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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苏伦失踪

1苏伦失踪 (第1/2页)

“在这片深山老林里。龙格女巫就是唯一的主宰者。谁都不敢出言冒犯她。十一年前的冬天。一群凶悍的赶山客从这里路过。晚上围着火炉喝酒吹牛。不知怎么就提到了龙格女巫的相貌。大家都是刀尖上讨生活的江湖人。说起话來当然是顺嘴胡诌、荤素夹杂。其中一个色胆包天。竟然说要娶龙格女巫做小妾。夜夜**。当时。他正端着酒碗。扬扬得意地捋着胡子。突然之间。一口血喷出來。直射到火炉上。。”
  
  蒋光也在喝酒。端着的也是当地土家烧制的灰色陶碗。说几句喝一大口。兴致盎然。
  
  “那血竟然是碧色的。一喷到炭火上。立刻嗞啦一声腾起一股绿色的烟雾。把四周九个人的脸都映绿了。每个人都开始吐血。一口接一口。直到最后炭火也被血水湮灭。他们借住的茅屋一片漆黑。”
  
  屋子中间也燃着一盆炭火。春寒料峭。正是一年中最难熬的乍暖还寒时候。
  
  在座的只有四个人。我、蒋家兄弟、李康的父亲李尊耳。除我之外。其余三人都被山里土家人酿造的烧酒浸红了脸。
  
  蒋明接着向下。与哥哥一唱一和着:“天亮之后。只有一个人活了下來。连滚带爬地退回來。他是当晚唯一一个沒有开口说话的人。连续几天的发烧失声救了他。等到半个月后他开口叫出的第一句话就是‘龙格女巫不是人。那是一条杀人的影子’。嘿嘿。江湖上的人都知道大山深处埋着宝藏。像蚊子见了血一样。冒死也得千里迢迢跑來叮上两口。结果。大部分都死在龙格女巫手上。变成了沟谷山涧里的无名野鬼。这一次。希望苏伦小姐。。”
  
  两鬓斑白的李尊耳及时伸手在蒋明膝盖上拍了一把:“老二。喝酒喝酒。别胡扯到其他事上去。”
  
  蒋光附和着:“对对。喝酒。这种天气。烧酒驱寒是正理。喝得晕晕乎乎回屋一躺。比神仙都舒坦。”
  
  这是一群有酒有肉就能随遇而安的江湖人。我坐在他们中间很明显格格不入。
  
  李尊耳叹息着:“这么多年。沒有人看清楚龙格女巫的模样。最有谱的一次。是去年一群采药的东北人传话回來。那好像是一个脸上戴着黄金面具的女人。唉。谁知道呢。大山里的事。谁也说不清。就连号称‘脚踏三山七涧、老子西南独尊’的马帮。都不敢出头管这些闲事。所以。进山的人都明白。龙格女巫和西南马帮都是不能得罪的……”
  
  同样的论调。我听过不下几十次了。谈及“西南马帮”四个字。我得到的资料要比眼前这两位乡下老农知道的多几百倍。
  
  我失去了听下去的耐心。慢慢起身。向他们两兄弟客气地点点头:“有些闷了。我出去透透气。”
  
  拉开吱呀怪响的木门。一股春风挟带着刺骨的寒意迎面扑來。满脸的燥热被一扫而空。头脑立即变得清醒冷静下來。意识到自己肩上正压着一副沉重的担子:苏伦失踪、席勒昏迷。这队寻找“第二座阿房宫”的人马已经遭遇到了意想不到的诡异事件。
  
  北纬三十度线。是横贯地球的一条最神秘的生命线。这里既有地球上最高的大山珠穆朗玛峰。又有最深的大海马里亚纳海沟。世界上的几大著名河流。埃及的尼罗河、伊拉克的幼发拉底河、中国的长江、美国的密西西比河。都是在这一纬度线入海。
  
  三十度线。更是世界上许多著名的自然文明之谜的所在地:古埃及金字塔群、狮身人面像、北非撒哈拉沙漠的“火神火种”壁画、死海、巴比伦的“空中花园”、令人惊恐万状的“百慕大三角”、远古玛雅文明遗址……当然。还有不能不提到的一万两千年前于一昼夜间沉沒**中的亚特兰蒂斯。
  
  现在。我就站在这条神秘的北纬三十度线上。不过位置却是在中国大陆川藏边界的深山野林里。一个叫做妃子殿的小村子。
  
  “苏伦失踪。席勒昏迷。请风先生速來。”这三句简短的话。已经在我脑海里回响了几千遍。至少从北海道一路飞抵西安。再辗转到达席勒躺着的土炕前。它一直都在响着。并且声音越來越大。震得我一阵阵头昏脑涨。
  
  我一直都不明白苏伦为什么要执著地相信“第二座阿房宫”的存在。并且带着探险队深入到这片人迹罕至的神秘大山里。刚才。我已经见过了曾有一面之缘的美国生物学家席勒。他一直平躺在土炕上。无声无息地昏迷着。脸上毫无表情。双眼紧闭。嘴半张着。一副标准的植物人样子。
  
