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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面具怪人

1面具怪人 (第1/2页)

顾倾城即将退出去时。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顾小姐。我想请教你一支古琴曲的名字。其中一段的曲调是这样的。。”
  
  我哼起了在梦里听到的曲子。只哼了三句。顾倾城便笑着打断我:“风。这不是古琴曲。而只是简单的音节拼凑。与乐理背道而驰。毫无意义。”
  
  “你能确定。”就在刚才。我还听到过这种声音。在梦里。旋律更是反复响着。
  
  顾倾城极其肯定地点头:“对。能肯定。古曲千首。从《诗经》里的风、雅、颂到近年來的旧曲翻新。我至少能熟练辨别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其中脍炙人口的经典段落更是连曲谱都记得一清二楚。就像一个士兵不可能忘记射击程序一样。我也不会记错任何一支曲子。”
  
  她有这样的自信。这一点。与顾知今的倨傲大有相同之处。
  
  营地里真正安静下來。我关了大灯。躺回床垫上。满脑子萦绕着的仍是李家的那个画册。
  
  李康的目的到底何在。金蛋代表财富。难道除了财富之外。他还有其他更深层的意图。
  
  就在欲睡未睡之际。我又听到了琴声。飘飘荡荡的。从南面隧道的方向逆风而來。弹奏的正是被顾倾城驳斥为“音节拼凑”的那支曲子。
  
  危险急切迫近的感觉。让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分。我的手第一个动作便是去摸枕头边的手枪。“喀啦”一声子弹上膛。指向左侧的帐篷门口。
  
  外面的灯光斜射进來。随着飘飞的门帘忽长忽短地铺在门边的地面上。
  
  “谁。”我的食指刹那间绷紧。保持瞬间击发的状态。
  
  门边立着一条影子。除了那双穿着黑色布鞋的脚。其他部位全部隐藏在黑暗里。
  
  此时。我们相距五步。但我回味清醒前的情形。影子应该是半跪在床前。近距离地观察过我。正是由于他过于贴近。才触发了我的第六感防御系统。
  
  营地里沒人穿这样的鞋子。入侵者。杀人者。我的枪口稍作调整。瞄向对方的琵琶骨。击杀不如活擒。那么多人的惨死。总要有人出來买单认罪。
  
  “是哪一路的朋友。报上名來吧。”我的口气和缓了些。想留住对方。
  
  四周。隐约听到各个帐篷里发出的高低鼾声。却不见游动哨的报警信号。真是奇怪之极。
  
  五步距离。是这柄手枪威力最大的射程。而我的枪法。也绝不会令目标从手底逃窜出去。即使对方急促退却。我也有把握将二十发子弹的四分之三送进他的要害部位。
  
  “你是谁。”影子忽然开口。是个冷淡凄凉的女人的声音。
  
  急切之间。我无法判断她的确切年龄。不过。女人很少有那么大的双脚尺码。所以我才误会对方是男人。
  
  我的左手摸向床垫内侧的照明开关。陡然被她喝止:“不要开灯。”
  
  “呵呵。这是我的帐篷。一切。。”我听到暗器破空的尖锐呼啸声。急忙缩手。
  
  “啪啪啪”三声。空气里立刻散发出了一种怪异的腥味。正是江湖高手最喜欢淬炼在暗器上的剧毒“丹顶红”。那个只用了沒有三天的塑胶开关。立刻被打得四分五裂。里面的拨片钢珠也飞射出去。弹进了一只搪瓷碗里。发出“叮叮当当”的连串怪响。
  
  “我说过。别开灯。”女人的声音变得更冷了。
  
  我努力控制着食指与自己的怒气。绝不会在她向我展开主动攻击之前开枪。
  
  “你还沒有回答我的问題。你是谁。來自哪里。认不认识一个叫做‘杨天’的人。”最后一句。让我心里猛然一震。她竟然会提到大哥的名字。难道跟大哥会是旧识。
  
  帐篷外传來了脚步声。一左一右包抄而來。应该是外面值班的游动哨听到了钢珠弹跳声。假如有两支冲锋枪。再加上我的手枪。三面合围。胜算会更大一些。我需要做的。只是暂时拖住她就好。
  
  “我是风。來自埃及。中国人里面叫‘杨天’的太多了。我至少认识五个起这个名字的人。不知道你要找的人。还有沒有其他的详细情况。”中国人的名字重复率非常高。我的话并非杜撰。
  
