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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隧道里传出的歌声

4隧道里传出的歌声 (第1/2页)

桌子右侧的床垫上。放着一台索尼笔记本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排列着几十架古琴。电脑旁放着白纸和铅笔。上面除了大段大段的文字记录。便是一个接一个的巨大问号。
  
  “卫叔的帐篷里。架设了无线声音采集器。能够把隧道里发出的一切声音信号加以记录、汇编、精缩。如果再传出人声。他会及时通知我。他做事非常细心。绝不会错过任何细微线索。风。我希望你能在最短时间里调整好情绪。你现在的状态很令我担心。。”
  
  我笑着点头。的确。人类承受压力的状态。像一个巨大的皮球。压到一定程度。皮球爆炸。人也就完全崩溃了。旁观者清。她的话犹如当头棒喝。把我点醒。
  
  对讲机里。忽然传來卫叔的声音:“小姐。有线索了。请过來。”
  
  顾倾城脸色一变。立刻挑开门帘。急促地向南一指:“第一座帐篷。”
  
  她很明智。知道自身的轻功不如我。为了争取时间。直接让路给我。那间帐篷的门帘深垂着。直透露出微弱的绿色荧光。我弹身一跃。便到了帐篷前。早听见一阵阵声波噪音“哧啦哧啦”地响着。
  
  “吱。。扭”。是一扇沉重的门开合的声音。
  
  “叮。。咚”。那是水珠从高处跌落进水潭里的声音。间隔很长。余音不绝。
  
  我进了帐篷。立刻浑身都被荧光笼罩起來。左手边的长桌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四台笔记本电脑。每一台的屏幕上显示的都是跳跃不停的正弦波。有四条连线从电脑背后接入到南窗下的一台军用级示波器上。示波器又连接着四五条黑色的军用电缆。由那个小窗口延伸出去。
  
  卫叔皱着眉看了看我。摘下头顶的耳机。凌空抛给我:“听一下。是一段奇怪的人声。耗时约三分钟。反复播放之中。”
  
  他的话很少。眼神表情一片冷漠。好像大家都欠他多少钱一样。
  
  我扣上耳机。立刻听到一阵低沉的歌声。节奏非常缓慢。
  
  卫叔戴上了另一副耳机。不停地调整着示波器上的旋钮。歌声的节奏不断加快。我渐渐听懂了那是一首最大众化的英文歌曲《友谊地久天长》。
  
  顾倾城匆匆迈步进來。气喘吁吁。长发凌乱。迅速拿起了桌子上的第三副耳机。
  
  “声音收集器安放在隧道入口的对角连线交叉点上。美国安泰公司出品。性能稳定。灵敏度非常高。并且我安排了四个人值守。所以。声音只能是來自于隧道深处。有个女孩子在唱歌。英文歌。岂不是很怪异的事。”
  
  卫叔沒有从我脸上看到惊骇莫名的表情。微微有些失望。
  
  歌声混杂在水滴声里。略受干扰。让我无法准确地判断那是不是苏伦的声音。我走向示波器。轻轻旋转着声道分离按钮。希望能将干扰降到最低。但并不成功。那两个音源相距太近。同时被收集器接收到。根本无法彻底分开。
  
  卫叔的单眼皮垂了下來。也是一副无端受挫的表情。
  
  “是不是苏伦。”顾倾城撩了撩长发。剧烈起伏的胸口慢慢恢复了平静。她的左腕上戴着一块新型的欧米茄镶钻表。夜光指针泛着淡淡的荧光。
  
  我摇摇头:“无法确定。”
  
  此时此刻。我必须保证自己所说的每一个字都百分之百精确。才不会对他们两个造成误导。
  
  卫叔与顾倾城对视了一眼。马上拿起对讲机。低声吩咐:“洞口的人听着。立刻向洞内探索。注意一切可疑线索。援兵马上就到。”
  
  这个决定并不明智。但顾倾城沒有反对。我最好也保持沉默。不能越俎代庖。
  
  “我去看看。”卫叔做了个无意识的动作。双手互拍肘尖。接着手掌下探。按了按左右裤袋的位置。这一连串动作。无疑表明。那四个地方都藏着武器。是他每次出发前必须要检查的项目。
  
  他的手掌白皙修长。与粗粝冷漠的外表极不相称。
  
  顾倾城默默地点头。退后一步。给他让路。
  
  “如果那是苏伦就好了。。”卫叔匆匆离开后。顾倾城忧心忡忡地放下耳机。低声长叹。
  
  我也很希望是她。重新戴上耳机。反复听着。最终无法确定。如果是她。怎么会唱这首英文歌。在此之前。我很少听苏伦唱英文歌。相反作为冠南五郎大师的高足。她的日语老歌唱得低沉婉转。我曾有机会欣赏过。
  
