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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迷途与陷落之二

第七章:迷途与陷落之二 (第1/1页)

3)同房
  
  我正要辩解,一女秘书进来道:“庄主,关于《太平帝国》游戏的一切准备工作已就序,宣传工作已经展开,游戏的推出时机暂定十一月十二日,其他你看?”单边示意她停下来,对我道:“找你小情人去吧!免得看着烦。”李杏好像还想和我说话,但单边那家伙说到我痒处,想起心上人,心下忐忑激动又焦急,便对单边道:“要发现你们把甄纯怎么着了,我就掐肿你的大腿!”单边愣着看了我道:“天哪,这也太没素质了!我第一次被人威胁,竟然还是个小孩!”临出门了,我看见那女秘书当着李杏的面,往单边的裤裆处捋一把,一脸惊奇道:“他要怎样?!”
  
  真是情人相见,分外眼红,我抓住甄纯两臂,她也将两臂搭上我肩膀,我俩像是准备打架,又像是穿着木靴的戏子,互相走着看着,就那样转了两圈,我率先打破沉默,感叹道:“啊,甄纯妹妹,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她也很激动:“啊,站住哥哥,我终于等到你了!”我心情大好,“想你的那些暗夜,我写了首诗,现在就念给你听,作为我们正式确定关系的纪念和凭证!”“我们已经确定过关系了,我也一直珍藏着你的礼物,你这样反复确定是不守信!”“啊?多一次反倒不好?那算了。”“可是我想听。”“那怎么办?好难抉择哦。”“我们去教堂,你念一遍,作为我们爱情的见证。”“嗯,还是你的主意高!”
  
  人家这里就没有大规模的推倒重来,许多老建筑被当做宝贝保护着,门福教堂里人并不多,我整了整形,大声道:“清风自你秋波吹来,涟漪不停歇漾入我心田,你只是没有外出踏歌,有人却专程约去摽梅,在一个字行将滑出梦境的时候,我听见了在河之洲的鸟啾。”
  
  甄纯眨巴了一下眼睛道:“太古义了吧?不过我记住了,你是说你那块田里什么都有,告诉我以后干啥都去你那里?”我想,要是兰芳听了这首酸不唧唧的诗,肯定又讥笑我了,想到这里便朝甄纯打个响指道:“给你个赞!”我们手拉手,俨然一对小情人,主要讨论一些爱的大事,但也拉家常:“对了,单边没为难你吧?”“也就与各种人交谈,找去做各种扫描,之后又不断在给我提供的住所找事,大概是试探我的反应?”“那你是怎么反应的?”“我不反应,只是很认真地看着他们。”“你这反应很高深啊。”“后来他们也没劲了,告诉我我自由了,你快来了。然后我就一直等着你。”
  
  我沉思片刻,犹豫道:“这是他们免费提供给你的?我不住进来好像对不住免费二字啊,要是住进来了,算我俩同房吗?”甄纯纠正道:“免费没什么对不住的,要对不住那也是我对不住。不过免费的才叫同房,不免费能叫同房吗?”“那我们还不得不同了?”“嗯,同吧,我先检查一下你的行礼。”“这么快就上手了?我咋感觉你熟门熟路啊。”“很正常啊?你别在意,我们都相爱了嘛!”“是是,那是!”
  
  “喂喂,你咋回事?身上带别的美女照?这不兰芳吗!”“哦,对了,我忘记这事了,我还得找趟李杏,一起去吧?”甄纯哼了一声:“他看不上我这号的,我也懒得搭理他那样的。”“那我去去就来,万一兰芳给他打电话了,知道我没在第一时间送去,就算她不烧我的大学,给那姜钻牙秃噜句什么都够我受的。”“明天不行吗?同房这事意义很重大的。”我呼啦了一声照片道:“回来再同嘛。这家伙,就是不帮我,我那里的处境都会难过好多呢。”“软蛋!”“还没同呢咋就说我软蛋的事!”“还不快去?哼,又要等!”
  
