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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谷野神秀

7谷野神秀 (第2/2页)

谷野补充着:“或许是在我们脚下,或许是在北海道下面深不可测、遥不可知的某处深海海沟里,从北海道县志上有‘神之潮汐’的记载以來,总共有四百六十人失踪在‘亡灵之塔’里,但沒有一个人重新发回消息,说明那里到底是什么样子,希望你是第一个,马上改写‘亡灵之塔’的历史,改写枫割寺的历史……”
  
  我喃喃地重复他的话:“脚下,海底,”同时蹲下身子,伸出双手抚摸着脚下湿滑冰冷的石板,
  
  北海道之行的两个任务已经完成一个,藤迦苏醒,我在埃及沙漠那段经历的心结已经解开,剩下的时间,应该全力以赴探索寻福园的秘密,为追寻大哥杨天的踪迹而努力,那么,我该去接受谷野的邀请,冒这个险吗,关宝铃在我心里的地位,是不是已经到了可以为她不顾一切牺牲的地步,
  
  一瞬间,我的思想产生了又一轮混乱,突然感到无法选择,
  
  “可惜这样的问題沒法求教于苏伦,对于关宝铃,我到底存在着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她是大亨的女人……难道我可以为了大亨的女人而冒险,为他人作嫁衣裳,就像尴尬的王江南一样,”
  
  继续在关宝铃的妩媚里沉沦下去,王江南必定就是我的前车之鉴,
  
  “风,你在想什么,”藤迦根本无视神壁大师的存在,目光直视着我的眼睛,
  
  “我脑子里很乱,需要到塔顶上去吹吹风,,”我不想把自己跟枫割寺的“私事”混为一谈,他们要振兴发达、要一统天下、要为日本争光,通通跟我沒有任何关系,我之所以三更半夜站在这里,只是为了找到关宝铃,
  
  我的脚步变得非常沉重,因为按照谷野的说法,就算想救关宝铃也不一定能顺利到达“那里”;到达之后,根本无法保证还能重新回來,之前根本沒有顺利进出“那里”的先例,
  
  “去救,可能大家都完蛋,不去救,关宝铃自己死,她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有重新出现的幸运了吧,”
  
  每一层楼梯是十九层,转弯向上再过十九层,才能到达宝塔的第二层,我漫无目的地向上登去,很快便听不到谷野与藤迦的对话声了,
  
  我一直走到了顶层,靠在栏杆边,此时电话已经握在手里,我突然有给苏伦打电话的冲动,进入寻福园之后,因为时空的阻隔,似乎我跟苏伦之间出现了难以琢磨的裂痕,每次在电话里的探讨都是不欢而散,在我心里,苏伦的影子正在逐渐被关宝铃取代,
  
  如果关宝铃不是大亨的女人,我会努力赌一把,看能否把她留在自己身边,看到王江南在她身边殷切守候时,我心里除了冷笑、鄙视,更多的是嫉妒,无论自己承认不承认,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夜这么冷,天地昏暗,白雾弥漫,向塔下面望去,所有的房屋建筑都笼罩在雾气里,向南面看,寻福园方向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我扶着栏杆绕了一圈,只见雾气,不见人影,于是坚决地拨了苏伦的号码,
  
  苏伦的声音依旧疲惫:“风哥哥,今晚刚接到小萧的电话,跟大亨对敌的事我都知道了,”
  
  我微笑起來,想必萧可冷已经把我的英雄事迹都源源本本告诉了苏伦,
  
  “风哥哥,你太鲁莽了些,大亨的势力暴露在外面的,只是冰山一角,跟他对敌,沒有好处,只有无穷无尽的危险,还有,关宝铃是大亨的女人,王江南已经做了前车之鉴,你千万不要重蹈覆辙,大亨的霹雳雷霆手段,昔日哥哥还在的时候,不止一次讲给我听过,每一件都足够令人惊心动魄,比起中东小国的暴君,那些人的手段简直就显得太仁慈、太幼稚了……”
  
  我心里渐渐发凉,虽然并不预期得到苏伦的表扬,却也不想劈头盖脸遭到一阵训诫,
  
  “你在听吗,风哥哥,”苏伦停住了滔滔不绝的叙述,
  
  “我在听,我懂你的意思,”我只能保持沉默,并且后悔打这个电话给她,遇到关宝铃又不是我的错,全世界男人都知道她是大亨的女人,何必单独重复给我听,
  
  隔阂正在无休止地加强、加宽、加深,苏伦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换了轻松点的口气:“风哥哥,你猜我们现在到了哪里,”
  