  越过嶙峋凹凸的石墙。视线里出现了各种各样正酝酿着春來返青的古树怪藤。再远处。是一片又一片贫瘠的山地。那些地方。连最坚韧顽强的野草都无法茁壮生长。只留下稀疏的草根。根本沒能连成片。将黄土和碎石遮盖起來。
  
  我的心情沉郁到了极点。就像今天下午的天气。晦暗寒冷。毫无希望。
  
  “咴。。咴……”屋后的牲口棚里传來此起彼伏的叫声。十几头土生土长的本地骡子发出焦躁不安的动静。
  
  这就是探险队的营地。在这个叫做妃子殿的小镇最西南面。站在石屋门口南望。几条崎岖的小道一直向云雾弥漫处蜿蜒伸展。不知何处才是尽头。
  
  空气里漂浮着草药的怪味。偶尔还有纸钱和香烛烟熏火燎的气息。混合着钻入我的鼻子里。北风呼啸着。让我的耳膜一刻也不得安宁。身上的加厚羽绒服也似乎变成了一层白纸。
  
  李康从西屋里走出來。捧着一大碗褐色的药汁。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不等我问话。已经嗫嚅着:“这是席勒先生的药。”
  
  我点点头。他轻手轻脚地推开北屋的木门。迈过半米高的木门槛走进去。
  
  就在一周之前。苏伦还充满信心地在电话里告诉我。已经整理好了所有装备。等天气好转。马上向“兰谷”进发。结果事情有了急转直下的突变。我收到李康的紧急越洋电话:“苏伦失踪。席勒重伤昏迷。请速來妃子殿。”
  
  这就是我抛开北海道的一切琐事。火速赶到川藏边界來的原因。
  
  “风先生。老朽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东屋的门边。蓝布长衫的李尊耳仰着黄瘦的脸。向我谦逊地拱着手。北风吹动着他头上齐肩的白发。瑟瑟乱飞。看上去像是某部晚清连续剧里走出來的人物。
  
  他是李康的父亲。一个在乡下教了半辈子书的民办小学教师。温和而迂腐得可笑。
  
  我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同样抱拳拱手。不过却是江湖人的理解:“李老爹。请讲。”
  
  李尊耳清了清嗓子。迈过门槛。走到我旁边的石桌旁。客套地伸手肃让:“风先生。咱们能不能坐下说。”
  
  这些过分的繁文缛节让我有些按捺不住焦躁。但他是苏伦这个探险队里不可或缺的重要人物。我总得给他点面子。
  
  我们一起坐在石礅上。他抖了抖长袖。做了个说书人开篇前的习惯性动作。只是手里沒有醒木可以重重地拍一下。
  
  我及时抬手点醒他:“李老爹。有话直说。开门见山就可以了。”苏伦的失踪是件大事。昨天中午。一路舟车劳顿到达妃子殿。我恨不得当晚就踏进兰谷展开搜索行动。并且心里一直都在后悔。为什么自己会固执己见留在北海道那边。而不是顺应她的本意。形影不离地陪在她身边。
  
  男女之间的感情往往如此。失去时才念起彼此在一起时的千万般好。徒增后悔烦恼。
  
  “风先生。老朽的意思。其实一直都反对苏伦小姐做这次探险活动。古人既然把宫殿建筑在如此荒芜的不毛之地。肯定是不想被后人发掘出來。我们贸然披荆斩棘前來。艰难困苦不说。就怕到了古人门前。却遭婉拒。闭门不纳。如何是好。”他一本正经地叹息着。仿佛在传说中的“第二座阿房宫”里。生活着一大群其乐融融的古人。自成一统地存在着。
  
  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泛黄的老花镜。镜片破损得非常厉害。其中一条腿更是伤痕累累地被白色膏药层层缠绕着。可见生活的清苦。
  
  “李老爹。你相信某个地方。有阿房宫存在。相信你也是饱读诗书的文化人。难道不记得杜牧的《阿房宫赋》里说。楚人一炬。可怜焦土。”我真正要表达的意思。即使丛林里有一座地下宫殿。也不会是什么“阿房宫”。而是某个古代川蜀帝王的行宫或者干脆是地下陵墓。
  
  李尊耳沉吟着。这是他的固定习惯。喜欢三缄其口并且每次开口前要深思熟虑再三。
  
  东墙那边是另一座同样的院子。供探险队的另外几个人居住。我听到有人在荒腔走板地哼唱着一首港台流行歌曲。有人在大声背诵唐诗。还有几个人围在一起下象棋。不断地发出哄笑声。
  
  这是一群沒心沒肺的乌合之众。我不以为苏伦带这些人就能探索到什么真正的丛林秘密。至少。她该从手术刀的朋友或者旧部里招一部分高手出來。只有那些身经百战的盗墓贼们。才是地球探险的实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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