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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峡谷险情

第三章 峡谷险情 (第1/2页)

“它们用肮脏的利爪如地鼠刨食跟它们同样肮脏的残米,它们的怨恨磨利了它们的板齿,磨得凶狠,”
  
  “我们高举着钢枪,竖起威武的旗帜,与它们叫嚣,战斗,”
  
  “用自己的鲜血,将它们一个,一个,一个钉在十字架上,”
  
  “不要害怕我的孩子,神在正义者左右,”
  
  “为了正义。”
  
  “为了正义。”严贡抬起手轻轻抚摸起别在自己领口的徽章,纠缠的巨蟒永无止境的战斗,凶狠的眼用白钻陪衬,亮得吓人。手顺着圆形轮廓划过,打磨的师傅肯定是相当用心的,在这其中就如手抚过死湖的感觉,又凉又滑可又是那么沉重。
  
  这个徽章给了他最大的荣耀,也给了他最坚定的正义感。
  
  是的,为了正义,我们扛起武器冲上战场,一切都是为了正义。
  
  “嘿——”站哨的士兵把手放在嘴旁,冲高空大声呐喊,架在半空的钢网被拉出个大口,一架直升飞机敏捷的从那口子间窜进来,平稳的降落在草地上,还未收速,舱门就被人急急拉开,那人猛地一跳,落地后挺起小胸脯深深大呼一口清气,同时一声抱怨也落入严贡耳中,“我的娘嘞,快憋死我了。”
  
  “子南。”严贡强憋着笑冲陆子南招招手——陆子南现在活脱像个抓耳挠腮的猴子。
  
  陆子南单点着脚愉快的转了个圈,停下后朝严贡用力地挥了挥手臂,“哈喽,严贡。”
  
  “阿严,”接下来陆子亦下了来,走到陆子南身后按住他的肩膀,抑制住他不要上蹿下跳,“好久不见。”
  
  “阿亦,”严贡手插口袋缓步向他们走去,很快就发现了落在最后的人,“陈礁?”
  
  陈礁点点头,立马站在陆子南身侧,不知不觉使严贡产生了一种“陈礁和陆子亦是陆子南专属奶妈”的感觉。
  
  陆子南跑过去勾过严贡的肩,开心的和严贡拉家常唠唠嗑。陆子南这个人的性子就是这样,面对刚认识的人,他一直会摆出一副“我是地头蛇跪下叫老大”的距离感和疏远不屑,这种无形却威力巨大的下马威会让对方在心中提高他的身价,或者直接当头一棒。比如:陈礁,当陈礁委婉拒绝陆子南让座的好意时,陆子南便一屁股坐了回去,任何人抖知明他这种“反正我已经让过座了仁义已尽,你爱站就站着吧反正累的又不是我”的心态,虽然陈礁的辅导员,可他却在这里吃了瘪,使他不敢轻易低估陆子南。而陆子南面对熟人或者好哥们儿的时候,别说了这人才是猴子亲生的,他最大的厉害之处在于他可以唠你磕从月色当头到东出薄阳,那话题可以从你妈妈到你七姑六姨太再到中日合作最后到朝鲜战争,但他说的话往往幽默风趣有礼有乐,取得都点到为止,语调中还带着调皮,使你一点儿都不会厌烦反而有种继续舌战到明天的冲动。
  
  他人很开朗很乐观,还被朋友亲密称为“陆氏心灵鸡汤”,还加了酱油陈醋小葱花的,而且对于朋友他也是随时拔刀相助的气势,所以陆子南的人缘特好。
  
  就连一向在花蛇里被称为“冷阎王”的严贡,也跟他称兄道弟半夜打扑克。
  
  “停停停!”严贡一手摊开另一手伸出食指顶在下面,作了个止声的手势,“你这嘴一旦开启炮就没完没了。”
  
  “哈……哎呦。”陆子南刚想咧开嘴哈哈笑,就被陆子亦直接打了一板栗,疼得他捂着头缩成一团。
  
  “是你带头签的文件,现在却像个来旅游的人。”
  
  “站前就应该架个烤全羊跳着小探戈高呼苏维埃万岁的欢乐气氛!”
  
  “我嘞了个去。”陆子亦刚想给陆子南一套“陆氏家庭教育法”尝尝,一位士兵忽然跌跌撞撞跑到严贡身边,耳语了一番,严贡的脸色慢慢凝重起来。
  
  “怎?”这次是陈礁开口,他一直站在陆子南身后。
  
  严贡转过身边大步冲营地大门走去,一边沉声道,“东区出事了!”
  
  陆子南赶紧追上严贡的脚步,出声询问,严贡咬字清晰,“东区的一山野鹿无缘无故全死在了谷中,血被榨干面容枯朽,当武装队员赶到时,他们亲眼看着最后一只鹿被迅速榨成干。最关键的是,那座山原本就是有一处以涉猎为生的村子保护,那里的山民称自己是大山的爱子,跟大山接触了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古猎族视山里的每一个生灵为家人,我们刚涉入这块领域时差点争起了口角——他们的思想太顽固不化了。如果你刚回家看见自己的兄弟姐妹全死在了家里,而旁边站着你一直警惕防范的借宿人,他手里拿着枪却直摇头说不是他杀的,但他是目击者的时候你会怎么想?”
  
