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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五章 (第1/2页)

第五章
  
  诗曰:
  
  自古只恨清官少,谁人为民苦奔劳?赤胆忠心为社稷,
  
  能献碧血摈奸曹。
  
  数日后,牛皕,侯元,朱仪和一众考生前来观榜,人人愤怒,个个极忿……
  
  朱仪吼道:“向大哥,二哥,满腹的才学竟也名落孙山,这乃主考官黄子澄,齐泰,刘三吾徇私舞弊,可恼可恨。”
  
  牛皕怒道:“金银买功名,岂不丧送了大明的江山。”
  
  侯元煽动道:“天下学子们,何不联名上告。”
  
  “我们联名上告…….”
  
  众学子纷纷响应,这时姬慈走来,道:“平生不解藏人善,到处逢人说项斯,尔等真才实学者无一人中取,可怜大明的天下……”
  
  牛皕见是姬慈施礼道:“姬大人,学生牛皕有礼。”
  
  姬慈道:“免礼,免礼,我也是读书人,当今腐败,也令我痛心疾首,狼虎当道,奸臣弄权,天下乌鸦一般黑,我一名文职小吏,爱莫能助,你们要联名上告,官官相护,怕是告状不成反搭了性命。”
  
  牛皕道:“焉难说天下就没有一个讲理的地方了吗?”
  
  姬慈道:“左都督徐增寿,徐大人乃我恩师,你们速将联名大状备好,三日后我来取,求徐大人奏于朝廷。”
  
  众学子皆道:“谢谢姬大人,谢谢姬大人…….”
  
  三日后,姬慈来到元帅府,见到了左都督徐增寿,呈上学子的联名大状,徐增寿阅读后,勃然大怒,第二日早朝,便将联名状带上金銮殿。朱允炆临朝,众臣工参见朝廷。众臣:“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允炆道:“众爱卿免礼平身。”
  
  众臣:“谢主隆恩。”
  
  朱允炆道:“有奏章出班,无事散朝。”
  
  徐增寿急步出班,高声道:“臣徐增寿有本奏。”
  
  朱允炆道:“徐爱卿有何本章速速呈上来。”
  
  徐增寿:“是。”殿头官将徐增寿的奏章呈于朱允炆。
  
  再说一家客栈里,牛皕,侯元,朱仪灯光下正在议事。
  
  牛皕道:“姬大人已将状纸接去,看来三五日内难有回音,我们务必长期等待。”
  
  侯元道:“大哥所言极是,不过身上的银两所剩无几,这又如何是好?读书人总不能长街乞讨。”
  
  朱仪道:“我已两日没有吃肉了。”
  
  侯元也道:“说起酒来我心发慌,恨不能脱下蓝衫换酒吃。”
  
  牛皕内疚地说:“都是大哥我拖累了你们。”
  
  朱仪道:“我道有一个主意。”
  
  侯元道:“三弟有何主意速速讲来,眼下是火烧眉毛,你还卖何关子。”
  
  朱仪道:“此处乃举目无亲,借贷无门,我回家去取银两,大哥,二哥于京城等待。”
  
  侯元道:“也只能如此了,三弟你速去速回.”
  
  秋风浩荡,落叶飘黄,哀鸿编野,乌哇长空,浓云吞没了太阳。
  
  正是;
  
  松风清耳目,薰气袭认襟,落泊人他乡,断肠尤伤心。
  
  朱仪失魂落魄的一般奔走在返家的路上,阵阵地长吁短叹道:“要知现在何必当初去读书,皇天已死,我报国的心也死了,该死的皇上瞎了眼,好一统的大明江山,就要断送在这帮贪官之手,令天下人所痛恨。”
  
  秋风更紧,黄尘扑面,天已黄昏,朱仪摸了摸衣囊,羞涩地说:“一个铜子也没有,也只能露宿荒野了。”
  
  朱仪抬头向前方看去,一个村头有片树林子,他向林子走去。朱仪来到小树林,树叶多有干枯,落叶遍地。朱仪寻些干柴秙枝生起了篝火,独自一人坐在火旁,抬头从树缝隙中看着云来云去中那轮秋月,思前想后,不禁潸然泪下,哭叹道:“明月,还是这轮明月,何人能知道,落榜的学子是这般的寒酸,这般的可怜,也不知大哥,二哥你们,是不是也饥肠辘辘吗?我等生不逢时,如今的天下是这般的黑暗,山河兴废人搔首,风雨纵横乱人楼。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可怜天下学子心,苦读寒窗乃枉然,我这等模样,有何脸面回我那下邳,回我那个卧猪岗。”
  
  朱仪越思越想,越哭越痛……突然他想起牛皕出离地穴的那段往事。
  
  朱仪的回忆起那个春天,大哥从地穴里大难不死又重见天日,他带来一个食盒,当大哥牛皕打开食盒,饭香扑鼻,一个面猴,一个面猪,栩栩如生,面猴上写着侯元,面猪上写着朱仪。二人十分惊奇道:“神仙还知道我们的名字……”
  
  二人各自拿过食品,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牛皕又取出那颗仙桃递给崔玉香,道:“娘,这桃是你的。”崔玉香接过也吃了起来。
  
  牛皕道:“我等食下这些食品,待凡血流尽,神力方可付体。”
  
  朱仪道:“凡血流尽岂不死去一回?”
  
