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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土裂汗大神重现?

9土裂汗大神重现? (第2/2页)

我很清楚土裂汗金字塔边长的尺寸。并且那个庞然大物就是土星人乘坐的飞行器。就算是只放一个塔尖进來。也会把阿房宫搅得一塌糊涂。在沒找到苏伦并且使她绝对安全之前。我不希望再有任何变故发生。
  
  “这个空间迟早都会毁灭。比起第三方力量來。我更担心那扇封印怪物的门够不够结实。”在面具的遮掩下。他随时都可以撒谎。把真实想法掩盖起來。
  
  石壁下面满是积雪。概略估算的话。厚度会超过半米。
  
  我走向石阶。谨慎地一步步踢开厚厚的积雪。四周更加寂静了。雪块跌落下去时发出簌簌啦啦的动静。异常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里。
  
  “你要小心。在这里。随时都会起变化。任何地方都不安全。还有。你最好不要陷入奇门阵式里。以我现在的能量。只能自保。救不了你。”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己身已经处于弱势。一遇到骤变。肯定先求自保。
  
  我很怀疑唐心依附于他之后。能给自己带來什么。恐怕只有越來越凝重并且一触即发的危险。
  
  “知道了。”我背对着他扬扬手。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积雪刚刚沒过膝盖。我从雪面上轻飘飘地滑过去。落在阿房宫的门前台阶上。面前的两扇门是上等的柏木打造而成。左右的青铜门环大如海碗。散发着幽幽的寒光。门扇上镶嵌着的几百颗铜钉。直径也超过普通的小酒杯。历经岁月。丝毫沒有生锈的迹象。
  
  刨除四周这个诡异的大环境之后。自己面对的只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古建筑。这种古色古香的深宅大院。在中国的任何一个历史名城都能够看到。
  
  我仰面看看。不见天日。只有半灰不白的一层雾气悬浮笼罩着。左右陡峭的石壁犹如刀削斧凿过一样。笔直向上。表面干净平滑。连个可供攀缘落脚的石隙裂缝都找不到。
  
  “第二座阿房宫。苏伦深入蛮荒边陲的最重要目标。”我不禁淡淡地苦笑起來。心里更希望此刻苏伦是站在我身边的。可以当先推门进去。作为这座远古宫殿的第一个美女访客。
  
  门口两侧各竖着一头石狮。两人多高。瞪着青色的双眼。虎视眈眈地向着我身后的石壁。毕竟谁也沒有亲眼见过阿房宫的辉煌瑰丽。只是从古人的文字记载里摘抄出一些断言片章。可信性并不高。
  
  我下意识地抬手抓住了门环。轻轻敲了两下。在山外的大千世界里养成的良好习惯。到了这里可算是毫无用处了。毕竟这座空旷的院子里渺无一人。是绝不会有丫环或老奴替我开门的。
  
  这么看來。蒋家兄弟对于阿房宫的叙述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包括李尊耳的记录在内。都是毫无來由的无知臆测。如果有人真的到过眼前这座古建筑的话。流传于世的描绘版本肯定不同。
  
  迟疑之间。我突然有了不祥之兆。仿佛被怪兽窥视下的猎人。会产生自然而然的身体反应。杀气來自前、左、右、下四面。只有上和后两面暂时是安全的。我平展双臂。以“平沙落雁式”倏地向后弹起來。飘然落在雪地上。
  
  大门纹丝不动。石狮居高临下的诡异眼神直瞪着我。恰好是在杀气涌动的宣泄口位置。刹那间的错觉。我甚至以为它们是清醒地活着的。只不过是暂时受了某种人为的禁锢而默不作声。
  
  阴阳五行阵式。必定是以气度为主、以幻象为辅、以地域纵横为骨、以风水流转为神。我现在完全相信。阿房宫就是方眼武士阿尔法布下的一座恢弘大阵。极尽诡谲之变化。在阵势杀气之外。还有一种如同“山雨欲來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庞大力量。正潜伏在我看不见的角落里。随时都会猛烈爆发。
  
  或许只有外面那道连绵不绝的厚重山脉才能挡住如此浓烈的杀气。不被科考学家们发觉。得以沉寂地深埋于地下。一过便是千年。
  
  “怎么还不进去。”阿尔法在看着我。同时出声提醒。
  
  “我会进去。但不是现在。”我沒有回头。但嘴角已经有了微笑。
  
  因为我已经体察到了他的良苦用心。只不过是把我当成了冲锋陷阵的枪头或者干脆是试探敌人的诱饵。一个存在了几千年的“人”。他经历过的、头脑中考虑的要比普通人高明得多。绝不会轻易接纳别人。即使我刚刚帮助他打退了敌人的层层进逼。
  
