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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宣战

137 宣战 (第2/2页)

她愿意和最珍贵的东西诀别。
  
  舍弃身体。扔掉私情。
  
  名为阿尔托莉亚的少女的人生,在她将那把剑拔出岩石的那一刻就彻底改变了。从那以后,她就成了不败的传说、赞歌和梦幻的代名词。
  
  “征服王,像你这种只顾自己的人是不会理解我的信念的。你只是个被欲望冲昏头脑的霸王!”
  
  Saber厉声喝道。被呵斥的Rider立刻睁大了眼睛。
  
  “没有欲望的王连花瓶都不如!”
  
  Rider的怒声大喝加上他巨大的躯体,使得他让人觉得更为可怕。
  
  “Saber,你刚才说‘为理想献身’。确实,以前的你是个清廉的圣人,圣洁到无人能及。但有谁愿意期待为理想殉教又有谁会日思夜想盼着所谓圣人,只能够抚慰人民,却不能引导人民。只有展示欲望、讴歌至极的荣华,才能将国与民引向正路!”
  
  将杯中酒喝干后,征服王接着纠正道。
  
  “身为王,当比天下人贪欲更强,笑得更欢,怒得更盛,无论清浊,皆应登峰造极,无比真实!只有这样,臣子才会对王者心生羡慕,为王者所倾倒,在天下万民的心里,点亮我亦欲为王的憧憬!”
  
  “这样的治理……那么正义何在”
  
  “没有。王者之道没有所谓正义,所以也没有悔恨。”
  
  “……”
  
  他断言得太过干脆,Saber已经愤怒得不行了。
  
  “所以我说了,我的王道,不是你们可以理解的。”
  
  “怎么,还有什么愚蠢的话?”
  
  Archer嘲讽笑着。
  
  “我不知道你们为王的原因,是为了征服也好,还是为了欲望也好——无论是什么原因,绝对不会和我有丝毫相同。”
  
  即使被两位王者群起攻之,嘲笑着她的王道,Saber仍然毫不慌张,尽管被侮辱的愤怒几欲喷薄而出,她的脊梁始终挺直如标杆。
  
  “对我而言最重要的并不是身为“王”的存在方式,我也不在乎权力、地位、荣耀,欲望。我是为了人们的生活而举起剑——作为王的尊严什么的,打从一开始我就根本没有考虑过!”
  
  “Rider说的对,你只不过是国家和人民的,正确的可怜奴隶罢了。”
  
  Archer嗤笑。
  
  “那又怎样?”
  
  Saber反问。
  
  “不列颠是远离本土的异乡。在这颗自从进入西历起神秘就不断消失的星球上,不列颠直到我的时代都还残留着浓厚的神代空气。皮克特人,龙,还有梦魔会存在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并且,不列颠的人民也在这个分类里面。——但是,残留在土地上的神秘不过只是些残渣罢了。
  
  “无论怎么做,不列颠都会因为神代的落寞不断衰退,人民的痛苦也会持续蔓延。
  
  “所以,即使打败了卑王,不列颠也无法重归和平;
  
  “即使再怎么努力耕作,今年也仍然会是灾年,明年也会是;
  
  “无论国家如何强大,人们仍然会走向灭亡。
  
  “从岩石中拔出剑之人必为王——这时候的王,将面临什么命运早已经是注定的了。必须要有某个人来承担命运才行。
  
  “所以我拔出了石中剑。
  
  “我成为王,并不是为了欲望和权力。”
  
  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
  
  她的原动力和在场的两位王者的是完全不同的东西。
  
  并不是身为人的支配欲,也非是领导者抱有的义务感,更不是源于信仰的陶醉。
  
  她的原动力只是些很微不足道的东西。
  
  无法作为一个纯粹的人类度过的那十五年作为王被训练的生活,就是她所有愿望的来源。
  
  ——决定要去战斗。
  
  无论会会发生什么事,即使那就在不远的前方。
  
  ——即使如此,还是决定要去战斗。
  
  等待着她的是无可逃避的结局也好,孤独的破灭也罢——
  
  拿起剑的理由仅有一个。
  
  光是看着人们的生活就会涌现出力量。就会有前进下去的动力。
  
  那就是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少女所培育出来的,充满人性的,王所追求的答案。
  
  “为了人们而活。为了和人们一同生活。为了给人们留下美好的未来——这就是被托付以国家后,我要做的事。”
  
  话音刚落,有人哄然笑了出来。那是种低俗的不顾任何理解的笑声。
  
  “笑死我了……!”
  
