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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第八章 (第2/2页)

一群所谓的信徒扑下崖来,来到陷坑旁将朱棣钩擒出坑来,捆绑成一团押上山去。
  
  再表侯元,黄河女已经取来了玉石匣,朱仪破坟取尸,只见牛皕如沉睡一般,崔玉香亲手将他的心放入了腹腔,一口法气吹去,牛皕哭出声来:“我不见黄河心不死……”
  
  黄河女又惊又喜扑上前来,连声呼唤:“牛郎,牛郎,我的郎君啊……”
  
  崔玉香挥掌向牛皕的天灵穴打去,怒斥道:“都是你与猴头作得孽,十万恶鬼乱天下,你却贪恋女色,罪不可赦。”
  
  牛皕如梦初醒,一骨碌站起身来,向崔玉香双膝跪下,道:“娘,儿错了。”
  
  朱仪却笑嘻嘻地说:“死了又活了,何必伤心流泪?”
  
  侯元说:“哥哥哇,要知有今日,何必有当初。”
  
  朱仪道:“二哥呀,要知火烧猴屁股,不该去闯火焰山。”
  
  崔玉香笑了笑道:“天下的药房千千万万,就没有卖后悔药的,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为了使命,你们好自为知吧。”
  
  牛皕向水中看了看,大惊道:“我为何这份模样?”
  
  侯元道:“你头戴道帽,身穿道袍,足登蔴苘草鞋,十足的杂毛老道,我们就喊你是牛皕,皕,鼻,你便是牛鼻老道。”
  
  众人一阵哈哈大笑。只见牛皕站起身来撒腿向不远的道观跑去。
  
  侯元道:“哥哥死了百日,怕是埋在地下时间久了,又患上了疯癫病不成?”
  
  崔玉香道:“他是谢师去了。”
  
  老道长正在大殿焚香,牛鼻一口气跑进大殿向道长跪下,高声道:“师父在上,弟子牛皕为师父磕头叩拜了。”
  
  那道长回转身来,双手合并胸前,道:“无量佛天尊,善哉,善哉。”
  
  牛皕道:“请师父收下我为徒吧。”
  
  道长道:“百日前为师便收下你了。”
  
  牛皕向道长郑重地行了认师之礼。道长道:“徒儿,你任重道远,十万恶鬼祸害人间,待你兄弟三人前去收伏,刀光剑影,血染道袍,多灾多难,不容易,不容易哇。”
  
  牛皕道:“请师傅授我道号。”
  
  道长道:“那大圣已经替为师授过了,你就是牛鼻老道。”
  
  牛鼻道:“谢谢师父。”
  
  道长道:“不用谢了,你去吧,去吧。”
  
  牛鼻问:“师父:弟子能有几多灾难?”
  
  道长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自然攀登山,休问虎狼凶,自古道,车到山前必有路。”
  
  牛鼻问:“师父,你我师徒何时再相见?”
  
  道长道:“当你听到为师第二次唱起这支歌的时候,你我师徒再相缝。”
  
  牛鼻道:“师父那第一次何时唱于我听?”
  
  那道长微笑道:“自然你要听,不妨为师便唱于你听一听。”
  
  牛鼻道:“师父您就唱吧。”
  
  那道长道:“徒儿,你便听为师唱吧。”于是那道长高声唱道:
  
  “水远山遥,足下红尘道,见得乾坤新,风顺雨调,
  
  谁人把天下腥膻洗?谁人把恶孽奸佞扫?
  
  五湖四海都走到,降了十万邪妖。我却观中只一觉,
  
  一觉醒来鼾声消,尔在世间名声高。百姓口中姓名标,诡画不用彩笔描,疾风方能知劲草。萑苻泽上贼寇少,太平盛世万民笑。寒苦本是你本性,人间名利一概抛,献给百姓一腔血,走时不带半根草,留下佳话民口传,牛鼻老道涵义高。”
  
  牛鼻再次磕头道:“师父,弟子记住了,弟子记住了。”
  
  牛鼻与道长告辞。那道长道:“慢,我问你,猴头与八戒手中的兵器,他可知道是何人所送?”
  
  牛鼻摇摇头道:“不知道。”
  
  道长道:“两个不知理教的东西,我不惜辛苦为他们打造兵器,又不辞劳苦为他们送去,连个谢谢也不会说。”
  
  牛鼻道:“师父,我替两位贤弟谢谢师父了。”
  
  道长道:“你三人任重道远,精诚团结,齐心合力,功成业就,我再渡你三人上天为神,去吧,去吧。”
  
  牛鼻向道长磕头告辞。牛鼻心神不定,恍恍惚惚,回到河边。
  
  侯元问:“你师父又馈送你何礼物?”
  