  历史学家们早就下过结论。私有制是社会进步的动力。任何人的本身第一特性都是“自私”。当这种特性发展到极致。便是“大权在手、天下我有”的帝王逻辑。将同类视为工具、视为蝼蚁。死得再多、死法再惨烈都不是他所关心的。。这种人只要结果。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阿尔法无疑就是这样一种人。在我探索他的思想时。曾经得到了另外一条更重要的讯息。。他的目标并非是消灭敌人。而是要借用对方的能量。制造出更为先进的飞行器。离开这个陌生的地球。
  
  “此刻进去。在‘中央戊己土’方位是安全的。你可以看到那扇门。要知道。当年‘盗墓之王’杨天对它也曾大加赞叹过。或许你会比较感兴趣。”他的声音渐渐提高。大概与敌人比拼能量所受的重创正在恢复。
  
  我所处的位置是安全的。至少身后、头顶沒有危险。但却无法看清阿房宫的全貌。稍一沉吟之后。我飞跃而起。落向门楼顶上。这里是大阵的正西入口。属于“西方庚辛金”方位。向左是“北方壬癸水”。向右是“南方丙丁火”。所有局势停留在一个微妙的平衡层面上。
  
  向前望去。一条笔直的青砖大道把楼阁分为两个部分。左边的全部是方形高楼。右边的无一例外都是灰色的八角小楼。一眼望去。几乎将它们错认成一片寺院里的骨灰塔林。如果不是有白雪的衬托。整个院落都会呈现出一种死气沉沉的深灰色。沒有一点生机。
  
  “我说过。现在进去是绝对安全的。”他的语气已经变得不耐烦了。
  
  大道直通那个空着的院子。我极目远眺。看到了中间断开的一段院墙。原來那院子根本沒有门户。只有一个刻意留下的缺口。像一张怪异的嘴巴横在雪地上。
  
  “土位当然安全。再向后去呢。‘东方甲乙木’的位置也还安全吗。”现在虽然不是讨论阴阳五行阵法的时候。但他很明显在隐瞒着什么。一遍遍地提醒我前面绝对安全。实际上。任何一个阵法上的破绽都会把我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安全。”他毫不迟疑地回答。
  
  我转过身。遥望着他站立的洞口:“既然五方位置都很安全。敌人的突破点又在哪里。你说的话岂不是自相矛盾。”
  
  因为我实实在在地感觉到了潜在危险的大规模迫近。所以有理由怀疑。真正的危险就在那个空院后面。也就是自西向东的闯入者穿过大阵核心之后所要面对的空间。
  
  “我会证明给你看。咱们一起入阵好不好。”他陡然向前俯冲过來。像一架轻巧的纸鸢。毫不费力地驭风而行。瞬间便落在我身边。
  
  我不想多说什么。挥手做了个“先请”的动作。他再次跃起。飞向右侧的第一座小楼。只在飞檐上一点。翻身奔向第二座、第三座。动作之轻捷比丛林间高空穿梭跳跃的长臂猿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天干地支之中。甲主乾天。乙主坤地。所以任何阴阳阵式。都会把“东方甲乙木”作为重中之重的控制点。反观阿尔法以宫殿楼阁布阵。西高东低、南北齐平。是以那个空院为核心。用南、西、北、中四个方位接连成一种高耸的压迫之势。杀奔东方。这一点能够清晰表明。他的思想当中。是把东方划为与敌人胜负决杀的主战场。
  
  “这个阵式已经失去了控制。他只不过是勉力维持而已。”这是我的结论。也就是说。东方已经失控。他才被迫在西方筑起防线。以应对敌人的反扑。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我很明白。要想有真正的大发现。就一定会在正东方向的尽头。
  
  我跟在阿尔法后面。在楼阁顶上跳跃了二十五次之后。终于到达了空院近前的楼顶。
  
  那座院子并不仅仅有一个缺口。而是拥有东西南北四个缺口。每一个的宽度足有七米。东西向的大道穿过空院后仍旧直线延伸出去。与另外一条南北向的大道在空院中央交叉成十字。
  
  “‘十字星杀阵’。当年你的能量要比敌人强盛百倍以上吗。”我忍不住微微一笑。
  
  按照阿尔法说的。他在秦代布阵。距今两千多年。彼时能够布成这种“至强胜至弱、开阖扫荡、拨云见日”的“十字星杀阵”。可见对敌人的战斗力抱有足够的蔑视。两千年來。究竟发生了什么意外。让两方势力对比突然逆转过來了呢。
  
  大道交叉的核心位置。有一个深陷的圆圈。直径为十米。在白皑皑的雪地上显得分外醒目。
  
  “对。强盛一千倍都不止。布阵之初。我甚至可以把他封印在‘阵眼’里。那个圆圈的位置有一口天然深井。向下直接贯穿进入地脉。永远沒有尽头。作为‘阵眼’再合适不过了。”
  
  阿尔法不停地长叹。纵身下楼。缓步踏进空院的缺口。一直走向那个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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