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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放暑假就是多干活少废话 我烙下了病根

正文 放暑假就是多干活少废话 我烙下了病根 (第1/2页)

暑假到了,正是麦子收割季节,我为了给家里挣一些粮票,每天到挨着我们家的生产队去帮着收麦子,或是插稻秧,我给他们生产队干活是义务劳动,但是,生产队可以给我出具证明,证明我暑假到生产队里帮着他们农忙干活了,学校的粮管老师就会给我上报,每天给我补助半斤粮票,一个假期,我能挣10多斤粮票。
  
  农忙过了没事的时候,我自己上山去砍柴,要想多砍柴禾那就得到很远很远的山里,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什么叫害怕,经常一个人去,早晨带一大饭盒的米饭,中午就在山上吃,一去就是一天,这样,一天下来能砍很多的木柴,晚上天快黑了才回家,回家只能带两大捆的木柴。其余的就放在山上晒着,留着以后有时间了,在一点一点的背回来。
  
  有一次,我从山上下来,回家的路上要淌过一道小河才能回家,那天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下河走到河中间的时候,脚底下突然一滑,我一下子躺在了河里,幸好我背的木柴拖住了我,才使我没有直接的躺到河底,木柴一沾水立刻沉到河底,我想站起来是不可能的,我知道这样脸朝上的躺在河里站不起来会很危险,木柴会被河水冲的翻滚过来压在我的身上,要是那样今天我就回不去家了,我不能叫木柴压在我的身上,只有先抛弃木柴,上到河岸再说。
  
  我赶紧的用最快的速度,把两只胳膊从身后的背架上屯出来,又把被架子从木柴上拔下来,我迅速的跑到河岸上。
  
  木柴顺着河水慢慢的往下游冲去,我顺着河边急忙的追赶到河的下游,到了水浅滑稍的地方,我下河把木柴截住,滑稍的地方虽然水浅,但是水流很急,我淌到河中央费了很大的劲,才把湿漉漉的柴禾拽到河边上,我一屁股坐在河边上,好险呀。
  
  我靠着木柴半躺着坐在地上,全身心惊肉跳的抖个不停,心里却又自我安慰的想,幸好我聪明灵活才免遭一劫,不然今天非淹死我不可。
  
  父母的工资有限,我经常的到山上去刨药材摘酸枣,有一种叫远志的的药材,那个药才卖的价格贵,但是很不好刨,它是一种小植物的根,就要那个根上的表皮,东西少,所以,价钱比别的药才贵,每次刨很多,表皮砸下来晒干,也没有几辆。
  
  摘酸枣就好办了,不用刻意的到处跑,去砍柴的时候,看见那里有酸枣,顺手就可以摘了,摘回来晒干,留一部分个头大一点的自己泡水喝,其余的卖到合作社换钱。
  
  我还在院子里搭了一个鸡窝,一个鸭子窝,一个兔子窝,养了四只鸭子,十多只鸡,几只兔子,我们家的鸡蛋不用买,鸡,鸭子下的蛋就够吃了。
  
  我每天早晨把鸭子放出来,鸭子是夜间下蛋,我把鸭蛋捡出来,然后把鸭子送到河里,晚上我再到河边去把它们接回来。
  
  鸭子也是个懂事的动物,早晨一出窝,就叫着要你送它走,你一送它走,它们特别高兴的在前边扭搭扭搭跑,晚上回来的时候,绝不走在我的前面,在我身后慢腾腾的扭着屁股,好像很不情愿的回家,又没有办法不回家。
  
  有的时候,父亲给治好的哪个东阿姨,把她们家新鲜的水果也给我们送一些过来,还有灰鹳的蛋,他们村子的后边有一大群的灰鹳,鹳的蛋很好吃,蛋清就像绿豆凉粉。
  
  他们也是夜里偷着去掏鹳的蛋,外人是绝对不可以的,要是有外人来袭击这群鹳,村子里的人也会出来阻止。
  
  一个暑假下来,我能挣十几块钱,给自己买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把从北京带来的用了几年的破铁铅笔盒,换成透明塑料刻花的铅笔盒,再给弟弟妹妹买一些好吃的东西,那时在我的印象里,没有跟父母要过零花钱。
  
