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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第1/2页)

第十五章
  
  诗曰:
  
  无奸不商心中酷,只为赚钱良心忽,兄弟姐妹从不顾,
  
  弄虚作假骗舅姑。人无外财他不富,马无夜草瘦肉骨。
  
  欺行霸市少人性,不义之财付红烛。
  
  话说侯元驾驭着车马风驰电掣一般在古道上行进着,李景隆的这匹马如同被人牵着鼻子紧紧的追随着。雾渐渐的散去,太阳出来了,.阳光灿烂,秋风融融,大运河河水清清,潺潺奔流,白帆点点,过往的船只飘行在水面上。李景隆一马如飞来到运河岸上停下蹄来,他胆战心寒。他向河里看去,一条大船从上游飘来,刘氏站在船头,河风吹面,她头上的青丝被风吹起,飘飘洒洒。李景隆高声呐喊:“娘子,我的娘子……”
  
  船上的刘氏闻得李景隆的呼唤,向岸上看去,怒道:“李景隆,自你做官以来,我无时不在劝你,贪心太重,害国害民又害己,定无好下场。”
  
  李景隆道:“你爹刘三吾比我更贪。”
  
  刘氏冷笑道:“你们是一丘之貉,他的下场不一定比你好,还有,他不是我爹,是我的杀父仇人。”
  
  那船走远了,李景隆着急地:“娘子……”
  
  牛鼻出现在马后,飞起一掌打向李景隆,愤然道:“狗贪官,该你回十八层地狱了。”
  
  李景隆如一片落叶脱鞍而飞,飘飘荡荡落到河心。一头栽进水里,拼命地挣扎着,沉浮着,绝命般呼喊着:“救命哇,救命哇……”
  
  刘氏站在船头,漫不经心地看着水中的李景隆,不屑一顾地说:“贪金贪银千万两,死去不带半分文。”
  
  刘氏说罢走回船仓去了。李景隆反复地沉浮多次,最后沉下水去,水上冒出一串水花。
  
  牛皕兄弟三人奔行在古道上,他们一边走着,一边闲聊着。侯元忧心忡忡地说:“李景隆做了三年的官,就贪了三十多万两黄金白银,你贪他贪官官贪,谁人可怜天下百姓?”
  
  朱仪愤然道:“我不相信贪官杀不尽,遇上一个杀一个。”
  
  牛鼻道:“贪官如野草,永远杀不了,有的是根生,有的是种出,风能刮来,鸟能含来,牛屎馿粪中一样能萌发出草来,你我只杀恶鬼,也只能杀十万,在其数中的贪官一个也不留。”
  
  侯元不满意道:“其他贪官就让他拼命的贪吧,自由泛滥了?”
  
  牛鼻笑笑道:“依你说来他们就无法无天了,也只有那些混蛋的皇帝才会留着贪官丢掉了江山。我相信燕王朱棣一定是个有道明君。”
  
  侯元道:“那就留给燕王朱棣管吧。”
  
  朱仪问:“我说二哥,你使钱不多,管事却不少,桃弧棘矢所发无臬,还是做好自己该做的事也就万事大吉了。”
  
  侯元道:“我的一句话便引来你一大篇的文章,好,好,我不说还不行吗,老三,老三,你若做官,必定是个大贪官。”
  
  朱仪道:“人官不清,自官也浑,看你酒酒不醒,做官何能不贪?”
  
  侯元道:“瞧你贪食好肉,做官必定贪不够。”
  
  朱仪笑道:“说来我兄弟二人都难能是个好东西了?”
  
  二人哈哈大笑起来。
  
  侯元道:“说正经话,做正经事吧,大哥,我们下一站去哪里?”
  
  牛鼻道:“李景隆个人的贪银已经存入燕王的名下,还有朱允炆调拨于李景隆的三百万两金银现在已落入毕烈之手,务必追回交付于燕王.”
  
  牛鼻兄弟三人沿着运河走来,来到宿迁县。侯元摇晃了几下腰上的酒葫芦道:“大哥,天已过午,肚中甚是饥饿,进城用饭再行可否?”
  