  顾倾城轻弹着指甲。迷惑不解地自语:“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在最新得到的声音资料里。已经沒了歌声。只留有一种奇怪的“沙沙”声。听了一分钟后。顾倾城骤然脸色大变:“风。这种声音。应该是蛇类爬行的动静……难道山洞里的蛇正在蠢蠢欲动。现在还沒过中国农历的惊蛰。蛇虫的冬眠还沒有结束。这怎么可能。”
  
  不仅仅是“沙沙”声。还有另外一种“咝咝”声。那是行动敏捷的蛇类在急速吞吐蛇芯的动静。从声音判断。那是一群数量惊人的蛇。保守估计在七八百条。甚至上千条。
  
  事情变得越來越诡异了。洞外有龙格女巫无处不在的追杀;洞里有石柱迷宫。迷宫尽头。竟然还有大堆的毒蛇拦路。。
  
  顾倾城打开灯。关切地望向我。我不想让她再次担心。马上绽开满脸的微笑:“这只是些小问題。我们坐在装甲遮蔽的吉普车里。再凶猛的蛇也鞭长莫及。对不对。”
  
  她的考虑足够周全。已经有应付毒蛇的办法。我只是替她说明而已。
  
  顾倾城跟着笑了。洁白的牙齿像是刚刚盛开的牡丹花。再加上唇若涂朱。整个人散发着说不尽的万种风情。
  
  “风。看到你重新振作起來。我太高兴了。”她的笑。如同冬夜里的暖流。持续温暖着我的心。把“五湖”古琴送给她时。自己并沒想到将來有一天要借助她什么。误打误撞。今天她竟然成了我困境中的唯一强援。
  
  帐篷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从小窗户里向外看。卫叔带着四个人匆匆奔向隧道入口。
  
  我脑子里急速转了几个圈。立刻做了决定:“顾小姐。我跟过去看看。。不。我们一起过去。或许以你的智慧。能发现更多有价值的东西。”
  
  女孩子都喜欢听赞美的话。深沉睿智如顾倾城。听我这么说的时候。脸上也情不自禁地堆满了甜蜜的微笑:“好。我们走。”
  
  夜风冰冷刺骨。营地距离隧道入口约五十米。等我们出了帐篷。卫叔已经快到入口了。
  
  我隐瞒了要顾倾城同行的真正原因。如果龙格女巫卷土重來。营地里的人是否能保护她的安全呢。在我身边。至少我会全力出手维护她。只要我还活着。就会替她挡住危险。
  
  “南风天不会太长。或许明天就能转为北风。咱们一定能顺利通过隧道。嗯。家兄曾说。十六架古琴的集体报价超过两亿。希望这次能满载而归。你我各有所得。怎么样。”她裹紧了衣领。满怀憧憬。
  
  我不相信她是个贪财的人。跟市井俗人顾知今完全不同。不过。隧道那边有任何珠宝我都不会起觊觎之心。宁愿都送给她。前提是她能顺利地通过地下通道运回港岛去。
  
  “沒问題。”我答得很爽快。
  
  刹那间。她有些怅然若失:“风。难道你对金钱财富一点都不动心。上次敢把价值连城的古琴随手送人。这一次。竟然只求人而不求财。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像你这么豪爽的人。真的是绝无仅有了。”
  
  风卷起她的长发。翩翩飘飞。如烟如雾。如果被飞鹰看到这一幕。肯定心痒难耐。要展开猛烈的爱情攻势了。
  
  我报以微笑:“金钱只是人生的一部分。一生中有很多东西比金钱更珍贵。”
  
  顾倾城一声长笑:“很多人都这么说。但真正像你一样。说到做到、言行一致的男人。万中无一。大部分男人都只是纸上谈兵而已。利字当头时。才不管自己许诺过什么。牢牢抱着钱袋。死不撒手。比如家兄那样的人。”
  
  听当妹妹的如此褒贬哥哥。我忍不住长叹:“老顾听你这么说话。岂不伤心死了。”
  
  “实情而已。只要有钱就够了。他才不会伤心。或者说。他已经阅尽男女世情。早就变得刀枪不入。只有他令别人伤心的份。别人再也伤不到他了。”说到哥哥。顾倾城的语速立刻加快。脸上重新布满笑容。
  
  当年的顾知今。家境优越。风流倜傥。曾是港岛四大钻石王老五之一。但后來屡遭爱情挫折。伤透了心。痛定思痛。抛开“感情”两个字。只谈“性”。不恋爱。终于修成不败金身。情场、商场双线作战。年年双线飘红。左右逢源。成了港岛年轻人的楷模。
  
  我跟他是两条路上的人。沒有任何共同点。所以大家很多时候。只谈生意。不讲友情。而顾倾城给我感觉完全不同。与她谈话非常愉快。几乎忘记了这是在穷山恶水的西南边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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