  黄金之英灵边笑边断断续续地说:“你这叫什么王啊!原来只是一个牺牲品吗——?!”
  
  与不停嘲笑Saber的Archer不同,Rider叹了口气,爽朗地开口道。
  
  “身担骑士之名的王啊,你的正义和理想可能一时救了国家和人民,所以你的名字才会被传颂至今吧。不过,那些被拯救了的家伙迎来的是怎样的结果,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说——什么”
  
  血染落日之丘。
  
  那景色,再次在Saber脑中复苏。
  
  “——没有感情的人,是不能统治人的。
  
  “你一味地‘拯救’臣民,却从来没有‘指引’过他们。他们不知道‘王的欲望’是什么。你丢下了迷失了的臣民,却一个人以神圣的姿态自我牺牲着,为你自己那种小家子气的理想陶醉。
  
  “所以你不是个合格的王。你只是想成为为人民着想的‘王’,为了成为那种偶像而作茧自缚的小姑娘而已。”
  
  这些毫不客气的话出来,Saber反而失去了所有谈论的心情。
  
  “你是说,我一意孤行相信自己永远是对的,不考虑别人心情,也想不透别人心情,丢下了臣民?所以才落得这步田地,被国家和人民统统背叛——这是你的意思么,Rider?”
  
  获得肯定后,Saber非但没有动怒,甚至露出了意兴阑珊的表情。
  
  无论是征服王还是最古之王,从一开始Saber都是带着确实想要了解的谦逊心思才坐到他们中间的。
  
  现在看来,他们之间永远不可能互相理解了。
  
  ——因为他们为王的理念,从出发点就完全不同了。
  
  “我早就知道有这个结果了。
  
  “早在我握住石中剑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
  
  选王的那天,她独自一人。
  
  静静地将手摆在剑柄上。
  
  剑柄惊人的合手。
  
  至今为止都难以处理,在身体中翻涌、像是要从内侧迸裂般的某种东西被吸入剑中,身体也感到越来越轻。
  
  接下来只要收回手,剑就会被拔.出来,她十分确信这一点,正要吸气时——
  
  “在拿起那个东西之前,还是先慎重的考虑一下比较好哦。”
  
  回过神来的时候,背后已经站着了一个不认识的魔术师。
  
  不,其实已经见过无数次了。只是在梦境以外的地方见面还是第一次罢了。
  
  魔术师用着一贯的态度对她说话。
  
  “我不会害你的,所以千万别那么做。一但拿起那把剑,直到最后你都将不再是人类。不不仅如此。——但拿起剑,你将会被所有人憎恨,直到迎接那悲惨的死亡。”
  
  她的表情因为恐惧而扭曲。
  
  那是必然的。因为魔术师并非是用言语,而是用映像,在她的脑海中使她看到了真正的"变成那样"未来的图景。
  
  “梅林让我看到的,并非忠言,而是预言。
  
  “如果拿起那把剑,无论我如何挣扎,都会迎来孤独并且悲惨的死亡的这个现实。”
  
  她会因为惧怕自己的未来而改变主意的吧?
  
  是会觉得成为王还为时过早所以感到害怕呢?
  
  还是说会从成为王的道路上临阵脱逃呢?
  
