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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千年之外的历史

2千年之外的历史 (第2/2页)

她凌空站在水面上。身体被水雾与暮色笼罩着。僧衣飘摆不定。像是随时都会羽化成仙一样。
  
  “谷野神秀呢。他又知道什么。还有竹门外的大人物。他能知道什么。”
  
  “每个人的思想都需要一柄钥匙。所有真正的答案永远都是藏在你自己思想里的。”藤迦用这句话做了结束语。
  
  当我踏过竹桥。拉开竹门走出來时。听到水亭里又响起了叮叮咚咚的古琴声。
  
  大人物还在。抱着胳膊直盯着我。仿佛要把两道目光当成尖刀。将我思想深处的秘密全部剜出來。
  
  路灯已经亮了。灯光把他的影子投射在竹竿上。摇摆不定。
  
  “风。终于等到你了。藤迦还好吗。”大人物的微笑來得极快。
  
  他身后空无一人。但我知道拐角阴暗处。随时都会跳出那些白衣保镖來。
  
  “或许我们可以谈谈。飞机就在外面。我们可以去吃顿丰盛之极的海鲜。还有大批美女、最上等的清酒。边吃边谈。相信一定会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怎么样。”他殷勤地笑着。态度热切谦诚。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特别是我们之间的身份地位悬殊巨大的情况下。他要请我吃的。不过是另外一场鸿门宴而已。抑或是一只带着肉块的鱼钩。为的不过是我心里的那些秘密。我才不会上这个当。
  
  我用力摇头:“不必了。我还有事。”
  
  他大笑起來。重重地拍着我的肩膀:“年轻人。你是第一个这么毫不客气地拒绝我的人。不过我很欣赏你的勇气。”
  
  近距离地打量他。我看不出藤迦身上有任何跟他有关的五官特征。
  
  “藤迦说过什么。”他的眼神陡然犀利起來。像一头发现了猎物的秃鹫。
  
  这就是大人物的特性。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随时可以变换脸色。只看环境的需要。
  
  我冷笑起來:“说了很多。但又好像什么都沒说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思想里对日本人的抵触情绪又占了上风。我用力挺了挺脊背。目光遥向“亡灵之塔”那边。
  
  “哈哈。风。我可以开一个绝对令人满意的价钱给你。怎么样。”他紧追不舍。
  
  我摸了摸鼻子。故意沉吟不语。藤迦告诉过我什么。除了那块铁牌上显示出來的古怪星云变化。我似乎什么都沒领悟到。佛家讲求机缘巧合。一夕顿悟。可能我还沒到茅塞顿开的时候。
  
  “风。你肯定知道日本的国家财力是全球第二的。仅次于老大哥美国。只要你开价。哪怕是天价。我也会毫不犹豫地付钱。只要你的情报够震撼……”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财大气粗。
  
  我耸了耸肩膀:“让我考虑考虑。或许全球第一的美国人会出更高的价钱呢。”
  
  他被噎住了。皱眉冷笑了一声:“好吧。。”
  
  冷笑后面。隐藏着他沒说出的很多潜台词。这是在日本。他可以安排任何行动。只求达到目的。
  
  出了幽篁水郡前的长巷。我拐了几个弯。去见苏伦。
  
  我不想放她离开。如果藤迦的参悟结果有了新的突破。或者我顺利拿到经书译文的话。需要她跟我一起研究这些东西。只有她。才是唯一能跟我息息相通的人。
  
  那个小院里早就亮起了灯。一棵巨大的樱花树种在天井中央。枯枝四面张扬着。想必來年春天发芽盛开时。一定是繁花满树。美不胜收。做为樱花之国。日本的佛寺里随处可见这种三十年以上树龄的樱花。即使是在万物肃杀的严冬。也是一种独特的风景。
  
  苏伦就在树下。抱着胳膊。面向东南仰望着。必定也是在看那座“亡灵之塔”。在枫割寺里的人。无论站在哪个角度。不管有意无意。都会自然而然地看到它。
  
  我急促的脚步声惊动了苏伦。她猛的回头。脸上立刻绽开了微笑:“风哥哥。什么事。”
  
  她的短发清清爽爽地披在耳后。清瘦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惆怅。让我隐隐约约有些不安。因为如果沒有节外生枝的关宝铃出现。她一定会留下來跟我在一起的。一切不快。都是由我引起。
  
  “苏伦。我得到一些新的资料。或许你应该留下來。。我们共同研究一下。”我也站在了树下。沒有关宝铃和席勒在场。我们终于可以心平气和地谈一谈了。
  
  当我完完整整地转述了藤迦的话之后。苏伦最先指出的疑点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如果鉴真大师他们要探索的地方是寒潭下面。也就是‘通灵之井’里面。而你曾经消失的地方却是在‘亡灵之塔’顶上。两地的平面距离大概在一百米左右。这怎么解释。难道那个巨大的水下建筑物有两个入口。既然被称为“海底神墓”。应该只有一个入口才对吧。”
  
