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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神秘石墙

6神秘石墙 (第1/2页)

我接过他的铅笔。在天梯的位置轻轻一点:“找不到苏伦。护送我到那里去也是一样。报酬加倍。十倍。如果有人遇险失踪。每人加二十万抚恤金。我唯一的要求。是希望大家齐心协力。”
  
  其实见到飞鹰的第一眼。我已经下定决心。即使找不到苏伦。我也会一直向前。进入天梯。看那里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报酬增加十倍。令飞月小小地吃了一惊。但却沉默不语。替飞鹰把地图折起來。放入自己的背包里。
  
  飞鹰苦笑起來:“风。那边到底有什么宝贝。值得你跟苏伦前仆后继地向前走。别瞒我。必要的话。我想再调些人马过來。免得别家势力觊觎宝贝。跳出來在半路上‘黑吃黑’。”
  
  我摇摇头:“沒有宝贝。只是一座古墓而已。”
  
  按照我的设想。应该短时间内通知妃子殿那边的几个人马上过來。他们跟苏伦在一起待的时间比较长。或许能帮上什么忙。披露一下苏伦的某些想法和计划。
  
  两队人马在半小时内同时返回。毫无发现。石墙延伸出去半公里后。与山溪相接。左右各有一条山溪。宽四米。最深处一米。从南流向北。水势平稳。
  
  梁威沉默寡言。跟小关的清醒机灵恰好形成鲜明的对比。
  
  “怎么办。风。”飞鹰已经在把领导者的担子向我肩上移交。
  
  我指向小关:“你带一队向前扇面搜索。特别要频繁注意望远镜里的动静。不能只盯脚下。另外叫队员们警醒些。子弹上膛。保持随时可以投入战斗的积极状态。”
  
  飞鹰举起双臂。大声叫着:“各位兄弟辛苦了。风先生已经答应提供十倍于原先合约的报酬。大家小心些。这一趟下來。都可以轻轻松松花天酒地一阵子了。。”
  
  金钱的力量是无比巨大的。两队人马同时欢呼起來。情绪立刻饱满高涨。每个人都有自己真正关心的目标。这些雇佣兵要的只是花花绿绿的钞票。他们才不会真正关心某个人的生死。只要有钱。随时可以掉转枪口。向同伴射击。
  
  从埃及沙漠的经历开始。我一直在考虑这样的问題:漫长的探险盗墓过程中。单凭钱的力量根本沒法组建起一支具有高度凝聚力的队伍。背叛与杀戮随时都会发生。所以。很有必要营造属于自己的后盾部队。就像是萧可冷、小來那样可以放心托付的一队人马。
  
  如果不是苏伦的突然失踪。我们本來可以坐下來谈谈这件事。毕竟任何一次探险活动都会遇到危险。沒有人可以幸运地每次都全身而退。
  
  飞月走近石墙。取出小刀和塑胶袋。看样子想刮一点那些血迹下來。
  
  太阳就要升到头顶。每个人身上都有了淡淡的暖意。脸上也有了笑容。。就在此时。那种奇异的第六感又开始出现了。我及时伸手阻止她:“飞月。不要动。那些东西有毒。”
  
  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气氛骤然间传遍了整个队伍。梁威迅速走到飞月身边。仔细地观察着墙面。并且把鼻子凑上去。用心地嗅着。像只优秀而尽责尽职的警犬。
  
  “沒有毒。”他木讷地回头看着我。
  
  人群中发出一片嘘声。看样子是对我的大惊小怪不满了。
  
  梁威的脸型。具备典型的尼泊尔人的特征。黝黑平板。貌不惊人。但他说话时的语气却无比肯定。完全是鉴定专家的口吻。能被飞鹰任命为队长。他的平凡外表下。肯定有过人之能。
  
  “真的。”我走过去。跟他们并排站在石墙前。
  
  “风。梁威是尼泊尔空拉塞族最优秀的丛林猎手。他吃过的毒蛇比普通人见过的都多。”飞鹰及时做了补充。好心替我解围。
  
  “沒有毒。我能闻到丛林里超过一百种毒草、毒虫散发出的异味。这些符咒。只是用山斑鸠的血胡乱涂抹上去的。画符的人或许根本无心下毒。以为凭符咒就能吓退闯入者。”梁威说话时毫无表情。但语气笃定无比。
  
  飞月转身看着我。扬了扬手里的小刀:“我只是想弄一点下來。送到西安那边的专业实验室检查一下。至少可以算是一条线索。”
  
  我相信飞鹰的话。但更相信自己的第六感:“稍等一下。我们先來做个试验。。”
  
  众目睽睽之下。梁威感到自己受到了挑战。冷冷地斜视着我:“什么试验。”
  
