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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番外——小白与苏徊慕

13 番外——小白与苏徊慕 (第1/2页)

话说,本来以为应该要结束了,好吧,后来我发现,还没那么快...
  
  就是这样...喷``有些模仿的痕迹啊`泪`
  
  冬目白有个条件极优的家庭,性格不好不坏,大多有些淡漠,交过几个女朋友,上过几次床,因受不了他不温不火个性分手的也不在少数。虽然面皮长得非常标致,颇爱记仇,就是那种你打他一下,他要还你一百下。
  
  总的来说,冬目白是个聪明的爱记仇的美男子。
  
  大学读到一半,冬目被父母送去了美国读医学,其实冬目并不喜欢医学,但从小都不曾反对过父母安排的冬目,自然也就不会反抗什么,乖乖理好行李,然后来到美国J大读医学。不过比起医学来,冬目对语言更感兴趣,所以在课余修了二专日语。并不喜欢日本这个国家,但偏爱日语的读音,因此就选了这个专业。
  
  第一天去上课时,看到了与自己一样黑发黄肤的人,开始想,难道是日本人,马上否决了这个想法,是日本人还来学日文呐。这样想着,那男子抬头,看向他。冬目有些诧异地盯住了他。
  
  这人是丹凤眼,微微有些上吊,看起来有些坏坏的。后来才知道这家伙是个傻瓜级人物。
  
  那人一见到他就风似的冲过来,开口就是中文,“你中国人!”根本就是肯定句,做事应该是雷厉风行的吧,刚准备点头,那家伙就垂头垮下了脸,说了句“sorry”就往自己座位走。冬目只觉得好笑,拉住他的衣服,说,“喂。”
  
  他马上回身,冬目饶有兴趣地注意着他万变的脸,本来性子淡然,但这次忍不住想笑了,不禁露出了微笑,“我叫冬目白,你……”
  
  “苏徊慕!”还没问那家伙就回答了。
  
  然后两人熟了起来,干脆把房子租一起,节省钱,住在了一起。苏徊慕是念经济的,常一个人自言自语,对冬目说他要做最强的企业管理人。冬目就笑他白日做梦。
  
  美国女孩似乎特别爱苏徊慕那张看起来坏坏的脸,不过那呆子对一群胸大有脑的美女投送怀抱,完全没有自觉。
  
  冬目则是有些挫败,因为对于他,一般来搭讪的都是男人。每次被男人骚扰,冬目就会气呼呼地回到住所大吃大喝一顿。一次冬目实在不爽,在吃东西的时候忽然冷冷冒出一句,“我看起来这么像GAY?”苏徊慕那次吓了一大跳,抬头却看到当事人继续面无表情地狂吞东西。
  
  提到他们的饭菜,都是苏徊慕做的,冬目还因此说过,“徊慕啊,真羡慕你以后的老婆啊,你真是块宝。”
  
  苏徊慕那次可是异常开心,听到几乎从不夸人的冬目这样称赞他,他忙上坐到冬目旁边,如果他有尾巴,一定像狗遇到主人一样,狂摇狂摇…而冬目则揉他的头发,两人都不亦乐乎。这样的相处模式有点像主人与动物。总之后来苏徊慕就心甘情愿地干家务,不喊苦也不喊累。冬目是吃准了苏徊慕是那种一旦被称赞就会头脑发热,跟小孩子没区别的反应,以后只会去做更好,为了得到再一次的夸赞。
  
  无比了解苏徊慕傻子个性,因此冬目把他吃得死死的。
  
  在美国呆了不到一年,就迎来了圣诞节,学校放假,他在床上心算还有多少年才能修完医学的学分,早点工作早点赚钱,想来他已22岁,本来在国内,应该是到实习阶段了,可惜忽然出国,只能说人生总难以预测未来吧。
  
