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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二座阿房宫的真相

9第二座阿房宫的真相 (第1/2页)

再久的噩梦也会有醒來的那一刻。我的感觉恢复时。第一时间抓住的。竟然是一只软绵绵的女孩子的手。
  
  “苏伦。”我一个侧翻。虽然视线仍旧朦胧一片。却已经把对方紧紧抱住。身子下面是冰冷的石块。泛着隐隐的寒意。我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还沒有完全转过弯來。最后一幕冰窟剧烈爆炸的场景浮上脑海。浑身立刻打了个寒噤。眼睛也随即完全睁开。
  
  怀里的人果然就是苏伦。但却紧闭着眼睛。身子软软的一动不动。
  
  “爆炸。大杀器。冠南五郎。天象十兵卫。我现在在哪里。”目光一转。自己躺在一片光秃秃的悬崖上。前面十几步之外。横着一道深渊。下面正有氤氲的雾气缓缓升腾起來。
  
  苏伦呻吟了一声。挣开我的手。用力抱着自己的脑袋。一副头疼欲裂的痛苦表情。
  
  “风哥哥。是你吗。”她闭着眼。艰难地坐起來。下巴支在膝盖上。
  
  “当然是我。”我的心里五味杂陈。甚至弄不明白自己经历的那一切究竟是真是假。在那么激烈的爆炸过后还能好端端地活着。况且“大杀器”属于顶级辐射物。单单是过量的辐射就足以把热人送进十八层地狱了。。这一点真的无从解释。
  
  我站起來。神志逐渐清醒。立刻看到了悬崖对面的一条狭长石隙。一直弯弯曲曲地通向远方。这里的所有石头都能够发出微弱的白光。恰恰就是天梯、圆形石屋、金蛋所在的地方。但现在只有一片光秃秃的悬崖。连石屋和金蛋的痕迹都一点都沒留下。
  
  “这里……是什么地方。”苏伦睁开眼。疲惫之极地皱着眉。
  
  我沉吟了一下。才缓缓回答:“应该是在阿房宫世界的入口处。也就是你一直追索的天梯。对面则是那条充满了飞蛇的‘兰谷’。”一想到五角星芒大阵里那些古怪的毒虫。我马上抬手去摸“碧血夜光蟾”。但身上什么都沒有。所有口袋都空空如也。
  
  这一下。我彻底清醒了。并且心情低沉到极点:“沒有夜光蟾。只怕我们两个想赤手空拳通过石隙的话。沒那么简单。”
  
  苏伦抚摸着自己裤袋上的枪眼。眉头皱得更紧了。
  
  此刻。想必冠南五郎与天象十兵卫已经在“大杀器”的爆炸中成了千万碎片。混合在冰块中飞向天空。那么。“亚洲齿轮”的机械体岂不也粉身碎骨了。如此一來。山外的世界呢。会不会变成失去动力的废墟。
  
  苏伦永远都是与我息息相通的。当我想到这里时。她的脸色也是苍白一片。
  
  “我们闯祸了。”她幽然长叹。
  
  “不是我们。而是冠南五郎。有这样道貌岸然的伪学者招摇过市。随时都会搞出大事來。我们还是打起精神來。离开这地方。”现在。我感觉身体状况正在恢复当中。暂时感觉不到辐射带來的伤害。只是从这里到隧道出口。还有相当长的一段路。弄不好还有飞蛇当道。想想就让人头痛。
  
  只要我们还活着。就是最大的胜利。现在回想起來。在冰块发生爆炸的刹那间。有人急速掠过來。抓住我和苏伦的衣领。之后的情形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脑子里一片巨大的空白。
  
  “那个救了我们的是谁。是阿尔法吗。”我感到越來越困惑。
  
  两边悬崖之间。是有一道铁索桥通联的。到现在我还记得当时跟顾倾城、老虎、卫叔、红小鬼等人初到此地时的情景。但现在顾倾城消失。其余三人横死。几天之内。连连发生巨变。每一件事都无法预料。
  
  当我再次站在悬崖边。眺望着脚下那些云雾缭绕的地方。依稀记得那里曾传來苏伦的歌声。人生总是面临抉择。假如当初红小鬼沒有触动机关打开金蛋。而我却是从悬崖上垂落下去的话。又是什么样的结局呢。
  
  苏伦站在我身边。愕然一笑:“风哥哥。你就是在这里听到我的歌声吗。”
  
  我认真地点点头:“对。救生绳都放下去了。假如那金蛋再晚几分钟打开。我或许就下到谷底了。要知道。那时候我认定你在下面。一心以为只要坠下去。就一定能把你救上來。现在想想。下面不知道藏着多少危险呢。可能还会爬满了毒蛇、蜈蚣……”
  
  突然之间。一阵急骤的“咝咝咝咝”声传入我的耳朵里。那种声音太熟悉了。是几百条毒蛇同时昂扬吐信的动静。绝沒有错。
  
  苏伦反应更为灵敏。抬头向石隙方向指着:“风哥哥。你……你看。”由于太过紧张。她的声调都变了。并且拖着我的胳膊急速后退。一直到背靠石壁为止。
  
  石隙里出现的毒蛇只怕得有千万条。叠成五米多高的蛇墙。整体向前移动着。触目所及。只能看到一条条鲜红的蛇信。胡乱吞吐着。排在最顶上的毒蛇正在不断地跳跃着。“七寸”位置两侧的粗短翅膀用力张开。显得异常兴奋。
  
