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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盗墓之王曾居于此

3盗墓之王曾居于此 (第1/2页)

我们一起走向木楼。夜色迷蒙。犹如步行在影影绰绰的古怪坟场里。所有木楼的门口和窗口黝黑一片。都鬼气森森地张开着。
  
  “今晚。是不是所有的人都不会再醒了。”江湖上对于五毒教的上百种邪法。所知不过十之三四。很多名字。连听都沒听说过。更不要说是理解其中的用途了。
  
  “对。他们会一直睡到明天太阳升起。”何寄裳无声地登上石阶。走入属于她自己的木楼。这种加深睡眠的方法。竟然让我联想到了江西“僵尸门”的“赶尸**”。如果此刻有外地人闯入村寨。看着满地都是昏睡不醒的活死人。肯定又会成了报纸杂志上争相转载的爆炸性新闻。
  
  站在楼门前。我忽然觉得脸上一凉。半空中已经开始飘起了稀疏的雪花。
  
  何寄裳进了厨房。在灶台前轻快地忙碌着。不停地发出叮叮当当的锅碗瓢盆碰撞声。我在楼门前坐下來。俯视着整个村寨。若干年前。或许大哥在某个飘雪的晦暗夜晚。也曾坐在这里。久久地沉思冥想过。
  
  我很想念他。在这个巨大的地球上。在四十多亿人海里。只有他。跟我有血浓于水的关系。任何人无法取代。记得手术刀死后。苏伦整夜在开罗的十三号别墅石阶上默默地静坐。她想把手术刀过去的音容笑貌。全部在静谧中收入自己的脑海里。终生珍藏。这种失去至亲至近的人时的感受。创伤剧痛。无法用任何人间词汇表达。
  
  “大哥。你在哪里。”我用力挺了挺胸。觉得肩头沉重的担子正一刻不停地压下來。大哥与苏伦。这两个与我休戚相关的亲人。或许都被禁锢在前面的深山里。我一定要找回他们。用自己的实力。扭转大自然强加于我的灾难。
  
  我长长地吐出一口闷气。呼吸新鲜空气时。闻见了炖肉的香气。还有烈性白酒的辛辣味道。
  
  “我忽然有了倾诉的**。不知你愿不愿意听。”何寄裳捧着一个黑色的托盘走出來。上面放着一个冒着腾腾热气的砂锅。还有一瓶酒。两只杯子。系上围裙后的她。多了女主人的温良贤淑。隐去了江湖怪侠的乖戾孤僻。
  
  “当然。好菜好酒。再有好的故事下酒。才是雪夜里最快意的享受。”我的肚子持续地咕咕叫着。廊檐外的雪却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绵密起來。
  
  她笑了。把托盘放在地上。自己也在台阶上坐下。
  
  “你有一点点像他。随意而洒脱。说任何话。都让人听起來特别入耳。。”她斟上了第一杯酒。矮墩墩的黑色陶杯。容量大约为一两。那酒瓶也是黑陶制成。像个生长变形的大肚葫芦。
  
  “请。”她举起杯。仰面饮尽。向我亮了亮杯底。
  
  这是中国人的喝酒规矩。先干为敬。在这种山野环境里。喝烧酒、吃野味是最入景的美事。我也干了一杯。**辣的酒直冲喉咙。一直烧到胸膛里。立刻浑身都是暖意。砂锅里炖着的是圆滚滚的蛇肉。飘着无以名状的香气。
  
  “这些香草蛇性情温和。以草根小虫为食。对习武的人恢复内力损耗很有帮助。你可以多吃一些。”她暂且卸去了江湖人的伪装。我们虽然只相识一天。却借着暗夜、微雪、佳肴、烈酒。成了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
  
  “在遇到他之前。我也不相信世界上会真的有‘逾距之刀’这种武功。那一年。我刚满十六岁。也就是老教主刚刚下令册立我为五毒教圣公主的时候。也是深冬时节。要想正式登上圣公主的宝座。我必须要为教里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才能服众。于是我选择了进入西南深山。寻找传说中‘肋生双翅的蛇’。并且要带回去培育。以增强五毒教继续在江湖上一枝独秀的地位。”
  
  我耐心地听着。雪花在阶前铺了薄薄的一层。像是黑夜里的一张白色地毯。降雪的区域基本延伸到村寨也就到了尽头。所以我知道回去接应探险队的梁威。不会受雪天的困扰。明天一定能赶回來。
  
  今晚。我该尽可能地放松心境。听何寄裳讲完她和大哥之间的故事。
  
  “那时。这里还沒有村寨。只有一间空荡荡的小草房。我向南五公里后。并沒有发现特殊的蛇类。只有普通的草上飞、朱砂风、见月死。而这些蛇类。早就成了五毒教豢养的家蛇。沒有丝毫发现价值。。
  
