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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第1/2页)

第二十五章
  
  诗曰:
  
  昨夜暴雨今夜风,世道无时能安宁,百姓双眼皆望穿,
  
  都愿天下有太平。迎春楼上民遭辱,富春楼中鬼横行。
  
  强梁得意民遭难,千年黑暗天无明。
  
  话说几个恶贼在酒馆饮酒,议商作案。鼓上蚤随声附和道:“大哥说的对,我们吃饱喝足就动手。”
  
  于是六贼便狼吞虎咽地吃喝起来,他们酒足饭饱便溜出酒楼,消失在迷茫的夜幕之中。
  
  夜深人静,龚家老店突然燃起大火,夜风大作,一霎时,大火冲天,熊熊之势,一片通红,金蛇乱舞,浓烟滚滚……
  
  正是:
  
  徐州西风唱,店房人睡深,不堪夜处影,送来火头吟。
  
  燃起房上草,万物火中沉,橚橚夺人命,凶残丧人心。
  
  牛鼻兄弟三人刚刚睡下,被大火烧醒,三人跳下床。
  
  侯元怒道:“定是那六个贼子放的火。”
  
  朱仪道:“二哥你可得护住猴屁股,别烧了猴毛。”
  
  牛鼻斥道:“这个时候还有心说笑?你我烧不死,店中的客商,还有店主全家人,牛成虎他们生死攸关,还不快去救人。”
  
  侯元,朱仪冲出房去,牛鼻来到窗前,推开窗户,一口法水喷向烈火,大火渐渐熄灭。次日天晓,龚家老店一片狼藉,哭声一片,龚家人在院中嚎啕大哭,尤其是龚店主哭得更是伤心,牛鼻兄弟三人来到他的面前。
  
  牛鼻道:“主人家,这场火灾因我等而起,一切损失由我赔偿。”
  
  店主哭道:“道爷,这乃我几辈人的产业,少说也值它五六百两银子,你陪得起吗?”
  
  侯元道:“我家大哥乃牛鼻老道,一言九鼎,说陪你,哪怕是价值万贯,也照价赔偿,决不食言。”
  
  店主大惊道:“您是牛鼻道仙?”
  
  牛鼻双手合并胸前道:“无量佛天尊,善哉,善哉。”
  
  这时牛成虎也来到面前,一同跪下。
  
  店主道:“凡眼俗目,不识道仙的神颜,万望恕罪。”
  
  牛鼻取出三块马蹄金道:“三块马蹄金可值你的老店?”
  
  店主连声道:“值,值……”
  
  店主接下又磕头谢恩:“谢谢道老爷,谢谢道老爷。”
  
  牛鼻扶起店主,道:“你们立即领着家人去别处暂住十日,不得声张,我等捉拿徐州的贼匪,为民除害。”
  
  店主道:“听道爷吩咐。”
  
  牛鼻又取出一些银子,道:“二弟侯元,三弟朱仪,你二人将客商们的损失全部给以赔偿,打发他们速速离开此地。”
  
  二人道:“是。”
  
  众客商前来领取银两,谢恩纷纷离去。
  
  牛鼻道:“牛成虎。”
  
  牛成虎道:“一家子,有何吩咐?”
  
  牛鼻道:“成虎,我看你是个人物,你用心为我做事,休得油嘴滑舌,听我二弟侯元指派。”
  
  牛成虎道:“是。”
  
  侯元道:“牛成虎,认我为师可否?”
  
  牛成虎立即向侯元跪下,叩拜道:“师父在上,徒儿牛成虎拜见师父。”
  
  朱仪笑嘻嘻地说:“能种甘橘千树,莫欠债务一桩。”
  
  侯元问:“三弟此话怎讲?”
  
  朱仪道:“二哥好健忘,我收耿豹你讹我一把。”
  
  侯元哈哈大笑道:“好说,好说,大哥。”
  
  牛鼻道:“三弟向你讨债,我去作陪乃理所当然。”
  
  侯元道:“借十两银子。”
  
  牛鼻道:“我囊中空空,哪里有银子借于你。”
  
  侯元道:“刚才你出手如此大方,马蹄金就拿出了三块,为何十两银子就拿不出了,是不是怕我有借无还?大哥,我侯元不是赖帐的人,好兄弟帐要清,秋后一定还你。”
  
  牛鼻道:“夜里你们睡得一个像死猪,一个像病猴,我以预料到贼人要来放火,所以才夜闯贪官徐州知府金万贯的小金库。”
  
  朱仪道:“原来大哥做盗去了。”
  
  侯元:“贼道人。”
  
  牛鼻道:“贪官们的钱财乃民脂民膏,我道人行侠仗义,杀富济贫,取之为民,用之于民,岂能和贼字相提并论?”
  
