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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十八

19 十八 (第2/2页)

“坐下吧。”那人把她们带到后自己坐下,然后指了指另一边,几乎是坐在黑暗角落里的那个人的旁边。
  
  “那个,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为什么要帮我们呢?”信非挪着小步,选择坐在边边上,她还不想离那个黑暗男那么近。
  
  “关你们……”旁边一人还没说完,那人就开口了,“冬目白,我叫冬目白。你说的小攻君,叫苏徊慕。”
  
  “怎么还说我名字啊,没那个必要的吧。”苏徊慕抓着冬目的手,不爽地哼着。
  
  “诶,小白?小白!这名字真不错。”信非没有察觉到除了诗诗与她外的另三人同时一僵,“我叫信非,她叫梁诗诗,谢谢你啦,我们等会儿就会走的。”
  
  “谁说的!”诗诗反驳。
  
  “我说的!”信非瞪了回去。
  
  “你还是叫我冬目吧。”信非与诗诗吵了半天,才听到了冬目的声音。
  
  “为什么?小白不是很好听嘛。而且还很顺口啦。”忽然看到了那边两人微变的脸色,信非心脏竟狂跳了起来。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强烈到让她几乎要尖叫。她用力按住了胸口,但呼吸都急促了起来。难道又要那样了。她摒住呼吸,好久才慢慢吐出一口气,但是那种心悸还是没有消失。
  
  “小非,怎么了?”在一旁的诗诗察觉到了友人的奇怪,侧头,看到她全身都在发抖。
  
  “诗诗…我们走…吧。”她颤着抓住诗诗的手。
  
  她快要到极限了,她就快要忍不住了,想要喊叫的冲动,想要流泪的冲动,不知名的情绪刺激着她的心性。
  
  “又要那个了?”诗诗附在她耳边问。她是见过一次的,所谓的发病,不知道是什么病,只是会突然心跳加快,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开学一个月里,也就发过那么一次,“药带了吗?”
  
  信非摇头。诗诗忙把她扶起来,“我们走啦,拜拜!”
  
  拉着眼神已经微散的信非往外跑。才没走几步,她就跪倒在了地上。
  
  “啊,小非,小非!”诗诗努力要拖起信非,但无奈力不从心。
  
  “徊慕,去开大灯。”冬目抱起颤着身的信非,放在沙发上。
  
  “诶,你干什么,我要带她回去,她要吃药!”诗诗急了,去扯冬目的衣服。
  
  “我是医生。”
  
  灯哗的一下,全亮了,把原本昏暗的房间照亮。她的脸色很苍白,眼神无光,大滴大滴的汗水从额头滑下。
  
  “不要,不要啊!”她在冬目碰到后拼命挣扎着,“谁来救我,谁来救我!”自顾自地呢喃。
  
  “她为什么会这样?”诗诗在一旁僵立着。
  
  冬目蹙起了眉头,“应该是心理阴影。”望着毫无血色的嘴唇,“非常严重的阴影吧。而且是无意识地想起,然后造成本身的恐慌。”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她吃什么药?”
  
  “啊?好像,好像是镇定一类的。”
  
  “又一个为过去所扰的,人么?”冬目轻声自语,抬眼看到了沙发另一边,只顾自己喝酒的人。
  
  “啊——!”信非扭动身子,眼泪从眼眶中掉下,很快,她安静下来,低喃着,“救我,救我,为什么你都不来救我,小……”
  
  还未说完,她便闭上眼睛失去了意识。
  
  本来在角落里的那个人,瞬间抬起了头。
  
  最后的意识里,信非似乎听到了那个熟悉的,总是在梦里听到的声音,“带她去那里。”
  
  她做了个很可怕的梦。梦里的人,没有一个是自己所熟悉的。
  
  那是一个关于□□的梦。被束缚的无法动弹的身体,被肆虐的身体。疼痛,屈辱,还有悲伤。她在悲伤什么呢?是了,为什么没有人来救她呢?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那个一直在梦里出现的人在哪里?
  
