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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千头万绪

6千头万绪 (第2/2页)

“一个可以释放出红光的建筑,在不知多少米深度的海底,风哥哥,要知道在日本近海是不可能有俄罗斯人的水下基地的,日本海军的水下超声波探测技术跟美国不相上下,那么庞大的基地,怎么可能逃过他们的搜索,”
  
  苏伦轻拍着那张纸,透露出百分之百的不相信,
  
  我苦笑着点头:“对,我知道日本海军的实力,并且我还要补充一点,规模如此巨大的水下基地,沒有二十年以上的建造过程,是根本无法成形的,如果俄罗斯方面有大规模的水下营造工程,消息不可能封锁到滴水不漏的地步,那么五角大楼方面的间谍会有足够的时间把它挖掘出來,我们谁都不要轻易否定一件事,请赶紧联络小燕,我希望得到俄罗斯军方的内部资料,以确定水下的建筑物是什么,”
  
  耳听是虚,眼见为实,苏伦只是听我的个人转述,当然不可能盲从盲信,真要那样,她就不是我喜欢并且钦佩的苏伦了,
  
  苏伦翻阅着我的记录,眉头越皱越紧,她的左脸颊上有道新添的血痕,两厘米长,刚刚结痂,看上去分外刺眼,虽然不算是破相,却也令人心疼无比,
  
  “苏伦,,”我轻轻叫了一声,声音尽量变得温柔,
  
  “嗯,”她答应着,视线并沒离开纸上的文字,
  
  “寻找阿房宫的事,是否可以暂时告一段落,咱们全力发掘‘亡灵之塔’的秘密,我觉得塔上肯定存在突破空间的秘密通道,不管那水下建筑是什么,一定跟传说中的‘海底神墓’有关,你说呢,”
  
  我希望苏伦能留下來,跟我联手破解“亡灵之塔”的秘密,
  
  苏伦笑起來,那道细小的血痕也颤颤地抖动着:“好吧,假定你的叙述全部可信,我们或许可以用同样的方式突破空间束缚,进入那里,关键是,那个水下建筑如果是军方的设施,咱们再次下去,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她拿过桌上的一个台历,指着无数被红笔圈住的数字:“风哥哥,你看一下,这十五个被圈住的日子,就是你从塔顶消失直到前天神奇出现之间的时间间隔,十五天,已经超出了人类脱离食物和饮用水之后所能生存的极限,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自己是如何做到的,”
  
  “我无法解释,但是我相信事实,我还活着就是最好的解释,”对于所经历的一切,我需要更长时间的思索,才能解开所有的谜題,现在根本是满头雾水,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苏伦丢开台历,用铅笔在记录纸的最后一页上添加了这样的句子:“失踪十五天,靠什么渡过人类生存的极限,是否可以对失踪者的消化系统、供氧系统做进一步的透视检查,”
  
  当苏伦做这个动作时,我望着她的头发,忽然有一阵重重的怅惘:“或许她根本不了解我喜欢长发的女孩子,或许只是为了在川藏边界的深山老林里行走方便,”
  
  总之,短发的苏伦破坏了之前我对她所有的美好印象,甚至恍惚觉得,自己根本就沒爱过她,
  
  我的两侧太阳穴忽然一阵钻心的刺痛,并且浑身冒出冷汗,心情烦躁无比,迅速掀起被子下床,走近门口,用力呼吸着來自门外的新鲜空气,
  
  “风哥哥,还有一件事,嗯……我与大亨通过电话,他要我好好照看关小姐,并且昨天已经拨了一大笔款项到小萧的账户上,做为关小姐在本地的起居费用,另外,有一笔三千万美元的奖金,是送给你个人的,能找回关小姐,大亨对你,非常感激,”
  
  苏伦的话,带着明显的醋意,
  
  风那么冷,但一想到关宝铃,我心里忽然有了某种窃窃的暖意,
  
  “要不要现在过去看看她,就在隔壁,十步之内,,”醋意更明显了,小萧向苏伦的报告细节备至,应该是如实地把在北海道的行踪做了翔实之极的描述,
  
  十步之内,必有芳草,关宝铃又岂只是“芳草”那么简单,
  
  我用力摇头:“苏伦,你误会了,我跟关小姐只是一同落难而已,并非有意闯入那个神秘空间里去救她,一切只是误打误撞,”的确,如果知道被困的情况糟糕至此,我才不会轻举妄动,
  
  苏伦起身,快步向外走,匆匆丢下一句:“不必解释了,既然大亨都那么放心,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院子里的枯草瑟瑟地在风中抖着,这个狭长的院落是为前來枫割寺进香的游客们准备的,半年闲置,我跟关宝铃差不多是今年的第一批住客,
  
  风铃又在叮咚响着,风也越來越冷,
  
  苏伦肯定是生气了,她把我的失踪当成了一次舍生忘死的营救行动,换了是我,也会满肚子气不知向谁撒,
  
  院子左侧的月洞门边有人影一闪,听对方的脚步声,我已经猜出他是谁,并且大声叫出來:“小來,是你吗,”
  
