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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第1/2页)

第十三章
  
  诗曰:
  
  人间就是一部书,记载月落和日出,风花雪月书中有,
  
  有人写笑有写哭。胜败本是平常事,好比赌场有赢输,
  
  忠臣孝子人人敬,奸党逆子骂千秋。
  
  话说牛鼻兄弟三人在崔玉香的遗体前痛哭流涕,突然一阵狂风刮来……
  
  正是:
  
  狂风半空起,地动天也晃,乾坤昏无光,红日云中藏。
  
  卷起地上土,遍地生尘浪,谁人孥神手,筑墓数十丈。
  
  狂风去后,牛鼻,侯元,朱仪要不是眼明腿快,也险些被埋入土中,再一看面前,出现了两座高大的坟墓,三人无不惊骇。该坟墓至今仍存在,在江苏省睢宁县姚集镇刘店村境地,名为双骨堆,离邳州市占城镇的石屋寺只有3公里,原下邳,今古邳,同辖于邳睢县,50年代才划分开,邳县,现在的邳州市,其根乃下邳,今天的古邳不在邳州市的版图上,便是一个说不通的话题。于本故事无关,且莫扯远。
  
  牛鼻道:“天意,为我母葬下,且不该于我父亲分葬。”
  
  这时空中有人莺声呐喊:“太白金星,我乃南海观世音菩萨,你父因我而死,你母崔玉香为我替身劳役,为此筑下两座巨坟,已作对你父母二人的酬谢。”
  
  牛鼻向半空看去,急忙跪下,哭道:“娘哇……”
  
  菩萨斥道:“太白金星,不得如此称呼,你母乃崔玉香。”
  
  侯元怒道:“好无道理的观世音,我那伯母一生好苦,你不该让她老人家死去,天上的神,地下的鬼,你们是一家人,好无良心。”
  
  菩萨微笑道:“你这个猴头,冤有头债有主,你和太白金星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不仅害了大善人牛百,崔玉香,还害了我观世音,也劳累了西天佛祖,这笔帐也就不算了。”
  
  朱仪道:“我的帐还没有了结呢。”
  
  菩萨道:“你这呆子,好说,好说,你们有了疑难之事,我一定再来帮助。”
  
  菩萨说罢飘然而去。数日后,一块高大的石碑伫立在墓前,碑上刻写着:先父母牛百崔玉香之墓子牛皕敬立
  
  牛鼻向父母的墓于碑泪拜。
  
  牛鼻,侯元,朱仪一行三人离别了家乡和亲人,登上新的征途。
  
  侯元问:“大哥,欲去何方?”
  
  牛鼻道:“昨日夜里,恶鬼录又展开了新的一页,连同佘礼这个蛇头一共是三千另一名恶鬼的死日已到。”
  
  朱仪道:“十万恶鬼已除过半,两个阴王也该走了一个。”
  
  牛鼻道:“三弟别高兴得太早,伏鬼之路,任重道远。”
  
  三人向泰山走去,不一日来到泰山下,寻了一家客栈,歇息一晚,第二天早晨,用过了早饭,牛鼻老道一行三人向泰山登去。
  
  牛鼻道:“泰山乃五岳之首,独有万佛峰峥嵘绚丽,却被三千恶鬼盘踞,真乃可恼可恨。”
  
  侯元道:“看景不如饮酒。”
  
  朱仪道:“饮酒不如吃肉。”
  
  牛鼻道:“酒肉穿肠过,不吃有何妨。”
  
  侯元道:“看花,看花,两眼饿塌,看景,看景,肚中无饼。”
  
  朱仪道:“二哥说的对,大哥是眼饱肚中饥,我二哥是今日有酒今日醉,不管明日喝凉水。”
  
  侯元道:“三弟你是身上肉,肠中肉,猪吃猪肉不嫌够。”
  
  朱仪道:“爱吃肉,从不够,天下的猴子比猪瘦。”
  
  兄弟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牛鼻道:“毛病,毛病,染上毛病,天上神仙做不定,十万恶鬼乱天下,追亡逐北何时能取胜?”
  
  他们说说讲讲来到了万佛峰,牛鼻举目看去,赞不绝口吟道:
  
  “万佛峰,高入云,峤峤险峰似无根,
  
  山头云中隐,半腰起雾浑。
  
  云中飞鸟皖皖飞,走兽凶顽惊死人。
  
  摔死猿猴气死鹰,陡峭山崖万丈深。
  
  座座古林藏虎豹,潭中呼啸蛟龙吟。
  
  前川瀑布如飘带,雷动山稳石生音。
  
  高入霄,深无底,磷磷怪石阴森森。
  
  林中枯叶如猪塮,瘴汽沼沼吞乾坤。
  
  抬头看,山深遮日月,崎岖羊肠似蛇奔。
  
  侧耳听,不闻人语听兽吟,
  
  细寻思,胆量若小谁敢来?
  
