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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变

政变 (第1/2页)

临安城外荒凉的打铁铺,这近几日成为莫良邪每天消遣和逗留的新去处,每天早上念完早课,他会立马放下书,换一身衣服,让阿宁准备一些糕点和果子,带上就直接出门去了。
  
  “莫儿啊,你这刚下早课去干嘛啊,都不用早饭的吗?”
  
  钟黏黏摆着手急切的问道。
  
  “娘,我有事先出去,你们吃吧,不用等我的。”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一溜烟的不见了踪影,阿宁看着夫人,夫人看着阿宁,主仆二人一脸的疑问和不知所措。
  
  稀稀落落的又下起了雨,阿宁跑回屋内取出一把伞,撑开递给夫人。
  
  “这孩子,走的时候也没带把伞,这会子又下雨了,不知道跑到那里去,真叫人操心。”
  
  钟黏黏一脸的幽怨,一身素雅的常服让她多了几分冷清。
  
  “夫人不要担心,公子都是大人了,下雨的时候他会躲起来的,公子才不傻呢。”
  
  阿宁安慰着夫人,一脸的憨笑,小脸蛋上沾的全是山楂糕的渣子。
  
  一盏茶的功夫。
  
  屋檐的水滴已经串联成珠子,大珠小珠落在青石板上,树上的雀儿抖落着翅膀叽叽喳喳的找着窝棚,红红的小爪子轻快又灵活。
  
  雨打芭蕉,一声又一声,清脆响亮。
  
  钟黏黏坐在梨花雕木的窗户边,一只手抚着头,她担心着远在外面的夫君,这几日雨多,岸上的香炉升起袅袅炊烟,里面燃着的是夫君和钟黏黏最爱的栀子香和檀香,香炉的炊烟飘向窗外,消失在朦朦胧胧的烟雨中。
  
  向南二百多米的地方,是临安城最大的集市,这里聚集着各种繁杂和众多的小商品,商贩们总是能陶来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他们热情的吆喝着,个个看起来都是一副天生做生意的好嗓子,明亮尖锐的叫声听上去总是让人心情舒畅,不管是多大的买卖,热情永远是饱满的。
  
  莫良邪每次都要经过集市才能到达打铁的铺子。
  
  今天集市门口突然好多像是城外来的人,他们的穿着和打扮怪异,男子身形高大威猛,穿着皮质的袍子,腰部挂着弯刀,胸前挂着像是动物骨头的坠子,皮肤粗糙,他们每个人手里牵着很多马匹,眼神野蛮凶悍,看着都不是好惹的样子。
  
  “这些人真奇怪,跑到临安城来做什么。”
  
  莫良邪眼睛直视的盯着,一副混世魔王的地痞样。
  
  他继续往前走着,也没有多看,挤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不小心还踩了一脚的马粪。
  
  “哎呀,这一大早上的,真臭。”
  
  旁边买鸡毛掸子的小男孩咯咯咯的笑着,气的莫良邪朝着地上狠狠的踢了一下,踮着脚留下一路的马粪印子。那小孩笑的更收不住了,口水都掉进鸡毛掸子上面。
  
  走到沙土地上,脚上的马粪终于被抹掉了,马粪味也闻不见了,看见顾长安的时候,莫良邪热情的招着手:
  
  “嗨,顾长安。”
  
  顾长安停下手中的铁锤,笑盈盈的也招着手。
  
  宴南笙在后面擦拭着剑刃,他昨天晚上“哐当,哐当,哐当”打了一晚上,天刚刚破晓的时候,才停下来,两只胳膊已经很酸痛了,早上顾长安的来的时候看见师傅躺在桌子上,一双猩红的眼睛布满了血丝。
  
  “今天带了糕点,一会儿可以一起吃。”
  
  宴南笙擦拭完,将剑刃放进提前准备好的寒冰里,顾长安不知道师傅从哪儿弄来那里大一块冰,何况现在是夏季,就算是冬天,临安城也找不到这般大的冰块,那冰块四四方方的,每个边缘好像都是用刻尺丈量过一样,光滑平整,放在水槽子里也没有融化,水槽子底下也没有一滴水。
  
  晶莹剔透的冰面上全是像雪花一样的图案,仔细看仿佛又什么都没有。
  
  宴南笙喝了一口桃花酒酿,双手举着剑刃,只见他从左向右用嘴将酒酿喷洒在上面,剑刃瞬间吸收了所有的酒酿,一滴都没有落在地上,瞬间变成一把血红色,那颜色比院子里的花朵还要娇艳欲滴,剑柄上是两条相交的火焰,整个剑身长四尺,剑刃是古老的火焰花纹和钢烧刃,宴南笙锻造的时候还加入了血液,那几滴血液是那天他们三个都喝醉的时候,宴南笙划破莫良邪的脚脖子,收集的,可能到现在莫良邪都没有发现,不过也是,那么一点点的小伤口,一个男人是很不容易发现的,虽说也是临安城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的公子。
  
  顾长安和莫良邪看的眼睛都发直了,少年们的好奇和世界又一次被打破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红色妖艳的红色剑刃,顾长安的嘴巴张的比桌子上的糕点还要大,两个眼珠子像是定住一样,一动不动,他跟随师傅这些年,还是第一次见,以前都是从来没有见过。
  
  “师傅,这种剑刃为什么是红色的,看起来好渗人。”
  
  宴南笙笑而不语,他将水槽里的冰快翻转过来,又喝了一口桃花酒酿,用力的喷洒在上面,等酒酿全部融入到冰块之后,他将剑刃放在上面,那四四方方的冰块正好够那把剑躺平,没有一丝丝的多余。
  
  剑身慢慢的融入到冰块里面,直到看不见为止。
  
  宴南笙起身走到桌子跟前,坐下来,将剩下的那点桃花酒酿分别倒在三个瓷碗里,递给莫良邪和顾长安一人一碗。
  
  “来,尝尝吧,最后一口。”
  
  酒酿下肚,那苦涩让舌头能瞬间失去味觉。
  
  “好苦啊,这是什么酒啊,白瞎那好听的名字了。”
  
  莫良邪和顾长安这辈子都没有喝过那么苦的酒,简直比药还难喝。
  
  宴南笙放下瓷碗,顿了顿,他犹豫了片刻,看着顾长安。
  
  他想要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只是深情的望着远方,远处那凄凉的空旷没有一点风吹草动。
  
  水槽里的冰块已经全部融化了,剑刃慢慢的浮在水面上,红色的颜色消失不见了。
  
  宴南笙从水槽中捞出那把剑,用食指轻轻一弹,那声音仿佛玻璃珠子落在玻璃地上的声音,婉转回旋凄凄切切。
  
  “以后这把剑就是你的了,你要像对待自己一样去对待他,真诚的将自己与剑融为一体,你就是剑,剑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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