  可是——
  
  “不。”
  
  然而,那却促使她下了最后的决心。
  
  “我的子民们并不希望我有感情,后来终会因为没有感情而无法理解我——我克制私情做出决策,他们也压抑私情地服从。
  
  “就这样所有人都付出了牺牲,持续的胜仗带来了国内的安定。代价就是对王的反感。
  
  “……明明就没有人期待我是人类,却会因为我没有人类的情感而起反感。我早已知道这个结果。”
  
  ——谁也没有从心底里认同过亚瑟王。
  
  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一直是知道的。
  
  毕竟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吧?因为圣剑的力量所以不再成长。王的外表自从拔起剑的十五岁起就不再有任何变化了。虽然很多骑士们嘴上都在称颂主君的不死性为神秘,但实际上为此感到恶心而觉得害怕的骑士数不胜数。
  
  一面在心底嘲讽着不过一个小孩究竟能担任王职到什么时候,另一方面无时无刻都在为王倒台之后的争权夺利做准备。
  
  亚瑟王并不是众望所归的王。只是在那和平盛世的期间才被认同,虚假的王。
  
  就算有人察觉王的真实身份,在王还是优秀的期间就会乖乖的闭上嘴。
  
  称颂著理想的王的同时,一但发现那理想无法拯救万人时,便将所有责任尽数推给她。
  
  她知道她必须去承受这一切,她被给予的只有不义与不被理解。然而,批判她的人越多,人民的生活就越安定。支配者和被支配者。人类是只有其中一方能得到幸福的生物。
  
  “我越是痛苦,国家就越是富饶。”
  
  但她仍然相信会有所报偿,才能不留下一丝污点地贯彻至今,所以不后悔。要说有所遗憾的话,就是国家这副荒芜的景象吧。
  
  不停不停地努力、被憎恨、被背叛。即使爱人民胜于国家却不被人所知,一直被当成无情的国王。没有报偿,也不被了解。
  
  都无所谓。
  
  “越是为人民的生活着想,王本身作为人的心就越不幸——你们想要通过诋毁我的王道告诉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都无所谓。
  
  “我拿起剑的理由仅有一个。
  
  “在我所看到的预言里,许多人都在笑着,那一定不会是错的!”
  
  所以接下来她将会被人疏远、被人畏惧、乃至遭到无数次的背叛,她的初心都绝不会改变!
  
  “……可怜,太可怜了。”
  
  Rider发出长长的叹息。
  
  “你这家伙——”
  
  “Rider,我先问几句话。”
  
  此时,一直坐在一边,沉默听着三个王者论道的李清河终于开口了。
  
  “容我确认,骑士之王。”
  
  她身体前倾,极其认真地注视着Saber,这个以娇小的少女之躯苦苦支撑作为神代残片的大不列颠的王者。
  
  “在你的话里,你摒弃所有为人的欲望,走在正确的道路上,这就是你的王道。你以自己铺开不列颠的繁荣,我完全听不到属于你自己的东西。而圣杯,「万能的许愿机」,被选中的从者和御主都是具有强烈欲望之人……既然如此,你寻求圣杯的愿望是什么?”
  
  “……”
  
  Saber打量面前的从者,确认过对方确实不似Rider或Archer般满怀不屑或恶意,而是真的在寻求一个答案后,才慢慢开口。
  
  “……我没能守护好国家。我明明是为了守护国家才成为王的,却没有完成这责任。那时我就想——石中剑,是不是选错人了呢。”
  
  Saber闭了闭眼,那片血色在她眼底蔓延开来。
  
  “报,莫德雷德卿,叛变!
  
  七大宗族、各大诸侯与逆贼同流合污,卡美洛已经沦陷……!”
  
  那就是对她的丰功伟绩的回报。
  
  莫德雷德趁亚瑟王不在时将叛乱份子们集结起来、攻陷卡美洛、为了歼灭正在归途中的王军而在海岸线上布下阵线。
  
  亚瑟王的最后一战。骑士道凋零之黄昏战场。
  
  无数生命之火断绝,尸山堆砌化为墓碑高耸。
  
  ——卡姆兰之战。
  
  她和莫德雷德率领的队伍的激战一直持续到黄昏。
  
  敌我双方都已经死亡殆尽,生还者屈指可数,卡姆兰完全成为了一座尸骸之山。
  
  叛逆的骑士在王面前不断重复质问着“为什么”。
  
  而圣枪将叛逆者的五脏六腑烧穿,让其灰飞烟灭。
  
  叛逆者的魔剑击碎了王的头盔,切开了头盖骨,将一只眼睛和最后残存的性命彻底夺走。
  
  叛逆者的身体从枪尖滑落,断了气。
  
  亚瑟王——阿尔托莉雅跪了下来,用已经失去了意义的圣剑为支柱,看着堆积成山的骑士们的亡骸。
  
  ……那大概是她从不曾有人见到过的真容。
  
  她拼命地抿住自己的双唇,压抑自己就快夺眶而出的泪水,悲痛使得她几乎难以呼吸,她俯视着眼下不列颠的穷途末路,终于放声大哭了起来。
  
  “……我引发了无数的战争,夺走了无数的性命。所以,我就算死得比任何人都悲惨——在所有人的憎恨中死去,我都会接受。明明是这样的才对!”
  