  牛鼻摇摇头道:“师父在腥云山送给你二人的兵器,你二人连个谢谢也不说。”
  
  侯元道:“你师父,他是何人?”
  
  牛鼻道:“我岂敢问他的姓名?”
  
  崔玉香道:“他乃西天佛祖。”
  
  侯元道:“这个老儿也来了?”
  
  崔玉香道:“还不是你二人惹得祸,弄得人,神,鬼不安。”
  
  侯元怒道:“都是他出的馊主意,戴罪立功,戴罪立功,要我兄弟三人吃了这么多的苦,真是苦不堪言。”
  
  牛皕痛心疾首地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崔玉香冷笑道:“佛祖本来对你们有恩,却反目为仇。”
  
  牛皕问:“娘,他恩在哪里?”
  
  崔玉香道:“戴罪立功才能有机会再回天庭为神。”
  
  牛皕道:“他也不该把我折磨的这等程度,真是生不如死。”
  
  崔玉香道:“这才是罪有应得。”
  
  朱仪道:“大丈夫报仇时来不晚。”
  
  侯元道:“三弟说得对,说得对,等待时间,定报此仇。”
  
  后来之事莫云,再说河边。
  
  侯元又道:“大哥,亲讲近,房讲寸,那老道是你的师父一定会有奇珍异宝馈送于你,不妨拿来于我等看看。”
  
  朱仪的:“师父多认几个,宝贝就多,我与二哥?”
  
  侯元道:“蛇咬一口怕井绳三年,我道再也不敢认师父,上辈子拜唐僧为师,送我一顶花帽子,其实是紧箍咒,有事无事他念几遍,今日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众人哈哈大笑。朱仪道:“大哥究竟你这个师父给了你什么法宝?”
  
  牛鼻道:“这个师父是个小气鬼,一针一线都没有给我,只是让我为你们传句话。”
  
  侯元问:“什么话?”
  
  牛皕道:“你们的两件兵器,这条乌金棍名为降鬼杖,为二弟侯元所用,这口刀名为斩鬼刀三弟朱仪使用。是他老人家所馈送,说你们不懂个人情道德,连个谢字也不会说。”
  
  侯元道:“看来那杂毛老道不是只铁公鸡,我二人还要谢谢他了。”
  
  崔玉香斥道:“少要胡说八道,说正经的。”
  
  朱仪道:“是啊,哥哥和嫂嫂百日相别,二哥也是?也该让个机会给他们……”
  
  牛鼻与黄河女向水边走去,清清的河水映出二人的身影。黄河女道:“郎君,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当今皇上御笔钦点你为头名状元。”
  
  牛皕煞有介事地道:“我与大圣玩世不恭,犯下了弥天大罪,至使十万恶鬼祸乱天下,今日岂敢再贪恋红尘,娘子,你就原谅和理解我吧。”
  
  牛皕说到此处,珠泪滚滚……众人正在敍话,崔玉香心血来潮,掐指一算,大惊道:“不好,大明二代真龙天子朱棣有难,我等需去搭救,不得有误。”
  
  牛皕问:“娘,我在地穴中所得的宝贝可从失落?”
  
  崔玉香道:“斩鬼剑,三部法书,通信神蜂,信香,还有那部恶鬼录全部带来。”
  
  崔玉香从车上取过一个包袱,牛皕万分欢喜而接过,当他刚刚拿过恶鬼录,一阵风吹来,自行展开,牛皕看去道:“第一页上的恶鬼已被剿杀,第二页上有三千名恶鬼,佘礼乃转轮王转世,手下三千盘踞在泰山,暂诛数鬼,择日而斩杀,随机而动,下页勿看。”
  
  崔玉香道:“天意不可违,动身吧。”
  
  黄河女与刘香儿扑向侯元和牛皕,放声大哭:“郎君哇……”
  
  牛皕和侯元皆有留恋不舍之情,只见崔玉香一口法气吹去,黄河女与刘香儿身不由己落身车上,飘然而去。
  
  “郎君哇……”
  
  “娘子……”
  
  一缕日光透过一个小小的出气石缝射进洞来,朱棣半躺半卧在石壁前,唏嘘地喘吁着,神情非常沮丧,一声长吁短叹道:“苍天呐,我朱棣身陷此洞,何时能见天日?黄子澄,齐泰,刘三吾一帮奸党,如此害我。朱允炆为夺皇位,竟祸起萧墙,不惜我与你父乃一母同胞,而这般狠毒,赶尽杀绝……”
  
  朱棣想到此处不禁潸然泪下,他闭起二目想了许多……朱元璋与马皇后对面而坐,和风细雨地交谈着。
  
  朱元璋道:“皇妻,看你身上穿的,如此破旧,为何不肯换件新的?”
  