  怎相信,山岭如此恶,为何有僧人?”
  
  牛鼻看到兴处,情不自禁,手舞足蹈起来又赞不绝口道:“美花多映竹,乔木自成林。”
  
  侯元哈哈大笑道:“这里有何新鲜处,我和三弟已经来过。”
  
  牛鼻道:“何时来过?”
  
  侯元道:“数十日前伯母去救燕王朱棣,我来偷过酒。”
  
  朱仪道:“我来盗过肉。”
  
  牛鼻笑道:“古人说得好,墙高万丈只挡君子不挡小人,我们别在逗闹了,上山去吧。”
  
  于是,他们三人继续向高峰攀登。牛鼻,侯元,朱仪顺着山间小路上的山来,这条石径乃人工开拓,条石铺砌,真如云梯一般伸展向山中,足下有条山溪,风洒洒,溪水叮咚作响,耳闻幽鸟细语漫歌。一座青石桥高驾崖头,桥头有碑,碑上有字,醒目地写着:渡仙桥。三人向桥上看去,八名彪形大汉各执兵器守在桥上。
  
  侯元低声道:“这乃守桥的信徒,看他们的头上都冒着黑气,必定是恶鬼。”
  
  朱仪道:“正是,野烟千叠鬼作祟,骷髅几具魔守桥。我们是来打鬼焉能怕鬼,怕鬼就不来了。”
  
  于是他们昂首阔步走向桥去,那些守桥的大汉见来了三个人,况且还带着兵器,便迎上前来问:“什么人?站住。”
  
  侯元道:“你不认识的人。”
  
  三人继续向前走着,那些大汉挥刀前来阻拦,并厉声斥道:“一群不懂理数的凡夫俗子,这乃渡仙桥,不可走着通过。”
  
  朱仪问:“如何通过?”
  
  一个大汉道:“跪着一步一个头磕,此桥一百零八步,必须磕上一百零八个头。”
  
  又一个大汉道:“少磕一个,天打五雷轰。”
  
  牛鼻子怒道:“一群作死的恶鬼。”
  
  牛鼻向这些大汉用手一指,这些大汉纷纷跪下磕起头来,并一个紧跟着一个向前跪爬着。侯元向桥面吹了一口法气,突然现出许多条毒蛇来。
  
  “有蛇,咬死我了……”大汉们个个被毒蛇缠咬,疼得他们在桥面上翻滚着,绝命地哭喊着,最后一个个滚落桥下,被摔个粉身碎骨。
  
  牛鼻子三人走过渡仙桥,没多远有一所宫殿也甚是宏大,依山就势,红砖青瓦,龙脊凤檐,殿堂高有数丈,殿上悬挂着镀金字匾,上写着入仙阁,透出几分的恐怖和凶险,三人向大殿走去。三人进了入仙阁,阁内甚是宽敞明亮,殿内分三厅,第一厅乃天马厅,他们向天马厅走去。天马厅又名天马殿,他们向供在这里的那匹马看去,那马乃黄骠马于常马无异,面前却陈设着一张大大的供桌,桌上排放着几个香炉,炉内香烟缭绕,还有许多供果,供桌前放着一只斗,过往的信徒们个个慷慨解囊,纷纷取出银两投入斗中,日进斗金便从这里说起。
  
  有许多信徒跪在那里为它祈祷,是那么投入,那么不虞,那么全心全意……也有八名大汉持刀站立在马前后为其护卫。
  
  侯元向一名卫士问:“这蓄牲不吃草料吃的是金银,谁人能喂得起?”
  
  那卫士斥道:“不得胡说八道,这乃天马,神驹,是教主去瑶池赴宴,所乘的坐骥。”
  
  侯元又问:“那蛇头是条公蛇还是母蛇?瑶池乃女人去的地方。”
  
  那卫士勃然大怒道:“你休得无礼。”
  
  侯元冷笑道:“世上都说有吹牛的,在这里尔等却吹起马来了,瑶池在天,云途万里,再说瑶池是女人去的地方,佘礼那条公蛇去得成吗?”
  
  那卫士强辩道:“这乃天马,天马行空,独来独往,腾云驾雾,日行天下。”
  
  侯元道:“这马如此厉害,不妨我骑上一骑,去瑶池也耍上一耍。”
  
  那卫士吼道:“天马乃神法师的脚力,你动它不得。”
  
  侯元哈哈大笑道:“我当年在天上做过弼马温,什么样的天马我没骑过。”
  
  侯元不由分说走到那马的身旁,挥掌向那马打去,那马倒地而亡。
  
  侯元放声大笑:“什么鸟马?不堪一击就死了,正是一匹拉碾推磨的货物,于一条草馿有何不同?”
  