  朱仪想起这些往事,历历在目,他坐在篝火旁十分伤感,自言自语道:“有了神力便能做出一番事业来,我何必舍不得这副无用的臭皮囊,如何能将凡血流尽呢?不言而喻,那必须去死,一个人活在世上,虽然不能为着名利而生死,也不能碌碌无为地活着,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向我这般活在人间,是这么可怜,这么乏味,真还不如一死,也是一种最好的解脱。即使是真得去死,又有何舍不得呢?如何去死?无疾无病,只能来自残生命。”
  
  他奇思妙想了许多实施的办法,都不行,解下腰带试图上吊,正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从村里传来杀猪的猪喊声。
  
  朱仪:“我何不去村上脱下蓝衫兑换一把刀来?”
  
  于是他大步流星地向村子走去。
  
  村子不大,十来户人家,小路弯弯曲曲,趁着月色,朱仪来到了这个小村子。他看到了有户人家亮着灯光,他摸索着,朝着灯光的那里走去,他到了这户人家的院外,向院内看去,原来是一家屠户,一对中年夫妻正在杀猪。他看到那肥胖的猪肉,心馋如火烧一般。朱仪看到了肉,垂涎三尺,他想我已经多日没有吃肉了,平生一个嗜好,那就是爱吃肉,虽然是酒肉穿肠过,不吃又何妨?可是,今天是在准备去死,是在人间最后的一顿餐,便是陪我入土,我总不能饥肠辘辘做个空肠的饿死鬼?真对不起我这一生。他摸了摸,囊中空空,无限的辛酸涌上心头,活是可怜的人,死,便是一个可怜的鬼。朱仪越思越想,真乃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朱仪他心馋,眼馋,口中更馋,突然一个念头闪现在心头,哪怕是偷,也要满足我人生最后的心愿,必须吃了肉再去死。他再向院内看去,那屠夫十分熟练地和妻子将刮剃干净的一口肥猪砍下猪头,又劈作两半,然后夫妻二人抬起一扇猪肉走回屋去,这时朱仪快步闪身而至,拎起那个猪头,又捡起一把利刀,倏然飞身而去。朱仪又惊又怕,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做盗,可是他在惧怕中也很欢喜,如愿以偿,他得到了肉,还有这把夺命的刀。他拿着肉和刀,来到小树林,刚才生下的篝火还在燃烧着。篝火正旺,朱仪在烧烤那猪头,残月当空,夜色岑寂,他在啃嚼着,满口流油,狼吞虎咽……这个猪头被他吃得所剩无几,触景生情,不禁滔滔流泪,思前想后,一声长叹,哭道:“苍天呐,苍天,
  
  我生潦倒最多愁,空度人生二十秋,报国无门少真主,
  
  腹中枉藏万卷书。当今天下多黑暗,目不识丁做王侯。
  
  百感交集向天叹,今生今世难出头……”
  
  这时从村中传来阵阵的鸡鸣声,朱仪抬起头来看看天边那半片残月在游动的浮云中时隐时现。他已经无法排除心中的杂念和烦恼,过去的怨天尤人,也许还能克服,眼前的这个坎,再也无力跨越,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一死,方是最后的解脱。
  
  朱仪叹道:“雄鸡报晓,我也该走了。”
  
  只见朱仪面向家乡而跪下,一声哭道:“堂上的一双父母,儿不孝,我走了,二位哥哥,三弟我顾不得你们了。”
  
  朱仪手握利刃向自己的脖子一阵乱刺,可怜的朱仪倒在血泊里。
  
  第二日早晨,那屠夫与妻子一路寻找而来。屠夫愤然道:“定是哪家作死的狗给叼走了。”
  
  其妻道:“猪头叼去它吃了,叼刀做什?”
  
  屠夫道:“刀上有血腥味,走,去那边林子寻找。”
  
  那屠户夫妻二人寻到林子里,发现了朱仪的一具尸体,这对夫妻大惊向林外跑去,一路疾呼:“林中杀人了,林中杀人了……”
  
  不一时许多人等涌进林子来,看到这具惨不忍睹的尸体,无不惋惜,纷纷叹气。
  
  “竟是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人。”
  
  “还带着书箱,是个赶考的书生。”
  
  “快去衙门报案…….”
  
  来了村头地保,他道:“谁人第一个发现的死者?”
  
  屠夫道:“是我寻刀子发现的。”
  
  地保道:“你就去趟衙门吧。”
  
  屠夫不情愿地:“算我倒霉。”
  
  屠夫跑了几十里的路,来到了县衙,他擂起衙门前的堂鼓,咚…….知县升堂,三班衙役站立堂前。“威武…….”
  