  敲开李杏的门,见他手里的手机正在响,我吁口气,把照片递给他,一边拿过他的手机,接了问:“谁啊?”兰芳那边愣了一下:“哦,是站住啊,怎么是你接?”“因为手机的主人没空,正在痴迷地看照片呢。”“你好讨厌,别教坏他了!”“你再讨厌我?我不教坏他,我直接治坏他!”“你那没素质劲儿又来了!”电话那头压低声音问:“他的情况怎么样?”我看了一眼李杏,他正出神地看着照片,表情有些激动,又像在浮想联翩,便道:“我觉得没问题,他会配合的。你们俩先说。”
  
  我把电话给了李杏,他茫然地看看我,明白对方是兰芳,竟略显口吃:“哦,我,你——回来吗?”“我,暂时回不去。辛站住这里拜了个可厉害的师父,你多和他沟通。嗯,照片上的字,看了吗?”我瞄去一眼,只见上面写着“杏田兰芳”四个字,不禁想:“杏田?能比心田还好?我一定要把自己的田经营好了,让甄纯一直都高兴!我们‘心田醇真’不比你们强?”这时听李杏道:“看了,也明白,很意外,很高兴,我以为——嗨,再说吧,我先和站住说个事。”
  
  皇帝老儿挂断电话,急匆匆道:“单边的人马上就该到了,以后我们就在游戏里见。”“是《太平帝国》?不是还没开通呢吗?”“明天就试运营了,试运营就是开通,单边想通过这款游戏真正统一太平湖各州府,主要针对的就是宽州府。记得要尽早注册进入,这里面会产生许多特权,第一批是他们利雅坚府,第二批是瓯平府,最后进入则会无缘无故处于近似封闭状态,几乎并与所有人敌对。而且,等级不同,权限不同。”“一款游戏而已,能帮助入侵、实现占领?”“游戏中的太平帝国按世界地图一比一比例,全实名制,里边的能量币可兑换现实中的钱币,现实中的能源、钱币也可进入游戏购买资源。但游戏里是不设疆界的,你想,如果宽州府放蛋蛋的地方在游戏中被占,我就要以皇帝的名义直接在现实中赋予他这块地方。所以一切的一切都会变成真实的经济操纵、地理入侵、域外占领了!”“不会吧?那别人允许?”“现实中的一切都会突然膨胀为双倍的资源、能量、人力,你排斥游戏,自己的力量会在一夜之间蒸发掉至少一半,随后还会越来越少!而且,你不允许进入游戏,现实中将会被完全孤立。”“我的妈呀,虚拟一个子虚乌有的东西,就把钱抢了,就把地儿占了,就把人控制了?”
  
  “嘭嘭嘭!”有人敲门,我去开,谁知人家拿着钥匙的,进来不客气道:“李杏,你会客可得先打招呼啊,这么个规矩要我说多少遍哪?不要让兄弟们难做,理性一点吧!”我骂道:“你他妈不是动物就是机器人,也配讲理性!”“你不是动物?再仗着自己能跑就逞能,看我不卸了你!”我大怒,点了他们几个的穴道,绑起来吊在李杏屋外道:“你去告诉单边,就说是我干的!”
  
  我与甄纯正式同房了,我整整齐齐地穿戴好睡衣,一直抱她到天亮。
  
  (4)利益的救赎
  
  说起利雅坚府的闹心事,最近还真不少,一是府内好几个镇在闹独立,二是有个叫易婳的人与她的徒弟金济仁正大力策划废掉李杏以自立,三是利雅坚府在科学上的霸主地位正在受到其他州府、特别是宽州府的挑战。而单边对付这一切的办法就是《太平帝国》游戏,通过这游戏把已有的利益凭空扩展,打压宽州府崛起的势头,牢牢把李杏控制在自己手里。
  
  对利雅坚府面临解体一事,单边的一句话就是:“匮乏。是匮乏导致了争夺,为避免互相伤害,各自为战是个不错的结果。”李杏则更直接:“就是争夺,群狼狩猎总得不到足够多的食物,一起荣耀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各自的温饱成了谁都能理解的至高追求。”
  
  我说:“利益好像总是很有限的一小疙瘩东西,以前无法理解夫子‘不患寡而患不均’的说法,现在才知道,长眉毛那家伙,抬头往云天外看,低了头,根子处细微理路被他描述的一清二楚。”王诚体是在利雅坚府留学的宽州府学生,常来李杏处清谈,道:“之前也觉得那不患寡的说法太过保守,没有开创性,现在看来,不只饱含悲天悯人的情怀,里边有天道人德呢。”李杏道:“不停地向自然讨要,自然会越给越少,以前不均但都够吃,可无节制地索取,导致现在要均了,就得都饿死在那里。”
  
  单边道:“那不还是匮乏吗?把什么都说成是人祸,好像最该消失的是人。”我赞同:“谁说不是呢。你说为了不饿死,争来抢去还好理解,可为了要吃包子而不是吃馍就可了劲儿地打打闹闹,就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了。”我说:“利益的平衡是暂时的,因为力量不均衡,所以强者的挥霍比弱者的生存更重要,这也是文明的第一重含义。”单边摇摇头:“还有第二第三?”“文明的第二层含义就是欲望的无止境和惯性向前,第三则是把欲望与创造力挂钩。”
  
  隔了一会儿我又道:“就起源上说。文明起源于不均,起源于力量所膨胀了的欲念,并进一步助推对利益的独占。”单边道:“看来我们的前面是个坑啊。人类就是自己挖坑埋自己,这是背反悖论,没得治?”王诚体接道:“有,咋没有?把社会变成每个人的社会,把个人变成一次在路上的修行。”我插了一句:“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把利益变得无穷大?”单边不无忧虑地问:“可为什么利益总是很有限呢?”
  
