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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主楼下到底埋着什么?

5主楼下到底埋着什么? (第1/2页)

收线之后。萧可冷已经从惊骇中恢复过來。注视着那四个无奈收工的检测工人。若有所悟:“风先生。八百万英镑买两个人情。这笔账值吗。我有点……不懂。这就是古人‘千金难买一笑’的意境。为了搏美人一笑。是不是男人都会一掷千金。面不改色。”
  
  她不懂那架古琴里的玄妙。我更不想费力解释。只想让藤迦的灵魂有一个自由栖息之地。
  
  我指向主楼。岔开话題:“小萧。看來我们的探测又一次失败了。”
  
  四个工人领到了萧可冷手里的钞票。但我们却什么都沒得到。除了那张白色报表里的一长串“no”之外。沒有夹层、沒有不明磁力、沒有金属机关。我们想像中该出现的。一项都沒看到。
  
  这是一个很糟糕的开始。我跟萧可冷简短商量后。命令工人们放开手脚。加速拆解工作。如果在三小时内完成的话。工钱加倍。
  
  在钱的诱惑下。带队的工头买來了盒饭。工人们分为两拨。轮流吃饭。进度丝毫不减。
  
  日本工人踏实肯干的作风让我感触良多。他们是这个商业化社会的底层民众。但绝不怨天尤人、自暴自弃。而是踏踏实实的埋头干活。用自己能够接受的方式换取报酬。二战后满目疮痍的日本城市能在短短的四十年内跃居“亚洲四小龙”。的确是一个难以置信的商业神话。
  
  或许这种近乎木讷的“蚂蚁啃骨头”精神。才是聪明的美国人最害怕的。
  
  如果沒有“甲午海战”和“南京血案”。我们也许可以像大唐盛世时的中国人一样。敞开心怀接受这个一衣带水的狭小邻邦。将所有的岛民置于中国宽大的羽翼庇护之下。不过。现在这已经成了无法想像的神话。
  
  眼看墙壁变成了一堆一堆的建筑垃圾。萧可冷的情绪持续低落。毫无进餐的**。已经不止十次问过我同样的问題:“风先生。你期望我们会得到什么。”
  
  其实。答案已经写在她眼里:“一堆垃圾。一大堆垃圾。”
  
  如果这是个错误的决定。我愿意背负一切骂名。那张“九宫八卦雀杀阵”的图仍然放在茶几上。四角各压了一个杯子。阵势的布局比例。从很多风水古籍中都能查到。我跟萧可冷都了然于胸。她已经电话联络到了另外一个专做水利工程的公司。今晚或者明天便进驻别墅。进行水渠的修建工作。
  
  大亨和小燕沒再出现。大概正在水之雾别墅那边。时刻关注着十五亿美金的走向。
  
  下午两点整。工人们提前二十分钟完成了任务。将主楼地基清理干净。
  
  拆解一座别墅远远比建设它容易得多。当我站在平坦的主楼地基上。心里忽然充满了莫名的伤感。或许当年大哥就是这样站在空荡荡的荒地上。筹划建筑别墅。一个人。。不。或者身边还有手术刀曾说过的“蓝妖、蓝姬”双胞胎姊妹花。他到底在寻找什么呢。纵横地球。踏遍天南海北的古墓。绝不是单纯为了金钱宝藏那么简单。
  
  工人们三三两两地坐在枯黄的草地上。几个好奇心重的。不住地抬眼向这边看着。瞭望塔上的人员还沒有接到撤离命令。无聊地倚在栏杆边谈天吹口哨。萧可冷则是沉默地坐在水亭里。这种情况下。她心里一定是跟我一样。充满了挫败感。
  
  接下來。我就该挖掘地基。建造“九宫八卦雀杀阵”。圆了关宝铃的夙愿。整个北海道之行的过程。所有不寻常事件。几乎都是围绕关宝铃展开的。如果沒有她冒失闯入大门。就不会造成我跟日本人的直接冲突;沒有她的半夜失踪。也不会有忍者突袭和神枪会的介入……太多的“如果”。都与她有关。直到现在。拆楼建渠。
  
  “我错了吗。”我在地基上踱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最后停留在原先洗手间的位置。关宝铃的神奇失踪就是从这里开始的。到现在为止。我清晰记得那件事给自己带來的巨大震撼。并且永生难忘。
  
  “咕噜、咕噜噜……”
  
  我的耳朵里接听到一些古怪的声音。立即抬起头。向四周张望。沉思的时间太久。自己的脑子有些木木的感觉。几乎停止运转了。
  
  “咕噜噜噜……”那种声音就响在脚下。我下意识地向后一跳。像是沙漠里困倦的旅人不小心踩到了响尾蛇的尾巴一样。
  
  “风先生。。”萧可冷远远地向我叫起來。应该是察觉到了我的异样。
  
  我抬头看了一眼正在西斜的太阳。一种似曾相识的神秘恐怖感正悄悄袭來。因为我又一次听到了水泡声。毫无疑问。这种声音就是我初到寻福园时听到的。伴随它而來的。会是关宝铃的神秘失踪。
  
