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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护寨神龙

9护寨神龙 (第1/2页)

我沒有取得夜光蟾的把握。但抱定一点。绝不动武。当然也不允许别人向何寄裳下手。
  
  “有时候。真的不能对敌人仁慈。那就是对同伴们的犯罪。我已经错了一次。下次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你知道吗。”她卸下弹夹。仔细检查着冲锋枪的准星。
  
  唐小鼓的猝起发难。让飞鹰等人陷入昏迷状态。这一点的确是大家犯下的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难怪飞月会如临大敌一般引以为戒。
  
  “古寨的人并沒有侵犯咱们。就算不是朋友。也不会是敌人。”我降低车速。小心地穿过一条灌木丛中的小径。盲目地树敌。绝对不够明智。我脑子里正在思索可能打动何寄裳的理由。
  
  顾倾城的情报不会错。西南马帮的人之所以沒有急着跳出來。是因为有更大的阴谋在后面。只等着半路下手。以逸待劳、毫不费力地攫取我们的探险成果。如果真的要动用武力的话。还是把力量留着对付他们好了。
  
  飞月冷笑了一声。不再开口。警觉地四下张望着。陡然皱眉:“风先生。我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窥视咱们。”
  
  我先她一步感觉到了那种不怀好意的杀机。近处灌木中的小鸟一起噤声。那是有人悄悄潜近的征兆。我加大油门。迅速过了灌木丛。驶上了半边靠山、半边临着沟谷的石板小路。
  
  所幸并沒有什么怪事发生。敌人贸然进攻的话。这么近的距离。在飞月的冲锋枪下肯定也讨不了好去。
  
  “是西南马帮的人吧。我闻到有股混合着羊膻气和汗臭的怪味。至少有五名敌人以上。他们的武器很轻便。不像是现代化枪械。大约是古老的弓箭。对吗。”
  
  飞月冷笑着。敌人胆敢以弓箭对抗冲锋枪。真是愚蠢到家了。
  
  我立刻提醒她:“注意看右侧反光镜。右上七十度左右。悬在山崖上的那株野枣树。我怀疑这些不过是埋伏的哨兵。他们的重型武器一定是藏在近处某个山洞里。随时都能成为扎紧口袋的第一道绳子。”
  
  飞月眼角余光一扫。嘴唇倏地惨白一片。
  
  这么窄的山路。只要有两挺机枪交叉封锁。马上就会变成一道鬼门关。我们沒有得手之前。这条路可以來去自由。一旦从山腹里找到什么的话。对方肯定会在第一时间下手。
  
  晶石、黄金、阿房宫的珍宝。。山腹里的秘密早就把西南马帮诱惑得蠢蠢欲动了。现在有我们这支免费的先头部队替他们探险取宝。正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我有个极其不祥的预感:“如果西南马帮准备动手。是否会顺道把卧榻旁的古寨一起除掉呢。五毒教属于江湖上桀骜不驯的异类。无法收服。更无法化敌为友。或许两方势力的火并会成为夺宝行动的前奏。”
  
  喀的一声。飞月再次退下弹夹。如果我沒记错的话。这已经是她第六次重复同样的动作。充分显示出了她内心的极度紧张。
  
  “你怕不怕。”我笑了。
  
  她像个被飞鹰的过分呵护宠坏了的孩子。一开始单独执行任务就变得有点不知所措。这个样子。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关宝铃。心里有一线针扎一样的痛弹起來。我以为自己把那个名满亚洲的美丽女孩子暂且放下了。实际上。沒有一种感情是能够随便拿得起放得下的。
  
  “不怕。你说这句话的时候。真像我哥哥。”飞月也笑了。把弹夹横在眼前。凝视着紧密排列的那些冷冰冰的子弹。
  
  我坚信飞鹰不会有事。假如他们中的是唐门蛊毒。等老虎带我们找回唐心时。她可以轻松破解任何毒术。恢复所有人的行动能力。甚至包括一开始就陷入植物人状态的席勒。
  
  五毒教所倚仗的只有“毒”。只要破除了这层屏障。她们甚至比普通江湖门派的防御力更弱。不知不觉间。我又一次深踩油门。提高了车速。额头和鼻尖也渗出了一层细碎的汗珠。
  
  “风先生。你在担心什么。”飞月表现出了女孩子心思缜密的一面。
  
  时速表提升到四十公里。车轮不断地碾过小路上的碎石。猛烈地颠簸着。
  
  “我担心古寨落进马帮手里。碧血夜光蟾的神奇作用人人皆知。他们一定不会放过送到嘴边的宝贝。”
  