  40多天的暑假,太有收获了,我感觉比农村人还忙,利用麦秋挣粮票,麦子收割完,我又给自家砍柴,刨药材,摘酸枣,还养着一群的鸡鸭,和几只兔子
  
  一到合作社收鸡鸭跟兔子的时候,我就把大兔子卖掉,有极个别的农民卖兔子之前,先给兔子喝米汤,这样兔子会多很多的分量,多卖钱。
  
  可是这些兔子还没有运走,就被米汤给撑死了,合作社没办法,赔着本的卖死兔子,一只死兔子两块钱。
  
  每次我都会用卖兔子的钱,买两只,三只的死兔子回家炖着吃,我最爱吃的就是兔子的脑袋。
  
  暑假过后,我们又开始上课了,公社把一个大苹果圆拨给学校,由学校看管,我们学生轮流的到苹果园执勤,看着快要成熟的苹果,女生白天看着,男生夜里看着。
  
  这天我跟明淑芳一组,去看着果园,我在果园里来回的走动着,明淑芳在小房子里躺着,这时学校的主任,王敏老师来了,他来检查果园。
  
  王老师也是北京毕业的大学生,听说他的档案在学校时丢失了,就把他从北京给分到这里,他不到30岁,长得个子1,8米多高,人很帅气。
  
  他来到果园查看一番,没有回学校,径直来到小房子,我也跟着他走了进来,我们一起聊天,说笑,王敏笑着问我“冷研,在学校里你最怕谁?”,我想想,觉得没有什么人叫我害怕的,我回答说“我谁也不怕”,他又问“那咱们的校长,李辉你害怕吗?”。
  
  我跟校长有过一次的接触,那是一个冬天的早晨,我刚上中学,那天早晨我值班,给班里生炉子,我很早就来到教室,用劈柴点着火,我开始烧起来,烧了一个小时了,我还没有加煤。
  
  这时,教室的门开了,校长李辉进来,我一看校长来了,紧张的说到“校长好”,她看见我笑笑说“今天是你值班生炉子?”,我回答说“是的”,她不紧不慢地说道“你的劈柴已经烧了一个多小时了,可以加煤球了,咱们得省着点用劈柴”,我说“好的”,校长走了,她给我的印象,和蔼可亲,叫我一点恐惧的心理也没有。
  
  现在王敏老师问道我,我说道“我不怕她,我觉得她给人的感觉,挺亲切的,”王老师说到“行呀你,你还真有胆子,谁也不怕”,我笑了笑,没有继续跟他们聊下去,自己出去转悠查看苹果园去了。
  
  几天过后,班主任孟娴找到我,她这人本来就不会笑,现在更严肃的问我“冷研,听说你跟别的老师说,学校里没有你怕的老师,甚至连校长你都不害怕?”我说“怎么了,谁跟你说的”,她说“你别管谁跟我说的,有没有这回事吧?”我说道“我是来上学的,干嘛要怕谁谁呀?今天的事情,你别问我,你去找王敏老师去,问问他怎么回事”。
  
  我很气愤的离开孟娴,直接来到老师办公室找到王敏,我把孟娴找我的事情跟他说了,我说“当时说这话的时候,就咱们三个人,一定是明淑芳出卖了我,当时就是聊天的话,我还真没有往心里去,没想到她这人这么坏”,王老师听了说道“你别管了,我去跟孟娴说去”。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没想到明淑芳的人品这样的次,真叫我长见识,从那以后我说话办事只要有她在场,我绝不多说没用的话。
  
  九月底,苹果熟了,王敏老师带着我们班的同学,利用星期日的时候,把大批的苹果摘下来,装框,一些很小的国光苹果,无法出售的,王敏老师叫同学们拿走去吃,同学们蜂拥而上的抢了起来,一会,一筐苹果就给抢干净了。
  
  我站在远一点的地方看着他们抢苹果,我没有动,我在想,老师们都吃好苹果,这么又小又破的苹果却分给同学们吃,同学们抢的还挺欢,我才不去跟同学们抢苹果那,丢人现眼。
  
  我等同学们抢完了,我走到王老师跟前说“王老师,这苹果都抢没了,我怎么办?”,王敏老师说“那你去那边的框子里去拿点吧”。
  
  我从别的框里,挑了一书包又红又大的好苹果,我想告诉王老师一声,我拿了一袋子苹果,我一回头,看见王老师正在笑眯眯的看着我,从他的笑脸跟眼神里告诉我,他知道我在跟他玩小心眼。
  
  他没有直接跟我说什么,而是,一次去卫生院的时候,跟我母亲讲了这件事,他说“柳大夫,你们家的冷研挺聪明的,那些孩子都去抢苹果,她嫌那个苹果不好她不抢,等别人把那些小苹果抢完了,她要好的”。
  