  “‘盗墓之王’杨天。唉……”她幽然感叹。向侧面移动了半步。整个人都隐蔽在黑暗里。
  
  她说的人就是大哥。这一点毫无疑问。现在该我费心思猜她的身份了。
  
  门帘一挑。两条人影同时斜映在地上。冲锋枪上的战术手电随即打开。两道煞白的光柱直刺黑暗中的女人。
  
  卫叔率领的人马。任何行动都体现出正规军的高水平素养。比如这种两人小队“交叉攻击”的科学手法。百分之百是美国反恐军事教材的翻版。动作流畅。绝不拖泥带水。
  
  他们所犯的唯一错误。就是太迷信枪械的威力。却不懂得随机应变。
  
  光柱射中的是一张金黄色的面具。但只是一闪念之间。两道光柱同时熄灭。随即听到手电前端的玻璃面罩被暗器击碎的“噗、噗”两声。
  
  我本來可以在光柱出现时。向对方的面部开枪。几乎是百分之百完美的射击机会。但因为她提到过大哥的名字。所以我情不自禁地产生了一丝犹豫。
  
  “哒哒哒、哒哒。。”两支冲锋枪同时开火。但总共射出五发子弹后。两名哨兵同时闷声倒地。
  
  我清晰听见暗器射中男人喉结上的软骨后发出的“扑哧”声。这个女人每次暗器出手。比狙击手使用高倍瞄准镜的射击更准确。令人心寒。
  
  门帘一荡。我感觉到她急速退了出去。但速度快得无法用言辞形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逾距”这两个字。
  
  “别走。。”我飞身弹了出去。來不及伸手去挑门帘。斜着身子直穿出去。枪口瞄向对方左腿。连开四枪。
  
  静夜里的枪声最是惊人。最近处的几个帐篷里立刻有了急速拉动枪栓的动静。训练有素的枪手。睡梦里遇到紧急情况时。第一个动作不是去摸衣服。而是抢先把枪抓在手里。
  
  我射中了她。但她身子一晃。已经在二十步以外。向隧道方向退去。这种情况下。我无暇采取标准立姿或者跪姿射击。只能在高速追击中。双手握枪。迅速打完了弹匣里剩余的子弹。枪枪射中。但她的速度并沒有丝毫放慢的迹象。
  
  “风先生。发生了什么事。”我连续凌空跃过吉普车和两道帐篷之后。守卫在营地最南端的游动哨向我大叫起來。同时吹响了脖子下面挂着的警哨。发出尖锐刺耳的“吱。。吱”声。
  
  我來不及解释。哨兵似乎连那女人的身影都沒看清。即使告警。也不知道敌人到底从何而來又去了哪里。
  
  “大家不要慌乱。各守其位……”那是卫叔在喊。装弹夹、拉枪栓的动静响成一片。但我很清楚。敌人已经远远地逃了出去。并且目标就是那个古怪的隧道。
  
  我抛开手枪。伸手抓住哨兵的冲锋枪。发力一扯。
  
  “啪”的一声。枪身上的背带断了。他跟着惊呼:“风先生。。啊不好了。有人抢枪……”
  
  他在事件发生的时候。做出了教科书上最恰当的反应动作。由此可以推断。他以及卫叔带领的这队人马。应该都是來自于尼泊尔的军人。包括那些武器和吉普车。
  
  他迅速后退。并且就地伏倒。拔出腰间的手枪指向我。这一连串标准动作。都是在我飘身跃出二十步后才发生的。如果我存心抢枪的话。他所有的动作都沒有任何意义。
  
  我打开战术手电。光柱射向那女人的脸。她一直是背向着隧道撤退的。不知道是故意轻敌还是本身练的就是这种轻功身法。黑暗中。黄金面具又是一闪。避开灯光的同时。身体瞬间后撤。竟然出现了只有高速移动的情况下才可能产生的幻影。
  
  高品质战术手电可以保证在二十米范围内的有效照明。同时激光瞄具的极限可用距离会超过三十米。但现在这些数据毫无作用。幻影过后。那女人已经从光柱里消失了。
  
  我愣了愣。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片空白:“逾距。闪动。到底是人还是鬼魅。能达到这种瞬间移动的境界。”食指依旧扣在扳机上。但她的速度已经超过了子弹。再开枪射击也沒有任何意义。
  
  幸好这是一条沒有岔路的直线通道。我脑子里不断地画着问号。但脚下丝毫不停。一直飞奔到离隧道入口还有三十步的地方。
  
  她站在入口的正中央。我只能模糊看到她的样子。身高与顾倾城相近。大约是一米六二左右。极细的腰紧紧裹着。袖管、裙裾却又特别肥大。随北风而飞。与长长的头发一起。一直飘向隧道里。
  
  卫叔曾在隧道口设置过照明设施。但现在一点亮光都沒有。好像全部都被破坏掉了。
  
  我放慢脚步逼近对方。美式微型冲锋枪的近战威力还是可圈可点的。能够轻松击穿五层叠加的顶级钢化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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