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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傀儡师永远不死

5傀儡师永远不死 (第1/2页)

我长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脑子保持清醒,如果能留住她,无论采取什么手段包括武力,都会确保找到苏伦,沒有帮手的情况下,我只有依靠这柄短刀了,
  
  “那么,带我进去,就算是死,我也愿意跟苏伦在一起,”这是我的真心话,过去曾跟关宝铃同时被困在玻璃盒子里,最终九死一生地脱困,我相信自己有能力改变任何结局,
  
  “进去,如果地球人能随意进入的话,几千年來,岂不早就人满为患、尸骨堆叠如山了,放弃吧,你的身体里虽然蕴涵着某些特质,但你不是‘盗墓之王’杨天,所以,我帮不了你,这是我最后一次出现了,你们不走,随之降临的只有疯狂杀戮,”
  
  她的身体倏地左转,快速逸出了我的视线范围,
  
  短刀已经出鞘,借着挥刀之势,我把轻功发挥到极限,跃到树尖,连续向前纵跃着,把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五十步之内,我能看到她的黑衣背影和后脑上勒着的黄金带子,那种感觉像是在一个腾云驾雾般的梦里,一切都是不真实的,
  
  这柄刀的确赋予了我神秘的力量,但要想追上龙格女巫还是差得太远了,我狠狠地在自己舌尖上咬了一口,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喷涌出來,“兵解**”的威力发挥出來,体能瞬间提升十倍以上,五十步的距离立刻缩短为十五步之内,
  
  龙格女巫骤然停步,双手一挥,一阵怪异的香气顺风而來,
  
  我正处于全力追赶的状态下,竟來不及封闭呼吸,鼻子里吸入香气后,身子一软,踉跄着扑倒在对方的脚下,
  
  “你到底是谁,”她蹲下身子,黄金面具闪着寒光,
  
  我再次咬中舌尖,短时间内两次发动“兵解**”会对身体造成难以预料的损伤,但我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留住她,血腥气弥散在我的口腔、喉咙甚至全身的脉络里,我挣扎着站起來,伸手扶住侧面的枯树,
  
  她惊讶地后退了一步:“这种情况下,你还能站起來,难道你真的跟杨天是同一种人,”
  
  刀还在我手里,提刀的手却软弱无力,无法举起來,
  
  “哪一种人,看在杨天大侠的面上,你能不能帮我一次,”我希望能拖延时间,等待“兵解**”的威力彻底驱散**的影响,
  
  “地球上的‘异人’,,存在比例为四十万比一,一旦出世,必定能够影响到人类社会的发展,在某些方面,你很像他,只是还沒达到他那种高度,”龙格女巫仿佛陷入了动情的回忆之中,漆黑的眸子里现出一丝柔情來,
  
  我想铤而走险第三次施展“兵解**”,这是困境之中最不得已的下策,只是牙齿刚刚碰到舌尖,龙格女巫猝然挥手,拂过我的面颊,迷香的气味增大了数倍,我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力量刹那间烟消云散,只有“看”和“听”的能力,其他什么都不能做了,
  
  “强弩之末,不能妄为,你的思想中有和杨天一样的狂傲血腥,都会逆天而行,但很遗憾,那种疯狂的举动,只会伤害自己,于事无补,地球人把这种‘大无畏’的行为称为‘英雄义举’,但在我看來,真是太可笑了,,”
  
  我张了张嘴唇,吃力地打断她:“你……也是地……球人,和我们沒什么……两样……”
  
  她的外貌和思想跟地球人如出一辙,只是武功、轻功更强而已,
  
  “我也是地球人,哈哈,要真的是那样就好了,每个人都惧怕死亡,但跟有些事比起來,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活着却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
  
  她的背后突然闪出了银色的刀光,如雷雨夜里的霹雳一般,先看见光,而后才听见一个女子的怒吼:“斩,”
  
  龙格女巫骤然不见了,向左侧高速移动的幻影闪烁出五颜六色的光芒,
  
  “虫,,”那是何寄裳的声音,第一声高亢愤怒,第二声却阴森浑厚,她手里的缅刀“啪”的一声炸开,化作几千只振翅激飞的银色小虫,沿着龙格女巫的幻影追了出去,空气中顿时充满了剧烈的血腥气和袅袅不绝的嗡嗡声,
  
  我艰难地蠕动着嘴唇:“留住……她……”其实我明白,龙格女巫是留不住的,她的武功已经达到了神仙鬼怪一般的境界,我们仍旧是凡人,差距是一条无边无际的鸿沟,
  
  “五毒教的‘吸血虫’很厉害,真难为你隐居古寨十几年,还尽心尽力地养着它们,还记得吗,当年杨天大侠曾经教导过你,既然被逐出门墙,就不要再碰那些毒虫,那些话,你都忘了吗,”
  
