笑意,安娜欢快地跳下凳子跑过来拉住了她。
(……被迫当了一早上的木偶人,好像也不是那么糟糕……?)
身边围绕着生命里堪称最为亲近的两个女性,时雪微微翘起了嘴角。
墙上的挂钟指向了十一点半。
离正午宣誓还有半个小时。
安娜和慧理都在笑。
于是她也忍不住弯了眉眼。
“我们,走吧?”
走吧。
——去见他。
……
………………
…………………………
——而此时的宾客席,远远没有化妆间里的温馨气息。
看着紧张到脸色发青,不知道的还当结婚的是他本人的八田,草薙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小八田……之前不是叫你写好稿子照着念就行了嘛。”
“我我我我写写写写写了的的的……”
“那为啥还怕成这样子啊,”草薙不解道,“你应该没有当众讲话恐惧症啊?”
抖成筛子的八田突然间安静了下来,半晌才憋出一句:“……草薙哥,我其实,不是很会应付这么严肃的场合啊……还有这个讲话……会不会太……”
(严肃……其实完全没感觉到“严肃”的点啊。)
草薙扫了一眼隔壁聚在一起商量着恶搞新郎新娘的青组众人,又看了看赤组这边同样不带大脑的气氛,有点无语地想。
不过八田的问题还是得解决,不然待会首席伴郎在台上结巴一句话都讲不出来就太丢人了,他叹息着一把揽过八田的肩,刻意压低了声音:“我说,小八田。”
“啊?”
“这可是你朋友一生一次的婚礼哟?你想就这么搞砸吗?”
“可、可是那两个人也……”
(也是一副怎么样都好的样子啊……)
“Scepter4那边的室长可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哦?看上去就很擅长演说呢,那个人,你要输给他吗?”
这是实话,作为主婚人的宗像礼司此刻正挂着迷之从容的微笑,看上去随时都能滔滔不绝地讲个两三(十)个小时。注意到从赤之阵营投来的两道目光,他沉稳地推了推眼镜,镜片上闪过一道夺目的白光。
“哦呀,glass君,莫非是因为待会的讲话而感到紧张了吗?”
“——谁是glass啊!!是KA·RA·SU给我好好叫别人的名字啊混账!!!”
事实证明,来自敌人的挑衅对八田来说比什么都管用,他立刻就气势十足地吼了回去。而宗像却用仿佛看小孩玩闹似的眼神看着他,那种让人火大的笑脸好像贴在脸上了似的:“嗯——我个人是不建议在这种事上逞强的哦,glass君,你的心看起来和名字一样纤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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