  朱仪道:“葫芦空,葫芦空,葫芦无酒要它还有什么用,不如扔到运河中,呃,二哥,你闻闻有一股酒香飘来,不是吗?。”
  
  朱仪故意用鼻子向城的方向闻了闻,又道:“这浓浓的酒香真诱人。”
  
  侯元白了朱仪两眼道:“死猪,你个死猪,这不是酒香是肉味,馋猪,馋猪,闻味便扑。”
  
  牛鼻笑道:“五十步笑百步,一个酒鬼一个馋猪,走吧走吧,进城去,定要你二人吃饱喝足。”
  
  于是他们向县城走去。宿迁县城虽然不大,市面却很热闹兴隆,生意买卖一片繁忙,人来人往拥拥挤挤,满耳的庸俗吵嘈和喧嚣,满眼的市侩小人在狗争鸡夺,牛鼻兄弟三人不屑一顾向前走去,他们看见了一家酒馆。牛鼻兄弟三人刚刚走到门前,抬头看去,门两旁贴着一副对子;
  
  玉井秋香清泉可酿,洋河春色生涯日佳。
  
  一个汉子酒保儿嬉皮笑脸地迎上来道:“三位爷,请。”
  
  牛鼻三人进了酒馆。牛鼻三人坐下,那酒保儿走来问:“三位爷要什么菜?”
  
  牛鼻道:“两荤两素。”
  
  朱仪道:“四个猪脚,半个猪头。”
  
  那酒保儿还没有等待朱仪说完便一声吆喝:“两荤两素,四个猪脚,半个猪头。”
  
  侯元拍桌怒道:“还有吗?”
  
  那酒保儿道:“爷所点的菜全报了。”
  
  侯元斥道:“你这是纯菜馆?”
  
  那酒保儿道:“是酒馆。”
  
  侯元道:“自然是酒馆,酒呢?”
  
  酒保儿笑了笑道:“酒?酒道是有,道要看看你们能买多少钱的菜?”
  
  侯元吼道:“酒是酒,菜是菜,吃酒给你酒钱,吃菜给你菜钱,岂能混淆?”
  
  那酒保儿苦涩地说:“菜乃大量供应,只是酒?”
  
  侯元道:“少要啰嗦上酒来。”
  
  酒保儿上了酒菜,侯元迫不及待就饮了一口,只见他满脸苦涩将嘴里所谓的酒吐了出来,拍桌跳了起来,吼道:“这是什么酒?又酸又苦,实难入口,快拿好酒来。”
  
  酒保儿见侯元三人身材魁梧,气度非凡,都带着沉重的兵器,因此不敢得罪,只得陪着笑脸走来,好言好语地说:“三位爷,您听我说。”
  
  侯元不奈烦地说:“你开得是酒馆,不是说馆,少说废话,快拿酒来,我们还要赶路。”
  
  酒保儿道:“一里一风俗,十里改规矩,你们都是出门的人,必然要入乡随俗,这里有何特独的人情味,不妨你就说来我们听听。”
  
  侯元忿然道:“别扯得太远了,说吧。”
  
  酒保道:“运河水,清又蓝,流到宿迁浑半边,下边说得太难听了,不堪入耳,说到底不是宿迁人坏,而是来了一个外地混蛋官,祸害了好好的宿迁。”
  
  朱仪看着热气腾腾的肉,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就动起手来,撕下一块肉便填进嘴里:“啊……”
  
  朱仪他一声怪叫,那肉一半入喉,一半还在嘴中,欲吐不出,欲言还被嘴中的肉堵着……
  
  侯元问:“三弟你?被横骨卡着了?”
  
  好个朱仪好不容易才把口中的肉吐了出来,拍桌大骂道:“狗东西,你开得是死人馆,竟卖烂了半年的死人肉,快拿水来。”
  
  酒保问:“爷,拿水做甚?”
  
  朱仪道:“满口的臭味令人作欧。”
  
  那酒保儿不敢怠慢舀来了半瓢清水朱仪漱起口来。
  
  牛鼻问:“还有没有好酒好肉?”
  
  酒保儿道:“近几年了宿迁酒无好酒,肉无好肉。”
  
  牛鼻道:“此话怎讲,焉难说你们宿迁,酒非真米实曲,肉非宰杀的活猪活羊?”
  
  酒保儿道:“好酒好肉也还是有的,非一般百姓所能食用。”
  
  侯元怒道:“满口的谎言,老百姓岂能不是人?老百姓的钱又不是钱吗?”
  
  牛鼻心情沉重地说:“假酒非但其口感不佳,反伤害人身健康,瘟猪病羊,能使食者中毒,轻则染疾,重则死亡,天理良心所不容,王法所不许。”
  
  这时店主走了过来道:“良心能直几文钱?”
  