  小來大步走过來,手插在口袋里,满脸警觉,边走边四下张望着,
  
  “风先生,您身体怎么样,失踪这么多天,把霍克先生、张先生他们急坏了,并且孙龙先生也几次打电话过來询问情况,按照十三哥的安排,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您的贴身保镖,寸步不离,”
  
  想起进退维谷、无比尴尬的王江南,我忍不住大笑,跟大亨相比,王江南之流不过是卑微的蝼蚁,不自量力的结果,就是将自己置于刀山火海之中,随时都有丧命的危险,在枫割寺门前的那场僵局,如果不是我挺身而出,还不知道会发展到什么结果呢,
  
  小來误会了我的大笑,露出扭捏的神态:“风先生,我知道自己武功低微,而且做事不够聪明,但只要您说一句话,赴汤蹈火,小來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
  
  我拍着他的肩:“小來,我不是笑你,能有你这样的兄弟,我很荣幸,”
  
  隔壁的门“吱呀”一响,有人急步走了出來,我听到风吹动这人手里握着的册子的“哗啦”声,
  
  “小萧,,”我试着叫了声,风大,听力受到了极大干扰,
  
  “是我,风先生,有事吗,”萧可冷的回应声有些犹豫,并沒有立刻走过來,夕阳把她的影子投射在我面前的门槛上,那册子已经被她藏在背后,
  
  苏伦说过,隔壁住的是关宝铃,我想知道她的恢复情况,但萧可冷的怪异举动让我起了疑心:“小萧,你拿的是什么,不会又有秘密瞒着我吧,”
  
  我一直觉得,萧可冷跟苏伦的关系非常密切,很多时候,她会事无巨细地向苏伦汇报,不加丝毫隐瞒,但现在她在瞒我,我当然要问个明白,如果秘密跟关宝铃相关,我更要知道真相,
  
  萧可冷踱过來,无奈地亮出手里的一叠白纸,纸上,竟然是清晰工整的图画,第一眼,我便看到了那些巨大古怪的齿轮,一个一个顺序排列着,并且精心地用细密的笔触给它们描绘上了精致的阴影部分,
  
  这些画的水平,要比我画给苏伦看的简笔画强几百倍,
  
  我向着萧可冷微笑:“想不到,你还有这么高明的绘画水平,竟然从别人的描述里将当时的情景画得如此逼真,”这些东西,似乎沒有不可告人之处,她又何必躲躲闪闪的,
  
  萧可冷咬着嘴唇,不好意思地笑着:“不是我,是关小姐画的,”
  
  我禁不住“啊”了一声,伸手接过画稿,快速翻阅了几张,玻璃盒子、岩壁、海底鱼群、海藻,全部历历在目,包括海水消失后我们看到的宝塔的外形,再向后翻,出现了浑身湿漉漉的瑞茜卡,关宝铃的笔触很是细腻写实,将瑞茜卡脸上兴奋之极的细微表情都表现得淋漓尽致,比市场上卖的工笔连环画更为逼真,
  
  真想不到关宝铃还有这个特长,早知这样,我就不必在苏伦面前费力画图了,
  
  “苏伦姐说,把您跟关小姐的描述两相印证,所得到的结果便是两位失踪后的真实情况,她已经在联络小燕,很快就有资料传过來,我得先过去了,”
  
  萧可冷拿回画稿,匆匆穿过月洞门离开,
  
  我倚在门框上,皱眉思索了几分钟,挥手命令小來:“跟踪萧小姐,看看除了苏伦小姐之外,她还会跟什么人接触,”
  
  小來挑了挑眉毛,一言不发地跟了出去,
  
  风里传來枫割寺的钟声,“亡灵之塔”从院子的东南方向天空露出來,沉默地刺向天空,
  
  毫无疑问,我的失踪之路就是从塔顶开始的,而回归的终点恰好也是那里,难道进出怪异空间的门户,并不在宝塔的第一层,而是在塔顶,
  
  隔壁传來一声悠悠长叹,是关宝铃的声音,接着她的影子便投射在我脚下,长发蓬松跳荡着,
  
  “关小姐,你好些吗,”重回现实世界,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们之间的距离似乎又被无限拉长了,我是开罗來的盗墓者风,她仍是大亨的女人关宝铃,两个不可能走在一起的陌路人,偶尔同舟共济,最终还是要各走各的路,
  
  “还好,只是心有余悸,那种恐怖的经历,一次足够,不想再被强迫着一遍一遍回忆起來,”她的嗓子恢复了一些,但仍旧有些嘶哑,
  
  我走出门口,向侧面转身,视线集中在她的干干净净的长发上,
  
  喜欢长头发的女孩子,几乎是每个男人的心结,,关宝铃的长发曾是那么多全球男影迷的视线焦点,真的很难想像她如果把长发剪掉,会是什么样的大煞风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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