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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道生儒长之三

第十四章:道生儒长之三 (第1/1页)

3)一统江湖
  
  不知是北地府被三家打屈服了,还是大家忌惮宽州府武力统一太平湖,反正是有了一个协议,根据后来许多参与其中的关键人物的回忆录显示,起作用的是后者,几乎每一个人在对庄主的请示中都提到了一点:那话是李杏口中说出来的,他可能查知宽州府有武力统一的意愿,但他毕竟在以前的利雅坚府呆那么久,所以北地府一行,应该是极力避免大规模武装争战的一次努力。后来印证这一想法的是,李杏随后去了原利雅坚府北部巡视,显然是很留恋怀念的意思!
  
  到了加雅坚府,我不愿意再走:“你俩去吧,我想看看游戏里成啥样了,也免得打扰你俩忆往昔。”兰芳还是担心安全问题,我说那里绝少有人,非人为的不安全我们怎么防?李杏想起什么似的:“游戏里怎么样了?规则还管用吗?”我摇摇头:“就一个侠客邢棠,要真正统一,那非得借重你,当时你虽然不是规则制定者,可你是规则的化身。”“哦?我不告诉你密码了吗?你可以暂时代为行使一些非接见性工作。”说完,李杏携了他的美眷,潇洒地转身离去。
  
  我与甄纯合计,先把各种自组织登记备案,这也是它们行使权利的条件,这项工作好执行。接着盘算着把各路雇佣军统一起来,因为游戏里要是像现实那样各自为战,那规则就会荡然无存,所谓的帝国就成泡影了。甄纯道:“你不说意识形态不是什么好东西吗?干脆把游戏里所有行政性质的机构一概取消,要么转型为服务型或商业型组织,要么取缔得了。”我赞赏她的远见:“这样就可以把自我中心慢慢消融掉,让游戏里的帝国先真正统一起来,再使之与现实的交割有序进行,一定会有助于这个非意识形态帝国的形成。”
  
  越想越觉得这个构思不错,长耳朵嘱托记挂的两件事,说不定都可以在游戏里试验呢,再说对天上来说,游戏也是人间啊,他们哪能知道?可雇佣军怎么统一?他们都有枪,行政机构怎么取消?现实中有相应的管理机制。好在蛋蛋战后,加雅坚府一直未来得及再理会这些,目前又热衷于轰炸北地府,想想正是时候!我对甄纯道:“我们先从加雅坚府下手,游戏里它的军事实力几与现实相当,解除掉基地武装后,再通过现实中与加雅坚府的沟通协商,让它直接归属于帝国,之后再行整合其他几家。”
  
  于是我们一起起草了帝国皇帝李杏的公告:“帝国健全了组织机构设置,由法理会、安委会、协调会组成,实行个人大同主义,一切财产属于个人或自组织。现有各自组织立即报备,现有行政机构设置与军事基地建设一律取消或停止,各州府雇佣军于通知之日起即行解散,其职能由安委会接管。帝国机构人员由各地志愿者组成,没有薪金,对人员采取修行主义原则,要求德行与理性兼有,孔学与科学并修。”甄纯道:“好!就这样!”
  
  第二天,我邀了各地孔子大学武修院的数百名学生一起登陆游戏,悄悄潜伏到加雅坚府军事基地与几个飞机场、导弹公司附近,公告一发,立即行动,控制人员后,将主要设施做了简单的破坏。这就够了,因为修复人员得从现实世界进来,那时我估计已将那片土地拍卖出去了,实在没有人要,孔子大学花点钱不就结了!
  
  协商比较顺利,很多已经被遗忘的人员被加雅坚府迅速召回,因为现实中的空缺都急着弥补呢,游戏里的交接却费事,那片土地的处理不是拍卖就能了事的。因为我想用那些基地,所以商量好为期三个月,之后使用权即归孔子大学,我们正在庆幸,有消息报,游戏中的北地府已造好了蛋蛋,可能要在今天晚间轰炸攻打他的三个州府!我纳闷:“游戏里的蛋蛋不是一直被限制着的吗?”那人道:“作为科学实验却没有任何限制啊!”
  