  她泣不成声地哭诉道。
  
  会迎来毁灭的难道不是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吗?
  
  会迎来愚蠢的死亡的,不是只会有愚蠢的王一个人而已吗?!
  
  “……不是这样。明明不该是这样的。我一直以来追求的,才不是这样的结果……!我知道不列颠总有一天会灭亡。但是,我一直相信那会是更加平稳的,如同安眠一般的终结、才对啊——!”
  
  那是谁都未曾想到的,至今为止一直被正确的王者深埋在心中的激烈感情。
  
  像是要把听者的胸口都撕裂一般的哀伤与愤怒,足以诅咒世界的恸哭。
  
  被圣剑选中,被寄予圣枪,背负着不列颠未来的英雄宣言道。
  
  “——这不对。这绝对是有哪里搞错了。
  
  我、我就算能容忍我自己死亡,也绝不容许这副光景!”
  
  接收到坠落到失意谷底的她的愿望的,是为了让人类史能够延续下去,吸取无数记录、无数力量,在人理毁灭之前都会永远存在的灵魂的储藏库。
  
  “我给你个机会吧。以‘达成你刚才的愿望’作为交换,我想要得到死后的你。”
  
  她并非不知道那意味着些什么。一旦接受,她就永远不会解脱,而是永陷轮回,即使拿到圣杯实现了愿望,她依然将被世界召唤,被世界使役,孤独的王死前如此,死后也永远如此。
  
  即便如此,王还是选择了依赖那份力量。
  
  ——只要能避免这种灭亡,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无所谓。
  
  Saber睁开眼,从回忆中脱离。
  
  “既然我成为王会让不列颠痛苦地死去,那就用圣杯来消去阿尔托莉雅这号人物,换为能给不列颠带来更加平稳的,如同安眠一般的终结的王。
  
  “——杀死我自己,这就是我的愿望。”
  
  一直忍耐着,不去打断从者们谈话的爱丽丝菲尔再也无法沉默下去了。
  
  她冲上去,抱住了平静的Saber。
  
  “你一直没有说——你一直说你是为了改变你创造的历史!”
  
  爱丽丝菲尔忍不住眼含泪水。
  
  想要毁灭自己——这到底是多么大的痛苦才能造就的决心?!
  
  “这样的愿望——只有Saber一个人不能活得幸福的愿望——”
  
  她语无伦次地说。
  
  “……没有关系。”Saber柔和了面庞,拍了拍哭泣的御主的后背。
  
  “对我来说能让我幸福的,就是看到他人的幸福。”
  
  突然,Saber觉得寒气逼人,这寒气将她从思绪中带回了现实。
  
  那是Archer的视线。
  
  这名黄金之从者Servant从刚才开始就将Saber交由Rider应对。自己则坐在一边悠然地喝着酒。他那双深红色的眸子。不知何时细细地打量起她来。
  
  他不说话,光从他的目光里也看不出他有什么意图,但那目光中却带着淫靡的味道,仿佛蛇爬上身体一般,使人感到屈辱和不快。
  
  “……Archer,你为什么看我?”
  
  “啊,我只是在欣赏你苦恼的表情。”
  
  Archer的微笑意外的温柔,但又让人感到无比恐惧。
  
  “仿佛是在卧榻上散花的处女般的表情,我喜欢。
  
  “你胸中那过于远大的理想最终会把你自己焚烧殆尽——如果能品尝到你临终前那恸哭的泪水,想必会很甘甜吧。”
  
  “你……”
  
  对Saber而言这是不可原谅的愚弄。她毫不犹豫地将杯子摔碎在地,脸上充满了不可遏止的愤怒。
  
  可比她更早的,是李清河手中酒杯被碾成粉末的声音。
  
  “我果然还是看不管你这家伙,巴比伦的英雄王。”
  
  李清河甩掉手里的粉末,淡淡地说。
  
  “——怎么?这愤怒是感同身受吗?终于不再作出那副放任欲望的虚假嘴脸了?换个职介就能换掉本性?开玩笑!”
  
