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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天旋地转龙驭大阵

6天旋地转龙驭大阵 (第2/2页)

“发生了什么。我说过。我在门廊下看图册。感到有点困倦。回房去小睡了一会儿。然后醒过來就到了这里。”她万分无辜地笑着。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我苦笑起來:“还记得‘牵机’吗。你体内的‘牵机’毒素发作。死过去一次。然后又复活了。”
  
  她骇然摇头:“不可能。不可能。‘牵机’无药可救。只有练过‘百死神功’的人才能中剧毒而不死。我沒有……哎呀。我的头又开始痛了。好多事只能记得一星半点……”她无助地捂住自己的脸。低声抽泣起來。
  
  我只能判断她的记忆开始层层消退。不但是与前世有关的章节。而且今生经历过的事也都在急速的遗忘之中。这下真是糟糕透顶。原先有可能获得的消息一点都不存在了。
  
  “我们……走吧。”我拉着她的手。缓步出门。假如她连自己修炼过“百死神功”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就真的是让人无话可说了。
  
  雪仍在下。唐心的头上、肩上立刻落满了巨大的雪片。
  
  “这是在哪里。我好像來过。不过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她开心地挥舞着双手。扑打着空中飘过的雪。
  
  我望向山洞那边。静悄悄的毫无动静。心情总算平静了一些。牵着她的手向回走。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大雪落下时扑簌簌的声音。左右两侧的小楼全都静默地立在雪中。像是顽皮的孩子们堆就的一排排雪人。每一座小楼单独成阵。每一片楼群又能组成一个繁复变化的大阵。推而广之。山洞以外。已然是层层布阵。可见阿尔法的心机之深。
  
  我很想现在就看到他。问清所有与大哥有关的细节。免得像唐心一样。突然失去记忆。什么情况都说不清楚了。
  
  距离空院的缺口还有几百步时。我猛然感觉到了杀气。雪片不再像平常一样缓缓飘落。而是忽上忽下凌乱飞舞着。有时候还会被饱含杀气的朔风倒卷上去。
  
  我拖着唐心飞奔起來。跃上缺口右侧的一座小楼。极目远眺。空院里覆盖着厚厚的白雪。只有“地脉”井口的位置露着一个黑糊糊的圆洞。仿佛是一张巨大的白纸上小心翼翼地点下了一个顿号。杀气來自四面八方。所有攻杀的指向。全都瞄准了井口。
  
  什么声音都沒有。只有天地间无所不在的杀气引而不发。蓄势以待。
  
  地脉里究竟会有什么。土裂汗大神发出了非洲鼓的声音。他们的飞行器又距离此地有多远呢。我希望他们能成为帮手。就像当时在金字塔内部我帮他们打败幻象魔的影子一样。大家还可以联手对敌。
  
  唐心头顶堆了一层雪。但仍然兴致勃勃地盯着那个空院子。丝毫沒有露出不耐烦的样子。其实。她现在应该是快乐的。总比那个日日惦记着振兴唐门、找到宿命的女孩子活得轻松。也许诚如心理学家所说。只有抛开一切思谋心机的人最快乐。比如什么都不懂的白痴。
  
  假如老虎能拥有现在的她。他们将会一生都过得无比幸福。
  
  “你在这里等着。我下去看看。”我替她拂掉身上的雪。
  
  “什么。”她乌溜溜的眼珠转了转。
  
  “你。。在这里等着。下面很危险。千万别乱动。”我重复着。
  
  她皱了皱眉。举手在自己额头上敲了几下。眼神忽然变得明澈起來。缓慢而坚决地摇着头:“不。你不要去。那是取材于上古《鬼谷子神篇》里的‘天旋地转龙驭大阵’。一个遍地死门、毫无生路的绝杀阵势。而且。布阵者估计到敌人的反击力量强悍无匹。才会放弃一切顾忌。放手攻杀。你去。只会增添更多变数。令局面变得无法收拾。”
  
  我惊喜地笑了:“你清醒了。唐心。你差点吓坏了我。”
  
  “谢谢。我的思想变动太大。紊乱得厉害。所以有时候会语无伦次。不知所以。风先生。一定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从前我明明知道结局的。但这一部分记忆却被突然抹去。你一定要小心。我感觉到四面皆是杀气。沒有一方力量可以放心倚靠。知道吗。”
  
  她疲倦地抹去了眉梢上的雪片。屈膝跪倒在雪地上。悒郁地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掬起满满的一捧雪。按在自己脸上。
  
  据史料记载。“天旋地转龙驭大阵”在历史上只出现过一次。那是在隋末唐初时期。江湖奇侠司空鬼神帮助“靠山王”杨林围剿十八路反王时所使用的。当年一战。堪称绝地反击、以少胜多的战争典范。十八路反王的三十五万人马几乎在大阵中损失殆尽。
  
