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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碧血夜光蟾在哪里

8碧血夜光蟾在哪里 (第2/2页)

他蓦地挺直身子纵声大叫,脖子上的青筋狰狞暴跳起來,形成一面纵横交错的网,沒等我和顾倾城做出任何反应,他的声音一下子低了下去,像是一架电力急速下降的留声机,
  
  我猛然提气发力,掌心吐出一股巨大的力量,希望能再次救回他,
  
  顾倾城掠过來,手指在席勒脖子侧面一按,淡淡地苦笑着:“结束了,”
  
  席勒死了,对于一个身受高强度辐射的病人來说,这样的死或许是最沒有痛苦的,
  
  “风先生,我现在明白他为什么要在一开始絮絮叨叨地述说与苏伦的往事了,因为他明白,生命随时都会中断,现在不说,下一秒钟的生死都无法预料,在他心里,与苏伦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要比这些匪夷所思的神秘事件更值得留在这个世界上,”
  
  顾倾城露出一种既羡慕又惋惜的古怪表情,让我心里泛起一阵极其不舒服的感觉,如鲠在喉,
  
  在危机四伏的环境里,应该是我陪在苏伦身边,而不是莫名其妙钻出來的生物学家席勒,更何况他还是美国人的秘密间谍,接下來,我必须要深切地反思对关宝铃的感情,大家不是同一类人,走得太近本身就是一件危险的事,
  
  我把席勒的身体放平,替他合上眼皮,
  
  “涅槃、银色蒲公英、潘多拉的盒子,美国人的手指到底要在全球各地伸多远、插多深呢,或者只有把地球上的每一寸土地都插满迎风飘扬的星条旗,他们才能真正地心满意足,”我自言自语着,
  
  顾倾城皱皱眉:“那些国际政治上的明争暗斗,不是我们这种锱铢必较的生意人能够随意置喙的,风先生,穿越隧道的成败就在明天一举,希望你带回來的‘碧血夜光蟾’能有传说中的神奇效力,”
  
  我们一起走出帐篷,顾倾城随即吩咐近处值守的队员:“找两个人,挖深坑埋葬席勒的遗体,严格喷洒消毒药水,”
  
  明知道消毒水对辐射残留的危害无用,但她仍然尽可能地多做一些防范,总算聊胜于无,
  
  “飞月的死,还有沒有需要解释的地方,”顾倾城看出我浑身疲惫,只是试探着问了一句,
  
  我简短地回答:“西南马帮进攻古寨,飞月为了救我,被敌人射中,战斗到了最后,古寨的人无一幸免,连何寄裳也被马帮的傀儡师暗算,自身体内豢养的毒虫反噬,只能引爆炸药,与寨子一起毁灭了,”
  
  能说的我都说了,与大哥有关的情节,沒必要让外人知道,
  
  我取出金属匣子,递给顾倾城:“这里面放的就是‘碧血夜光蟾’,何寄裳亲手交给我的,一定不会错,”
  
  盒盖依然紧扣,匣子四周竟然沒有一道金属制品特有的划痕,散发着沉静冷峻的银光,
  
  顾倾城掂了掂匣子,疑惑地自语:“那件五毒教的宝贝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这匣子沉甸甸的,金属材质非银非铜,表面也不像是常见的高等镀铬工艺,倒是非常古怪呢,对不对,”
  
  一阵困倦袭來,我的脑子里嗡嗡直响,毕竟从赶回古寨之前就连续几晚沒有好好休息过,现在沒心情也沒有太大的好奇心追究匣子里面的内容,直觉上,何寄裳对大哥情深意重,在濒临死亡的状态下,绝对不会骗我,
  
  “我去睡一会儿,有事请立刻通知我,”我收回匣子,坚持着回到自己的帐篷,一头栽倒在床垫上,又是一场沒有梦的沉睡,太多的死亡似乎已经让我的神经麻木了,飞月、胭脂、卡库、傀儡师,最后是随着大爆炸一起消失的何寄裳,任何人都无法预测杀戮到哪里才是尽头,
  
  从昏睡中醒來,门帘正随风摆荡着,帐篷里的光线已经极其昏暗,
  
  有人悄悄走进來,踮着脚尖,一直走到床垫前面,推推我的肩膀:“喂,风,那匣子呢,给我看看,”那是红小鬼的声音,
  
  我不想回话,何寄裳带着斑斑血泪的脸在我眼前晃动着,
  
  红小鬼伸手摸索着我的口袋,嘴里咕咕哝哝自言自语:“五毒教的宝贝到底是什么样的呢,让我來鉴定一下,”
  
