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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121 死路一条

记121 死路一条 (第1/2页)

什么???
  
  那时的情景,正是振聋发聩,闻者色变。
  
  我看见满厅堂的人,都惊愕的倒抽口凉气。有人不断摇头表示不信、有人偷偷打量着林雅茜暗自揣摩,反应更大者则是那些官员。
  
  他们都面面相觑,然后逐渐朝外离场,到最后,竟然十分默契的一个都不剩了!
  
  “哼,已经听到了,还由得你们吗?”
  
  我听到乔沝华这样的低喃声,我感觉特别的困惑不解,给他下毒的不是张部长或莫桑榆吗?
  
  我便想上去悄声问问,一只大手却猛地将我推开。
  
  我往前踉跄了几步,有些畏怯发现是林学政来了,他并没注意到我,随着属下开出的道路,径自朝乔沝华走了去。
  
  “你疯了?”他用余光扫过这上百双眼睛,压低声音狰狞而燥:“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把宝贝女儿交给你,我帮你在海城搭桥引线,让你顺风顺水!你现在倒打一耙,恩将仇报!??”
  
  说完,他招手示意林雅茜到身边来,她幽幽凝视着乔沝华,却是转身紧咬着下唇朝楼上跑开了。
  
  乔沝华静静看她踮起裙角的背影,嘴巴对林学政说:“你是不是很失望,林政法?”
  
  “不过应该不是失望我没死,而是失望自己坏了规矩。什么人能惹,什么情况该见好就收,你执政三十余载,应该最规行矩步,却在最不该招惹的人身上,动了最不该动的念头。”
  
  他冰冷回眸,眉峰微蹙:“一百二十亿加我在北城所有的房产,不够?”
  
  “什么一百二十亿啊?”
  
  在场宾客们,越听越疑惑的道,只有裴焱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我看见林学政脸色愈发难看了,可脱下风衣扔给下属后,却是咧嘴一笑:“你到底在说什么?沝华,如果是小茜什么地方不得心意,你跟岳父说,我让她改就是,就算是我林学政的女儿高攀上你,也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是?你又何必把自己rogue的一面表现的这么彻底呢?”
  
  他提高了嗓门道:“难道是生怕自己从结婚到现在,给自己妻子连身外套都没买过的事没人知道?”
  
  底下宾客,顿时混乱起来,尤其是女客人,尽皆流露出置疑与揣测。旁边陈管家急忙擦了擦见到乔沝华后一直很湿润的眼睛,低声道:“林老爷,您这话就有些偏颇了啊。少爷从接手昌盛后一直都没什么休闲时间,夫人又是位演员,三天两头跑片场,这样忙碌的情况,的确是没什么时间共同shopping,但她那辆四千多万的玛莎拉蒂,北城二环内三家品牌商铺,可都是少爷在结婚第一天就送给她的厚礼啊。”
  
  林学政没出声,他暗暗端详着乔沝华,好像很困惑他为什么恢复的这么好;乔沝华则静静凝视着手腕上密麻的针眼几秒,薄唇微启:“我对雅茜怎样,您真的重视吗?只要别打别骂,就算当个女佣使唤都没什么问题,这话可是结亲当天您亲口说的,忘了?”
  
  “你再胡说!”
  
  林学政弟弟铁青了脸冲上来,乔沝华看都没看,反手就是一巴掌,然后踹倒在地后示意属下带走。继而很平淡的看向脸色铁青的林学政,道:“我猜您现在最感兴趣的,一定是我为什么还活着,嗯?其实很简单,从住院后第二天开始,所有毒药,都是我找人配,自己吃,成分上,自然与您给雅茜的有些不同,并不足够致死,呵呵……但也够我受的,那种五脏六腑都在火烧的痛苦,林政法,我多希望你也尝试尝试?”
  