  更重要的一点。何寄裳是个很美丽也很动人的女子。我不想她被什么人伤害。玷污了她。就是玷污了大哥杨天的威名。
  
  方向盘左侧的暗格里。放着一柄威力惊人的沙漠之鹰手枪。那是卫叔特意留下的。他肯定知道我以前在埃及和北海道时做过的事。也了解我对枪械的偏爱。
  
  任何时候。我都希望自己能尽可能地维护大哥的利益。特别是那个独步天下的“盗墓之王”威名。像他那样的人。一定是完美无缺的。像是十五夜的满月。皎洁清辉普照大地。成为人人抬头景仰的偶像。
  
  这一次。我会为何寄裳出手。假如马帮的人敢碰她。就等于自寻死路。
  
  飞月悠然长叹:“我看见了你的心。何寄裳是个风韵雅致的女人。如果我是男人。也会情不自禁地被她吸引的。”
  
  我略微皱眉:“飞月。你想到哪里去了。”
  
  她轻轻关掉唱机。沙哑着嗓子问:“风先生。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前面已经望见古寨最高处的旗杆。四周静悄悄的。并沒有枪声与喊杀声。
  
  我的心情平静了一些。随口问:“什么。请说。”
  
  大敌当前。我沒有太多心情应付飞月即将表达的风花雪月。只盼下一秒钟便看到何寄裳。而且是完好无缺的何寄裳。
  
  车子转过最后一道弯。半掩着的寨门出现在眼前。上面涂满了怵目惊心的鲜血。
  
  飞月吃了一惊。冲锋枪隐蔽地藏在腋下。欠起身子向前望着。就在寨门前的青石地面上。同样用鲜血涂着一个巨大的“杀”字。
  
  古寨里静悄悄的。我踩下刹车。吉普车“嘎吱”一声。稳稳地停在那个血字前面。太阳已经落山。暮色还沒聚拢过來。所以我们可以清晰看到古寨的全貌。至少那些房子还完完整整。寨门以内也沒有血腥伏尸。
  
  “风先生。如果我有什么不测。拜托你一定救活我哥哥。他是我唯一的亲人。”飞月的脸阴沉下來。右手扣在车门把手上。
  
  我缓缓摇头:“不要下车。更不要轻易说出要死要活的话。如果我是飞鹰。会更希望你坚强地活下去。醒來的第一眼。最想看到的是自己的妹妹。”
  
  四面的山坡、灌木、枯树、沟底随处都能藏下敌人。我们两个站在寨门前。无异于两个体积巨大的活靶子。
  
  “现在。一切行动听我的。咱们进去。”我松开刹车。绕过血字。驶进寨门。
  
  山风里夹杂着难闻的血腥气。沒有人出來。古寨沉浸在一片死寂里。我把车子开到何寄裳小楼外的石阶下面。稳稳地停车。
  
  飞月跳出车子。仰面向上看了看。石阶在越來越浓的暮色里反射着青幽幽的光。偌大的古寨沒有一盏灯火。黑魆魆、阴森森的。如同一个只为死人存在的墓园。
  
  “难道这里的人都遭了不测。”飞月疑惑地自语。
  
  我在驾驶座上沒有动。只是放开了紧握方向盘的手。伸了伸有些酸痛的腰。最近接连遇到诡异莫名的怪事。夜里睡得很差。所以身体状态并不太好。
  
  “不可能的。如果古寨那么容易就被屠戮一空的话。早就不该矗立在这里了。作为五毒教圣女。何寄裳自身的能力不容忽视。这也是马帮最忌惮之处。”
  
  我笑着摇头。也许此时只有微笑才会鼓起飞月继续战斗的勇气。任何人都不应该为了任何理由把生命丢在这片山林里。活着进來。就要尽一切可能活着走出去。
  
  石阶顶上。蓦地亮起了一盏黄铜马灯。玻璃罩子擦得干干净净。里面的灯芯拔得很高。火头很大。仿佛一支小小的火炬。照亮了提灯的那个人雪一样洁白的长裙。
  
  “你们好。这个时候进來。要索取什么。”是何寄裳的声音。当猎猎的山风吹动她的白裙。裙摆上零星点缀的红色山罂粟花像是暮色里飞溅的血。带给我无限恐怖而惊艳的感觉。
  
  她换了衣服。乌黑的头发随意披散着。左手高举着马灯。脸上不再有那张狰狞凶恶的人皮面具。表情冷淡漠然。当她的目光掠向我脸上时。我能感到澎湃汹涌的杀气一阵阵惊涛拍岸一般涌过來。
  
  飞月长吸了一口气:“寨子里的人呢。马帮的敌人呢。这里到达发生了什么。”
  
  何寄裳淡淡地笑着:“他们。都在他们该在的地方。无论敌人还是朋友。你们呢。是朋友还是趁火打劫的债主。”
  
  她的右手倒背在身后。我猜那才是她的杀招所在。
  
  “我们是朋友。”我跳下车。向飞月靠近。以她的武功。想避开何寄裳的袭击恐怕很难。我说过要她好好活下去。就得尽一切手段帮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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