  龙格女巫站在十步之外,银色小虫绕着她转圈飞舞,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球体,却不敢贸然出击,
  
  何寄裳手里只有刀柄,陡然间倒转过來,在自己胸口上雷霆万钧般一击,发出撕心裂肺的厉喝:“杀,,”一大口鲜血直喷出來,逆风形成血雾,罩向龙格女巫,
  
  “吸血虫”曾经列为五毒教的“十二大毒物”之首,以人血豢养,以主人意念驱动,比苍蝇略大一点的虫体上携带着近百种叮人立死的毒药,当何寄裳自残身体鼓动毒虫进攻时,已经是自身武功的极限,
  
  龙格女巫再次飘动起來,但那群银色小虫始终追逐着她,直到连虫带人消失在丛林深处,
  
  浑身麻痹的感觉又持续了十分钟之久,我才颓然起身,何寄裳比我更虚弱,脸色惨白如纸,头发也凌乱地披散开來,
  
  我们两个对望着,忽然各自凄惨地一笑,或许都在为竭尽全力仍不能留住龙格女巫而感到惭愧,
  
  “我已经尽了力,而且天哥真的说过,不许我再动用毒虫,原來,再厉害的毒术都会过时的,这一次,我终于发现古寨里的人都已经与现实脱节了,”她抹去了唇角的鲜血,摇摇晃晃地站起來,眺望着龙格女巫退却的方向,
  
  我把短刀放回袖子里,挫败感让自己无言以对,
  
  “回去吧,明天总会好起來的,,”何寄裳勉强笑着,
  
  东方的天空已经泛白,我们互相搀扶着走进古寨,小楼全部沉浸在黎明的山林雾霭之中,现在是弯弯曲曲的一片死寂,空气里只留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我去换身衣服,接下來,咱们该谈谈宝蟾的事,,古寨里的人已经死光,大概是上天在冥冥中给我的暗示,是我离开的时候了,”何寄裳踏进小楼,她每次提到“死”都会加重我的不祥预感,
  
  几小时前,我站在这里打通了苏伦的电话,希望与失望迅速更替着,下一步,真的能否极泰來吗,带着碧血夜光蟾回营地去,顺利穿过石隙,太多的挫败之后,我已经不敢把未來的发展想象成一条光明坦途,
  
  思考再三后,我拨了顾倾城的电话,
  
  电话只响了一声,她已经接起來:“风先生,事情进行得怎么样,”
  
  我调整着自己的情绪,淡淡地笑着回答:“还好,正在跟何小姐谈,今天就能返回营地去,放心,”
  
  分开还沒超过二十四小时,其间发生的惨事、怪事、诡异变化半小时之内都无法说完,所以我干脆全部保留,等到见面时再细说,
  
  “谢天谢地,还好、还好,”顾倾城长出了一口气,语气立刻放松下來,幸好现在接通的不是可视电话,否则我脸上深重的苦笑一定瞒不过她的慧眼,
  
  “顾小姐,我昨晚偶然间打通了苏伦的电话,,”
  
  “什么,怎么可能,”顾倾城失声叫起來,这大概是每一个人听到我的话之后的必然反应,“风先生,我安排了专人每隔半小时就拨打一次那个号码,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当然也从沒有打通过,你是怎么拨通的,她说了什么,”
  
  我相信她的话,但事实也摆在面前,凌晨时的确与苏伦通过电话,
  
  “她被困在山腹里,找不到进出的门户,咱们只能先过了石隙再说,你和卫叔小心约束手下的人马,咱们不能再无谓地损失人手了,”未來的路还长,过了石隙之后都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困难,我希望能保存更多的援兵,
  
  顾倾城迟疑了一下:“风先生,这一点,我和卫叔已经有了一致意见,请放心,”
  
  我们都要对方放心,但谁都不会放心的,各自都有满满当当的心事,最后只能心照不宣地挂了电话,
  
  雾气越來越重,一直到了七点钟,东面升起的太阳才摆脱流云雾岚的遮掩,把阳光洒满古寨,
  
  我的头枕在膝盖上打了个很短的盹,绝对不超过十五分钟,突然被鼻子里闻到的浓烈血腥味惊醒了,猛然抬头,向石阶下望去,
  
  有个人匍匐在地上,旁边交叉摆着一支狙击步枪、一支速射机枪,那是卡库的武器,趴着的人自然也是他,只不过他已经是个死人了,被大卸八块又摆得整整齐齐的死人,
  
  尸体五步之外,一个中学教师一样的男人正弯着腰写大字,大道当纸、鲜血当墨,临时撕來的一大块衣襟当笔,一路写下來,全部是龙飞凤舞的鲜红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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