  “它们会从铁索桥上爬过來吗。”那柄晶石金剑早就不在身边了。苏伦急切之间根本找不到任何武器。
  
  我无法回答。飞蛇极富攻击性。之前我们刚刚进入五角星芒大阵时。已经领教过了。现在。毫无防护措施。更沒有有效的武器。真的陷入了一片绝望。我的“逾距之刀”在这种千万条毒蛇一起攻击的状况下。所起的作用并不足以保护我们两个人。
  
  毒蛇出了石隙。立即胡乱散开。在我们的目光注视之下。一直游向悬崖边。毫不犹豫地争先恐后冲了下去。这种变化完全出乎我和苏伦的想像。看着五米高的蛇墙逐渐降低。直到最后一条毒蛇从悬崖上消失。
  
  “老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伦惊骇地低叫起來。
  
  “假如有人在悬崖下站着。大概会感受到这场突如其來的毒蛇雨。。不过。咱们是赶不上这种巨大的幸运了。”我想只要是思维能力正常的地球人。可能都不会喜欢天上掉毒蛇的滋味。况且是毒性无比剧烈的兰谷飞蛇。
  
  在蛇阵之后。另外有大群的蜈蚣、蟾蜍、蜘蛛、蝎子蜂拥而至。全部冲进悬崖里。这种毒虫的跳崖盛宴维持了近一个小时才结束。我清晰地看到那些蜘蛛全部都是身长半尺、背上长着黑白人脸花纹的。形像异常恐怖。
  
  苏伦长吁了一口气:“现在。我们该离开了吧。不知道大山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竟然把毒虫弄得纷纷逃进悬崖下面。我真担心亚洲齿轮的爆炸。会令地球发生颠覆性的变化。。”
  
  从悬崖到隧道。从隧道到山外。再经过几天的马车、汽车颠簸。第八天的晚上。我和苏伦已经幸运地住进了咸阳城里最好的四星级酒店。
  
  泡过温泉澡。再经过三小时的小憩。享受过一顿丰盛的本地菜之后。我们终于得以各端着一杯红酒。坐在炉火熊熊的壁炉前。一九三零年的法国南部红酒香气四溢。身子陷在意大利名牌沙发里的柔软拥抱里。我忽然觉得。在大山里经历过的一切都像是别人的传奇故事。只有苏伦、“逾距之刀”是真的。
  
  “风哥哥。为我们渡尽劫波后的重逢。干一杯。”苏伦的棉质睡袍上有一朵巨大的牡丹花在闪闪放光。她的笑容。看上去比鲜花更娇艳。
  
  “我的意思。这一杯酒。应该是我向你赔罪。苏伦。我再不会离开你了。从身到心。一辈子生生死死。都不会离开。”
  
  “叮”的一声。两只玻璃杯碰在一起。殷红的酒液轻轻荡漾着。像极了苏伦腮上的两片酡红。
  
  其实。我们有很多应该提出來讨论的话題。但这一刻。两个人却只想伴着“必必剥剥”的木柴燃烧声静默地相互凝望。仿佛要这样看一辈子都不厌倦。都不满足。
  
  忽然。苏伦嫣然一笑:“风哥哥。我想咱们该打个电话给铁娜将军。时间不等人。如果能尽早展开埃及沙漠的挖掘工作。也许就会早一点找到杨天大侠的下落。有些事情早该结束。而另外一些事情。早就该开始了。”
  
  这就是苏伦。即使在是浓情蜜意的凝望中。仍旧能够不忘大事。永远保持学习自手术刀的冷静、干练。
  
  电话就在沙发旁的茶几上。她看看我。我再看看她。谁都沒有先去拿起话筒。
  
  “其实。铁娜将军对你的激赏是最正常不过的。你可以把她看作同性朋友。就像对待老虎那样。对不对。”苏伦嘴角噙着慧黠的浅笑。
  
  “老虎。大唐豪侠虬髯客。”我皱着眉长叹。“算了吧。我还是拿她当国际友人看待的好。免得她再啰啰嗦嗦地说一大堆废话。”我拿起话筒。不理会苏伦的窃笑。拨了铁娜的移动电话号码。
  
  在我心里。老虎始终是个解不开的谜。他从穿越历史的古镜而來。抱着要“改变现实命运”的信念直到最后功败垂成。或许坠入深渊之前。也是最心有不甘的。最终。历史沒有被改变。即使具备了全部的成熟条件。只在最后一个环节上出了小小的纰漏。也会葬送所有的努力过程。
  
  “风哥哥。在想什么。”苏伦浅啜着红酒。笑意更深。
  
  她可能误会我了。以为我在思考向铁娜开口的措辞。实质上我的心思已经神游千里之外。电话振铃三次。铁娜的标准美式英语响起來:“哪位。难道是沙漠无敌勇士风先生。”
  
  我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这位一向豪爽洒脱的女将军何时学会了未卜先知的超能力:“的确是我。铁娜将军怎么料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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