  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一家酒馆里,酒馆里座无空席,侯元,牛成虎破衣褴褛走进来,草上飞等六名贼人正在饮酒。牛成虎走到近前,低三下四地:“几位慈悲好心的大爷赏些酒菜吧?”
  
  六贼见是侯元,牛成虎乞讨来到身旁,个个勃然大怒,跳了起来。
  
  草上飞一声吼道:“大个子,你也有今天,打我兄弟时的威风哪里去了?”
  
  侯元一声冷笑道:“我乃商人被贼人火烧客栈,烧了全部的货物又失了银两,还烧死了同伙。人到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图个两相方便,尔等若要撒野,休怪我拳足的厉害。”
  
  六贼狂妄地哈哈大笑。
  
  水上飘咬牙切齿地吼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等可是省油的灯?”
  
  侯元哈哈大笑道:“尔等乃不成气候的小毛贼,爷我乃名震江南六省的江洋大盗,岂能于你们相比……”
  
  草上飞道:“不能于你相比?”
  
  侯元道:“在贼道上,爷我比西天老佛爷,那就是贼爷爷,你们量其份只能算些贼子贼孙。”
  
  登大轮直气得哇哇怪叫,向侯元扑来,只见侯元来个顺手牵羊,将他重重地摔在地上,那贼绝命般地呼叫着……”
  
  牛成虎嘿嘿笑道:“你们个个都不是个对手,别在自找苦吃了,过来,过来,你们要想在贼道上成名,向这位爷,也就是我牛成虎的师父,三叩九拜,学上几手。”
  
  草上飞道:“他是?”
  
  侯元道:“尔等偷鸡摸狗,丢人现眼,爷我抢过官府,劫过皇贡。”
  
  房上走嗤之以鼻道:“看你的胃口却不小,让我说是黄莺吞大象,能有这个肚子吗?”
  
  草上飞道:“你究竟做何买卖?”
  
  侯元道:“小子们,你们站稳了,听我道来,
  
  老子住江南,当年抢官船,徒弟二三百,个个称好汉。
  
  千两银子我嫌少,杀人如蚁作戏玩,皇帝传旨通缉我,
  
  又赏金银又封官。三江总都交过手,分飞作劳燕。
  
  尔等都是草莽辈,赤口白舌现人眼。”
  
  众贼一阵讥笑。
  
  草上飞摇摇头道:“天吹破了无法补,地吹破了无法堵,你自然有如此手段,为何讨饭?”
  
  侯元道:“尔等懂个屁,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只愁没个帮手。”
  
  水上飘道:“我兄弟六人可能助你?”
  
  侯元摇摇头道:“就怕你们是苘杆子做大梁,不是个材料,捉蚯蚓的玩不了蛇,小鬼如何能进了大庙堂。”
  
  牛成虎道:“师父,他们若拜师学艺?”
  
  侯元故作犹豫道:“顽玉可雕,可惜,可惜,徐州无明贼,不知尔等可能教化否?”
  
  牛成虎道:“还不下跪,等待何时?”
  
  六贼急忙向侯元叩拜,齐呼:“师父在上,……”
  
  侯元故作大喜道:“今日是八仙集会,从今日起,你们才算入了贼门,务必听从为师的吩咐,吾其蜕矣,传授你们真功夫,做明星级的贼,偷鸡摸狗的勾搭切莫再为。”
  
  众贼道:“是,师父指东我等去东,不敢妄为。”
  
  草上飞道:“今天我们有了师父,像是入了佛门,走上西天之路,不久就会成了神贼。”
  
  侯元道:“还是大弟子聪明,我就是来送你们去西天的。”
  
  水上飘道:“师父,何时传授我等真功夫?”
  
  侯元道:“徐州我初来乍到,不知谁家最有钱?”
  
  草上飞道:“朝廷是国家第一大财主,徐州便是知府大人金万贯,大小捕头哪个不是百万富翁,不过,他们都是我等的师伯父,师爷爷。”
  
  侯元吼道:“我是你们的师父,这些玩意却是你们的师伯父、师爷爷,岂不成了我的长辈子?”
  