  甄纯一旁捂住耳朵道:“我先出去一会儿,头都大了。听他们这样说,感觉自己都快要变成一块石头了。”我们都没搭理她,单边仰头自问:“是啊,能不能把利益变大?那样最好,所以《太平帝国》游戏是唯一可行的办法。”王诚体道:“利益变大就不值钱了,就不是利益了。就好像黄金多如尘土,那它必然会和尘土的价钱一样,你不停造钱,钱就会不停贬值。”“那还真没办法了?”“我刚不说了?让人都去修行。”单边摇摇头:“不可行。”
  
  一阵沉默过后,我对李杏道:“其实这个事吧,还得回到对文明的理解上,文明是有闲阶层的制造,是最主要和最根本的,文明是思想意识的物化。”王敬体一拍手道:“有闲?解决温饱不就行了?然后谁爱怎么文明只管去文明好了。让利益多元多样,自由交换?这个不错!”李杏道:“你是说文化是意识、精神、思想本身,文明是物质化了的文化?”“是,所以我们可以依靠科技加快思想的物化过程,或者干脆直接将思想拿来在某平台上销售,把利益虚化了,直至把最后交割也变得没有意义,那样不就没有纷争了?”
  
  李杏哈哈大笑:“你小子!没想到对一个概念的解释会带来这么大的不同。”我道:“说起利雅坚府的解体危机,我想除了利益,肯定还有别的,利益是内里的推动,表面的力量更外在而直接。”李杏想了想道:“解体之际,最活跃的是各种权利运动,当时人们都想,这么民主先进的州府,咋还会欠下这么多权利?这场运动会究竟把文明引向哪里?”我问:“你知道权利是什么东东?”李杏笑道:“你们快注意听啊,他肯定又要发大不同的议论了!”
  
  我摆摆手:“哪里,这次我引用一个瓯平府人的话:‘小人的道德成为事物的标准,这是文化迄今为止最严重的衰败。’权利的本质是什么?都是些最最基本的道德,是物质的、条件性的东西。”“我说的吧?两百多年前有人这样说,众人把那话当作靶子,把说话的人当成疯子,现在这小子却用它当炮轰。”“你这样说好像我很小人一样,感觉是我把权利打倒在地,又踩上一脚似的。其实权利的保障作用还是蛮大的。”
  
  王诚体道:“权利本质上是利益,是基本利益的诉求和保障,它之被奉为圭臬,是物质社会的必然选择,说它是小人的道德,更有针对政事的意思。权利是国家政事这个小人的道德。”李杏道:“利益崩塌,权利兴起,看起来各自沉浮不定,原来是一路货色。”我忍不住又笑道:“权利有一项很特别的本领,能把一切变得很世俗,特别是自由、公平、正义等非物质的东西,一旦物化为权利,立刻便失去光环,甚至变形走样,俗不可耐。”
  
  王诚体道:“权利成为标准,衡量一个州府是否文明,曾经被许多利雅坚府人津津乐道,想起来真是可笑,好像一个很高尚的庄主大声对他的子民们说:‘瞧,我让你有吃饭权和休息权,别的州府只是让你们吃饭和休息而已。’并因此认定自己比别人文明。”李杏道:“你的意思是,道德是要看最高处,不是比最差,以权利为道德,恰恰是道德沦丧的证明?”“对,就好比精神与物质,谁是本谁是末?物性是人生之末,权利是道德之末。”
  
  “利益的不同产生分裂的冲动,权利的扭曲导致精神完全被物质所左右,它们扮演着弱者的姿态,汇成一股自我与利欲的潮流,势不可挡,横冲直闯,把个好端端的州府弄的七零八落。”李杏道:“当利益成了最大的理性,我们还能对权利说什么呢。”
  
  我笑了笑,上前搭了李杏的脉:“爱情滋润,精神焕发,我看是时候彻底除掉你的病根了。”甄纯正与兰芳通电话,此时远远地看了过来,我隐约听那边说道:“你男朋友也不是忒没素质嘛,有些事还是记得的。”甄纯道:“那是,他敢使坏,我就去他心田里和稀泥!”
《时空变侠辛站住》第七章:迷途与陷落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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