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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七

7 七 (第2/2页)

懒得照镜子,无聊地坐在店内靠窗的沙发上,低着头,信非完全没有看到店外无数人都望着她,回头率百分百。而此女此刻心里在嘀咕,小白,可恨啊,我以后一定要报复你这一个小时!然后叨念着不知什么东西。
  
  不过说起来自己脚上穿得还是出来时候穿得运动鞋,和这套衣服完全完全的不配啊,也是要面子的,所以完全没敢随便走动。
  
  所以当冬目抱着另一个盒子走进来的时候,信非也坐在沙发上没有动。
  
  冬目递给她盒子,而盒子里是双超高跟加美丽的皮鞋。哇,这叫她穿,还不如让她死吧。看了看冬目的眼神,无奈地脱鞋穿上皮鞋。不过,穿上了以后能不能一直坐着不站起来呢?
  
  冬目对店内一人招了招手,那人马上过来,将信非拉起来。信非脚都软了,妈呀,这么高的根,都不怕扭到脚,万一鞋跟断了岂不是更丢脸。
  
  信非以奇异的走路方式,被搀扶着缓慢从店内移到了车内。
  
  一坐到车座上,信非就大口喘气,一面说,“小白,这鞋跟实在高啊,我走不来路了。”
  
  “我记得你家里的鞋子大多是这么高的吧。”冬目说完,还丢给她一个白眼。啊,不会以为她在说谎吧,她好冤啊,那个会走这么高跟的鞋的是那个卓兆凌,而不是她。
  
  开车开了好一会儿,冬目说,“兆凌,今天韦开让你陪同他参加宴会,其实我还蛮奇怪的,过去他从来都不带女伴,所以很多人都以为他还单身,今天也许会有很多人认为你是她情人,但如果韦开没说,你也不要太激动,我看你很容易爆走,沸点异常低啊你。”
  
  他顿了顿,“你也不要去猜测他在想什么。还有,我想对你说,其实韦开他很可怕,所以,如果你没有足够的信心,那就不要接近他。”
  
  “诶?什么意思?小白,他很可怕,会打人吗?”信非很疑惑地望着他,但冬目却说,“等以后,你总会知道的。他和我不一样,所以,有时候我也很担心他。”
  
  “小白,你说话怎么拐弯抹角的,我听不懂啦!”她不爽地说着,车子却来了个刹车,害她头一下子撞在了前座的靠枕上,还好是软的,不然一定很疼。
  
  对于宴会,信非对其的了解还是仅来自于书本,很多豪门小说里一般都会有。小白很没义气的把她丢在门口,让她自己进去,说进去了就能见到许韦开,然后自己开车走掉了。
  
  她痛苦地立在门口半天,抬头挺胸,然后脚步不稳地往里走。
  
  进入门口后有很长的一段通道,她挪到了墙边,扶着墙慢慢往前走。通道里铺的是红毯,踩在脚下很软,隐约看到了里面大厅的灯光,信非一下子紧张起来。卓兆凌应该不会紧张的,不过信非她可是第一次参加宴会,不知道有没有美男子呢!
  
  慢慢熟悉了高跟鞋,走路也稳了些,放开扶着墙的手,慢慢步入了大厅。
  
  不知道是大厅太静了还是什么,她总觉得她一跨进去的时候,听到了自己高跟鞋与大理石地板碰撞发出的清脆的声音,然后她耳朵里听到了低声地对话。
  
  “她是谁?”
  
  “没见过啊。”
  
  “是情妇吗?看起来很像。”
  
  ……
  
  情妇!喷,她看起来像吗?她朝着那些对话的方向狠狠瞪了一眼,恰好看到了走过来的许韦开。
  
  走到她身边,她看到他眼里有点惊诧,说,“没想到你果然很适合红色,妖媚异常啊!”
  
  信非继续发挥瞪眼大功,想把许韦开刺出几个洞来。他和平时一样穿着正装,信非继续仰视他。穿了这么高的鞋居然还要仰视,他真高。
  
  “走吧。”他说着,拉住她的手,往一边走去。
  
  这是他第一次拉她的手。那种感觉非常奇怪,觉得心脏好像长到了手心里,手心一个尽的扑通扑通跳,和心脏一个频率。
  
  直到他送开手,将一杯酒递给她。她接过酒杯,心里头没有由来的一阵空虚。这样子的她,是不是太贪心了呢?是不是不该奢求这么多?
  