  母亲回来把这些话告诉了我,我说“我才不去跟那些同学抢苹果那,多丢人呀,再说,他们抢的那些苹果太不好了,我不如等他们拿完了,我理直气壮地跟王老师要一些好苹果拿回来,他也不会不给我。
  
  秋天正是上山割荆条的好时机,农村捡粪用的粪箕子,装菜用的大筐子,小菜篮子,等等,都是用荆条编织出来的,每年的秋天学校要用这个黄金时间,停课一周叫学生到山里去割荆条,学校统一卖了钱给我们学生用,我们上学所用的课本,作业本都是学校统一的发给我们,我们上学所需的费用都是从这些卖荆条的钱里边出,我们一分钱也不用交给学校。
  
  荆条很不好找,附近的山上连柴禾都没有,就更不要说有荆条了,每次都要到很远很远的深山里去割荆条,我们几个同学跟高年级的一个大姐姐和哥哥的一个男同学,我们在一起犹豫不定的商量着去哪里割荆条比较好,最后哥哥的同学说“我带你们去妈妈洞那怎么样?”,我早就听说过妈妈洞的事情,那里很远要走十几里的路程,而且还在很高的山上,那我也想去看看,我很快的同意叫他带我们去妈妈洞割荆条。
  
  其实哥哥他们也是到妈妈洞那个地方去割荆条,他不愿意让我去,那里是封山植物茂密,山草都有一人多高,那里还有野葡萄和其它野果子,还有巨大的蛇。
  
  有一次他们去哪里,老远的就听见有风的声音,但是,什么也看不见,只看见一人多高的草被声音压向两边倾斜,别的孩子赶紧的喊叫,快跑一定是蛇过来了,哥哥他们几个连滚带爬的逃下山来,能把草压的向两边倾斜,那个蛇身的直径至少有十几厘米粗,哥哥他们吓坏了,再也不敢到深处茂密的没有人去过的地方割荆条,或是砍柴禾。
  
  哥哥回家的叙述,引起我很大的好奇心,今天有人肯带我去妈妈洞,我绝不能错过这个机会,我们几个人一边走一边聊天,哥哥的那个同学给我们讲起了一个故事,他说“在山里,蛇就是神仙,以前有一个小伙子到山上去,途中看见有两条蛇的身体拧在了一起,这个小伙子用木棍子抽打这两条蛇,其中一条被打死了,另一条伤痕累累的逃跑了。
  
  第二天这个小伙子上山又路过这里,就看见有一个老头坐在石头上,等他走近了那个老头叫住了他,小伙子你能跟我来说几句话吗,小伙子爽快的跟着老头来到一个院子,小伙子很纳闷这里怎么会有一个院子,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过,他进了院子就看见院子里有一个美女全身包裹着绷带,坐在院子中央,那个老头问他,你见过这个姑娘吗?小伙子说我没见过不认识她,老头又说,你昨天是不是伤害了两条蛇,小伙子一下子明白了,他跟老头说,昨天我是看见了两条蛇,我看见它们两个的身体拧在了一起,我才出手打了他们,一条被我打死了,另一条逃跑了,老头听了小伙子的话,说你走吧没有事了,小伙子出了院子再回头一看,又是一片的荒凉地,哪里还有什么院子。
  
  晚上小伙子从山上下来经过这里时,他又特意的看看那个院子是否还存在,他走到跟前没有看到那个院子,只看到那个地方躺着一条蛇,就是被他打伤的那条蛇死在了这里”。
  
  故事的意思就是这两条蛇在偷情,被小伙子打死打伤后,被打伤的那条蛇回去没有跟老头说实话,老头应该是她的父亲,她想叫她的父亲替她出口恶气,结果老头知道了女儿是跟别的蛇偷情才被打伤的,知道女儿不仅败坏了家庭的名声,还败坏了她自己的清白,一气之下老头把女儿也给杀了。我听他给我们讲的这个故事太神奇了,我都听得入神了。
  
  他的故事讲完,我们已经来到了妈妈洞的山脚下,这里的山真是又高又险峻,我们跟在他的后边慢慢的往上攀登,途中要经过一个小悬崖,这个悬崖有不到两间房子的高,但是,路很窄,走在上面时还真得小心翼翼的,别掉下来。
  
  我们来到妈妈洞跟前,洞前边的庙在文蛤时期给拆掉了,还有些残余的木头桩子和香炉台,这个男生还挺有意思的,他在炉台的下边收拾出一个小土包,他用三根小木棒当香插在了小土包上,然后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嘴里念叨着什么,我们几个看着他笑着说“你这是在干什么”,他说“我得要拜一拜菩萨,你们也应该拜一拜,不然回去时走在悬崖上面会掉下去的”我说“你拜吧,我进洞里去看看”。
  