  “带擂鼓人。”
  
  屠夫走到堂前跪下道:“老爷,小人报案,我村林中杀人了。”
  
  知县问:“你村林中杀人,现场可从保护?”
  
  屠夫道:“村保带人在守护。”
  
  浑厚的空间充满着灰嚣,一条弯弯曲曲的路铺满着厚厚的尘土,车马行人荡起团团的尘烟在弥漫着。知县坐轿,三班衙役列队急急奔向现场,屠夫也随队而来。知县率领人等来到林中,知县下了轿子,村保急来见礼:“知县老爷,小民有礼。”
  
  知县道:“死者是何方的人氏?”
  
  村保道:“回老爷的话,死者是过路的外乡人。”
  
  一名衙役检来一把带血的利刃,道:“老爷,这乃凶器。”
  
  知县问:“查找凶器的主人是谁?”
  
  屠夫道:“刀是小人的。”
  
  知县问:“你叫什么名字?”
  
  屠夫道:“小人姓林名中。”
  
  知县道:“你叫林中,案是你报的?”
  
  屠夫:“是小人报的案。”
  
  知县愀然作色,怒道:“你不是报案,是自首,是投案自首。”
  
  屠夫被惊倒在地,哭喊:“小人冤枉,小人没有杀人……”
  
  知县怒斥道:“你是如何报得案?”
  
  屠夫道:“我村林中杀了人。”
  
  知县问村保:“你们村中能有几个林中?”
  
  村保道:“一个,就是他一个名叫林中。”
  
  知县一声冷笑道:“林中,本县问你,大清早你来林中做甚?”
  
  屠夫哭道:“小人是个杀猪的,夜里小人杀猪,刀子却不翼而飞。”
  
  知县道:“你在你家杀猪,刀子却来到这里杀了人,能骗过老爷我吗?你向老爷我如实地招来,免得皮肉受苦。”
  
  屠夫道:“八成是狗叼来的。”
  
  知县哈哈大笑道:“鬼话,骗人的鬼话,我问你,刀子是什么做的?”
  
  屠夫道:“刀是铁做的。”
  
  知县:“你村里有几条吃铁的狗?来人给我拿下。”
  
  突然有人大声尖叫:“有鬼,有鬼……”
  
  只见一阵旋风卷入林来,丛林飒飒作响,那风围绕着朱仪的尸体,一圈又一圈地旋转着,令人毛孔悚然,个个心惊胆战。知县也颤抖得身不由主向尸体连连鞠躬道:“本官知道你死得冤,也死得惨,老爷我一定为你辑拿凶手,杀林中为你报仇。”
  
  那屠夫林中更吓得魂不附体,跪爬在朱仪的尸体前,磕头祷告:“赶考的老爷,小人没有杀您,小人没有杀您哇……”
  
  只见朱仪血头血脸,一骨碌爬起身来,口中念念有词:
  
  “闲了无事下天庭,只因人间有不平。夜借林中一把刀,
  
  神力付体功告成。”
  
  直吓得众人等抱头鼠窜,一片惊呼:“鬼来了,鬼来了……”
  
  知县也恨爹娘少生两只脚,拔腿便跑,没料到官袍被一个树叉挂住,一头跌倒在地,无法挣脱,只见他面如土色,那种狼狈相,不堪一睹。他磕头求饶:“游尸神鬼老爷,饶命,饶命……”
  
  朱仪伸手扯住那知县道:“你是什么人?”
  
  知县语无伦次地:“我是老爷,不不,不是老爷,在您面前是孙子,是孙子。”
  
  朱仪道:“林中无罪,不得伤害于他,再賜他十两银子。”
  
  知县诺诺称:“是,是…….”
  
  朱仪拿起地上尚没吃完的一块猪头肉,一路作歌飘然而去,歌曰:“日高山低水东流,鬼乱人间天地愁。不辱使命救万民,
  
  愿尽桑榆正义扶。一死依稀酬国家,三魂飘渺忠王侯。
  
  何日缚尽十万鬼,三阳开泰满神州。”
  
  县官和衙役们一齐向朱仪的背影磕起头来…….朱仪驾着脚面风来到一条大河边,河中流水潺潺,他收住了身形,道:“一河好水呀,何不洗了洗我这满身的血迹和俗尘。”
  
  于是他跳进了河水之中,洗起澡来,如鱼得水那么惬意,他道:
  
  “河水清清不染尘,神力付身不是人,洗去人间庸和俗,
  
  名缰利锁不再寻。”
  
  再说京城黄子澄的客厅里,黄子澄,齐泰,刘三吾又聚集在此议事。黄子澄怒道:“徐增寿将天下学子的联名信呈于了万岁。”
  
  齐泰道:“杀了带头闹事的那三个举子,群龙无首,自然也就平息了这件事。”
  
  刘三吾道:“联名信上署名的牛皕,侯元,朱仪,乃罪魁祸首。”
  
  黄子澄道:“我等事不可迟疑,当断不断必生祸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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