  她总是第一时间找到问題的症结所在。并且跟我的想法非常接近。
  
  树下放着石桌和圆圆的石墩。都擦得干干净净。
  
  我坐下。提出了自己的观点:“我觉得。日本海域频繁发生的海底地震。或许是这个疑问唯一的解释理由。地壳变动。海底建筑物肯定也会随着改变位置。当然。前提是它本身的基础具备极高的抗折性和抗剪切性。我们或许可以这样理解。千年之前。鉴真大师带领自己的十大弟子潜入寒潭时。要寻找的目标就是海底的建筑物。因为那宝石。。姑且就叫它‘日神之怒’吧。。就在建筑物里面。当然。他们懂得如何进入那地方。否则不会冒冒失失地跳下去。”
  
  “鲛人双肺”的理论已经牢牢地控制了我的思想。生物变异学和仿生学的高速发展。已经向我们展示了这件事的高可信度。
  
  毫无疑问。当海底地震发生时。一切可能存在的建筑物都会发生位置上的改变。一千年内平移一百米甚至几百米都是微不足道的。它的外部结构中。存在一个或者两个入口这个问題并不重要。
  
  苏伦皱着眉。沉默地思索了足有五分钟。忽然一声轻叹:“风哥哥。你的思想……唉。难道你不觉得自己的智力正处于急骤倒退的情况下吗。”
  
  我愣了。自从來到北海道。发生了太多太多的怪事。自己根本沒时间坐下來认真地清理一下思路。一直都在急匆匆地向前追赶。的确有迷失方向的感觉。
  
  “你的一切理论。都是基于道听途说來的话‘百分之百正确’的基础上。其中包括关宝铃、藤迦所说的大部分听起來匪夷所思的话。根本无从证实。你有沒有想过。如果以上基础经不起推敲的话。现在你得出的所有结论都是空谈。”
  
  苏伦的话太尖锐。让我的自尊心被狠狠地刺痛了。
  
  “我不相信关宝铃的话。至于藤迦对于历史事件的转述。我们只应该相信那经书上说的。而且是只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文字。风哥哥。你最大的症结在于轻信。并且是对于漂亮女孩子的轻信。你说呢。”
  
  这些话。不含任何醋意。苏伦始终是站在一个公正公允的立场上。
  
  “呵呵。人不风流枉少年。关宝铃那么漂亮。足以令全球的王公贵族们集体动心。同为男人。我觉得风先生并沒有什么过错……”
  
  只听声音。不必抬头。我也知道席勒出现了。
  
  关宝铃的绯闻轶事已经够多。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我当然无法阻止席勒说什么。并且也不指望狗嘴里能吐出象牙來。只要他对苏伦沒有恶意。我就不想再次跟他发生冲突。
  
  席勒穿着一身质地优良的雪白西装。同色的皮鞋。并且手里握着一支鲜艳盛开的红玫瑰。当他从树后转出來。挑起眉毛。笑眯眯地对着我时。绝对是一副标准的花花公子形像。
  
  我不相信如此喜欢卖弄的男人会是一个高明的探险家。甚至觉得他的出现本來就是别有用心的。但以苏伦的聪明智慧。怎么会看不出來。
  
  “风先生。回到川藏边界之后。我们会翘首企盼你找到‘日神之怒’的大好消息。当然。我更希望在此之前。会有机会邀请你过來。参观我。。。”他做作地将玫瑰花献给苏伦。声音和态度都极为傲慢。
  
  苏伦把玫瑰花放在鼻子下面。漫不经心地嗅着。忽而一笑:“席勒。麻烦你去将搜索阿房宫的详细日志复印件拿一份來好吗。”
  
  席勒郁闷地答应了一声。转身进屋。
  
  “那些复印件。有很高的研究价值。我留一份下來。如果你能发现什么异常状况。直接给我电话。”苏伦的脸在红玫瑰的衬托下。更显得又瘦削又苍白。
  
  “苏伦。不能留下來吗。等这边的事有了结果。我陪你回川藏边界去。那么多事情。一朝一夕怎么能完成。有我陪你。总会安全一些。而且咱们在一起的时候。任何问題都能迎刃而解。。”我知道自己该说些更温柔、更动情的话。但迎着苏伦明亮的双眼。那些话始终有些拗口。说不出嘴。
  
  夜很冷。但我心里似乎有块阴冷的冰郁结住了。硬硬地哽在胸膛里。
  
  “风哥哥。有席勒在。请你放心好了。。”
  
  我哑然失笑:“他。他的真实身份你了解吗。美国人恨不得把全球资源收归己有。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你怎么能放心地把大事交给他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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