  马皇后微笑道:“谢谢皇上的关怀,我已经知足了,比起我当年当奴作仆,衣不遮寒,食不饱腹,可说是天地相比。一切要仰体民艰,以仁德为怀,不可好逸恶劳。若心存骄奢,这乃是自取灭亡的原因,你我要永远铭记才好。”
  
  朱元璋放声大笑道:“我朱元璋有此良妻,乃我福,天下人之福也。”
  
  马皇后道:“万岁,江北有三省连年干旱,庄稼欠收,那里的百姓度过着灾荒的日月。”
  
  朱元璋道:“你天天食蔬,数月不肯服用带腥的美食,我已经发送粮食去济那里的灾民,皇后不必过于忧心。”
  
  马皇后由衷地说:“皇帝是天下之父,我作为皇后,便是天下之母,民子们若不能安生,我们作为父母的,又如何能心安理得呢?”
  
  朱元璋深深地点头道:“所言极是,所言极是。”
  
  马皇后问:“江贵妃要去开封?”
  
  朱元璋道:“代朕询察民情,明日便行。”
  
  马皇后道:“将她唤来,我有话要吩咐于她。”
  
  朱元璋道:“来人去传江贵妃,国母诏见。”。
  
  从屏风后走过一名宫女,应道:“是。”
  
  那宫女走后,朱元璋不解地问:“马皇后,你唤江贵妃有何吩咐?”
  
  马皇后道:“我那四儿朱棣过于宠爱于他,生性放荡不羁,有恐他于藩地开封,为非作歹,祸害百姓。”
  
  这时江贵妃进见皇上与马皇后,礼道:“吾皇万岁,国母千岁,传小妃有何交代?”
  
  马皇后笑而颜悦道:“免礼,免礼。”
  
  江贵妃礼毕,宫女看座,马皇后立身取来一身破旧的衣服,还有一条打狗木杖,道:“江贵妃你去开封,倘若周王(朱棣初封周王,后又封为燕王)朱棣有了过错,你就穿上我的这身讨饭时的衣服,还有这条打狗棒,狠狠地杖击于他,如其倔强不听话,就派人飞马送报京都于我,绝不轻饶。”
  
  江贵妃:“是,遵旨。”
  
  洪武十五年,马皇后病逝,时年五十一岁。
  
  凤阳府的大街上一片太平盛世的景象,生意买卖十分兴隆,车水马龙,行人如织,热闹非凡。朱棣催民长街甚为放纵,马踏瓜果摊市,闯倒许多平民,众百姓大为恐慌,流露出恐惧之色,纷纷躲避,怨声载道,恨骂连天:“土匪来了,土匪来了……”
  
  “什么太子,就是土匪,活土匪……”
  
  几名随同的护驾人等也是狐假虎威,飞扬跋扈在马前开道:“闪开,闪开,快闪开……”
  
  突然一声怒吼:“朱棣,作孽的朱棣见我还不下马,等待何时?”
  
  朱棣马上举目看去,江贵妃身穿母后当年讨饭的衣裳,手中拿着母后的打狗棒,几名宫女及校卫,怒形于色拦住了马头。朱棣大惊失色,十分害怕,心中辗转,朱棣的心中害怕:江贵妃身穿母后的衣裳,如同生身之母来到马前,我平生常常遭其打狗棒的杖击,看来这顿苦打难逃了。朱棣战战兢兢滚下马来,跪在江贵妃的面前,道:“母后在上,儿向母后告罪,儿错了。”
  
  江贵妃问:“你父皇做何人的皇帝?”
  
  朱棣道:“天下人的皇帝。”
  
  江贵妃又问:“如果没有天下百姓,你父皇这个皇帝就做不成了,水能浮舟,依然也能复舟,你这么做,凉了天下人之心,江山必定不稳,社稷岂能永牢?我再问你,你吃饭穿衣靠得是何人?”
  
  朱棣:“黎民百姓。”
  
  江贵妃道:“说得好,老百姓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你欺压百姓乃不孝,而大逆不道。”
  
  朱棣道:“儿明白了,儿明白了。”
  
  江贵妃语重心长地说:“明白就好,明白就好,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必定要失天下,这是一条永恒的真理,谁也无法改变。”
  
  正是;
  
  人心生一念,自知人也知,善恶必有报,乾坤定无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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