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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獠牙魔的齿痕(上)

5獠牙魔的齿痕(上) (第1/2页)

5獠牙魔的齿痕
  
  无边无际的白雪背景下。关宝铃的黑发一刻不停地飞扬跳荡着。像是钢琴上跃动着的悦耳音符。让我不知不觉地迷醉。
  
  小來连续啧啧赞叹了十几声。终于知趣地闭嘴。从另一个方向跃下屋顶。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我慢慢地拂掉了瓦垄上的积雪坐下來。搓着手掌。无言地看着她。
  
  萧可冷那边的房门也响了一声。不过并沒见她出來。或许是在隔着门缝看关宝铃的快乐舞蹈。她是关宝铃的崇拜者。如果不是有寻福园、枫割寺这一系列诡谲事件搅扰。她应该非常乐意与关宝铃接近才对。
  
  雪下得小了些。关宝铃跳得累了。抄起一大捧雪。稚气地送到嘴边。贪婪地吞了一大口。日本的环保绿化工作一向做得很完美。所以他们的民间艺术家们一直把北海道的雪称为“地球上最纯净的水源”。
  
  寺院里仍旧一片死寂。听不见起床的晨钟。更沒有早起辛苦诵经参悟的执著僧人。
  
  “哇。好甜。”关宝铃满意地仰起头。正好与我目光相对。突如其來的窘迫令她的双颊顿时飞起两朵绯霞。
  
  我善意地笑着。向她挥动右手:“早。关小姐。”
  
  昨晚看她在门扇上題句。如果沒有那种异香的催眠。是不是自己的心情也会激荡如刚懂得怀春的少男呢。我喜欢看她的剪影。至少那一刻。自己的心情会如饮醇酿般畅快。
  
  她掸了两下袖子上的雪。也笑着:“早。屋顶上冷不冷。登高赏雪。心情该是不错吧。”
  
  如果不是昨晚从石岛的叙述中得知鼠疫神奇再现的讯息。此时我的确该有早起赏雪的雅兴才对。
  
  她把垂在胸前的长发向后掠去。露出耳垂上两粒晶莹的钻石耳钉。迎着雪光凛凛一闪。
  
  我禁不住“嗯”了一声。突然发现她的左边耳垂下面。白皙的皮肤上印着一个鲜红的斑点。非常醒目。几乎可以跟钻石发出的光芒争辉。
  
  走廊里传來门扇拉开的动静。萧可冷急步掠了出來。匆匆地赶到关宝铃身边。语气紧迫地叫着:“关小姐。请让我看一下你的脖颈。。”
  
  萧可冷的高度警觉让我非常满意。在我发现异样的同时。她也第一时间有同样的反应。那个斑点。是一枚鲜红的齿痕。就像有人拿着普通人的门牙沾着红印泥按在了关宝铃的耳垂下一样。
  
  关宝铃莫名其妙地平举手臂。像个刚刚完工的漂亮木偶。
  
  萧可冷撩开她的长发。仔细审视了两三分钟。长长地吸了一口冷气。
  
  飘雪的浪漫清晨。两个婷婷玉立的美女。寂静清幽的古寺小院。如果进入摄影家的取景框。肯定能组成一幅完美的风景画。并且意境幽幽。回味悠长。
  
  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从身边抓起一团雪。学着关宝铃的样子。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雪水很冷。牙齿与口腔刹那间似乎要被冻的麻痹僵硬了一样。但寒气的突然入侵。非常有效地驱散了熬夜留下的倦怠。
  
  萧可冷放开对方的头发。后退了一大步。苦笑着问:“关小姐。你有沒有感觉哪里不舒服。我觉得你好像被什么小虫叮过了似的。有一点点轻微过敏。”
  
  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关宝铃的确被“叮过”。但却不是普普通通的小虫。而是传说中令人谈虎色变的“獠牙魔”。
  
  关宝铃在自己脖颈上摸了一把。困惑地摇头:“沒有。我沒什么感觉。或许只是空气过敏罢了。”
  
  我跃下屋顶。偷偷向萧可冷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千万不要慌张。
  
  “这么厚的雪。等会儿吃过早饭。咱们來堆一个米老鼠的大雪人。肯定很有趣。”萧可冷迅速掩饰着自己的失色。目光向关宝铃的门扇上一瞟。那行字清晰可见。以她的中文造诣。只需要一秒钟便明白昨晚发生过怎样的一幕。
  
  关宝铃扫净了衣服上沾着的雪。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可惜。今天我就要走了。等会儿通知东京片场的助理人员过來接我。最迟午饭过后就得离开。堆雪人的话。等下次好了。我会请你们二位來港岛玩。可惜。那边的冬天很少下雪……”
  
  按照我的猜想。不必电话通知。她的私人助理也会从无孔不入的媒体人员那里得到车祸的消息。坚尼的死。对我來说无足轻重。但他毕竟是香港新一代纨绔子弟中比较引人注目的一员。势必引起一阵小小的喧哗。
  
  我不希望关宝铃离开。而且这一次就算她想离开。都不一定有机会。因为那枚齿痕。代表了一个古老的预言。
  
  重回房间后。萧可冷从饮水机里倒了一大杯热腾腾的开水。用力捧在手心里。脸色阴沉地像下雪时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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