  萧可冷迅速跑过來。站在我身边:“风先生。您脸色很差。怎么了。”
  
  我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激动:“小萧。我听到了水泡声。就來自地下。”直觉上。水泡声來自我面前一米开外的地上。但那里只有一大片残缺的混凝土地面。工人们已经把碎片和尘土清除掉。灰黑色的混凝土干干净净。表面上沒有什么缝隙或者孔洞。
  
  萧可冷俯身看了看。无奈地摇头:“是不是幻觉。看起來。这个地方完全正常。”
  
  水泡声持续响着。但看起來她一无所知。什么都听不到。我用力抠了两下耳朵。那种來自于幽深水底的咕噜声。令我联想起“通灵之井”里泛起來的构成神谕的白色水泡。。“难道这别墅下面。也是一口无限深邃的怪井。”
  
  “小萧。要工人向下挖掘。我要知道地下埋着什么。快。”我固执地大声吼叫起來。相信自己的直觉是沒错的。
  
  只要有钱赚。工人们才不在乎要干什么。挖土掘坑是他们的拿手好戏。半小时后。我面前便出现了一个直径两米、深度一米半的大坑。刨开五十厘米厚度的混凝土地面后。下面是黑色的普通泥土。与北海道千里沃野上的泥土沒什么两样。
  
  我跳进坑里。跪在地上。把耳朵贴在带着土腥味的泥土边。水泡声來自下面。忽远忽近。感觉它们正源源不断地从幽深的水底升上來。
  
  “就在下面。继续挖。继续挖。。”
  
  工人们面面相觑。看來是把我当成疯子了。
  
  萧可冷苦笑着。无言地取出一叠钞票在半空中晃了晃。它们比任何口号都好用。工人们立刻干劲十足地继续挖土。终于。在土坑的深度到达三米时。其中一个工人的铁锹发出“当”的一声脆响。那是铁器与铁板撞击时的动静。
  
  所有的人都精神一振。加快动作。很快。坑底出现了一块黑黝黝的铁板。敲起來当当有声。只是铁板的边缘埋在土里。范围应该极大。而且厚度至少超过十厘米。
  
  我迫不急待地跳下坑里。拿过铁锨。持续地在铁板上敲打着。然后仰头向上对着萧可冷叫:“小萧。马上安排一辆轻便挖掘机过來。我怀疑这铁板至少有五十厘米厚度。延展范围十五米见方以上。”专业知识告诉我。铁板的下面遮盖着一个空间。这才是寻福园别墅里真正的秘密。
  
  萧可冷还沒來得及打电话。我再次命令:“让射线检测车过來。我想看看下面藏着什么。”
  
  挖土的工人们退出去。一个叫“信山”的检测工人跳了下來。手里握着灰色的检测棒。脸上满是惊愕和好奇。按照常识推算。射线探测的距离最远可以深入地下十五米左右。将射线发生器的功率调到极限时。更是能探测到地面下四十米内的金属物质。
  
  所以。我理解信山的惊愕。他们的机器应该早能发现这铁板的存在。
  
  他按动了探测棒手柄上的红色按钮。按钮边的一个液晶窗口立刻亮起來。一组阿拉伯数字不停地变化着。但却始终在零与五之间徘徊。信山的娃娃脸上堆积的愕然越來越多。到最后忍不住低声叫着:“不可能吧。明明面前放着一大块金属板。探测表却显示沒发现任何金属元素。难道这块铁板对射线的吸收等于零。”
  
  坑顶上的人都在紧张注视着我们俩。经过二十分钟的探测后。信山诧异地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瞪着眼睛对着我:“风先生。机器是完好无损的。我只能说。射线对这金属板无法识别。因为它根本不能让射线的速率和衰减发生变化。所以。机器无法感知到它的存在。也就沒法知道。铁板的后面有什么。它像一堵墙。把我们的探测路线堵死了。”
  
  他说的情况。应该会在射线遇到十厘米以上厚度的铅板才会出现。但脚下这块。无论如何不能说是铅板。
  
  “我的从业年龄超过四年。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碰到。即使是铅板。也该显示射线被它屏蔽或者吸收。另外的黄灯和红灯至少有一个会亮。但现在什么都沒有。”信山蹲下身子。取出一柄锋利的小刀。在铁板上刮了几下。发出“嘎吱嘎吱”的怪声。
  
  他又一次仰起脸苦笑:“看到了吗。这柄刀的刀刃在锻造时添加了特殊的催化剂。锋利到能在铜板上自由刻字的程度。遇到再优质的钢铁。也该留下划痕才对。但现在什么都看不到。我敢说。这是一块极其稀少的金属板。风先生。这个发现。足以让你扬名天下。”
  
  果然。他用力划了十几下后。这块铁板上沒留下哪怕是最轻微的划痕。这一点。倒像是瑞士表的蓝宝石盘面一样。终生不会产生磨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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