  银光一闪,金属匣子已经到了他手里,然后“咔”的一声,他打开了帐篷里的灯,刺眼的灯光倏地披泻下來,
  
  “哈哈,你醒了,我还以为会一觉睡到明天大亮,风,让咱们看看这匣子里的东西是否还在,免得明天辛辛苦苦跑到隧道尽头去,蛇阵不退,白白浪费感情,”他举起匣子用力摇荡着,放在耳边听了听,毫无动静,
  
  蟾蜍做为五毒教的圣物之一,一直作为一种令江湖人士闻风丧胆的毒虫而存在,匣子里的东西既然以“碧血夜光蟾”命名,必定是一只蟾蜍无疑,无论是活物还是标本,或多或少都会带着七分毒性,
  
  我按住红小鬼的手,正要阻止他,门帘一卷,老虎、顾倾城、卫叔一起走了进來,
  
  “风,让他试试也好,事关重大,总得弄清楚里面的东西是真是假,才能决定明天的行动,五毒教的人十个里有九个半是诡诈变态的,不得不防,你觉得呢,”
  
  老虎的话让红小鬼更加得意,随手摸出一柄尖刀,在匣子上“卟卟卟”地连敲了三声:“哈,风,这是大家共同的意见,你不能再反驳了吧,”
  
  他们四个,很自然地站成一排,表达着自己的相同立场,
  
  我翻了个身,不在意他们的意图到底是什么,注意力却被那种沉闷的敲击声所吸引,任何一种金属匣子受到敲打时,发出的必然是“当当当”的空洞回响,现在,红小鬼的刀柄敲下去,如同击打一块实心钢锭一样,
  
  “你们听,好像不太对劲,”我弹身跳起來,抢回匣子和红小鬼的刀,屏住呼吸,轻轻敲了一下,果然,声音极其喑哑短促,证实了我的判断,
  
  “一个实心的匣子,”顾倾城失望地叫了一声,
  
  何寄裳把匣子交给我时亲口说过,那里面放的就是“碧血夜光蟾”,但现在它是实心的,怎么可能放下任何东西,难道是她在骗我,
  
  匣子在所有人手里接连传递着,每个人的情绪都受到了影响,只有红小鬼仍兴致勃勃地笑着:“让我來撬开它,看看这盖子下面有什么,”
  
  他把薄如蝉翼的刀刃伸向盖子与匣身扣合的那道细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沒能撬动半分,只好失望地摇摇头:“风,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一块來自切割生产线上的半成品钢锭,还是前卫艺术展上的获奖作品,”
  
  我无法解释,把它交给我的何寄裳已经从地球上消失了,再有什么疑惑也只能闷在心里,
  
  最失望的莫过于老虎,焦躁地踱着步:“明天怎么办,我们总得想办法通过蛇阵,实在不行,我去准备炸药,就算是每隔十步施放一次爆破,我也得挪到天梯那边去,小心就在里面的某个地方,千真万确,就在里面,”
  
  沒人回应他,在近乎密封的山洞里进行连续爆破,冒顶的危险性犹如点着火把进汽油库,随时都会让大山变成坟墓,
  
  红小鬼悄悄溜了出去,他对这种让人挠头的局面不感兴趣,更不想担任何责任,
  
  老虎长叹一声,大步跟出去,门帘被甩上了半天空,随风摆动了很久才缓缓落下來,为情所困的男人,总是暴躁易怒,这是人之常情,
  
  “明天,我先安排剩余的队员们护送昏迷中的人撤离,咱们几个分乘两辆吉普车再进隧道,假如这匣子无法产生作用,咱们也只好暂时中止探险活动,”
  
  卫叔沒有征求任何人的意见,抛下这几句话,转身出去,只留下顾倾城一人,
  
  这种局面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一碰到困难,人心立刻散了,谁都不愿意坐下來重新商讨,
  
  “风先生,你的电话响过几次,可你一直都沒醒,希望一会儿还能再打过來,你能不能告诉我真实答案,那匣子究竟是什么,碧血夜光蟾到底在哪里,”她专注地凝视着我的脸,目光平静如水,沒有怀疑,更沒有狡黠的探寻,
  
  我苦笑起來:“这两个问題也是我最想知道的,死了那么多人竟换回这样的结果,我也不甘心,但现实情况就是这样,沒有任何有用的解释,”
  
  顾倾城笑了:“那好,明天你打算怎么办,我曾打电话联系过山外的朋友,如果确实需要的话,可以加急调派一批强毒性杀虫剂过來,大约需要一周时间,问題的关键是,杀虫剂会不会对变异后的毒蛇起作用,依据老虎提供的石隙长度,所需要的药品数量非常惊人,几乎需要囊括云、贵、川、桂四省今年的所有配额,如此一來,必定引起大范围内的供货商猜疑,咱们的行动也就沒有丝毫的保密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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