  杯里的是红酒,她还是会鉴别好的红酒的,摇了摇杯子,这酒很浓稠,果然是很好的红酒。也是,这样一个宴会,请得应该都是有钱人吧。
  
  “韦开,这位是?”因为在想事情而完全没有发现有人走了过来。信非抬头,看到了来人眼里的惊艳。不过她不禁额头要多出三条黑线来,至于原因,她不知道。总觉得被除了那人的人,用这种眼神看,很不习惯,甚至是厌恶。
  
  所以当作没看见他的这种眼神,自己抿了口红酒。
  
  “我妻子,卓兆凌。”许韦开略有不悦地回答,原因就是那人的目光露出的欲望让他很不舒服,看来以后绝对不能让她打扮得太引人注目。
  
  “你的妻子!?”该人声音一下子提到了几个分贝,周围的人全都转头看着这边。信非继续装哑巴不说话,无视从四面八方射过来的视线。不过感觉自己快要被视线射成马蜂窝了。
  
  他意识到自己声音过响,马上献媚地笑了笑,说,“我们怎么都不知道呢?你都没说过,最近才结婚的吗?怎么喜酒都没请。”
  
  信非再次喝了一口酒,发现许韦开看着她,要她说啊…信非低头整了整脸上的表情,一抬头,面带微笑地说,“不好意思,我和小开已经结婚3年了。”
  
  小开。瓦靠,这样叫真肉麻,她觉得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过想想,3年前许韦开结婚别人都不知道,难道是偷偷接的,不过3年前,许韦开25岁,应该才创业没多久,所以在业内不会很出名,那别人不知道也就不奇怪了。
  
  觉得是这个理由,信非在心里默点头。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带自己来参加这个宴会,不过既然有好吃的,那她就不客气啦。
  
  刚准备迈步去桌子旁吃那边摆着的小蛋糕,手腕一把被拉住了。许韦开说,“今天一步都不要离开我。”
  
  听到这句话,信非心里还是没有由来的兴奋了一下,脸上的笑意顿时浓了一圈,点点头,然后说,“我要吃东西,那你陪我过去吧。”
  
  并排走到了餐桌旁,虽然准备大吃特吃,不过怕给某人脸上抹黑,所以尽量装出了很淑女的样子吃完了一小块蛋糕。信非她敢保证,她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慢的吃过东西。
  
  而许韦开则憋笑憋到内伤。
  
  强忍着笑意,顺手把她嘴唇旁的一点点奶油给拭去,然后靠在她耳边,轻轻说,“现在你还是别吃了,等会儿宴会结束我带你去吃美食吧。”
  
  “真的吗?”信非眼里瞬间闪起星星,一脸期待地望着许韦开,他点点头,她很开心地笑了。虽然这个大厅已经很亮了,可是许韦开在看她笑得那一瞬,忽然觉得这个笑容明亮得不得了,连这里的无数灯光都比不上。
  
  脑袋差点就空白了,手都已经伸了出来,但许韦开马上把自己的爪子收了回来。
  
  “韦开。”两人身后传来了呼唤,声音很低沉,有些沧桑,许韦开先转身,身子一顿。信非茫然地抬头看了看许韦开,然后又将视线移到了来人身上。
  
  是个有些年纪的人了,不过看起来很健朗,但是那人看到信非后,微笑的脸明显僵住了,这连大条的信非都看到了。很不解,正想偷偷问许韦开,就听到他恭敬地喊了声,“爸。”
  
  爸?爸!谁的爸?卓兆凌的还是许韦开的?从来人脸部表情来推断应该是卓兆凌的。
  
  果然,那人脸色恢复了几分,然后唤了声,“兆凌。”
  
  虽然很不情愿,但她还是很轻地叫了声“爸”。
  
  不远处两个男子走了过来,长得倒是人模人样,信非早认出了那两个是卓兆凌的兄长,差点就没冷哼出来。
  
  两个男子恭敬的和那人打招呼,然后看到许韦开,也很亲热地叫了声“韦开”。听得信非在一旁翻白眼。
  
  “小妹?”阿呸!信非在心里吐口水,却扬起笑脸,脑袋里卓兆凌讲得所有认识人的资料长相全在脑袋里转了圈,然后信非用连自己听了都觉得恶心的声音,甜甜地叫了声,“二哥。”
  
  然后又对着另一个唤了声“大哥”。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们3人的表情都很奇怪。亏心事做多了吧,看到对不起的人脸色就不对了。哼哼!信非想,我在心里鄙视你们!
  
