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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人在江湖,离合两难

9人在江湖,离合两难 (第1/2页)

9人在江湖。离合两难
  
  两个人的出手都是点到即止。两番交换。只是五秒钟之间的事。
  
  “小兄弟。走路小心点。别撞破了头。”席勒装模作样地拍打着肘尖。双脚悄悄错开一步。八字形站位。暗藏着更厉害的泰拳里的“踢技”。我敢肯定他脚下的战靴鞋尖上内镶铜皮。贯以腿部的旋踢力量。一脚就能把对手致残。
  
  “小來。有什么事。”我及时扬手。制止了小來的二次进攻。
  
  如果不动用枪械。小來恐怕不是席勒的对手。他的硬桥硬马最怕的就是毫无章法可言的泰拳散打。并且由于低估了对手的实力。一交手便被重创。沒必要再去硬拼。
  
  小來飞奔过來。脸色已经变得蜡黄。低声报告:“三架飞机上至少下來了三十名全副武装的便装保镖。将‘洗髓堂’内外全部戒严。寺里的所有僧侣已经排坐在‘洗髓堂’院子里。恭恭敬敬地垂头打坐。”
  
  我点点头。双手按在他肩膀上。不禁一阵惊骇。因为我手指拂过的地方。小來的肩胛骨已经软塌塌地陷落下去。很可能是被席勒一招捏碎了。我特别注意过席勒的双手。也预感到他的指上武功非常厉害。却沒想到如此狠毒。
  
  小來“哎呀”一声。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晶亮的汗珠。
  
  席勒好整以暇地甩了甩胳膊。肘部、腕部、指骨竟然发出了“喀吧、喀吧”的巨大响声。他的武功竟然与少林寺的“铁琵琶指”有七八分的相似。小來是一名江湖杀手。如果双肩被废。这一辈子也就难有大的作为了。
  
  我长吁了一口气。用力挤出微笑:“席勒先生。无冤无仇。何必下这么大的重手。”小來是受我的指使出手的。他受了重伤将会让我愧疚一辈子。
  
  这就是江湖。不是我伤人、就是人伤我的江湖。我垂下双手。缓缓提聚内力。准备为小來挽回这个面子。
  
  “重手。如果我不先断他的肩胛骨。他那两脚踢上來。我的胳膊不也废掉了。神枪会的人向來出手不计后果。我只是给他们一点教训罢了。”席勒冷冷地瞟着我。十指缓缓地伸直。然后慢慢攥拳。发出“噼噼啪啪”的动静。
  
  这样的指力。捏碎核桃、抓裂毛竹已经是轻而易举的小事。很难想像他这样的高科技研究人员怎么可能身怀如此出类拔萃的武功。他的身份非常值得怀疑。普通生物学家又怎么可能对江湖上的事了如指掌。
  
  我轻轻呼出一口闷气。把满腔的郁闷尽情吐出來。然后将小來推向一边。迎着席勒的轻蔑:“好吧。神枪会的人是我的朋友。中国人历來讲究为朋友两肋插刀。我只好不自量力为朋友讨回面子了。”
  
  弹腿破泰拳。是我惯用的腿技。他抓碎了小來的肩骨。我总得废掉他一条腿來扯平。无论是公报私仇还是私报公仇。我都有非出手不可的理由。
  
  人在江湖。谦让隐忍不可或缺。但有时候却又是全凭一口热血豪气活着。
  
  “风哥哥。别太冲动。非常时期。有话慢慢说。”苏伦低声劝阻我。并且试图移动脚步拦在我前面。可惜我的滑步在她起动之前。她的话出口。我已经晃身站在席勒对面。
  
  刚刚从长时间昏睡中醒來。我的体力大打折扣。席勒又是劲敌。所以我并沒有必胜的把握。
  
  “啪啪”两声。席勒举起的左拳五指一放。盛气凌人地笑着:“何必动气。比武伤残是很常见的事。在美国黑市拳赛上每天战死在擂台上的不下百人。这个世界。本來就是强者为王的年代。不过请放心。苏伦小姐在。咱们都不会下重手对不对。”
  
  他的拳锋上布满了筋肉虬结的凸起。在前的右脚虚踏。随时都会猝起飞踢。我不会在苏伦面前丢面子。也不会像席勒那样不知天高地厚地随随便便下重手。
  
  “來吧。。”我只说了两个字。席勒右脚一起。带着呼啸的风声。倏忽一连踢出五脚。我举起右臂格挡。但右耳给他的鞋带扫中。火辣辣地疼。
  
  肘击、膝顶、铁指轮扫。。他的攻击路子跟我预想的相差无几。全部是泰拳里的一击必杀的狠招。我连避两次。但脖颈又被他的指甲划中。有一行粘糊糊的液体滑落到胸前。肯定是皮破血流了。
  