  我伸脚挑开脚下的一块石板。几只肥大的山蚂蚁受到外來惊扰后。立刻慌乱地四散奔逃。这种生命力极其旺盛的东西。最喜欢与硬甲虫作对。彪悍好斗。群体杀伤力和生存耐力是普通蚂蚁的五倍以上。我捏起其中一只蚂蚁。放在墙缝里。手刚刚松开。它便急急忙忙向外逃。从石板的一角滚落下來。
  
  接下來。我做了四次同样的试验。蚂蚁总是慌慌张张地逃走。不肯多在石板上停留一会儿。
  
  “这说明不了什么。山蚂蚁的习性向來如此。”梁威冷漠地看着我。
  
  不到十秒钟的时间。这只第六次落下石板的蚂蚁跌落在一团灰色的草根上。再也不动了。
  
  “它死了。这些符咒上蕴藏着的某种剧毒要了它的命。不相信的话。你可以自己动手试一试。”这个结果。跟我想象的一模一样。能够连生命力顽强的山蚂蚁都毒死。毒性已经是极端霸道。
  
  飞月变了脸色。但梁威却冷笑了一声:“毒死蚂蚁。并不一定能毒死人。或许这只蚂蚁是凑巧被你捏死了。”
  
  我不加置辩。沿石墙向左翼走了十几步。一路仔细观察着那些符咒的颜色变化。在西南边陲。谈到下毒杀人。不能不提到“蜀中唐门”。所以我希望发现这些符咒跟蜀中唐门有关联的证据。人在江湖。最重要的一点是要戒骄戒躁。像梁威这种自负的人。或许能分辨出二百种毒药的表面特征。却很有可能死在第二百零一种之下。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太自负的人往往不会活得太长。
  
  奇怪的是。石墙上这么多符咒。竟像是某个人握着胳膊粗的毛笔一气呵成写完的。中间根本沒有明显的断开之处。由此可见。这人的笔法、内力和轻功都非常高。否则。无法保持这种酣畅淋漓的书写状态。
  
  符咒。其实也是一种书法。只不过前者为了驱邪。而后者只适合雅赏罢了。
  
  “风。我们要不要继续向前。”飞鹰扬声招呼我。
  
  既然石墙上发现不了什么。当然继续向前。我走回缺口位置。梁威黑着脸。仍木立在石墙前面。忽然转身。向我深鞠一躬:“风先生。我错了。”
  
  我伸手托住他的双臂。微笑着:“不必这样。做什么事都得小心些。”
  
  要想折服这群桀骜不驯的雇佣兵。总得做些与众不同的惊人之举。才能镇住他们。
  
  “风先生。我辨别毒药的功夫。在本地一个神秘门派的传人眼里。根本不足为奇。如果咱们需要增加人手的话。我希望能从那个门派里请几个人过來。”梁威变得非常驯服。木讷的脸上也增添了不易察觉的微笑。
  
  每个人都明白他指的是哪个门派。毫无疑问。那是蜀中唐门。
  
  飞鹰叹了口气:“当然。只是唐门的人。有钱都不一定能请得动。我们还是继续向前吧。走一步看一步。”一道看起來诡异莫名的石墙。竟然被涂以不易察觉的毒药。他的脸色又沉郁了一层。
  
  “飞月。飞月。。”他叫着。
  
  飞月仍在石墙前面。一手举着小刀。一手抓着塑胶袋。眼神死死地盯着前面。愣怔着毫无反应。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飞月身上。飞鹰察觉到不好。一步跨过來。要去拖拽她的胳膊。被我及时抬手阻住:“慢。有情况。”
  
  飞月这种呆愣的诡异状态。极可能与石墙有关。如果已经沾上了剧毒。最好谁都别接触她。我指了指梁威脖子上挂的冲锋枪。他马上反手摘下递给我。同时退后一大步。离开那石墙远一些。
  
  我把枪带套在飞月手臂上。轻轻向后拉。如同拉扯一尊毫无生气的雕像一般。她的身子转动了一点。目光仍旧呆滞地望向正前方。
  
  “啊。摄魂术。”梁威惊骇地叫起來。连退几步。回到队员们中间。
  
  他是队长。情绪直接影响到整队人。所以那些队员们也惊恐地紧缩在一起。不敢乱动。这些在现实社会里动不动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悍匪们。其实在内心深处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就紧张无比。
  
  飞鹰已经迅速戴上了一副银白色的手套。低声问:“风。怎么回事。”
  
  我摇摇头。双臂发力。运用“束湿成棍”的抖劲。向后一扯。飞月踉跄着离开石墙。恰好被飞鹰扶住。他手上戴的。是防辐射、防渗透的超级隔离手套。任何时候都不会被毒药所伤。
  
  “飞月。喂喂。飞月。醒醒……醒醒……”飞鹰借势将飞月的身体放平在地上。伸手拍打着她的脸颊。她的眼睛仍旧睁着。但给人以无比空洞迷茫的感觉。仿佛灵魂已经彻底离开了她的身体。换句话说。她跟席勒一样。一瞬间变成了失去知觉的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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