  这句话让金光闪闪的英灵笑逐颜开。
  
  “你和Saber真是一样可爱,这场圣杯战争太令我满意了。你们就继续沿袭你所说的正道痛苦地演小丑角色吧,我很喜欢。Saber,让我多开心开心,说不定我会把圣杯作为赏赐送给你哦?”
  
  “Saber是否可以获得圣杯,完全不需要你的干涉,吉尔伽美什。”
  
  李清河拍了拍樱的背。
  
  “先去爸爸那里,他会保护你的。”
  
  看着樱点点头,奔向一直焦急旁观的远坂时臣的怀里,李清河站起身,冷冷发出宣告。
  
  “因为你今天就会死在这里。”
  
  “你说什——”
  
  “Arrrrrrrrrrrrrrr——”
  
  仿佛呼应李清河的话,不知从何处吹来了一股魔力的洪流。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中,向上卷起的魔力渐渐凝固成行,化作了倔强不屈的人影。
  
  那个男子的铠甲是黑色的。
  
  没有精致的装饰,没有磨得发亮的色彩。像黑暗,如地狱一般的极端黑色。连他的脸都被头盔所覆盖。在头盔的细小夹缝深处.只能看见如烈火一般熊熊燃烧的双眸所散发出的疹人光亮。
  
  “这是……Berserker吗?!”
  
  韦伯惊呼。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以怀疑和警戒的目光注视着黑骑士的一举一动。但是有一人例外。
  
  Archer通红的双眸,没有怀疑和迷茫,只是用单纯的杀气注视Berserker。
  
  黄金英灵准确地抓住了黑骑士的目光——这个突然出现的从者正在用令人毛骨悚然的凝视,看着自己。
  
  身份卑贱的人连目光也卑贱污浊。对身份高贵的人而言,有人拿这样的目光看他是难以忍耐的屈辱。
  
  现在对Archer而言,无礼的Berserker比宣称他的死亡的李清河还要难以原谅。
  
  “谁允许你瞻仰本王尊荣了,狂犬!此等不敬罪该万死!”
  
  漂浮在Archer左右本来预备射向李清河的宝剑和宝枪,改变了进攻的方向。剑头和枪头所指的方向就是,最优先的掠杀对象Berserker。
  
  “我要把你碎尸万段,以解我心头之恨。杂种。”
  
  伴随着冷峻的宣言,枪和剑一起在空中疾飞。
  
  ※※※※※※※※※※※※※※※※※※※※
  
  参考:FZ、FZ漫画、阿瓦隆之庭、FGO第六章剧情。
  
  已经被我劈碎嚼烂之后彻底和自己的话融合了。
  
  关于Saber王道我有话要说。
  
  老虚在访谈里亲口承认自己把Saber写OOC了。其实无论看FGO第六章小贝的回忆,还是FSN,抑或是阿瓦隆之庭,Saber的王道都不是那么纯粹简单容易被动摇的东西。Saber的愿望不是改变,而是杀掉无法让不列颠更美好的自己「和士郎真是绝配」。
  
  李清河之所以愤怒,也是因为她能够明白Saber的王道......虽然她并没有Saber那么悲惨,但她也是这么走过来的。
  
  深爱着土地和人民。
  
  守护着土地和人民。
  
  ——即使代价是自己。
  
  所以说这三个人根本没有可比性。他们从成为王的出发点开始就完全南辕北辙了。Rider和Archer是为了自己的欲望,或者理所当然的,成为王,称霸,享乐。对他们来说,既然是王,他们自己的满足才是第一位的。但Saber选择成为王,本身就是选择了杀死自己。老虚之所以写王宴......大概是为了给Rider开嘴炮吧。
  
  【又是万字大更!宝贝儿们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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