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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第1/2页)

第三十九章
  
  诗曰:
  
  暮鼓晨钟鸣警竽,治国首要贪官诛。
  
  高牙大纛飘云空,依法定国莫含糊。
  
  贪官污吏祸百姓,法若松懈必呜呼。
  
  反腐倡廉如布金,清扫败类勿踌躇。
  
  话说牛鼻老道兄弟三人与众偏将将八名恶鬼绳之押往县大堂。
  
  牛鼻道:“堂威就免了,押上那八名罪犯慢慢审训。”
  
  几名将官将八名罪犯押上公堂,罪犯们咆哮吼怒,宁而不跪,黄宪大怒:“大刑伺侯。”
  
  罪犯们个个破口大骂;“放开爷,饶尔等不死……”
  
  “尔等不知死活,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这些人骂不绝口,要不是被捆绑着,也许要动手打它个满堂开花。
  
  牛鼻怒发冲冠,一声令道:“来人,将这八名恶徒给我狠狠地打,直打到他们个个跪地求饶。”
  
  官兵将士们纷纷动手举起堂上的棍棒板子痛打这帮恶徒……打有甚时,恶徒们忍受不下哭喊饶命:“道老爷,小人该死,有眼不识泰山,饶了我们吧,饶了我们吧…….”
  
  黄宪猛拍惊堂木,怒道:“你们认出本官了吗?”
  
  八名恶徒跪在堂前,仔细看去,齐声道:“您是黄县令,黄老爷。”
  
  黄宪道:“去年也是你等烧了我的轿子,砸了我的公堂,叫陶兰的那个匪首威逼本官与他就堂前结拜为兄弟,否则就滚出庆云。”
  
  恶徒们纷纷辩解道:“是师父的主谋,是师父的主谋。”
  
  黄宪怒道:“三年前杀死原来的县令,人头悬挂在衙门前,是何人所为?”
  
  恶徒们面面相觑,低头不语。
  
  黄宪拍案大怒:“人是苦虫,不打不招,来人将第一个给我托出来,老虎凳侍候。”
  
  几名官兵扑向卖药的汉子,这厮吓得肝胆俱裂,裂嘴哭嚎道:“老爷,老爷,休要打我,小人愿招,是师父下的令,二爷陶青,三爷陶白动得手,小人只是在场。”
  
  黄宪问:“何故要杀害县令大人?”
  
  恶徒回答道:“二十五太子朱雎朱王爷使人来盐山送信。”
  
  黄宪问:“书信送于何人?”
  
  恶徒回答道:“送于我师父陶兰,议商兴兵反燕王朱棣,送信人连同书信一起被县令缴获,县令要在第二日报送燕山,所以才杀了他。”
  
  黄宪问:“此事绝密,陶兰何能知晓?”
  
  恶徒道:“县师爷也是师父的弟子。”
  
  黄宪将其口供要那罪徒画了押,便一声令道:“将他们押进死牢。”
  
  “慢。”
  
  众人闻声看去登堂入室来了一伙人,为首的那人,昂首阔步,身后随同着一帮彪形大汉,个个趾高气昂。
  
  官兵急忙前来拦截,道:“什么人,站住。”
  
  为首者匪首陶兰,跪在堂前的八名罪犯,个个皮开肉绽,高声哭喊:“师父救命……”
  
  陶兰已是恼羞成怒,一声冷笑道:“庆云不知我陶兰能有几人?乃蓬中雀鸟不知长空雄鹰,草中野兔不知斑狼猛虎,池塘里的泥鳅不知苍海蛟龙。陶爷我,以为是来了什么人,三头六臂?原来是你个狗官黄宪,哈哈,哈哈…….”
  
  牛鼻哈哈大笑道:“一条小小的地头蛇也能妄自称大,来人,给我拿下。”
  
  陶兰大怒道:“你是何人?”
  
  牛鼻道:“贫道乃牛鼻老道是也。”
  
  陶兰吼道:“原来你便是那个手心能通天的牛鼻子老道,凭着你三万人马讨虏去青州放粮,岂不是螳螂阻车而不自量力,却不说二十五王爷手下数十万雄兵战将,你乃是枉去送死,爷我的三万弟子兵你能胜否?”
  
  侯元勃然大怒道:“凡是叛国的孽贼休想活出我的降鬼神杖,不要走,拿命来。”
  
  侯元舞杖扑向这帮叛匪,那几名彪形大汉各取兵器前来厮杀,好个侯元一阵如秋风扫落叶,几名罪犯中锏倒地身亡,陶兰举剑负偶顽抗,只见侯元抖擞精神,飞起一脚将陶兰踢倒在地,被两名官兵拿下。
  
  牛鼻当机立断,道:“将一众罪犯收监,我同二弟负责看管,三弟朱仪星夜赶回盐山提兵前来救援。”
  
  众人分头行动却不在话下。
  
  新月如钩,光淡如水,牛鼻,侯元带领十多名官兵悄悄地走进南牢,樵楼鼓声响起。
  
  牢房里漆黑一团,响起轻轻的开锁声。
  
  “师父,师父。”又响起低低的呼唤声。
  
  突然亮起了火把,一片喊杀声大作,牛鼻与朱仗和官兵们杀向劫牢反狱的匪徒,刀光剑影,一场格斗厮杀的场面。牛鼻、侯元勇不可挡,片刻,匪徒死伤遍地,余生者夺路逃窜。牛鼻,侯元没有追赶,便和官兵们拿着火把清点牢房。只见陶兰九名罪犯甚是绝望地缩在墙角唏嘘地喘着粗气。
  
  官兵报道:“匪徒没有逃脱一人。”
  
