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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以天雷怒火之势扑击

1以天雷怒火之势扑击 (第2/2页)

“可以开始了。”他低声自语。把古琴转移到其中一个人的手腕下面。
  
  一阵尖锐的暗器啸风之声响过。我不假思索地向前掠进。双手同时出击。抓住了一只射向摩拉里的齿轮。它落在我手心里时。巨大的旋转力还沒有完全消失。我只能顺势将它激发出去。射向远处的金属壁。发出“叮叮当当”的一阵乱响。
  
  紧接着。又是连环七只齿轮飞过來。呼啸声响成一片。
  
  她放弃了追击冠南五郎的行动。一边向这边俯冲过來。一边不断地踢起齿轮。攻击白袍人。当我接住第七只齿轮的时候。掌心火辣辣的。似乎已经受了轻伤。摩拉里早就带着白袍人后撤。把古琴紧紧地护在胸前。
  
  他的想法的确沒错。但正是这样的举动激怒了她。
  
  “给。。我。”她落在摩拉里前面。伸出手。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十七炼气士在真正的绝顶高手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从摩拉里手中拿走古琴。不敢轻举妄动。
  
  “你很聪明。知道朱印才是古琴的关键点。所以。聪明人就得死。死得越早越好。”她伸出右手。五指缓缓按向摩拉里的头顶。
  
  这是叶萨克出击的最佳时机。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毫不犹豫地弯弓搭箭。嗖的一声将三支箭一起射了出去。两人相距二十步。按照弓箭的射速。只需要十分之一秒便能穿透她的身体。
  
  我无法阻挡叶萨克发箭。毕竟在她暴怒地展开杀戮时。所有人都无法幸免。此时此刻。只有不计代价地消灭她。才是保全大家的上策。假如苏伦是这样的情况下被射杀身亡的。真的是我们两个的巨大悲哀。这种遭际。与半年前手术刀的死何其相似。
  
  “嘶”的一声。银箭还沒有触及她的身体。去势突然一滞。然后每支箭都被劈成四半。停留在空中。
  
  “你。该死。”她转身放弃了摩拉里。扑向叶萨克。
  
  我只能出手挡在叶萨克前面:“不要杀人了。我跟你走。”每多死一个人。她的罪孽就会多加一分。假如苏伦活着。自己也会内心不安的。毕竟是别人假苏伦之手攫取了他人的性命。暂且不管青龙会十七炼气士是正还是邪。我都不想他们是死在“苏伦”手下的。
  
  “千花之鸟”的香气淡了。她盯着我。一字一句地问:“跟我走。真的。”
  
  等不及我回答。她倏的扭头向着那边洞口方向。自言自语地反问:“什么。什么。”
  
  我距她只有一步远。明显地看到她的身体急速地震颤了一次。然后又慢慢地举起手。按在自己额头上。再次呢喃着:“是谁。是谁在哪里。”
  
  不知是幻觉还是真实的。我感到脚下的大地也“轰”的一声震颤起來。似乎是一件沉重到极点的东西从高处跌落下來一样。
  
  冠南五郎停在机械体的最高处。遥遥俯瞰着这一切。他也不是天象十兵卫的敌手。所以就算奋不顾身地冲下來。也无济于事。
  
  “放下古琴。我们走吧。”我知道。古琴对于冠南五郎要完成的大事是个关键。假如我牺牲了。能让他完成调整“亚洲齿轮”的事业。也算是为地球的未來做了一件大好事。
  
  她扬手掷出古琴。叶萨克迅速跃起來。把琴接在手里。然后。她抓着我的袖子。一直向那洞口走过去。当她将后脑上的破绽暴露在我眼下以后。我并沒有起任何杀心。在我眼里。她是“苏伦”。我不可能伤害“苏伦”。哪怕只是一个毫无生命力的身体。
  
  我们向前走了一百多步。她总共有十几次露出破绽。有时候在头顶。有时候在腰间致命处。几乎都是一击必杀的好机会。
  
  “你不想杀我。”她站在洞口下面。忽然冷笑着问。
  
  “我为什么要杀你。”我长叹。剧变急转直下而來。弄得我身心俱疲。刚刚找回苏伦。转眼间又陷入了另一个无法开解的死结。
  
  “看得出。你很喜欢这个身体。不过。人活着也许。。”
  
  我不想再说什么。腾身跃进洞口。站在幽深的甬道里。刚才的大地震动给了我一种更深的危机感。下意识地急步前进。一直走到那块巨大的水晶顶上。还好。这里沒什么大的变化。那些以跳跃形像存在的火焰仍旧被封印着。一动不动。在它们旁边。那一大块阴影也在。形状沒有任何变化。
  