  我大急,急忙跳半空中赶紧融合地图仔细看去,就见天空落下来个黑咕隆咚的玩意,一脚踢碎它,跳进北地府的基地。一个胖子洋洋得意道:“哈哈,你是为李杏派来的说客?也太晚了吧?他那告示一发布我们就开始筹备发射了。”我惊问:“发了多少枚?”“不多不多,大概每个州府各十五枚。”我连忙再次融合地图,将李杏和兰芳拉到北地府,这才收了心思,仔细打量起眼前的形势来。
  
  这下好了,加雅坚府那些基地再也不会有人惦记了,这件事还促成了另外两件事的完成,一是整合各州府军事基地的进度加快,二是让我下决心对科学这玩意进行垄断,最起码就目前,所有州府都是一片赞成声。我先是把游戏里各地有名望的科学家都聚集到帝国安委会顾问团的旗下,接着对各地科研机构派驻了格致院的学生,做监督指导工作,随后又严格限定了现实中科学家出入游戏的资质审查。
  
  可这一举措受到现实世界的诸多压力,许多人说,各种问题正亟待科学去解决呢,现在却要限制和垄断。这天我与甄纯刚一下线,就见王敬体在对克莱因絮叨:“上次不就说有眉目了吗?咋还是没消息呢?多少人望眼欲穿哪,再没个头绪,宽州府也该乱了。”听克莱因道:“对观察到的东西进行分析研究是我的长项,说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我看还是找文学院的人比较合适,我一人之力,谁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哪。”“文学院的人会懂科学?你别推了,抓紧啊,抓紧!”“我当然抓紧啊,可那天,那姓辛的小孩给我讲了,找能源不能从反物质入手,我这一时半会儿怎么理清头绪啊。”
  
  王敬体道:“是他呀,他找你聊过?要叫辛法人!至少目前他还是我们学校的法人代表呢。可你说文学院的人来能做些什么?”“文学院许多老师钻研天道,当然可以指点一二了,要能让文武一统的盖师父前来,就更有把握了。”是啊,我想,要是把能源问题给彻底解决了,那科学还有什么用?垄断它不更有理由了?想到这里,便现身道:“我去请,我想先知道你的问题出在哪里!”
  
  (4)人谱
  
  克莱因见是我,抱怨道:“那天秃噜一句后就再没下文了,我什么头绪也理不清,就知道要分解物质,可怎么入手?把沙子烧掉可以吗?”“按理是可行的,但那不叫烧,叫烤、烙、烫。”“就算真有那样的设施,释放出来的能量怎么获取传输?”“关键是摸清反物质能量运动的规律,分解力和获取能量之道就在那里。知道这些难道还不够吗?”“够了够了。可这初始之力需很大,哪里来?”“那么多水电风电太阳能,不都可以用吗?”
  
  克莱因大笑道:“记得一个电影里说,有个热爱发明的人,发明了一把手电筒,可它的明亮需要另一把手电筒的照射。你就是那样的人!”我也笑了,忽又豁然开朗似的:“如果你直接发明一种分解力的装置,安放到现在风电设施上,不就会多三倍的能源了吗?”克莱因陷入沉思道:“我觉得会得到八倍多的能源,而不是三倍。分解物质与合成物质之力都是能源,都是可利用的。”“可如果分解之力分解掉那些容纳它的物体呢?”“分解沙子的力道能分解掉钢铁吗?”“那应该不能吧。这么看,沙子还是最理想的能源?”
  
  我笑了笑:“但愿吧。那样的话,不知道世界上还会不会有那么多争斗?”克莱因很肯定地说:“不会再有了!因为我们知道了力的分解,也必然对合成物质之力更多了解掌握,所以连带着资源问题也会解决,完全可以拿来自然界的氢原子和氧原子直接制成水。”我听后暗自吃惊:“倘若用这样的方式制成一堆自己,再给里面装个智能芯片什么的,那岂不是要彻底乱套了?”
  
  克莱因高兴地去周山镇了:“我要赶紧回去实验,我觉得离成功不会很远了,因为关于力的分解,前利雅坚府的几位科学家曾经研究过,我保存了他们的论文。”我又担心起来:真要被那小子捣鼓出来个分解装置,该怎么办?对了,得赶紧关注他,故意把它弄的很复杂很庞大很高端,否则这人间又要出大乱子了!
  
  克莱因想找文学院的人,现在看来,找武修院才最省事呢。我想起消歇掌来,想起某处似是无穷衰杀之气,就在于里面能瞬间分解掉物质。想起来了,我想起了几乎所有的事情:我原本叫常建仁,在瓯平府集英镇石阵里历经生死,随后悟出三套功夫。消歇掌邪门在分解,先是分解水分,继而是身体,最后是意识;和风掌意在生成,却是意识发于先,身体机能积极温和,然后四周水分、氧分子及养元素自然结于其上;十方红霞手则于各力道平衡处展开,生死边缘巧借身边的真气能量为己用,故能无内力而力由心生,犹如千万手,有度人生死之妙。
  
  我好像调取了宇宙记忆中保存的东西,仿佛回到千年以前的那个现场,原来自己对消歇掌的摸索,小一半是根据了叶明的描述,所以只练了最浅的一层。也是当时急于救人,对事物消歇分解之理,只了解到最基本缘由成因,和风掌虽然悟到完整的三个境界,却因没有与消歇之理相反相成地对照,故而也未入臻境。加上自己现在对天道的理解把握,既能下咒语,又可以化思幻形,更添了对物理一路的深入体会,对于力之分解,已是了然于胸。
  
