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爱无边
42 爱无边 (第1/2页)众亲,这是明天的。今天先奉上,明天回老家看父母。
文章预告:正文还有一章结尾。鱼承诺的有肉有汤的结尾,愁死了。
孙嫚子看着刘家两个寡妇被侍卫拖走,眼神冷冷的。
刘姬氏不坏,刘寡妇也没大恶。如果她们恶心人的行径不是使在她身上,她绝对理都不理她们。
刘姬氏成日里光想着不劳而获,以为谁的男人都可以染指?做人一点气节,品性都无,风吹哪边,就随哪边倒,怎么当家做主?
刘寡妇更是脑袋拎不清,成日想当老太太,学大户人家的规矩。可惜是去其精华取其糟粕了。害的刘家绝了嗣。
方奎见娘子愣住那里,赶紧上前,握住她的手说“娘子,娘子没事吧?”
孙嫚子回神摇摇头,低声说无事。
方奎这才给喝茶看戏的母亲请安赔罪。毕竟他是母亲的亲卫将军,惊了母亲,他算是失职了。
李夫人对儿子说道“恕你无罪。剩下的事儿你来处理。我带儿媳先回去了。”
方奎点点头。
丫头婆子手脚利落的收拾的东西,不一会就收拾的干干净净,就连那残茶都带走了,没有泼在院子里。
等那一行人进了垂花门,方奎冷着脸对身后的侍卫说道“让瓦匠进来,封门!”
方员外一听封门,也不保持沉默了,抬起头说喊道“莲山,手下留情!莲山!”
一边喊着脸上留下两行老泪。
方奎上前扶起父亲,说道“父亲起来吧,母亲的命令,就是皇上舅舅都让几分。”
“阿土,你去求她。我只是,我只是瞧着那人可怜才带回来的。回来后,我也后悔了。”
方奎听着这话儿,嘴角抽了抽。
进了书房,方员外跪了快两个时辰了,双腿都麻木了,颤颤巍巍的坐在了椅子上。
“你母亲就是犟脾气,我就是脑子有时候犯迷糊。哎,这辈子过得稀里糊涂。”
方奎坐在了父亲对面,听了这话,冷笑一声。
“母亲说我□□岁的时候,一天夜里发了热,起了疹子,家里大夫无措。母亲让您去小恒山请师祖去。”
方奎开了个头,方员外脸色就尴尬的要命。
“可惜,您心肠软,还没出家门看着二姨娘心疼病发作了,您就给她治病去了,十个月后给我治出了一位妹妹。”方奎继续的说着。
“阿土------”方员外有些讪讪想要阻止。
方奎把玩着娘子做的荷包,看着鲜艳欲滴的樱桃,嘴里更是冷冷的说“二姨娘的病您最拿手,半宿就治好了。等您一早去请师祖的时候,母亲早就带着我在小恒山等您了。”
“你还记着呢。”方员外脸红了个透。
“不大记得的,母亲有时候和我说说。我总以我没事,我能原谅你。今天我发现,还是不原谅你的好。”
听了儿子这话,方员外惊慌的站了起来。
方奎也站了起来,声音冷清的说道“在您的眼里,什么是最重要的?您想要母亲和我对你好,想要一家和和美美过日子,可是凭什么?我的命比不过一个卖身奴?我娘子的命比不过一个娇弱寡妇?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活着好好,就算没事?”
看着父亲愣神样,方奎继续说道“其实,您就是稀罕看女人娇娇柔柔的流泪,说命苦,说病的快要死了,可是她们蹦跶比谁都欢。哪里是什么心软?是喜欢的很。虽然我姓方,可是我更稀罕李家的血统,拿得起放的下,铮铮铁骨。您娶了母亲,我都为母亲抱屈!”
方奎说完推开门大步走了,连回头都没有。
被儿子说的,方员外跌坐椅子上,一言不发好一会,最后伏在案上低声哭泣。不知是因为儿子说的他羞愧,还是因为与莲山的缘分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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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奎回到院子里,眼里含着泪。有这么不着调的父亲,他能怎么办?