  磨蹭了会儿,爬起来,给家里拨了个电话,虽然那一边应该已经很晚了。想了会,又给好友打了个电话。
  
  好友许韦开,听他语气,应该是在努力中,所以听起来很元气,想起曾经和他一起看到了一个据他说是他理想中妻子的女子,因此而努力,只望他能够成功吧。
  
  挂了电话才发现快到中午,而某人还未来叫他吃饭。有些奇怪,走出房间在大厅里兜了圈都没发现人,以为他出去了,正气这家伙把他扔在家里,却发现那傻子房间门虚掩着。他有些奇怪,推门而入,发现苏徊慕竟还躺在床上。
  
  这家伙还在睡?冬目心想。走到床旁唤了声,苏徊慕含糊地应了声,脑袋微微歪了歪,小半边脸露了出来,竟是潮红。这头猪,发烧了也不哼声。冬目无可奈何地起身去取毛巾脸盆,再去拿冰,本是想把他扔医院里的,不过这种小病,他一学医的不能治好,也太不象话了。虽然发烧大多顺其自然就能好。
  
  把他嘴里塞着的温度计拿出来,把冰包上毛巾放他头上。看了看温度。要命了,烧到了40度多了,冬目赶紧把自己被子抬来盖他身上,又不断给他脑袋降温,免得这家伙真烧成笨蛋来着。
  
  给他喂药时,这家伙牙关紧咬,好不容易用勺子把他牙撬开,把药压碎就着水送进去,这死人居然眉头一皱,又吐回了杯里。冬目忙了半天才给喂了进去,再次在床边坐下,已是累的手脚发软了。
  
  无力地看着苏徊慕有些无邪的睡颜,他心里一颤,手不由自主地伸了过去,快碰上他脸时,冬目有如触电般将手收回。心里想,这白痴,待他醒来看自己怎么整他。
  
  迷糊间,就这么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冬目那夜做了一个梦。奇怪的梦,不愿矫情形容了,概括而言就是他梦到苏徊慕在一个极温暖的地方,吻了他。醒来他就骂自己,做春梦就算了,春梦对象还是苏徊慕那傻瓜。再睁大眼,自己已躺在了床上,虽然未脱衣服,但的确是躺在床上了,且还是不是自己的床。
  
  正纳闷,房门推开,苏徊慕探出一个脑袋,还带着怪胎一样的浴帽,噢,忘了说,这家伙喜欢在炒菜的时候带浴帽,说什么不会让油污弄脏头发。
  
  苏徊慕笑着说,“就知道你醒啦,想谢你昨天照顾我,做了顿大餐。”
  
  脑袋随即消失,冬目淡淡笑了,虽然不符合他爱记仇的性格,不过看在他做大餐的份上,就饶他一次了。便从床上起来,准备着大吃一顿。
  
  不知为什么,后来冬目就未再作过那样的春梦了,他居然觉得可惜。想了许久,觉得自己大概是饥渴了,所以饥不择食,看来还是找个女朋友的好。
  
  冬目身边很快有了个叫muly的女孩。不同于其他美国女孩,她娇小,身材丰满,脸蛋不是最美丽,但是冬目却在她对他告白后,接受了她,冬目自己也不清楚原因,只是在她说着能否交往时,忽然看到了她微微上吊的双眼,心里有个声音说着,是她了。
  
  他们拥抱接吻,又顺理成章地□□。激情过后,muly问,“白,为何你刚才只唤我mu,而不是muly?”
  
  冬目霎时睁大双眼,他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淡淡地说,“muly,我送你回家吧。”
  
  不容她拒绝。
  
  送走她后,冬目躺在床上,只觉得心里一阵空虚,mu?是慕吗?自己居然会叫那人的名字。不,不可能,定是muly听错了吧。
  
  那夜,他失眠了。不断想起了不久前的那个梦,,忽然一个念头窜入脑中。如果那个梦永远不醒就好了。如果那不是梦,就好了。
  
  冬目为自己的想法大吃一惊,将头埋在被中,告诉自己,不要想了,只是梦,不过是个梦,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
  
  仍旧这样生活,苏徊慕仍每日给他烧饭,有时冬目带muly回来,他也热情招待,若是muly留宿,苏徊慕便早早进房间不打扰他们。
  
  冬目心里却有个声音呐喊着,这不是我想要的,这不是我所求的!
  