  我来到洞里,这个洞不是很深,就像是一间大房子,房顶长满了一个一个的,像人的胸一样的钟乳石,从石头的尖部往下滴答清水,幸好水是青色的而不是乳白色的,不然还真的误以为是人奶流了下来,妈妈洞的名称也应该就是根据这个人乳形的钟乳石而起的。
  
  我们看够了开始分散割起荆条来,我们不敢往深处走,只在妈妈洞的周围割,这里还不是危险的地带,植物也没有那么的茂密。
  
  到了下午,太阳快落山了,我们集合在妈妈洞跟前,就是不见那个男生,我们很着急的大声的叫他的名字,我们等了他有半个钟头的时间,他才从远处背着荆条出来,看见他平安的回来了,我们也背着荆条走在他的前面。
  
  我们几个很顺利地通过了小悬崖,来到悬崖的下边等着他一起走,我们做在下边看着他,就看他走到悬崖的中间地段时,突然地他的身体往悬崖的外边倾斜了一下,我们被他吓得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看着他,只见他紧张的往悬崖的里边跪下,顺手扣住了地面,我们也随着他紧张到了极点,我感觉心脏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我们大声的喊着“你慢着点,不行我们去接你”他没有说话,扶着左手里边的石壁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我们大家也跟着长出了一口,这时他才说“没事了,放心吧”。
  
  他很快的走下悬崖来到我们跟前,他说“是我的荆条刮碰到石壁上,才差一点的把我摔下来”见他平安的下来了,我开玩笑地说“这都是你拜佛拜的,没拜好才差一点叫你摔下来,你看我们谁也没有拜,到平安无事的全下来了,下次你也别吓拜了”,他笑着说“就是因为你们没有拜,才惩罚我的”,我们一路说笑着回到了家。
  
  第二天,我们没有再看到那个男生,等了一会也不见他出来,我们只好跟着这个大姐姐一起又来到了妈妈洞,大姐姐上山没有带开水,我自己带了两瓶子的凉白开,我跟姐姐很快的就把这两瓶子水给喝干了,到了中午我们都渴的厉害,姐姐说“冷研,用你的瓶子到白河里去灌两瓶水吧”,我说“这白河水浑的这么厉害,这水能喝吗”,她说“没事的,你灌上来叫它在瓶子里沉淀沉淀咱们再喝”。
  
  我来到河边,因为河的上游下雨发大水,白河水里边的黄土不次于黄河水,我用瓶子灌了两瓶浑浊的河水,回到山上,一个钟头以后瓶子里的水沉淀了,上半瓶子是清水,下半瓶子是黄色的河泥,姐姐喝了几口,我看着瓶子咂咂嘴,只抿了两小口饮饮干渴的嗓子。
  
  收工时,我跟姐姐来到妈妈洞里,我把瓶子里的脏水倒干净,用瓶子口顶在钟乳石的滴水孔,一点一点的接水,直到把瓶子涮干净,我才从又接半瓶的干净水,我喝了一口,冰凉冰凉甘甜的控山水,真好喝,这次割荆条太有收获了,我仰慕已久的妈妈洞终于见到了,还喝到了她甘甜的乳汁。回家的路程要有十几里地远,我又接了一瓶水带在身上留在路上喝。
  
  半夜我被肚子的剧痛疼醒了,母亲给我吃了一片颠茄止痛药,早晨的时候我看肚子不再疼了,我吃完早点又跟姐姐上路往妈妈洞的方向走去。
  
  走到一半路的时候,我的肚子又剧烈的疼了起来,我半蹲在地上用手按着肚子,一会又好了,我又接着往前走,没有十分钟肚子又痛了起来,这次比刚才更厉害,虚汗很快从我的额头上冒了出来,姐姐看着我说“冷研今天你就别去了,赶紧的回家去看看吧,一会我看见了老师给你请个假”我也觉得我去不了了,我说“好吧,我先回家去看病,没事了我在追你们来”。
  
  我趁着肚子的疼痛过去了,我往家的方向跑,我怕越来越疼得回不到家就麻烦了。我跑了一阵,肚子又疼了起来,我蹲在地上使劲的按着肚子,这时,老师跟一拨儿同学走了过来,看见我在地上蹲着,老师问“冷研你怎么了,直出虚汗,”我说“半夜我肚子就疼,吃了一片药以为好了,现在又疼得厉害”,老师说“看你疼的不轻,我送你回家吧”,我说“老师,不用你送,我自己能回家,你带着同学们走吧”,老师见我的态度挺坚决的,就带着学生们走了。
  