一路疾奔来到武场,兵器个个演练了番,才压住心里的委屈和气愤。
收好了武器,才慢慢走到芬芳苑。一进门就娘子站在院子里等他,一身正红真是美艳。
方奎走上前,握着她冰冷的手,说“怎么不进去?”
“等你呢。进去就不是等了。”孙嫚子笑道。
方奎有些心疼,埋怨道“你可以到武场找我呢。”
“好,以后想你了就去找。”二人说着话儿就进了屋。
李夫人正在画图,画上展现了京国公府的大门楼,她要修一个。方奎提醒,是不是要修的小一些。
“自然,我可不能让人喊着叫着说违制。”李夫人调侃儿媳。
娘三个说了好一会话,今天李夫人累了,就说的“晚饭我不吃了,你们两个吃吧。阿土吃过饭送你娘子回房睡去。明日你们都来帮忙备年货,今年我们一定过得热热闹闹。”
李夫人早就看出了,儿子要和媳妇说话,所以早早回房休息了,留小两口在客堂说话。
孙嫚子看着闷声喝茶的方奎,还是第一次见这么严肃的他。
她是个敌不动我不动的人,自然也是默默的啃着百合糕。
方奎见娘子无事人似的吃着点心,心里火气又上来了,不由的第一次高声叱喝“我说的话儿你是不是当耳旁风了?让你不要见刘家的人,怎么还审上了案子?你让我,让我-----”
只见娘子张嘴巴,吃惊的看着自己,方奎站了来,一把拉起坐着娘子,狠狠的搂住怀里。
“你是不是想我死?是不是?”方奎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沙哑的很。
感受到他的恐慌,孙嫚子回抱他。小声的说“上穷碧落下黄泉,你在我在。”
听了这话儿,方奎眼角的泪滴了下来,烫着她。
“我是你娘子,会和你分担日子里点点滴滴。有事,我也会站在你身边,和你共档风雨。你平安,我亦安。”轻轻的话语,安抚了情绪激动的方奎。
“嫚妹,我,我刚才-----”方奎有些脸红。
“奎哥,你低下头,我和你说说话。”孙嫚子诱惑着他。
方奎如她言,低下头。只见娘子的小手遮住了他的眼,一个香香吻落在了他的唇上,等小手拿开的时候,带走了他刚才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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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上门带走刘寡妇的时候,吓得刘莺躲在柴房不敢出来。最会好一会,才觉出没她什么事,才胆战心惊的出来,见祖母不在家,从米缸里挖半碗米,手脚麻利的熬米汤喝。、
几碗米汤下肚,她才觉得热乎起来。然后围着一床破被,呆坐在炕上等干祖母,干母亲回来。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等她被冻醒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她仔细听了听,家里还是她自己。那两人都没有回来。
她心里高兴啊,赶紧又挖了一碗米开始做顿干饭。这次可不能光喝汤了。她又爬上刘寡妇的衣服箱子,从里面翻出了去年品箫送的缎面皮袄,穿着身上,真是暖和。
干饭快熟了,门口传来敲门声,吓得刘莺喊道“谁?祖母不在家,明日再来。”
门外的人却一脚踹开街门,是四个衙役。
“你是刘莺?”
一听这话,刘莺吓得两股战栗,结巴说着“我原先叫郭三妮,夫人还给我起名叫莺莺,为了给老爷顶盆,我,我,夫人说我叫刘莺。可我没做坏事啊。”
这是在衙役身后,还有一个女牢头走出来说道“刘寡妇和刘姬氏被发配了,这房子不能卖,不能租,户帖上写你是她干孙女。所以,柴房你那屋,你继续住着吧。”
“发配了?”刘莺吓得。
“这屋子是我的了?还有五亩地?”
女牢头提点她说“虽然你给刘乾坤摔了盆,可是刘姬氏和刘寡妇被县令刺字流放,所以房子被统公,五亩地里有一亩是你的,算是你的嫁妆。那四亩地归刘老太太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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