  和muly在一起,并肩行走着,偶尔与苏徊慕三人行,苏徊慕还是一副傻子样,身边美女如云还是木头似的完全不懂。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冬目再没和他一同出去玩了。两人的关系似乎从muly出现起,逐渐疏远了开来。
  
  美国第三年,冬目修完了学分,令人惊羡的毕业了。那晚医学院里的学生们集体开了送别会,冬目被一杯杯酒给灌醉了。随后第二天,与他交往近两年的muly同他提出了分手。
  
  是意料之中的。
  
  冬目表情仍淡淡的,muly眼睛红肿,是哭了一夜的证明,她说,“白,虽然我知道男人大多爱面子,但白你却一直在逃避。从一开始和我交往就是吧。白,走自己选择的路吧,就算曲折也好,就算不知道目的地也好,也请不要逃避的走下去。”
  
  那一刻起冬目就知道,原来自己也会伤害到别人,因为自己的不断逃避。一直以为淡漠就不会去伤害到谁,真实却不是如此。正是因为自己的一厢情愿,自以为是,所以才会伤害到了muly,还有过去的其他女孩。
  
  没有去自己该区的医院报道,而是回家,洗了个热水澡,换上睡衣,钻进了被子里。
  
  逃避么?那么除了逃避还能做什么?
  
  装作还不在意,心里暗暗庆幸着他身边没有女人,庆幸着自己是他的朋友,庆幸着他在自己身边。别的都不敢奢求,只要在身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能看到他的身子,看到他的笑颜,他的一切,这样就好了,足够了。
  
  傍晚四点,冬目躺在床上,家门被打开了。然后听到苏徊慕轻喊了声“我回来了”。不清晰地听到了小声音,应该是在换鞋子吧。记得很久之前一次他在家中,苏徊慕参加什么聚会,回来后大喊那么声,把他吓了一大跳,然后他走过去拍拍他的头,说着,“傻瓜,总算回来了。”那时候还那么快乐,怎么转瞬,忽然就生疏了起来。
  
  再回神,已听到厨房里的水声,炒菜声。冬目就这样侧耳倾听了许久,直到房子里有再度回归到了寂静,良久,电饭锅“啪”的跳掉的声音响起,房里仍是安静,也没听到脚步声,静得可怕。苏徊慕他每日就是这样等待着自己回来,再一同用饭的吗?心微微疼起来,即便如此,还是不同的吧。两人对于对方的感情。
  
  冬目从床上跳起来,将眼睛揉了许久,才装出迷蒙的样子走了出去。
  
  冬目走出房间,看到苏徊慕坐在沙发上,侧首望着窗外,那是他从未在苏徊慕脸上看到过的表情——孤寂。记忆中那家伙永远是元气满满的,笑容满面地,从未见过哀伤之类的表情出现过。所以冬目的心又抽痛了。勉强装着刚睡醒,低低唤了声,“噢,你回来啦。”
  
  苏徊慕身子一抖,转头惊讶地看着他,半天才挤出句,“你今天回来的真早。”
  
  冬目将视线移到餐桌上,看到了一大桌菜,诧异极了,听见苏徊慕说,“今天来给你庆祝,昨天你院里的人给你庆祝了吧。”
  
  他“嗯”了声,精心摆出的面具几乎要出现裂痕,他低头说,“我去盛饭,你先坐下。”
  
  也不管苏徊慕说什么,直直冲进了厨房,一面盛饭一面心酸。他们的关系从什么时候起那般僵硬了。自己照顾高烧的他仿佛还是昨日,竟已过了2年,从原本小打小闹到现在除了吃饭,上二专,几乎都不在一起。
  
  他端着饭走出来,放在苏徊慕面前,坐上位置,吃了口菜,抬头却发现苏徊慕没动筷。正想说些什么,苏徊慕开口,“冬目,你会回国吗?”
  