  牛鼻向他看去,一股黑气从他天灵穴中透出,侯元,朱仪也看到了他头颅中冒出的黑气。
  
  侯元哈哈大笑道:“人吐人言,兽吐兽语,鬼说鬼话,大哥,你那书上几时能点上他的名字?”
  
  牛鼻笑道:“书上写分明,分毫不差离,轮他午时走,何能到未时。”
  
  那店主态度冰冷,生硬地问:“你们说些什么?”
  
  朱仪道:“谈我们的经营,说我们的生意,只要有好酒好肉,不论价钱高低只管上来。”
  
  店主问:“你们能有多少银子?”
  
  侯元取出一锭四十两的银子往桌上一放,慷慨地说:“四十两,多退少补,快取酒来。”
  
  朱仪也道:“新鲜的肉快上来。”
  
  那店主一声吩咐:“上好酒好肉。”
  
  酒保儿高声答道:“是。”
  
  店主来到厨屋吩咐厨师道:“这三个主子自然有银子,不哄白不哄,不骗白不骗,这四十两银子,必须给我骗下来,见眼子不捉弄那是无用,傻瓜,笨蛋。”
  
  厨师道:“四十两银子好酒能买上十醰,猪羊买上一鞭。”
  
  店主哈哈笑道:“巧立名目,巧取豪夺,巧舌如黄,有了这三巧,定能吃遍天下。”
  
  牛鼻兄弟三人大碗饮酒,大口吃肉,一阵风扫残云,吃的个酒足饭饱。侯元意气风发,高声叫道:“算帐。”
  
  店主走来道:“你们计吃酒五壶。”
  
  牛鼻道:“是五壶。”
  
  店主道:“再补十两银子。”
  
  朱仪大惊道:再补十两?你开的不是酒馆,是剥人厅。”
  
  那店主不软不硬地说:“你们要酒要肉的时候如狂风暴雨,酒吃了,就耍起了羊糕疯,好帐算不佘,我们酒馆有个规矩,四菜一汤一壶酒,一壶一壶跟着走,酒兑水,水搀酒,一壶好酒能兑十四五,不会算帐别丟丑,乡下人就是土。”
  
  朱仪还要发作,侯元却笑嘻嘻地说:“吃酒又吃肉,银子要给够,别再斤斤计较了,我有得是银子。”
  
  侯元又取出十两银子,店主接过看来又看。朱仪是满腹的牢骚道:“哪里是饮酒,还不如洗了一池子的酒澡,万岁皇爷的御宴又能值多少银两。”
  
  店主根本不理会朱仪,只管看着银子,目不转睛,左右翻看而疑虑重重。
  
  侯元嚷道:“你八辈子没有使过银子,还能看出什么假来?”
  
  那店主道:“如今假银子太多了。”
  
  侯元斥道:“竟说些混蛋话,假银子谁敢使用,那是犯法的,我堂堂大明乃政通人和之国,正气光大,刮垢磨光,你这厮定不是一只好鸟。”
  
  牛鼻兄弟三人离开了酒馆,向大街走去。朱仪低声问:“二哥,你真大方,那银子是真的吧?”
  
  侯元掩口笑道:“那是两块火砖,三日后大火燃起烧死这头害人的恶鬼。”
  
  牛鼻歌道:
  
  “真真假,假假真,真真假假不可分,
  
  假的见过九十九,从来未见一个真。
  
  宿迁城,人心黑,黑心只认银和金,
  
  谁人要从宿迁过,脚上靴子也难存。
  
  好人多,坏人稀,好人是君子,坏人是小人。
  
  只因坏人坏古今,留得坏人乱乾坤。”
  
  侯元嚷道:“坏人一个也留不得。”
  
  牛鼻兄弟三人住进一家客栈,灯光下正在议论着斩杀这一带的恶鬼,这时,恶鬼录阵阵作响,牛鼻急忙取出观看,三人大喜。尤其是侯元欢喜道:“我们又开张了。”
  
  三人又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作了部署。
  
  第二日,侯元站在路心,看着从对面来了一个老者,白发苍苍,身体却很健壮,挑着两只酒桶向这里走来,一阵秋风吹过,那老者一连打了几个喷嚏,身体摇晃起来,走起路来,脚步也凌乱了,摇摇晃晃,表现地甚是痛苦之状,他又向前艰难地走了几步,还是倒在了路旁。侯元急忙走上前去,搀扶起那位老汉,问:“老伯,老伯,您怎么了?您怎么了?”
  
  那老汉痛苦地说:“我好像是着了凉,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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