  不知不觉,我发动十方红霞手,拿掌力吸起一片枯掉的枫叶,以消歇掌的中间几式,对着它打了过去。只见那枯叶烟消于眼前,一团衰杀之气出现于掌心,我继续对着那团气,将消解意识的最后几招打出来。果然是八道力量,能清晰地感觉到它们在眼前暗潮汹涌,左冲右突,我不敢挥出去,只好任由它们风云际会。这股能量应该不小,怎么办?危急关头,我想起了和风生成的招式,忙将那气团往前方推了推,使起了和风掌。
  
  我停了下来,发现自己手上握着个火柴棍:“咦?咋会没火柴头呢?”甄纯拿着一把刀走来道:“幸亏没有。真要有,你刚肯定就爆炸过了。”“为啥呀?”“不知怎么回事,你忽然发愣一会,随即一团黑气涌到你胸前,我正要拿刀翘掉它,却又忽然不见了。”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有两件事值得庆贺,一是我大体知道了力如何分解,二是我刚才先用十方红霞手发力,借力生力,刚好能控制住那团气,否则,倘以自身真气分解那片枯叶,所产生的能量早已将我压扁,不仅无从控制,更不知会引发什么灾难呢!
  
  可也有很令我烦恼的事,那就是,我对自己的过去,记忆起了太多的东西,这让我非常为难,甚至对到底还做不做人都没了兴趣。甄纯见状,立即去我心田里,看了半响,出来道:“你把许多个自己重叠在一起了,不知该做哪个自己。”我点点头:“有什么办法,真想一死了之。”甄纯想了想:“去找你妈,或许她有办法。”“我妈?我连自己都确定不了,哪知谁是我妈?”说归说,还是像个木头人一样,被她拉着找司於勰了。
  
  司於勰被王敬体叫去开会了,甄纯嘟囔道:“都那老了,咋开会还叫她?”我想起司於勰写的《人谱》,便和甄纯去了图书馆。红风岭的图书馆规模很小,不知什么时候盖的,是唯一的一个砖石结构的三层小楼,坐落于与真气包遥遥相对的一处山岭上,飞檐挂角,古色古香的,在冬日里显得很祥和。
  
  一个男生领我去了三楼的一个房间,推门进去,呵,好厚好大一本书!一整开,比我个头高出好多,足足三千张六千页,散发着淡淡的泥土气息。封面没有作者,正中写着很大的一个人字,左下方竖着写了‘孔子大学出版社’几个小字。原来《人谱》只印了五百本,那些编制完整的大学才可以有一套,都是立于图书馆专辟的书房内,可同时供几十人翻看。
  
  《人谱》正反都可以看,翻开目录,正面看,是思想格排在第一位,其次是礼格、智格,背面看,是精神格排第一,其次是义格、信格,共记录了古往今来太平湖九百九十九位仁人志士、学者大家们的事迹和思想,非常震撼。
  
  渐渐地,我心里开始明朗起来:过去的只是记忆,成为记忆是永生的证据,可它们都已经过去罢了,我们对曾经的活着和已经完成不再增长的记忆无能为力;现在是一次旅行,一次相遇、开拓、冒险和体验,如果意识迟钝、精神萎靡、思想狭隘,就会经常错过现在,记忆变得贫瘠,个体被宇宙直接装进过去记忆的套子中,失了自我,同流于无;至于未来,都是死的轨迹,所有情愿的不情愿的人,都将以这种方式投入宇宙的怀中,那时,一只再辉煌的刍狗,也抵不过一缕落魄的思想。
  
  我没有继续翻看那本书,只是拉起甄纯的手道:“现在,让我们一起做人吧!”甄纯愉快地眨巴了她的黑眼珠,认真地点点头:“嗯!”晚上,我与甄纯来到红风岭真气包,却见前面两个熟悉的身影,甄纯拉拉我道:“好像是爹爹和妈妈。”我朝她的手指看去,只见一弯下弦月,似一束兰花枝叶,又如宇宙美人金黄色的眉毛,司於勰挽着辛安的手,在冬天的枯树梢与那月亮之间,轻唱着歌,走向一片金黄。我忍不住对甄纯道:“你瞅瞅,这还组团成仙了?留我们在世上辛苦!”一阵悠远的歌声传了过来:“生命是一粒尘埃,尘埃是一颗心爱,心爱凝聚飞旋,焚身为一片光海。照亮是前世的安排,远离是宿命的无奈,不用暗夜里伤怀,意念在黑暗中涅槃。前世来生、眷恋相约的苍苔,被摇动揉碎成那摸云彩,云彩在天风中轻摆,是你与恋人一起踏浪观海。”
《时空变侠辛站住》第十四章:道生儒长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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