  “不会。”冬目继续吃菜。
  
  “那会搬出去住吗?”
  
  “不会。”
  
  “muly来不会不方便吗?”
  
  “啊?噢,她不会来了,我们分手了。”冬目吃了半碗饭,再看苏徊慕,还是没吃,觉得奇怪,问,“怎么,没胃口?”
  
  “不是!”苏徊慕马上在嘴里送了口饭。等他咽下饭后,他说,“还担心你毕业工作了,就会搬出去,我们以后就很难见面了。”说完,他对冬目灿烂一笑,继续说,“在这里我只有你一个好朋友,不想失去。”
  
  本来狂跳着的心脏瞬间被扎了一针,收缩着,叫嚣着痛苦。即使本就只准备安于现状,但真听到了这种话,却还是被刺痛了。将饭用力塞进嘴里。口腔里充斥着饭略甜的味道,到舌根却全成了苦涩。本来在美国是根本不可能吃到大米的,全是苏徊慕的父母寄来的,曾经因为吃到了米饭而开心地大笑,可是这一次,却苦得不行。冬目含糊地应了声,垂头自顾自地吃。
  
  苏徊慕奇怪地问,“冬目,你吃这么快做什么?”
  
  “太好吃了啊。”他一开口,嘴里的饭就喷了出来。两人均一呆,马上狂笑起来。苏徊慕就差捶足顿胸了,“冬目,你这么丢脸的模样也就我见过了吧。”
  
  “是啊是啊,小心我杀你灭口。”冬目口中在威胁,眼底却盛满了笑意。如果一直这样就好了,吵闹也好,聊天也好,都是最好的朋友,那样亲密无间,不去想什么以后什么未来,把握住现在就好。
  
  冬目开始实习,而苏徊慕仍在学习。他们还是住在一起,偶尔打闹,偶尔出游,一直到冬目实习结束。
  
  冬目仅实习半年便通过实习期,被美国一家大医院聘用。本来一起工作了半年的几个同事要为他庆祝,但他谢绝后直接回到了家。
  
  那个晚上,冬目等了好久好久,都没能等到苏徊慕回家。
  
  8点时他想,才8点,他一定快回来了。然后10点,12点……那不安忽然刻入了心里,他开始害怕,猜测着苏徊慕不归的原因。是不是出车祸了,被人绑架了?又或者,与别人在外面呢?是和谁在一起呢?
  
  冬目才发现,对于苏徊慕,除了家中以外的生活,他竟一无所知。他竟是一点都不了解他。
  
  也不知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给自己灌酒的,将父母从国内寄来的白干一杯一杯地喝,到最后只觉得头晕眼花,躺倒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他做了个梦,梦里有人不断地叫着他的名字,眼前只有一片黑暗,那个叫声却一直没停止。他一直以为这个梦很长很长,可待他张开沉重的双眼,看到时钟也不过凌晨4点不到,才过去了2个多小时而已。再转动眼睛,看到了苏徊慕。
  
  “你怎么喝这么多酒!”苏徊慕的声音仿佛隔了层膜才传到了冬目耳中,他慢慢在沙发上坐起来,是梦里么?冬目抓住他的手站起身,另一只手抓着他的肩膀,慢慢靠近他的脸。冬目盯着苏徊慕的唇,只想吻上去,梦里也好,不是梦也好,他就快要吻到他了。
  
  忽然一条手臂猛将他扫开,冬目不稳地向后倒,坐在沙发上,头狠狠撞在了沙发靠着的墙上。尖锐的疼痛让他缓过神来,原来真的不是梦,是呢,他想要的吻只能出现在梦里。
  
  “冬目…你…你没事吧?”
  
  冬目木然望着蹲下身想看他头的苏徊慕,心里一阵难受,抬脚把他踢开,“滚开!”他冷冷喝道,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回房间,关门落锁,坐在了地上。
  
  再也控制不了了,再也不法忍受了。看着他,和他呆在一起,触碰他,却无法得到他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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