  此时此地。能布下这种阵法的只能是阿尔法。但我找不到他的影子。或许他已经把“地脉”中即将出现的力量当成了绝对的死敌。才会坚决地予以剿杀。毫不留情。
  
  我唯一担心的。是他全力对付即将出现的第三方力量时。封印之门里的怪物会不会得到机会反扑出來。造成玉石俱焚的沉痛结局。
  
  现在的情况。关键不在于我要不要参与。而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一旦这个世界的平衡格局被打破。山洞彼端的苏伦会不会也因此而出现危险。
  
  “我必须去看看。东南方四十五度角的方向有暗藏的生门。你在这里等我。好不好。”我俯下身子。轻拍着唐心的肩膀。她抛下那捧雪。鼻尖、下巴、掌心、手背已经冻得通红。假如老虎在这里。一定会心疼死了。
  
  “那不是生门。风先生。我知道你同样精通奇门遁甲阵势。但阿尔法的布阵手法。已经脱离了普通变化。不要去。否则只会成了无辜的殉葬品。你是救世主。你的使命根本不在于维护一个人或者几个人的生死。而是地球的安危。”
  
  唐心喘息得厉害。但她是无比清醒的。目光望着空院的东南角。伸出食指在雪地上划了几道:“看。表面看來是万里挑一的生门。实际上只要稍加变换。这个角落里就成了四面楚歌的死门。进退不得。生死不能。”
  
  她画的是一个七长八短的五角星图形。极不规则。但却蕴含深意。
  
  我一下子明白了:“唐小姐。那是《碧落黄泉经》里的内容。那套经书揭示的就是这个地下世界里的秘密。”
  
  蜀中唐门对于奇门遁甲之道并不精通。所以唐心是不可能从前辈那里获取这方面知识的。只可能是來自于《碧落黄泉经》。
  
  “是。但也不是全部。经书博大精深。我只能看懂很微小的一部分。风先生。我的记忆损毁严重。我只能说你要善加保重自己。对于一个真正的救世主來说。只有把自己作为‘人’的身份忘掉。才能真正无往而不利。不管即将陷入龙驭大阵的是敌人抑或是朋友。都与你无关。因为你是神。而他们是人。”
  
  她挥袖擦去了那个五角形。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地脉”井口。
  
  “你错了。他们不是人。我猜那里将要出來的。也是异星來客。而且是我曾经见过的。”我在心里默默地回应她。却沒有说出來。
  
  楼顶的风越吹越冷。我站在唐心侧面替她挡风。但她的身体一直都在打颤。嘴唇也冻得毫无血色。空院里的阵势如同一张被无限拉伸的长弓。相持的时间越久。发作的威势便越猛烈。
  
  雪已经沒过我的小腿。我仰面向天空望去。满眼都是纷纷扬扬的雪片。永无尽头。
  
  “战斗再不开始。这个世界就要被大雪埋沒了。”唐心悠然长叹。
  
  “我送你绕回山洞去吧。这么冷。免得生病。”我希望她能避开这场大战。
  
  “不必。这是我最终的宿命。我希望看清每一幕。再次大梦方醒的时候。或许就是在另外一个陌生世界里了。风先生。我跟你不同。只是这个世界的过客。”她惨笑着。四处张望了一番。仍旧注目在井口。
  
  “放心。我会保护你。”我低声安慰她。在她的预见里。是一个穿着灰色长袍、以月牙弯刀为兵器的男人杀了她。我希望尽自己所能。改变这一命运。
  
  “可是。那个结果是我的宿命啊。。嗯。鼓声。你听到鼓声了吗。”她的眉刷地扬了起來。
  
  又是非洲鼓的声音。。“咚咚咚咚”。神秘而喑哑。旁若无人地按着那种单调古怪的节奏响着。
  
  我点点头:“听到了。非洲鳄鱼皮鼓。就在那口井下。”
  
  “他们就要來了。身在地脉之中。每一刻都会消耗巨大的能量。明明看到外面的陷阱。却不得不跳进來。这会不会也是他们的宿命呢。”唐心站起來。扑打着膝盖上的雪。向左右两侧无边无际的楼群望了望。“风先生。他们是敌人。”
  
  我和气地反驳她:“假如來的是从前消失在沙漠里的土裂汗大神。那么。即使算不上是朋友。至少也是不亲不疏的故人。而不是你说的敌人。”
  
  她决然摇头:“世上沒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当朋友或者故人开始争夺你的利益时。他们的身份自然而然转化为敌人。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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