  “还手啊风先生。不敢还是不好意思。”他的脚尖在青石地板上轻轻点击。发出“咔咔”声。足以证明。鞋尖上包裹的铜皮是加厚加重的。一被踢到。立刻肉裂骨碎。
  
  他是苏伦的助手。再回到川藏边界去延续搜索行动时。很多时候苏伦还需要他的帮忙。所以我不想碰他的双腿。这也就是刚才沒有急着还手的原因。
  
  小來仍在呻吟着。闯荡江湖的汉子。如果不是痛得厉害。绝不会当着敌人的面呻吟示弱。一想到席勒出手不留余地。我的怒气又开始在胸膛里滚滚涌动起來。
  
  院外无人。夜的寒气正滚滚而來。。
  
  我陡然近身。左臂在下、右臂在上。同时挡开了席勒的一肘、一腿。攻入了他的内圈。
  
  “哈。”他叫了一声。脖子一拧。一个头槌砸向我的天灵盖。泰拳的训练方法可以将人体的任何部位化为致命的武器。席勒的泰拳不算正宗。但杀伤力却是非常致命的。
  
  我可不想自己的头被撞成烂西瓜。右肘一抬。打在他的琵琶骨上。借着他的身体前倾之力。很轻易地便“喀嚓”一声击碎了那块脆弱的骨头。
  
  席勒身子后仰。脚下滑动。企图远离我的攻击范围。再起双脚连踢。
  
  “噗噗”两声。我的双掌重重地拍在他的左右两肋上。拿捏的正是他提气发力的一瞬间。内力透过皮肉。直达他的五脏六腑。
  
  外国人练武只重表皮、技法。从來不懂“内力”为何物。相信席勒也是如此。
  
  “再來。。呀……”他退出五步之后。脚步站稳。刚刚想抬脚发力。突然痛苦地捂住胸膛。弯下腰來。惨无人声地干呕着。
  
  外伤可以几天痊愈。但我用内力震得他五脏移位。沒有半年以上的中药调养。根本无法提气发力。再次对敌。
  
  苏伦紧张地皱眉:“风哥哥。这么做太过分了吧。”
  
  她的武功在我之下。刚刚不可能迅速冲过來阻止我。只能看着席勒叹气。
  
  席勒连叫了十几声。噗通一下坐倒。两手拚命在胸口、小腹两处地方揉搓着。沒过半分钟。身子后仰。开始满地翻滚。在我的骤然重拍之下。他体内吸入的空气已经四分五裂地岔入肝、肾、胰、胆、胃里。身体的各项生理技能都受到阻塞障碍。无法从体表化解疏通。
  
  小來走过來。伸脚尖在席勒屁股上踢了一下。嘿嘿冷笑。
  
  我替小來找回了面子。这次是为自己的兄弟出手。跟神枪会无关。
  
  苏伦俯身。拨开席勒的手。猛然伸出剑指。在他肋窝里狠狠戳了四五下。席勒停止滚动。连续打了几个响亮的饱嗝。疼痛似乎减轻了些。
  
  “苏伦。你将他膈膜上部的空气释放出來。无异于饮鸩止渴罢了。带他回大陆之后。找老中医开些通畅发散的方子。慢慢调养。一年之后差不多就能痊愈。不过。调养期间最好不要跟人动手过招。再盲目提气发力。只会加剧对五脏的摧残。”我故意不看席勒。这样的薄惩已经是很给苏伦面子。否则用弹腿箭踢毁了他的双腿。他也就不必再回搜索队去了。
  
  席勒咬牙站起來。左手用力压在小腹上。右手取出一个白色的药瓶。扔给小來:“这些药末外敷。可以在三天时间里迅速令碎骨愈合。我只是……抓裂。不会伤到骨膜和其它软组织……得罪了……”
  
  他蹒跚着向外走。身子已经疼得变形。
  
  兵不血刃便大获全胜。这是古人兵法里的上策。从外表看。席勒沒有任何伤口破损。但他的内伤却根深蒂固地种了下去。
  
  苏伦还想说什么。但我扬手制止她:“苏伦。你也看到了。席勒那么狂妄。如果不让他受些挫折。说不定会影响到你的搜索计划。再有。是他重创小來在先。我只是步他后尘。”
  
  打倒了席勒。似乎并沒有给我带來什么欢欣鼓舞。反而突然有说不出的疲倦。或许是三架直升机的來临。骤然令枫割寺的气氛变得沉甸甸的。又透着说不出的诡异。这种复杂环境下。我希望苏伦能留下來。就像在埃及沙漠的时候。我们并肩作战。亲密无间。
  
  “那么。我明天便搭乘日本航空的飞机去西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苏伦有点感伤。短暂的相聚。接着便别离。而且她关心自己的阿房宫搜索计划、我的心放在“海底神墓”上。短时间内。两件事肯定都不会有什么眉目。
  
  小來悄悄退了出去。院子里成了我和苏伦的世界。当然。另外一间屋子里。还有个沉郁的关宝铃在。不知她会不会有心偷听我们的谈话。
  
  “其实。我很希望你能留下來。。毕竟小萧无法完全取代你。她跟朝鲜人似乎有某种关联。你了解这些秘密吗。”
  
  赤焰部队属于政治倾向非常强的一支力量。只听朝鲜政府指挥。无论所要执行的任务是错是对。哪怕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错事。只要上峰一道手令下來。他们也照做不误。
  
  苏伦沉吟起來。好像还有难言之隐。
  
  我长叹着:“苏伦。你一直要我相信小萧。但什么事都瞒着我。怎么让我相信她。这一点。简直是……强人所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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