  “黄昏小憩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一窝山豹。共有三只。应该是刚刚满月的样子。十六岁。还是童心未泯的年纪。所以便用树枝和藤条编了一个大筐。想把它们带回去。作为意外收获。我当然知道处在哺乳期的豹子。不会远离自己的幼崽。但我早在云南时。就经常带着手下的跟班上山打猎。多次射杀豹子、野猪。对这种外人看來凶猛可怖的动物毫不在乎。
  
  “我离开豹子的巢穴沒有五百米。老豹子就追了上來。实在出乎意料的是。除了一公一母两头老豹子之外。还跟着一只体形极其壮硕的成年公豹。我用毒箭射中了它。却沒能令它立即死亡。一直向我扑过來。就在这时。一环雪亮的刀光急速闪出。一刀便砍下了公豹的头颅。。那个人。就是‘盗墓之王’杨天。”
  
  这是一个老套的“英雄救美”的故事。但我很想听她说下去。因为在她的娓娓叙谈中。大哥的形象在我脑海中越來越丰满有力。直到成为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仅仅是武林中人嘴里不停传颂的平面典型。
  
  美人遇难。英雄出手。然后以身相许。成就神仙眷侣。这应该是最令人羡慕的发展过程。
  
  “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他了。但也同时明白。他眼里蕴藏着的淡淡忧伤。代表的是内心埋藏着最深的寂寞。年轻时的我。根本不懂男人的寂寞是因为另一个永远得不到的女人。而无论向他殷勤奉献再多。都无法取代那个女人在他心里的位置。
  
  “他又发出了一刀。或者说。他用自己的全部身心发出了第二刀。本來在我身边扶着我的胳膊。但刀光一起。他的人便到了两头豹子之间。豹头随即双双落下。鲜血染红了遍地草根。‘看见我发出逾距之刀的。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这是他对我说过的第一句话。嘴角带着轻描淡写的笑。仿佛刚才暴烈至极的出手。只是闲庭信步之后随手摘下了篱笆上的一朵小花。
  
  “两个人的相遇。也许只缘起于一个最微小的无谓决定。如果我不动那窝乳豹。直接向兰谷前进。我们也就不会见面。或者他晚出现一瞬。我死于山豹爪下。也就不会有半生的相思之苦了。”
  
  我替她斟酒。曹孟德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酒精的确能够让人忘却痛苦。
  
  “他搭建了这座木楼。因为我假装自己被山豹吓丢了魂。每天运功逼迫自己发烧。还服用了一些无伤大雅的草药。令胳膊上起满了很恐怖的红斑。我想留住他。然后用温情感化他。动用了十六岁的女孩子所能想出的一切幼稚伎俩。
  
  “我在草屋窗前唱歌。看着他一点一点切削木料建房子。心境充满了暖暖的阳光。木楼竣工那晚。天上也是飘着这样的小雪。他炖了满满一锅蛇肉。还有整坛的从山里人那里买來的烈酒。我们在新居的阶前。就像今晚。沒有一丝隔阂。虽然只是初识了一周的江湖男女。
  
  “他识破了我的伪装。却从沒点破。那一晚。我们喝了很多。他的酒量极大。喝再多也只是脸颊带一点点绯红。苗人的世界里。几乎沒什么男女之间的藩篱束缚。更沒有汉人女子的矜持。见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就会毫无顾忌地直说出來。那样的夜。应该会发生很多旖旎的故事才对。但他只是喝酒。到最后。给我看了一张照片。。”
  
  多年以前的往事。再说起來。她还是幽幽神往。显然对大哥用情太深。无法因岁月的流逝而磨灭。
  
  她又喝了一杯。从怀里取出一只两寸水晶镜框。惨淡地一笑:“就是她。水蓝。”
  
  我接过镜框。带着极度的好奇心审视着照片中的女孩子。她有一头美国人那样的金发。瀑布一样披垂到腰间。眼睛又大又亮。却是纯粹的亚洲人的黑眼珠。连鼻子、唇形、皮肤都符合亚洲人的特征。
  
  “一个长着金发的亚洲女孩子。或者头发是染过的。。”她穿着一身银色的宇航服。头盔夹在左腋下。右手拎着一只银色的公事包。照片的背景是一个巨大的灰色航天器。再向后。能看到草地、河流以及远处带着点点白雪的山峰。
  
  “这就是杨天大侠喜欢的女孩子。是一个宇航员。”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我只能试探着猜测她的身份。当然。也不能肯定是宇航员。很多女孩子喜欢在参观航天基地时。穿着工作人员提供的服装拍照留念。
  
  “或许是吧。他从來沒提起过她的身份和国籍。只是告诉我。在他心里。只有水蓝。受了这样的打击。我差一点疯了。他來此地的目的。是为了通过兰谷。到天梯那边去寻找一件东西。但前路上的飞蛇毒性太厉害。令人寸步难行。所以才返回來想办法。便遇到了被山豹袭击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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