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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迷途老马两失蹄 初生牛犊斗猛虎

第二章:迷途老马两失蹄 初生牛犊斗猛虎 (第1/2页)

话说那大汉被一恒逼得不敢回击,一恒虽依旧难以动得那大汉分毫,却已渐有优势,两人都忘了自己还空着一只手。不过一恒右手已是受伤无太多用处,那大汉却是只顾格挡,早将此事忘了。
  
  好在那大汉终究没有糊涂太久,心道:“几年来第一次被人逼到不敢还手的余地。”想到“还手”二字猛然惊醒,记起自己还有一只手空着。于是右手依然使剑抵挡,却抓住机会用自己右手向一恒袭来。
  
  一恒只顾进攻,也忘了那大汉还有一只手空着,仓惶中竟伸出受伤的右胳膊硬挡了那大汉一掌。不过这次可苦了一恒,不但右胳膊再次重创,连左手的攻势也化为乌有,只略微停了一停,早被那大汉使剑制住,转眼便使大剑反击横劈过来。
  
  也是那大汉该输,得意之余不竖砍不斜劈,只欲拦腰把一恒砍成两截,因此横剑来砍,却忘了自己身形远比一恒高大,要横砍,剑要放得极低。因此千钧一发之际,一恒猛地一个大后仰,居然轻松躲开这剑,接着死命用受伤的右胳膊撑地,左手持剑直斜向上砍去,这正是那日在山上玉良见李再青用的那招,不过当时一恒只是一个凌空翻跃起,便反制住了李再青。
  
  可是今时今日,那大汉岂能凌空制住一恒?一抬脚便算输了,而且先前横剑砍空,早来不及回剑格挡。
  
  眼瞅着那大汉要输,却见他竟也一个大后仰,居然躲开了这一下,一恒本是朝他小腹砍去,如今竟被他一个后仰差了半寸之多,急得弃了剑,任由那柄剑飞了出去。那大汉反应已是极快,却终究还是慢了一步,躺下的速度毕竟没有一恒掷出的剑快,只见那剑随着大汉躺下,依次飞过那大汉的小腹、胸脯,都差点碰到那大汉,等飞到下巴处时,已是躲不过了,眼瞅着那大汉下巴要被刺穿,却见他侧头把脖子往后一缩,那剑刚好擦着脸颊飞过去,直飞出去老远方才落地。
  
  一恒弃剑而出,已是孤注一掷,谁成想那剑竟擦着那大汉脸边飞过去,一恒只以为没有伤到那大汉,而自己手中又没了剑,真是穷途末路,于是躺在地上,只等那大汉来杀,谁知躺了一会儿,竟不见那大汉又任何动静。一恒壮着胆子直起身来,却见那大汉席地而坐,大剑放在腿上,正直勾勾盯着一恒看,直把一恒看的心里发毛,抬起头来与那大汉对视,总觉得哪里不对,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大汉右眼眉毛赫然没了一半,原来刚才飞出去那一剑并未被大汉完全躲开,虽没伤到他皮肉,却在那大汉侧脸将要完全躲开之际将他半条眉毛剃了去。
  
  两人就面对面盘腿坐着,那大汉望着一恒道:“小子,你赢得不赖,是老子输了。”
  
  一恒情知若是真打,自己早不知死了多少回,遂不敢言胜,只道:“是前辈手下留情,晚辈胜之不武。”
  
  那大汉笑道:“就在刚才,你死命来攻老子,要换做平时,老子早和你一剑换一剑了,不就是比谁命硬么?只不过老子这几天有要事办,不能有丝毫损伤,所以才拖到后面叫你捡了个便宜。”
  
  一恒听他口中说有要事,知道他说的是武当比武会剑的事,于是道:“前辈是要去武当?所以才来劫路人的银子,若是前辈要起来,多少我都给你,却何须动手?”
  
  大汉沉下脸来道:“老子信不过你,岂知你会不会真心给老子银子?只有靠自己来抢。”言罢,突地伸手点了一恒身上几处麻穴,一恒穴道被封,动弹不得,直盯着那大汉,却见那大汉直起身来,缓缓道:“你看什么?老子早说过,谁也不能信,你就当老子是个愿赌不服输的无信之人也无妨。人啊,最能信的是自己,老子刚才说誓要将你碎尸万段,如今是要履行诺言的时候了。”言毕,举起剑来,便往一恒头上劈,谁知那剑尖刚触及一恒头发,却突然停了下来,只见那大汉缓慢收了剑,大笑道:“哈哈,信不过,信不过,当真连自己也不能信。哈哈哈哈哈,小子,等你伤好了,一定来找老子报仇。”于是低下身子,一掌拍在一恒脑门之上,一恒只觉天旋地转,昏昏沉沉,当场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恒方从昏迷中醒来,却发现天已经快黑了,待下意识稍动了动,只觉得浑身酸痛难当,尤其右胳膊更是疼的要命,原来刚才硬接那大汉一拳,小臂已经骨折了。一恒赶忙折了几根树枝,又咬着衣服撕下几根布条,草草地将右胳膊固定住,又摸了摸胸口,发现信与银票都在,甚至连那十多两银子都不曾被抢去,方缓缓站起来寻见包袱与宝剑,一步步原路返回去找马文付。
  
  却说马文付挨了那大汉两掌都还受得了,只是那一脚踢得太重,把马文付浑身骨头都打散了,等一恒走了之后,只能靠着树坐定,不久便昏睡过去,等醒来时发现天色已晚,却不见一恒归来,心中只以为一恒被那大汉杀了,兀自皱眉垂泪道:“我真是命苦,养了半辈子马,好不容易到了扬威镖局却还是喂马,靠说大话领了一次远镖的活,却先丢银子再丢镖物,连一恒这么好的孩子,也被我给害死了,哎,明知道那大汉脾气古怪,武艺高强,我还叫他追,追什么追。”言罢,啪啪给自己两耳光,挣扎着站起来,却突然感觉胸中不适,喷出一大血来。马文付也不去管它,反倒用手把血抹了一脸,口中、脸上兀自满是鲜血,喃喃道:“那背剑的大汉倒真是下狠手,这一脚不知把我的肺腑踢碎了没有,叫我活受这苦楚,还不如一脚踢死我好,不然我哪有脸见白总镖头?也罢,你不成全我,我自个儿成全自个儿。”遂找到之前散落的行李,把衣服结成一股长绳,往树干上一搭,系了个死扣,找了块大石头垫着,踩着石头把头伸进绳套里,哭道:“一恒兄弟,你马大哥陪你来了。”就将那石头踢出去老远。谁知绳子刚勒紧脖子,马文付却又有些心虚,想到虽没给自己生个孩子却依旧恩爱的老婆,更是后悔不迭,因此挂在绳子上半天不曾闭眼,反而扯着绳子,脚下一通乱踢,口中还发出阵阵怪叫,直吊在绳子上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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