  草上飞解释道:“师父息怒,红黄蓝不一色,他们是我等白道上的师父,师爷爷,您是我等黑道上的师父,好同一比,僧俗两道,路非一条。”
  
  侯元道:“弟子们,做我们这一行,只认金银,不认爹娘。”
  
  房上走道:“师父所言极是。”
  
  草上飞道:“先从师父身上开第一刀。”
  
  侯元故作吃惊之状,厉声道:“大胆,第一刀先开为师?”
  
  草上飞道:“不敢,不敢,我说的是官道上的师父,大捕头柴良。”
  
  侯元振振有辞地说:“休说豺狼,就是虎豹,为师也要剥它的皮,抽它的筋,送它去十八层地狱。”
  
  众贼为侯元,牛成虎弄来两身新衣服,引二人河中洗了澡,换上新衣服,草上飞又为侯元买来一口宝剑,侯元在河边草坪上故弄威风,耍了一回,众贼直看得眼花缭乱,拍手喝彩:“师父好剑法,师父好剑法……”
  
  六贼引路,侯元,牛成虎随后来到柴良的家,月光下可见柴良的院墙高有丈余。
  
  草上飞道:“没有梯子这墙如何攀登?”
  
  侯元笑了笑,只见他纵身如燕上了墙,跳进院子开了大门,众等进了院子。众人刚刚进入院内,冲出三条恶狗,狂叫着向他们扑来,只见侯元一扬手,三犬倒地毙命。
  
  草上飞赞叹不已地:“师父扬手毙三犬真乃神人也。”
  
  侯元低声道:“这叫无形飞镖。”
  
  鼓上蚤道:“师父,何时将此技传授于我等?”
  
  侯元道:“日后一定个个教会你们。”
  
  草上飞用刀拨开房门,众人扑了进去。柴良的房内卧室里。灯光下可见床上,柴良怀中抱着一个女人睡得正香,侯元用剑挑开床帐,柴良惊醒,见床前站立着一个彪形大汉,手执宝剑,他滚下床来,侯元飞起一脚踢向柴良,柴良欲要反抗,又被侯元踢翻在地。
  
  侯元厉声道:“豺狼,你床上的女人是你什么人,如实讲来。”
  
  柴良战战兢兢,看着直抵喉咙透着寒光的宝剑,不敢隐瞒,跪地求饶道:“好汉爷不要杀我,床上的女人她的男人是个贼,犯了案子,我见他的女人有几分颜色,便要她陪我一夜,明日便无罪释放她的男人。好汉爷,您只要不杀我,要女人给女人,要银子给银子。”
  
  侯元吼道:“我只问你,你有多少做贼的徒弟?”
  
  柴良道:“三十六个。”
  
  侯元问:“为何要收贼做弟子?”
  
  柴良道:“各觅好处。”
  
  侯元又问:“觅何好处?”
  
  柴良道:“贼寻保护,我寻金银。”
  
  侯元勃然大怒道:“老百姓落个什么?”
  
  侯元手起剑落斩下柴良的人头。
  
  正是:
  
  伐罪诛奸杀豺狼,宝剑挥处映血光,犯法逆天皆孟浪,
  
  青天目下怎躲藏?银河曙色光耿耿,不容恶鬼乱朝纲,
  
  念兹在兹不忘民,正道无私国久长。
  
  第二日,知府金万贯及衙役一干人等来到柴良的家,里里外外都是做公的人,个个慌慌张张,神态恍惚。金万贯愁眉不展道:“其家里一片狼藉,金银财物被劫一空,定是图财害命……”
  
  “凶手能是何人?”
  
  “来不留名,去不留姓,无处缉拿……”金万贯和一帮衙役们在议论着,谁也没有主意……
  
  数日后,富春楼披红结彩,鞭炮连天,来祝寿的人等络绎不绝。侯元,牛成虎混入草上飞等贼队中走进楼去,牛鼻,朱仪在楼对面的房下,这里观望的百姓甚多。富春楼内,金万贯坐在太师椅上,一众贪官贼子前来叩拜。
  
  “大人福如东海。”
  
  “师爷寿比南山……”
  
  侯元低声问牛成虎道:“数清楚了没有?”
  
  牛成虎道:“三百零二人。”
  
  侯元道:“三百零三头已先行一头,正符合其数。黄巢杀人八百万,在数一人也难逃。徒儿你速速出去到楼对面见到你师伯及你三师叔,封锁楼门乃窗户,不许一鬼漏网,为师我要火烧富春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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