  牛鼻一声冷笑道:“陶兰,你们就等死吧,量尔等生翅也难逃。恶鬼录已经报訙,明日午时后,尔等同来同往,十八层地獄已经大门开放,等侯多时了。”
  
  侯元道:“匪徒的劫狱失败,不会就此罢休,所谓三万弟子兵定有行动,夜长梦多,九名叛匪,死有余辜,不可再留,请大哥定夺。”
  
  牛鼻道:“你我是兄弟。”
  
  侯元道:“你为三军主帅,令掌三军主权,我虽为兄,令行禁止方可率三军。”
  
  牛鼻道:“自然如此,我只好行令了,明日设法场,公开斩首九名叛匪。”
  
  侯元道:“大哥用心良苦,我明白了。”
  
  二人心知肚明地相互笑了笑,这时天色已明。
  
  第二日,刑场上埋下九根木桩,陶兰师徒九名罪犯紧紧缚于柱上,刽子手身披大红,怀抱着鬼头刀。牛鼻,侯元全副武装立马法场。
  
  西风烈烈,人心紧张。
  
  牛鼻一声令道:“时辰到。”
  
  这时候四处传来人喊马嘶,滚滚的如潮水般的暴动的叛军杀来。刽子手一齐举刀,九道血光,九颗人头落地。
  
  牛鼻道:“暴动的叛军多是百姓,不可妄杀,三弟提兵未到,更不可恋战,速速退出城去。”
  
  侯元道:“尊令。”
  
  牛鼻,侯元带来官兵十余骑向城外退去。十余骑急行古道,抬头看旌旗翻滚尘土飞扬,众人大喜。
  
  牛鼻道:“三弟已领来兵马。”
  
  侯元道:“离盐山县有三十里。”
  
  牛鼻道:“迎上前去,就此安营下寨。”
  
  马隆入帐,聚将鼓响,龙虎战将聚集帐中。
  
  朱仪道:“大哥,盐山县得粮四十万石,布匹十万疋,棉衣三万套,部队不但得到补充,还充足了我们靑州帳灾的短缺。”
  
  俟元道:“攻下庆云还有更大的收获。”
  
  黄宪道:“庆云有暴动之苗头,三位王爷不可动兵,兵戈之下必有伤亡,参与暴动多是被蒙蔽的黎民百姓。”
  
  牛鼻道:“我等心中也是如此,千且不可妄杀,得民心者得天下,煮豆燃豆萁,必定伤害民族的元气。唤醒国人齐努力,何惧一小撮反叛不消灭。”
  
  黄宪道:“王爷言之有理,以德动民心,乃上上之策。”
  
  牛鼻道:“二位贤弟再带三二骑再进庆云,以观动乱,见机行动,黄军师统大兵随后。”
  
  众等齐声道:“是,尊令。”
  
  牛鼻三兄弟,还有四名偏将六人六骥来到了庆云县城下,城门已被叛军占领,城内一片喊杀声。
  
  牛鼻道:“进城。”
  
  六人摧马欲要进城被几名叛军拦住道:“站着,你们是哪个寨子的?”
  
  侯元闯到解前挥起打马鞭子便打那些叛军,边打边骂道:“我要你们这帮作死的恶鬼,狗胆包天竟敢聚众作乱。”
  
  被打的叛军纷纷后退,一个中年汉子呢喃道:“好汉爷,你不要打我等,我们都是好好的老百姓,是被逼迫之下才来的。”
  
  侯元停下手中的鞭子问:“何人逼你?”
  
  又一个叛军道:“看样子你们是远道而来的客商?”
  
  另一个叛军说:“你们是军爷过路的军爷,我们庆云的老百姓托当先县令黄老爷的福,治民有方,他上任两年,老百姓安居乐业,年年丰收,盈车嘉穗,安享太平。没有想到,庆云出了五条大毒虫。”
  
  牛鼻问:“五条大毒虫?他们还是恶鬼。”
  
  这些人连连摇头摆手,谈虎色变,不敢明言。
  
  牛鼻一声冷笑道:“是不是陶兰,陶青,陶绿,陶白,陶黑这五条恶棍?”
  
  牛鼻几句话直吓得这些人声色惧变,连声道:“小人们却不敢这般说,燕王坐燕山,陶家坐庆云,一个中国地,东西两半天,燕王坐西不害民,陶家坐东害理又伤天。”
  
  又一个汉子道:“陶家五雄武艺高强又有野王相助,燕王屡剿不果,奈何不得。”
  
  另一个汉子道:“恶贯满盈必有报,黄老爷昨天就杀了陶兰,所以才恼怒了青绿白黑四大天王,强行百姓响应,不从者抄杀满门,举行暴动才杀进城来。”
  
  牛鼻问:“你们是不是都加入三万弟子兵的行列之中?”
  
  一个汉子道:“庆云的青壮年男人都造在册中,我们个个皆是敢怒不敢言,说个不字格杀勿论。”
  
  又一个汉子道:“这次暴乱,五大天王有令在先,日日点卯,一卯不到,重打一百大棍,二卯不到,断其双足,三卯不到,杀其父母,妻子儿女。”
  
  这汉子说到这里失声痛哭。
  
  另一个汉子道:“他乃我一个邻居,弟兄二人皆被逼来暴动,家有老母重病在床,老大放心不下偷偷回家探望,被陶白杀死在回家的路上。”
  
  那个汉子泪道:“军爷来,我们都是好好的老百姓,黄老爷爱民如子,两年前济我耕牛,恩重如山,我何能眛着良心与黄大人作对,天理难容。良心有愧,我娘就是因为我弟兄二人被强行入册,加入弟子兵团,才气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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