  不过想想也是,原本的卓兆凌从来没有被许韦开带来参加宴会过,而且她性格偏冷,也不可能对这两个禽兽兄长这么和蔼。不过他们既然是商人,一定生性多疑,肯定猜测着她在打什么主意。看来不用星期五的会面,今天她就想好好整他们。
  
  让信非她能第一眼看就很不顺眼的人,以前可是零个。
  
  信非拿起桌上的一杯酒,喝了一小口,也懒得听那四个人在说什么,心里想着,服务生快来送酒,服务生快来送酒。
  
  祈祷灵验,一个女服务生托着盘子走了过来,盘子里正是她企盼着的酒。她将手中的杯子放在了一旁,然后对服务生招招手,指了指许韦开那个方向,然后自己则走了过去。
  
  在服务生侧方几步的位置站定,本来想来个全身湿透,不过现在她玩心大起。看着服务生走到他面前,将酒递上前,服务生的侧面正对着信非,而另一面则是她二哥。
  
  三人聊天很起劲,而信非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摸了一把女服务生的臀部。
  
  大概是因为看到这边站的是女子,她整个人都转到了那三人面前。
  
  是时候了!
  
  信非上前扶住她的腰,问,“怎么了?”
  
  而女服务生在一开始信非扶上她腰的时候就叫了声,然后把盘子往前一扔。听到声音,才惊恐地转身,不安地来回望着信非以及某只浑身湿透加被盘子砸了一下的“父亲”。
  
  “别怕,怎么了?我为你作主”信非无比温柔地问道。
  
  “有…有人摸我屁股!!”该女一声大叫,大概大厅所有人都听到了,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信非耳朵被震得嗡嗡响,继续温柔地说,“是谁?我帮你出头!”
  
  她瞄了眼面前的3人,怕怕的不敢做什么动作。信非低声说,“别怕,说吧。”
  
  “他!”她指着卓兆凌的二哥,哇的一下哭了出来。这倒是吓了信非一跳,想是不是玩得厉害了点,不过戏还是要演完了。
  
  “二哥?”信非的语气充满了不敢相信,“你怎么能随便摸人家女孩子的屁股。”
  
  “啊,我没有啊!她诬蔑我!”此人据卓兆凌说,心浮气躁,个性暴躁,易怒。
  
  话说既然是宴会,那这里的人应该都是有一定档次的,人品应该不会很差,而且豪门一般都很鄙视暴发户的行为,或者是这种粗鄙的作为。
  
  所以当信非发现大厅里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里都有,鄙视,二字的时候,心里乐呐。继续说,“二哥你道了歉吧。”
  
  “我…我没有摸!”说完一把扯着女服务生的衣服,完全有点发飚了。而此刻,某大哥拉住他,对着他摇头,他才垂下脑袋,显得灰溜溜的,而女服务生,则被给了小费,离开了。
  
  虽然心里很爽快,不过表面上信非还是一脸痛惜悲愤。
  
  许韦开忽然抓住信非的手腕,说,“今天我们先走了。”然后就此告辞。
  
  她还没玩好,怎么就走了啊!一路急走到了大门,许韦开很快进入车子里,信非很不解地说,“怎么就走了?”
  
  没有得到回答,只听到许韦开一阵狂笑,笑了好久,才说,“不行了,再呆下去,我要憋疯了。”
  
  “憋疯?憋尿啊?”信非还是很疑惑。
  
  “憋尿?哈哈,亏你想的出来,你以为我没看到你那点小动作,不过那三个人似乎是没有看到的。”许韦开笑了半天才说。
  
  “啊?”没想到居然有人看穿了,不完美啊,下次一定要想个更加完美的。
  
  “吃饭去吧。”许韦开发动车子,说。
  
  “诶?你昨天一夜没睡,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你早点睡觉。”虽然美食也很重要,不过她还是不希望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连累了许韦开的健康。
  
  “哟,会关心人了?”他侧头笑了笑。
  
  “切。”她翻白眼功已经无敌了。
  
  信非将头靠着车窗。夜里的景色其实也很美,只是没有人会仔细去看罢了。看了眼在开车的许韦开,她小声说,“呐,我以后叫你小开怎么样?”
  
  “……”
  
  她决定不再逃避什么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吧。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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