  “赤红着眼和他拼命,”陆子南冷声道,“你的脑子里只会剩下一条筋——就是他杀的!冲动会跟随这个思想直到你把刀插在了他身上,你只信你看见时的第一判断。”
  
  “那么我们就糟糕了。”
  
  陆子南直接随着严贡上了路虎,没意识到身后还跟着人,一关车门没轻没重,不仅将那人关在了门外还撞了那人一鼻子。而严贡则火急火燎驾驶路虎冲出了营地,他和陆子南都因为讨论的入神忘记了另外那两个人,仿佛这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背靠而坐,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的知音感包围他们,他们两个就此心心相印融为一体,却拥有两个人都思维和大脑。
  
  而一旁的陈礁早已去旁边截了辆越野车,发动引擎便要往外冲,还不忘将正捂着鼻子大骂陆子南“有了严贡没哥哥”的陆子亦拉扯上了车,趁路虎还没从视线里消失,急速的追了上去。
  
  “我刚刚是不是撞上谁了?”陆子南脑筋迟钝的回想着已经是几分钟前的事,严贡不以为然的摇摇头,反问他,“你说带不带枪?”
  
  “把枪扔了换匕首,”陆子南已经看见峡谷溪边对质的两拨人,他就像是《太平御览》卷二六引《礼记·月令》里说的:“大雪之日,鶡鸟不鸣。”里的鹖鸟,天生善斗,对于其他事一向都是脑筋儿粗,而关乎于打架这方面的事他从不马虎,甚至说是大师中的大师。他永远都是穿着铠甲上战场永无畏惧的勇士,至于身后的城他满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的剑是否刺穿了敌人的胸膛,“对于山民而言,枪是入侵者叫嚣的资本,是最大的威胁,但是匕首就不同了,在他们眼中一个可以远程击中自己的人和一个近战自己有百分之五十可以战胜的人,是两种不同等级的概念。虽然匕首也有那么点威胁,但这威胁可以转化为合作的谈判品,一举两得。当他冲进来的时候并不应该第一时间澄清自己,毕竟他的身后有一群邻居好友,而是应该放下手枪举起双手。你让他理智的时间越多你全身而退的机率也就越大,而你现在的武器只有举起的双手以及能言舌辩的嘴。”陆子南锐利的目光宛若蛟鹰。
  
  “照旧,前头你打后背给我。”
  
  “成。”
  
  两位热血沸腾的男人而且都是鹖鸟在一起是件很可怕的事情,他们可以把任何自己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当作挑战,从源头能设想出近百种发展可能,每个发展可能后都会有一整套完美的解决方案,是世界上最精密的网,而你一旦进入了他们的攻击范围,只有被宰的份儿,而他们则带着从容,胜利。
  
  而陆子亦和陈礁则在后头拼命的追着,落了一脸灰尘。陆子亦则是那种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掐死那负心汉的人,陈礁则是千难万难也得跟着陆子南哪怕上刀山下火海的称职奶妈。
  
  前头的严贡他们已经到达目的地,山区离营地并不远,再加上路虎的速度,也就那么一两分钟的事。严贡率先跨上站台,峡谷很深而且想到谷底的绕两三座大山去峡谷的尽头攀着石摊下来,这里的山民祖先倒是甚聪慧,自己架了个蜿蜒曲折的木桥,下面还有悬棺葬,山民觉得让这些风尘外人使用祖先留下的圣物,不仅是对祖先的不敬而且还会吵醒棺材里安睡的灵魂,所以不同意严贡他们借用这个木桥,严贡当机立断直接在崖边架了个重型起重机,搭了个站台,临时造了个“人工电梯”,为了防止那些个山民嚼舌根,他还特地转了个消声器,以供这几天的搜索使用。
  
  “你们还没锁定DB的位置吗……”陆子南突然很无语,位置都还没确定就让他们来狙击围剿,上头真是龙舌兰莱伊酒925喝多了。
  
  “自从河边发现了他,他便好像消失了,但每天新发现的足迹还在,就好像披着隐形衣在我们身边走动可我们无处追踪。”
  
  “他既然能躲过百年前的全国通缉,这次也不例外。”陈礁赶了上来,而陆子亦一把架过陆子南的脑袋,好好跟他聊聊人生哲学。
  
  “有人甚至猜测他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人,毕竟后来的肯尼迪被刺杀事件可见这个家族难以想象的强大。”严贡对于陆子南被“家教”实施了袖手旁观还在旁嗑瓜子拍手叫好政策。
  
  “小心。“陈礁又将陆子南连带着陆子亦扯回来,陆子亦架着他没留神脚下,要是他们再后退一步,就不用乘这架电梯了直达谷底,只不过是身体完整不完整的问题。
  
  “嘿咯哈——”下面忽然传来声呐喊,在峡底回荡开,陆子南觉得这雄厚的嗓音有点儿熟悉,便探出身往下瞧,老远就看见一个大汉挥舞着双手朝自己已经笑开花样儿,刚想下意识冲他打招呼才发现陈礁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一直扯着自己的手,控制自己的重心方向。
  
  “老板老板!”陆子南刚降到地面就被一个带着臭汗的怀抱拥紧了,被呛得差点儿晕过去。
  
  “那个……我和你认识吗?”陆子南快被闷的上西天找佛祖聊佛道了可无奈对方的手臂跟钢铁一样粗壮,在他怀里的自己反而像个瘦鸡仔儿了。
  
  “老板!老板!你不记得俺啦?俺是阿木啊!”男子这才发现陆子南的不适,尴尬的放开陆子南,一脸愧疚的看着已经沾到陆子南身上的汗渍,手足无措的想擦去可又搜遍全身都找不到一块手帕一方面巾纸,只能憨厚的挠挠头皮,一脸无辜。
  
  “噢——原来如此!……那是谁?……”
  
  “噶……老板你忘了吗?!你前年还在俺这儿买了件鹿皮大衣……”阿木一脸委屈,好像看见自己丈夫出轨的小娇妻一样,只差眼泪哗哗流再咬个小手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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