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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是非题(七)

7 是非题(七) (第2/2页)

“你们进来干什么?”左晋藤眉角一蹙,不耐地问。
  
  左太太上前一步,“都什么时候了,你们父子俩个就不能好好说话,每回都是这样!”说着又转身对忆慈道,“今天也晚了,你们先都回房吧!”
  
  周忆慈明白婆婆的意思,上前两步,挽上左正则的手,道:“走吧!”也不管他愿意不原意,死拉活拽地就把他往外拖。
  
  房间应该才收拾过的,否则就他们回来住的那几回,估计这里早就尘土飞扬了。左正则一进房门,就径自走向了阳台。这里本来是左正则的房间,后来他们结婚就改成了新房。周忆慈凭着自己模糊的记忆,从一个柜子里翻出药盒,这是过年回来的时候她才准备的,应该都可以用。忆慈想着,从盒子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药瓶,出于谨慎,还是看了看保质期。
  
  回身看阳台上时,只有他阴冷的背影,和缓缓升起的烟雾。他很少抽烟,特别是在她面前,他几乎是不抽烟的,因为她向来忍受不了那样浓重刺鼻的味道。
  
  忆慈扶着床沿起身,蹲久了,一时站起来,少不得满眼的晕眩。她有些贫血,早年在国外的时候,也是不注意,后来回国后,叶玫曾叨念过她的身子一段时间,但最后,婆媳俩个那样冷冷淡淡的关系,也就不了了之了。
  
  “擦点药吧!”忆慈站在他的身后,并没有上前。左正则的手背被擦伤了,应该是刚才左晋藤情急下摔的那个茶杯的碎屑吧。
  
  左正则并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来,将手伸了过来。忆慈原本正要递上去的药瓶一时竟定在中途。这是要她帮忙荼药么?
  
  周忆慈拧开瓶盖,一时间,一股药味溢出来,几乎是本能的,两人同时一蹙眉。这样的中药味儿可真难闻,忆慈觉得自己此刻咽下去的唾沫都是苦的。她用棉签蘸了些药,轻轻地涂拭在左正则的手上。夜幕下面,很久没有这样和谐的场景了。
  
  左正则此刻早已经熄了烟,眼神掠过她微颔的脖颈。她的头发应该是刚刚修剪过的吧,那样短,都盖不住耳朵。微微泛黄的发色,交杂在黑色中间,显得自然而柔和。左正则此刻忽然想起初次见面时的她,柔顺的黑色长发,那样朴素的体恤仔裤,那时的她,甚至没有穿高跟鞋。那样垂发看着他,即使面对着血腥,眼里除了冷漠还是一无所有。
  
  腾出来的右手情不自禁地扶住她凝脂一样的脖颈,忆慈顿时抬眼看他,也许是太过突然,她连眉间的蹙意都没来得及展平。
  
  扭头侧身,忆慈躲开他的手。“应该可以了!”她说完,也不抬头,转身进了屋,好像是在刻意地逃避着什么。
  
  后来左正则一直没有回房,忆慈一个人躺在床上,许是因为在陌生的环境里,在床上辗转反侧,竟长久不能入睡。
  
  再后来,忆慈感受到左正则掀被躺进来。她侧身被对着,两人并没有靠近彼此的习惯,就那样,在一张并不大的床上,固执着坚守着一道不大不小的鸿沟,那段距离,就是他们最原始最真实的距离,那么近,近得几乎触手可及,却又那么远,远得两三年却走不过去。
  
  那天最后,忆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反正只记得自己迫使自己清醒着,不去靠近他。
  
  晚宴设在阳光假日酒店,左家一前一后几辆车停在酒店门口的时候,单晋明居然亲自迎出来,和左晋藤一阵寒暄。这倒是让忆慈打开了眼界,阳光假日也算是个大型的酒店集团,旗下有多个酒店品牌,也算是业内的佼佼者了,怎么,还有董事长亲自迎宾这样的戏码。
  
  昨天晚上,左晋藤和左正则父子两个的关系搞得很僵,但今天,却依旧一副父慈子孝的!样子,真是不得不佩服两人强大的承受能力啊。忆慈端着酒,已经回身很多次看不远处并肩而立的两父子了。旁边的左太太叶玫终于在她第五次回头的时候,笑着道:“不用担心他们,在这样的场合,不管心里有多么不舒服,他们都可以状若无事!”那种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其实忆慈倒不是担心,而是好奇,因为站在他们父子对面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天他们争吵的源头——王洪。
  
  “二姐!”不待忆慈深入,就听见不远处周忆乐笑着走向她,和她一起的,还有另一个姐妹——周忆恩。
  
  忆慈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不过,该来的躲不过,她最终和婆婆耳语几句,便也迎上前去。
  
  “慈慈!”周忆恩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黑色冗繁的礼服,完美地遮住她微隆的小腹,她还是那样淡然无害的样子。
  
  “忆恩!”忆慈接受和她的贴面吻,眼睛却瞟向不远处和周家宏低头谈笑的石斌。她们两个从来不互相姐妹相称,因为在本质上,周忆慈从来不承认自己有她这样的姐姐,同时,周忆恩也从来没有真正把自己当作是周家的人。这一点,两人心里都清楚得很。倒是只有周忆乐,从来都是大姐二姐地叫,这中间她安了什么心,周忆慈明白,周忆恩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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