  朱仪大喜道:“还是二哥想得周到,杀马吃肉。”
  
  那些守马的人一看马死了,个个怒气昂昂,抽刀拔剑向侯元扑来,牛鼻老道一扬手,这些人便木雕泥塑一般站定而纹风不动,个个瞪眼伸舌,口不能语,牛鼻子三人向第二厅走去。
  
  牛鼻三人来到了入仙厅,这里信徒尤多,济济一堂,牛鼻冷笑道:“足下起祥云,到此者应带几分仙气,眼前无俗障,坐定宜生一点禅心。”
  
  侯元摇摇头道:”山气半归洒泪雨,钟声遥答断头歌。”
  
  有三名所谓的法师在此主持,三张桌子一字排列,一个收金银,一个记账目,一个造册。侯元问牛鼻道:“大哥,这里顾名思义,从这儿走过就算入了仙道,太轻松容易了,想起我当年,为了成仙,不惜千难万苦,漂洋过海,历经多少艰苦磨练,后来又保护师父西天取经,泛泛八十一难,方才成得正果,这个佘头真会异想天开。”
  
  朱仪抢口道:“好货不便宜,便宜无好货。”
  
  这三个主持人:吴长道收金银,马成记帐目,黄天乐造册。四处站立着八名操刀护卫。
  
  牛鼻走到黄天乐的面前道:“无量佛天尊,善哉,善哉,请问,入教需交多少金银?”
  
  侯元道:“法师,他是个道人,佛道岂能一家?”
  
  朱仪道:“蛇头也是个二手道人,这个牛鼻老道还不知他的师父是何人,说来也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虽然不能说上是同流合污,都不是正道的出家人。”
  
  牛鼻道:“你,好个猪八戒?”
  
  朱仪笑嘻嘻地说:“人分九流,物有万类,牛鼻老道,杂毛老道,道不道的,一个爱玩耍,一个爱欺骗,道有好道,你二人却是大逆不道。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害得天下大乱,万民遭殃,两个该罚,两个该杀。”
  
  牛鼻兄弟三人来到入仙厅,朱仪正油嘴滑舌在挖酷牛鼻。牛鼻反讥道:“你个呆猪,前世贪婪女色,戏常娥,贬下凡间为猪,高老庄调戏高玉环,西天路上你仍是顽而不化,正是一头骚猪,骚猪,骚猪,见味便扑,哈哈……。”
  
  侯元道:“凡心不退,自来遭罪,穿衣无衣,盖被无被,陪人下水,遭灾遭罪,吃肉无肉,饮酒难醉,我说这人,不要脸皮。”
  
  三人一阵哈哈大笑。
  
  黄天乐大怒道:“这乃佛门净地,何人胆大妄为,竟敢在此戏闹,来人,给我轰出去。”
  
  几名护卫前来驱赶牛鼻三人:“滚,快滚……”
  
  朱仪道:“慢,我有金银,我有许多的金银。”
  
  黄天乐道:“自然有金银,慷慨取来早成神。”
  
  朱仪神乎其神地问:“法师,我这个人虽然有钱,也怕受骗,瓦屋不漏,有言在先,成其正果,需要多少金银?明码标价,你一口价,我一文不少,买个上上神。”
  
  黄天乐道:“要有法在心,囊中取金,可奉万两,或纳分文。”
  
  侯元哈哈大笑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们是叫花子出身,水过地皮湿。”
  
  正在这时,天马厅看护马的大汉清醒过来,跑来到黄天乐的面前吼道:“二法师,我们的马被他一掌打死了。”
  
  黄天乐大惊失色道:“我们的马死了。”
  
  那大汉哭丧地,道:“马死了。”
  
  黄天乐呢喃道:“它升天去了。”
  
  黄天乐等人闻来者一掌打死一匹马,那马虽然不是天马,却一掌能够击死,可见此人非同常人,因此十分害怕。
  
  牛鼻哈哈大笑歌曰:
  
  “玉磬金钟声两分,老马独步若王君,绝壁天崖受香火,
  
  谁将天马分假真。侯元举掌马毙命,能把邪教吓掉魂。
  
  敢诛恶虎冲冯河,博得美名立爵勋。”
  
  黄天乐向马成低声道:“一掌打死一匹马,可见此人手段高强,打死几个人还不是轻如吹灰。”
  
  侯元笑道:“你这一小撮人不人的恶鬼,竟敢在我兄弟三人的面前,装神弄鬼,岂不是小鬼戏阎王,土地小神欺玉帝。”
  
  黄天乐心中辗转,便问:“天马是你打死的?”
  
  侯元道:“别说是匹吃草的马,就是吃人的恶虎,也不知有多少命丧我手,你等不知我的厉害,听我一一道来:
  
  生身父母是天地,日月精华结圣胎,仙石怀抱无岁数,
  
  灵根孕育甚奇哉。漂洋过海去学道,七十二变算英才。
  
  大闹天宫和地府,龙王老儿也下拜。只因搅乱蟠桃会,
  
  仗酒偷丹惹下灾。天罗地网漫山布,齐举刀兵大会垓。
  
  哪吒无力与我斗,观音推荐二郎来。两家对敌分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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