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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五毒教弃徒

9五毒教弃徒 (第2/2页)

那石阶很陡,我沒时间多想,猛咬舌尖,一股甜腥气直迸出來,随即发动“兵解**”,以自身鲜血提升内力,勉强压制住毒素,拔地而起,落后何寄裳五秒,也飞升到了二楼窗口,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整个二楼都空荡荡的,沒有任何家具,更沒有什么穿着豹皮大衣的男人,我曾在望远镜里看到那男人坐在桌前看书,最起码应该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存在,但现在什么都沒有,只有一间空房子,
  
  “天哥,,”何寄裳的声音从一楼传來,接着又风一样卷上二楼,站在空荡荡的楼梯口,手里高举着那盏铜灯,我们隔着十五步距离面面相觑,接着同时发出一声吼叫,
  
  她问的是:“你骗我,天哥在哪里,”
  
  我问的是:“那男人是谁,天哥是谁,”
  
  一瞬间,我们都进入了疯狂的状态,同时向前飞跃,她的左手恶狠狠地扣向我的喉结,双眼中燃烧着愤怒炽烈的碧火,我不会再给她机会,双掌一合,夹住她的手掌,一拉一顿,已经让她左臂脱臼,随即撮唇一吹,那盏灯立刻熄灭,
  
  “天哥在哪里,你告诉我,他在哪里,”突如其來的黑暗之中,只看到她眼睛里闪烁的碧光,像是困在牢笼里的焦躁的毒蛇,
  
  我伸出右手,拇指、食指、中指以“鹤嘴劲”的功夫在她太阳穴上轻轻一啄,让她短暂地失去知觉,以免激动过度,造成更严重的内伤,她软软地倒了下去,几秒钟内,我的眼睛也适应了黑暗,沿楼梯而下,
  
  一楼不过是简单的床、桌椅、灶台,也是空无一人,
  
  我在一楼大厅里停了几秒钟,一下子想到梁威应该也看到了那个男人的存在,毕竟是他首先用望远镜向村寨里窥探的,不管那男人是谁,我得先确定他是真实存在的,奔出大厅之后,梁威正在吃力地爬起來,有两个表情古怪的胖大女人正弯腰去抓他的胳膊,
  
  “梁威,”我跃下阶梯,在两个女人后背上轻推一掌,她们便“噔噔噔”地踉跄着跌了出去,
  
  “告诉我,二楼上有个男人在看书,,我们刚刚发现这村寨时,你也看到过,对不对,”我压低嗓音,尽量让自己的表情趋向自然,不在大家面前失态,
  
  梁威愣了愣,仰面向二楼黑糊糊的窗口看了看,竟然慢吞吞地摇摇头:“我不知道,当时我只注意到灶台前的人,至于二楼有什么,根本沒注意,”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我们向木楼方向窥探时,前后相差不过几秒钟,那个在窗前看书的男人身穿黄褐相间的豹皮大衣,非常显眼,以梁威的警惕性怎么会沒注意,
  
  “的确有那么一个男人,梁威,你必须肯定地告诉我,有沒有看到,,”我提高了声音,飞鹰、飞月都支撑着起身,奇怪地看着我,
  
  梁威皱着眉想了想,很肯定地摇头:“沒有,那个窗口空荡荡的,什么都沒有,”
  
  我凝视着他的眼睛,他沒有撒谎,而且也沒必要撒谎,
  
  何寄裳出现在二楼的窗户里,油灯重新点燃,但她眼里已经沒有了杀气,向对面的丛林眺望着,陡然发出一声滚雷般的呼啸,惊天动地一样远远地播散出去,
  
  “‘盗墓之王’杨天,天下独步的大英雄,你既然來过,为何不能现身见我,难道是嫌我受刑之后面目丑陋,知道吗,我保持这个样子,只是为了教你明白,那只‘碧血夜光蟾’來之不易,你一定要回來带走它,免得辜负了我为此而付出的代价……”她靠在窗前,高举着油灯,仿佛要为远方的來客点起指引方向的信号,
  
  我低声长叹,半小时前我看到的情景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幻觉,
  
  “风,你沒事吧,脸色那么难看,”飞鹰关切地问,
  
  我轻轻摇头:“沒事,”
  
  “兵解**”已经彻底扫清了吸入肺里的毒气,我是在为何寄裳与大哥杨天的关系忧心忡忡,至于我的脸色难看,则是太大的希望落空之后,极度的失望所致,
  
  从何寄裳的自言自语里推断,大哥杨天曾在这里住过,而她的叛教盗宝,似乎完全是为了大哥,
  
  何寄裳发出的呼啸声,在丛林上空足足回荡了三分钟才结束,声势的确惊人,
  
  队员们被那些身缠怪蛇的女人们捉住,我不想出手伤人,也不想飞鹰他们受伤,仰面向上叫着:“何小姐,我们远來沒有恶意,请你手下留情,”
  
