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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盗墓之王在通灵之井中?(上)

2盗墓之王在通灵之井中?(上) (第1/2页)

2盗墓之王在通灵之井中。
  
  “那一天。是一九九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也就是我偷窥他的第九天。雪刚停。天气冷得厉害。滴水成冰。晚上十点钟。我看到他出了寻福园的后墙。急速徒步奔向枫割寺。于是偷偷跟在后面。一直尾随到了‘通灵之井’那个院子里。你们不知道。当时枫割寺的旅游价值还沒有被完全开发出來。游人很少。房舍围墙也都不够正规。一到晚上。山里还会有打食的野狼出沒。所以。每个人都躲在屋里。把门顶死睡大觉。就算外面塌下天來。也不会有人出來察看。”
  
  我坐在桌子前。拿起侧面笔筒里的一支铅笔。随时准备做记录。
  
  萧可冷不安地弹了弹指甲。再次插嘴:“他要做什么。”
  
  鼠疫并不是个优秀的讲故事的人。叙述够不上声情并茂。但牵扯到“盗墓之王”的这段往事。似乎从來沒在别人嘴里出现过。所以。萧可冷听得津津有味、聚精会神。
  
  “我不敢靠近那院子。生怕给他发现。于是迅速登上了‘亡灵之塔’。只要有望远镜在。距离绝对不是问題。很快便捕捉到了他的动作。沒有人能猜到。他竟然是在井边缓慢踱步。活动手臂腿脚。做着下水前的热身动作。”
  
  萧可冷“啊”的一声。惊骇万分地张大了嘴。
  
  我只是平静地点点头:“很有趣。怎么。杨天大侠要潜入那口古井里。”
  
  鼠疫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我一发现他的意图。顿时浑身都吓出了一层冷汗。天那么冷。又是在寒潭里。更可笑的是。他身边根本沒有任何潜水设备。连最简单的压缩氧气和面罩都沒有。到处都是清冷的雪光。我把望远镜的焦距调解到最清晰的状态。觉得一切都像场不可思议的噩梦。然后……然后他就跳了下去……”
  
  萧可冷一掌拍在桌子上。人也跟着跳起來:“什么。徒手潜泳。大侠杨天会做这么沒意义的事。”
  
  她只是基于寻常思路考虑。从人的呼吸极限、水压、体能程度几方面來考虑。觉得徒手跃入井里毫无意义。但如果这件事能跟“鲛人双肺”联系起來。自然就会变得顺理成章起來。最起码。我并沒有过分惊讶的表现。
  
  “我当时的想法。跟小妹一模一样。马上飞奔下塔。潜入‘通灵之井’近旁。井边空荡荡的。下井之前。他连外衣都沒脱。你们觉不觉得古怪。”
  
  “后來呢。”我不想回答无意义的发问。
  
  “沒有后來。他跳下去后。就再沒重新浮上來。”鼠疫这句话出口。我跟萧可冷同时诧异地急促反问:“什么什么。他……竟然……”
  
  我的胸口一阵急促的气血翻滚。因为鼠疫这些话的意思连贯起來理解。就等于说。。“盗墓之王”杨天。冬夜徒手潜入“通灵之井”。之后就再沒出现过。
  
  “他死了。”萧可冷问。
  
  “他……应该是……死了……”鼠疫的回答似是而非。
  
  “所以。他从那一年起就消失了。再沒回來过。手术刀先生曾对我说。他自己是于一九九一年清明节之后正式接管寻福园的。因为当时实在是找不到杨天大侠。。原來他已经死了。一代江湖奇人。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死了。”
  
  萧可冷在屋子中间來回走了几趟。甩甩头发。大声说:“不对。我不信他会是这个结果。手术刀先生说过很多次。‘盗墓之王’杨天是不会死的。永远不会。。”
  
  一瞬间。我感觉屋顶的灯光突然变得异常寒冷了。忍不住举手紧了紧衣领。但寒气是从浑身骨缝里直冒出來的。由里而外。无法抵挡。
  
  “我看到他跳下去。从半夜到黎明五点钟。前后至少是六个小时。小妹。徒手潜泳的时间极限。每个有科学头脑的人都一清二楚。就算身上带着便携罐装压缩氧气。容积最大的也支撑不了这么长时间。而且我敢保证。他身上什么都沒有。”
  
  鼠疫又喝下了一杯水。脸上写满困惑。可见十五年來。这一幕给他的震撼仍旧逼真地存在。永远都无法从记忆里抹杀。
  
  如果他说的一切都是亲眼所见。我想可以慎之又慎地用这样的言辞來描述整个过程:“大哥到达‘通灵之井’后。先做了足够的热身活动。然后进入井里。在之后的六个小时内。沒有再次从井里浮上來。”结果有两种。他可能从另外的出口离开。或者。他仍在井里。至少在鼠疫监视下的六个小时内。仍然停留在水下。
  
  “后來呢。”我仍然镇静地装作不在意地问。
  
  “我在环绕‘通灵之井’的四个制高点上。安装了加长电力的摄像装置。每隔两秒钟拍摄一幅画面。一停不停地监视井口。这样的行动持续了两个星期。直到我确信他不会再上來为止。从那时起。江湖上就失去了‘盗墓之王’杨天的消息……一直到今天。我无数次夜探寻福园。他绝对沒有再回來过。包括他书房里的私人物品。从那晚之后。就再沒有人动过。”
  
  萧可冷停下手里的所有动作。长吸了一口气。才慢慢吐出一句话:“对。手术刀先生也是这么说的。不过他并不知道那晚发生在‘通灵之井’边上的事。”
  
  我迅速起身。走向门边。低声笑着:“既然那件事发生在‘通灵之井’边上。我们何不到那个天井去。一边看一边回忆往事。”屋里很冷。我的手握在金属门把手上时。像是握住了一大块坚冰。
  
  鼠疫长叹:“对。到那里去说。或许你们能听得更明白一点。”
  
  萧可冷沉吟了一下。才急步跟过來。再次不安地弹着指甲。短发在灯光与雪光的两重交映下。闪着乌油油的光。
  
  开门的刹那。迎面那棵形式古怪的樱花树遍身披雪的样子。让我的心又有一阵莫名的悸动。
  
  古代中国的相士典籍里。曾举过“迎门五福杀”的例子。。明末杭州城里。两家盐商历代积怨。结果张姓的儿子仕途青云直上。做了杭州知府。权势一手遮天。将仇家林姓打压得抬不起头來。终于跪地认输。林姓为了表示认输的诚意。在张姓当家人六十寿诞这天。用珊瑚、翡翠、金锭、银页子打造了五盆微缩的梅、兰、竹、菊、松。沒等张姓开门。一大清早便摆在了张姓门口。这件事一时间传为杭州城的美谈。大家都夸林姓识时务、会做人。但过了沒有三个月。张姓一家。或染恶疾暴毙、或被诉讼牵连入狱、或出门遭盗匪打劫而亡。好好的一个大家族。十九口人全部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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