  “什么??少爷您……”
  
  乔沝华跟陈管家解释什么,他顾自走到我旁边,在我额头吻了吻,然后凝视着我的脸颊,嘴巴对别人说:“其实从几个月前膝盖突然瘫痪开始,我就意识到,身边是有了内鬼,加上先前被偷翻过的保险柜里有雅茜的指纹,是谁并不难猜到。”
  
  “但我什么都没做,要问为什么,是因为我查过,她的确没把那些要害的资料给你。这让我心软了……没错,虽然某种意义上,我们只是达成生意约定后,彼此在民政局登陆了下姓名而已,可不能改变她已是我妻子的事实。情感、床笫之欢、温情,这些我都不能给她,唯有这份心软,就当做偿还……尽管并没欠她什么。”
  
  “但从一个月前因为同样突然瘫痪的原因住院,并且已经严重到必须大面积换血时,我就知道,这份心软,我给错了。”乔沝华眉峰深蹙,抚摸着我的脸颊,低沉道:“此生,我的心软留给一个女人就够了。”
  
  一干宾客,都听得云里雾里,乔沝华却没理会他们,挽着我与林学政擦肩而过,顾自钻进了电梯。然后在八楼停下,步行的朝九楼那亮灯的房间走去。
  
  “沝华。”我安静蜷缩在他怀里,却也抵不住心绪翻涌:“你们到底……”
  
  “只是博弈。”乔沝华边走边很平静道:“并不算好事,我不想你了解,但既然你疑惑,可以看看整个大环境。”
  
  “环境??”
  
  “对。”冯东不知何时突然站在了身后,眺了眼楼下被宾客团团围住的林学政,低声的道:“先生被转院到美国的前夜,邵婉约对他的所有指控就都被抹消了,同时消失的还有先生近半年来所有转移财产的证据。同时,对于焱盛跟奇虎在全城项目中南北郊的开发权矛盾,也不再是问题了,因为林学政暗中给海城公安局局长施了压,让他近期着手调查裴焱的黑道背景。所以介时一旦矛盾爆发,焱盛方面就只能选择妥协,要不然,可能会落个牵一发动全身的恶果。”
  
  “而整个环境的扭转,都是因为先生病危。”
  
  “月儿。”我正思考着,乔沝华突然停步凝视住我,很低沉道:“你了不了解凤凰?”
  
  “凤凰?”
  
  “对……凤凰,是万火之尊,它掌握着最纯最澎湃的火焰,但同时,它也在被自己的仁慈逐渐熄灭。如果它不选择释放烈火去毁灭万物,那些囤积在火焰之躯里的血焰,便不再流动,便凝固,变成漆黑的死亡的岩浆块。而当它无法在仁慈与彻底熄灭中做出选择时,它不会选择死亡,它会用最纯最可怕的烈焰将自己腐朽的一切付之一炬,孤掷一注,涅槃重生。”
  
  “我的仁慈,就是你,月儿。你是我此生中唯一的软肋,我并不能再像以前在那些心怀叵测的人面前演好商人的戏码,因为会伤透了你的心;我也不能够不择手段去处理掉裴焱和沈晨东这样的阻碍,因为我知道,你会难过至极。”他继续缓步朝前,望着楼上亮灯的房间,语气平淡:“而林学政,就是我的孤注一掷,助我涅槃重生那一把烈火,你懂了吗?”
  
  我默默的点头,脑袋里却还是有些乱:“那你自己服药……”
  
  “是因为监视。”冯东皱眉接上了话茬道:“先生毕竟是商人,再高深莫测,在权利这方面,也抵不了林学政这种大老虎呼风唤雨。你可以回去看看先前在医院里那间重症监护室,仪器里,取暖器里,甚至枕头上,到处都是针孔摄像头,包括整个海城跟北城所有大型医院里的负责人,林学政也都已经打好招呼了,会一字不差的反应给他先生的病况。”
  