  我的疼痛是一阵一阵的,不疼了我就往回跑,一疼了我就蹲在地上,就这样跑一会蹲一会的,我跑的了公社的卫生院,母亲看见我又跑了回来,他们也查不出来我是怎么回事,赶紧的叫了一辆拖拉机,把我拉到了几十里地以外的县第二医院,河口医院。
  
  来到这个医院,医院也没有检查出来,我到底为什么会肚子疼痛得厉害,我的疼痛就像是肚子里有一个东西,一会拧成一股绳似得,整个肚子里拧成一个团团,一会又放松下来,一放松了我就不疼了,就这样来回的折腾着我。
  
  因为检查不出来病因,母亲打电话把父亲给叫了回来,工地出车直接的把父亲给送到了医院,父亲来到我身边问我是怎么个疼法,我把疼痛告诉父亲,父亲说“你别害怕没事的,我给你扎几针就好了”,父亲在我的肚皮上扎了几个针灸,很快肚子的肌肉都缓解了。
  
  又观察了一个钟头,肚子没有在疼痛,我的肚子虽然不再疼了,但是一直没有查出原因,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肚子暂时好了。
  
  直到我参加工作以后,肚子的疼痛又犯了,一天要犯好几次,我也多次的到医院去检查,都没有检查出结果,每次的疼痛不到一分钟,一疼起来就是头晕恶心两腿发软。我一直认为是那瓶脏水害得我烙下了肚子疼的病根。
  
  父母第一次去那个区县的卫生局报道的时候,那个县的前任卫生局局长可笑到了极点,要把父母分开下放,一个在白河的东岸,一个在白河的西岸。
  
  母亲见这个局长欺负北京来的外来人,也不示弱的指出“既然给我们夫妻分开下放,那就先给我们办理离婚手续,再分工作地点”.
  
  局里好人还是有的,也指责局长没有这样办事的,“人家是夫妻一起来下放的,怎么能给他们分开一个在河东,一个在河西那”,经过母亲的争取,最后那个局长同意了,把父母下放在一个村子里。
  
  几年后听说那个局长得了什么癌症,年纪很轻还不到50岁就去世了,这大概是落井下石的报应吧。
  
  那时社会很乱,把我们几个孩子扔在北京父母不放心,决定带着我们四个孩子一起到农村去。
  
  临走之前,母亲决定带着我们几个孩子,回老家一趟,去跟亲亲们告别。不知道以后什么时候还能再见面了。
  
  第一站,母亲带着我们来到了南巷口,一个表姨家,这里是去奶奶家的必经之路,母亲的意思既然路过表姨家的门口,就进去看一看表姨。
  
  我们跟随母亲来到表姨的家里,表姨家的房间很宽敞,一个大土炕,土炕上没有铺着苇席,只有炕中间的位置有一小块破旧的炕席,有两三个老太太,站在破炕席的边上包饺子,见我们进来了很热情的迎过来,并邀请我们坐到炕上去,有一个老太太端来一碗白开水,叫我喝。
  
  从燕郊走到南巷口,我还真渴了,可是我看见他们家这个样子,我没有接那碗水,我撒谎说不渴。
  
  炕上没有苇席我怕坐一屁股的土,我没有坐到炕上去,我站在屋子的中央,那几个老太太跟母亲说,今天包饺子好像是一个什么日子,,叫我们在他们家吃午饭。
  
  我不同意在他们家吃饺子,我跟母亲说到我奶奶家去吃午饭,有一个老太太见我们着急赶路就去煮饺子,我一看她去煮饺子了,我撒腿往出跑,那个老太太见我跑了,在后边追我,嘴里还喊着“丫头,别跑,吃完饺子再走”。
  
  她越喊我,我跑的越快,我这一跑,母亲赶紧的跟那个老太太说“表姐你别忙了,我们走了,我得赶紧的追她”。
  
  南巷口离我奶奶家很近,只有一条公路之隔,奶奶家在北巷口,我一溜小跑的来到奶奶家,我到了奶奶家真是渴极了,赶紧的到水缸里舀上一瓢水,大口的喝起来。
  
  这时,母亲带着他们哥三也赶到了我奶奶家,一进门母亲说“小妹,你怎么不等吃完饭再回来,跑什么?”,我说“你看她们家多脏呀,连个炕席都没有怎么呆呀,还吃饭那,我可吃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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