  向前探索的路还长,我们最好不要结下五毒教弃徒这样的大敌,否则,向前推进后的补给线路便永远不得安宁了,
  
  何寄裳一跃而下,再次逼近我:“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能知道天哥的事,难道是教主派來追杀我的,”
  
  受过重刑的女人,往往心理严重变态,我不愿跟她多作纠缠,立刻摇头:“不,我跟五毒教毫无关系,刚刚或许只是幻觉罢了,请何小姐不要见怪,”
  
  论武功,她不是我的对手,唯一令我忌惮的,不过是那条诡异灵动的铁线蛇而已,
  
  “只是幻觉,只是幻觉,”她的声音里重新充满了绝望,
  
  我忽然觉得她其实是个可怜之极的女人,如果这腔真情全都是为了大哥,我们应该是可以携手合作的亲人才对,并且追求的目标也是完全一致的,那就是,,找到大哥,至于眼下的困境,五毒教驱蛇解毒的功夫当世无双,对进入兰谷、寻找苏伦也会大有帮助,
  
  “对,”我肯定地点头,不管飞鹰与梁威诧异的眼光,
  
  “那好,放开他们,,”她扬声吩咐那些女人,不过队员们被油灯发出的毒烟所迷,虽然沒人绑住他们,也都呻吟着无法动弹,
  
  “你看,我已经放了他们,能不能麻烦你跟我上楼來,替我解答几个问題呢,”她凝视着我,眼底深处是两朵粼粼跳跃着的碧火,妖异而诡谲,
  
  据说,年轻时的何寄裳,是苗人部落里万里挑一的美女,引得八方山寨头领、四海江湖好汉垂涎,只不过她是五毒教老教主钦点的下一代圣教主,必须终生保持处子之身,渐渐地,也就沒人做这种沒指望的美梦了,
  
  从出水芙蓉般的美人到现在惊恐万状的丑鬼,她思想上所受的创痛可想而知,
  
  “今天晚了,不如我们明天再來打扰,”我谦恭地抱拳行礼,准备告辞,夜宿丛林荒原,也要比跟这群整日与毒为伍的女人们在一起安心,
  
  “好吧,我们苗人向來讲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既然阁下不肯赐教,那就请吧,恕不远送,”她左手牵起裙边,向我微微屈膝行礼,她的脸划得不像样子,腰肢却仍旧纤细如柳,能够依稀看见昔日的美丽,
  
  她的裙边蓦地无风自动,四条黑黝黝的小蛇同时弹射出來,
  
  我只來得及双掌一拍,夹住其中一条,双腕上突然一凉,后颈上也跟着一阵麻痛,浑身的力气像是扎漏了的气球,空气迅速放空,摇摇晃晃地向前跌了下去,
  
  铁线蛇的毒性果然厉害,被咬中的一瞬间,我的思想意识便彻底消失了,
  
  再度醒來时,我首先看到的是万道霞光正从窗子里射进來,我此刻是躺在一张宽大的竹床上,身子下面铺着整张的虎皮,柔软而干燥,
  
  窗前,一个即将熄灭的炭火盆,仍旧发出苟延残喘的微弱红光,
  
  五毒教解毒的本领天下独步,所以,即使被再多的毒蛇咬中,她们也有办法把人的性命留住,
  
  枕边居然放着我的卫星电话,绿色信号灯一闪一闪地跳动着,任何人的第一反应,或许应该是抢过电话报警求援,但我沒那么做,而是舒舒服服地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眯起眼睛继续睡,
  
  这是在深山野林里,毫无地标参照物,让警察到哪里去救人,他们还沒有美国海军陆战队的本事,单凭地球仪上的纬度、经度交叉点,就可以奔袭地球上任何一个角落,再说,既然对方把电话丢在我枕边,就不怕我打给任何人,我又何必去做那些无用功,
  
  大哥杨天曾來过这里,为什么,难道他的目标,也是要过兰谷,进天梯,直指阿房宫,就像苏伦的目标一样,
  
  这些问題像是早就调校好的闹钟一样,自然而然地涌进脑海里,不容我逃避,有了“碧血夜光蟾”在手,兰谷里的毒蛇再多都不成问題,但何寄裳又自言自语说大哥并沒有带走那件宝物,为什么,
  
  “你醒了,”何寄裳慵懒的声音响起在角落里,
  
  “是,伤了我又何必救我,铁线蛇的毒素在伦敦交易市场的售价已经高达六千美金一克,岂不是极大的浪费,”我凝视着屋顶,想象着目光可以穿透那些巨大的方木,直达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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