  “那是什么。”她就站在我身后。
  
  假如她是“苏伦”。就该明白我们之前经过这里时说过什么。但现在她是著名的日本忍者天象十兵卫。
  
  “那是幻像魔的影子。不过目前被封印住了。”我随口回答。等到两句话出口。才隐隐约约感觉到情形不对。她就站在我的侧后方。双眼一眨不眨地向下凝视着。神情专注而焦灼。
  
  “我们走吧。”我发过來去抓她的袖子。但被她挥手弹开。
  
  “风。我想带走这块水晶。打开它。好吗。”她俯下身。极力地向阴影深处望着。
  
  隐藏在我臂弯里的“逾距之刀”又开始震颤了。假如我能够狠心出手。此刻只要一刀斩出。她便会人头落地。
  
  甬道里极其幽暗。只有火光映亮的这一小片地方的视线还算不错。我开始怀疑她的又一重身份了。天象十兵卫早就是历史中的人物。那么她的过去又是什么样子的。怎么会一直锲而不舍地跟藤迦的灵魂纠葛在一起。
  
  “我知道你是谁了。。”尽管后背上一直在渗出丝丝凉意。但我还是冷静地说出了自己的思考结果。同时后退了一大步。做出随时都能拔刀的准备。
  
  “我是谁。藤迦、苏伦、天象十兵卫。你喜欢哪一个身份。”她转过脸。被火光映得半边脸红半边脸黑。像是一个奇特的组合体。
  
  “我哪一个都不喜欢。”我在黑暗中笑了。现在。我不再紧张。只有不得不最后一战的巨大勇气。勇士是不会给自己留退路的。正如古人说。狭路相逢勇者胜。
  
  “为什么。”她直起身子逼近我。
  
  “因为你不是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你是另外的人。另外的身份。來自另外的星球。火星人。幻像魔。这两个地球人送给你的名字。你更喜欢哪一个。”我的声音慢慢变得冷峻起來。在我身后。是通向阿房宫的甬道。但那已经对我不重要了。不成功。只能死。或许这是最后一次激情战斗的机会了。很可惜。我的敌人是“苏伦”。就像上一次在土裂汗金字塔下的敌人是“手术刀”一样。
  
  她仰面一笑:“好名字。我喜欢的是。。”
  
  火光似乎动荡起來。我们被映在石壁上的影子也倏的一闪。立即贴合在一起。一刹那。我抱住了她。发动全身内力。再咬破舌尖。狂喷出一大口鲜血。将“兵解**”的威力提升到顶点。
  
  “天雷正我。地火焚心。冰神为魄。杀神索命。急急如律令。。”那不是我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而是來自于心底深处、灵魂根源。是我毕生修行的极限。也即是炼气士们达到最高境界时才能获得的“三昧真火”。
  
  一股炽烈的火焰从我丹田气海中发出。带着耀眼的光芒。上冲膻中。激射到百会穴。然后蓬然焚烧起來。把我们两个笼罩在一起。整条甬道都化做了一根横向的烟囱。目光所及之处。四面都是一片火海。
  
  “呀。。”她发出一声怪叫。扭摆着身子企图挣脱我。但我那一次搂抱也集中了自己学过的所有武功、所有技巧。浑身所有的关节、韧带、肌肉、骨骼都不遗余力地参与了进攻。像一只攫取到目标的章鱼。不达目的之前绝不会轻易放手。
  
  “放手。放手。放手。”她狰狞怪叫着。露出白生生的牙齿。张嘴咬向我的喉结。
  
  “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我侧向闪避。然后脖子一扭。紧紧贴在她的脖颈上。我们两个成了紧紧锁死在一起的整体。
  
  “轰隆、喀啦”两声闷响过后。一道凌厉的闪电飞扑进洞。毫无迟滞地击打在她后脑上。我现在才发现。原來闪电也是可以如此美丽的。电光亮起來时。我的心境也随之一片明澈洒脱。再也无牵无挂。仿佛这样的死亡方式。才是自己生命追求的极致。
  
  “苏伦、苏伦。我來了。别怕。我们一起拥抱着走向死亡。一起走……”我的心底出现了另一种温柔的声音。
  
  时间消失了。在我脑海中也出现了一片难言的真空。当然。我能感觉到她在拼命挣扎。要从火海中逃逸出去。但我极力锁住她。用最后的知觉坚持着这项工作。
  
  “锁住、锁住、锁住、锁住……”这好像是另一个人的声音。听起來那样熟悉。
  
  “将己身生命化为万年死锁。以毕生之修行禁锢幽魂。锁。是我们的另外一种存在形式。假如能够以此拯救终生。虽然化为千年水晶里的一只虫、一颗琥珀。又有何憾。我用自己的宿命。拯救你。替代你。好让你能够享受这个星球的美好。弟弟。醒过來吧。醒过來吧……”他在叫我。温柔地、慈爱地、深情地叫我。
  
  “哥哥。”我猝然觉醒。那是大哥的声音。沒错。是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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