  “他是最谨小慎微的老狐狸,为了让他相信整个局,先生就只能铤而走险自行服毒,这样一切检查数据才能骗过他的监视网。而事实上,这段时间以来先生的所有病状,都是真实的,唯一虚假,是那位国外药理学教授所作出的化验报告,其中一味毒性成分,他做出了虚报,而因为这味毒性有事本身就检查不到,这针眼般细微的察觉才能骗过中心医院的院长,也保住了先生的性命。”
  
  “月儿”乔沝华突然沉声道:“不要责怪阿东,这整个局,险而又险,出现半点纰漏就是满盘皆输。他并没骗你什么,直到美国躲开了所有眼线之前,整件事,只有我自己心知肚明。”
  
  我点了点头,我看见交谈中我们已经走到那个房间,林雅茜正坐在化妆台旁边。
  
  她妆已哭花了,双手因为心情纠结而被掐的满是白印。看见了乔沝华,她猛地站起来:“华哥,我、我……”
  
  乔沝华没理睬她,他的手从我腰肢离开,缓步走到墙角,看着柜上满盘的喜糖,有些冰冷道:“雅茜,我对你很失望。”
  
  “就算只是交易,我念着你私下对我的确有感情,也不会亏待你,合作结束后,会会给你多余的好处,但你却觉得让我死会更快一点,嗯?”
  
  “我没有!华哥,我真的没有,你别误会我!”
  
  林雅茜这样泣不成声的哭喊道,却只能让乔沝华眉宇间更烦躁。他用欣长的指尖夹起枚糖果,薄唇低冷的开启:“当初我上门跟你定亲时,是跟你和你父亲当面谈妥了这笔交易。我需要林政法女婿在海城的行政便利,转移财产时的政治掩护,你们则会得到我一百二十亿的酬金,还有我在北城总记十三套私人名下的房产,价值不低于两百亿。可以说,是能保稳你们林家几代人仕途顺风顺水了……但你们并不知足,对吗?”
  
  “你们甚至连出尔反尔跟我打财产分割官司都不屑做了,而是直接让我死,想要顺位继承全部,嗯?”
  
  什么???
  
  我心里狠狠一颤,不由得多看了林雅茜几眼。自从知道她跟乔沝华没发生过任何关系后,我是很震惊与不解的,因为我觉得就算是政治婚姻,也不能不过日子啊?就这点而言,乔沝华对她的确有点狠心。可我却从没想到过,一百二十亿……原来他们的婚姻,真就是完完全全摊在明面上来说的一笔生意!
  
  “不是的,不是的!你真的误会我了啊,华哥!”林雅茜好像心在绞痛的紧捂胸口,泪眼模糊:“我是等不了了,对,可我等不了的是你对我感情萌芽,跟那些财产有什么关系??你知道我是爱你的华哥,我暗恋了你六年,你上门提亲那一天,我简直跟美梦成真了一样,一个人在屋子里傻笑了整天!我讨厌爸爸提出的那些条件,因为肮脏了自己对你的感情,但如果只能以这种交易的形式嫁给你,我也能够卑微的同意!因为我实在太爱你了华哥……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她抄起化妆桌上的婚纱照,很疼惜抚摸,甚至病态的亲吻,哭喃道:“为了你,让我放弃演绎生涯都可以,有了你我不需要梦想!就算你拿我当女佣使唤,我也心甘情愿,因为为你能做的任何事我都会感到幸福!但你让我感觉自己什么都不是,华哥……你知道当我脱光了衣服在你面前像个妓女一样卑微祈求,你却连眼都不抬一下的时候,我有多难过吗??我在你身边,连当泄欲工具的资格都没有??”
  
  这样显得有些精神奔溃的口无遮拦,让乔沝华蹙了眉峰,默出半晌,才开口低沉道:“我不会碰你,你可以理解为尊重,也能想象成是无趣,随便你。我这个人,欲望很少,都会留给我爱的女人;而你清楚这是笔交易,却想逾越,觉得能用生理欲望逼我就范,这是我最讨厌的。事实上,你的确勾不起我的兴趣,跟块石头没有不同。近期我唯一产生兴趣,是在为月儿作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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