  无法呼叫出来的伤痛与苦闷。想起了那部叫心火的电影,有些明白过来,为什么她说,如果我能呼叫就好了。
  
  (被呼叫出来的,也许不仅仅是声音那么简单吧。)
  
  信非张眼首先看到的就是眼睛红肿的诗诗。
  
  见到她醒过来,诗诗几乎是以扑的方式来到了她身旁,嘴唇颤了半天,还是没吐出一个字。
  
  信非有些内疚地拍拍她的背,“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诗诗用力点头,又似想起什么,从床上跳起来,“我去叫冬目过来。”飞奔着消失在了眼前,让信非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冬目应该是小白吧。那么现在她,在哪里呢?
  
  看起来是一间客房的模样,她下床,赤足走到了窗边,映入眼帘的是大片大片的绿色,竟是一个小花园。信非拉开窗户,太阳已经到了西边,看来自己昨晚就是在这里过夜的了。这次睡得真久啊,真怕有一天又一睡睡上几个月。
  
  秋风吹在脸上,分明是温暖的,可是却刺疼了脸。
  
  她抚摸着脸颊,想回到床上,转身看到了那个人。立在门口,似乎没有要进来的意思,而冬目和诗诗已经走向她,诗诗边走还边说着,“你怎么起来了,多躺着休息会儿吧。”
  
  可是,信非她完全都没有看到走来的两个人,她的视线里,只剩下了那个倚靠在门口的男子。
  
  就算他没有看着她,就算他完全都不认识她,她也想要去,想要走上前去,想要让他认识自己,想要和他说话。
  
  身体率先作出了反应,慢慢与两人擦肩,走向门口。
  
  本预想着第一次见面要说些什么,最后嘴巴一绕,一句话不自觉地说了出来,“呐,娶我吧。”
  
  (有时候,自己的身体比精神要诚实的多,往往真实的反映出自己真正想要的。)
  
  当说出这句话,连信非自己都吓了一跳,可头却僵硬在那里没有办法低下,怔怔看着眼前的人抬起了头。
  
  从不知道一个人会有这么幽深的双眼,里面似乎充斥着许多她所看不透的情绪。
  
  比梦中的他,瘦了很多,下巴比起梦里的他更尖了,虽然看起来把自己还照料的不错,但是,眼里的血丝却出卖了他,没有黑眼圈但看起来就是很久没有好好睡一觉。没有梦里的他对她绽放的笑容。他面无表情,甚至连诧异震惊的表情都没有。
  
  他什么话都没有说,这让信非难受的不知道该有什么表情,“那个,我叫信非。”自我介绍了一下,也没见他有什么表情。
  
  “我见过你。”正当信非以为他绝对不会理她的时候,许韦开这样说,让信非惊讶地抬头,“诶?”她不解地摸摸刘海,“什么时候,我,我好像是第一次见到你吧。”见到真正的你。
  
  许韦开却没有回答,无法吐出那个名字,不敢去回忆起过去的,懦弱的自己。他微低头,一面的头发散落下来,挡住了他的眼睛。
  
  就算不敢去回忆,不敢去想起,但是,还是会有记忆来到脑中。就这样恶性的往复循环,只会让那些本来可以随着时间忘却的往事更加清晰,更加难以忘怀。或许从一开始就是自己不想遗忘的吧。那些想起来会痛的回忆,却也是他最最珍贵的宝物,最最不想忘却的记忆。
  
  信非几乎是在瞬时感受到了他突如其来的,又或者是从未离开的寂寞。
  
  梦里那些本来不清晰的画面,那些在梦里被遗忘的细节,突然出现了。关于他的话语,他的表情,比现在的他要生动上数倍。
  
  “许韦开…”她轻轻唤道,让他迟疑地侧头看向她,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两个人在问着她怎么了,她现在所能听到的,所能看到的,全是只与他相关的。“我,能叫你,小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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