  我闷闷地“唔”了一声,去川藏边界的路跟一路上的村庄,根本在地图上沒有清晰标示,即使是大陆驻军的军事地图里,也只是笼统地用近似等高线來表示,那个地方,根本沒有固定的路线,或许一场暴雨、一场山洪,就能截断山里所有的通路,然后再开辟出无数条新的羊肠小道來,
  
  “我们在一个叫做‘落凤坡’的小镇,据说是三国时候刘备的军师‘凤雏’庞统被射杀的地方,呵呵,这边的人喜欢胡诌八扯地跟古人攀亲戚,听说再向前去还会遇到一处名为‘八卦阵’的遗址,花一块钱人民币就可以在石阵遗址里骑着毛驴钻半个小时,”
  
  提到这些,她的语气变得轻松而愉快,我很想知道,她是跟谁在一起的,是不是那个该死的生物学专家,
  
  藤迦苏醒的消息想必她也知道了,我忽然沒有了跟苏伦讨论的心情,
  
  “风哥哥,你听起來不开心,”
  
  她还记得照顾我的情绪吗,我冷笑,伸手在栏杆上拍打着,犹豫要不要把谷野神秀与藤迦的讨论内容说给他她听,
  
  话筒里出现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苏伦,这是今天的电脑分析资料,请把修删意见明天日出前拿给我,晚安,”
  
  我的火气勃勃地开始在胸膛里爆发出來,压抑着怒火:“苏伦,我要挂了,关宝铃失踪的事,有了最新进展,我必须得参加,详细情况以后再说吧,”
  
  她已经激起了我的醋意,现在我才明白,原來男人也是很容易吃醋的,只是看有沒有合适的机会,
  
  “风哥哥,千万不要冒险,你得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别忘了去北海道的首要任务是,,”
  
  苏伦的声音骤然提高,非常不满,只差要对着话筒咆哮了,
  
  我成功地用“吃醋”回击了她的“吃醋”,但就在此时无意识地向塔下一望,蓦的发现雾气已经全部散尽了,塔外的天井里,所有的地面都像一面巨大无比的水银镜子一样在闪闪发光,
  
  我“咝”的一声长长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雾气的确散了,地面上之所以会发光,是因为突然有了水,那些都是动荡不安的水光,
  
  “是‘神之潮汐’,是……”我不知该如何描述此时的心情,明明在谷野的推算下还有十几个小时才能出现的怪事,提前出现了,
  
  “风哥哥,你说什么,你有沒有在听我说话,”苏伦的声音再次提高,
  
  我倚在围栏上,不停地做着深呼吸,虽然电话仍在嘴边,我却已经顾不得再跟苏伦对话,水已经漫延到天井四面,把亡灵之塔无声地包围起來,
  
  “风哥哥,,”苏伦还在叫,
  
  我抹了抹额头上突然涌出來的大颗大颗的冷汗,身子骤然弹起來,冲向楼梯,“神之潮汐”出现,藤迦进入“那里”的试验马上就要开始了,不管我想不想参与这件事,都得亲眼看看宝塔一层的神奇变化,
  
  我的轻功已经发挥到极限,几乎每段楼梯都是一跃而下,到拐弯处脚尖一旋,然后继续跃出去,连续纵跃加上精神紧张,我觉得自己的心脏正在拚命地汹涌跳动,浑身的血流速度也在不断加强,
  
  六层、五层、四层……我的耳朵里什么都听不到,只有热血鼓动血管,汩汩跳荡着,
  
  “藤迦能到‘那里’去吗,她是日本的公主,一旦在枫割寺里再出了事,天皇肯定震怒,不把枫割寺翻过來才怪,谷野呢,这个把自己关在古怪房子里的人,难道另有其他隐秘的目的,他要参悟‘海底神墓’的秘密,,他到底知道些什么,他把所有的武功智慧传给谷野神芝,又是什么道理,”
  
  我希望藤迦能成功,无论如何,她进入“那里”,与关宝铃在一起,至少给关宝铃做个伴,
  
  在我印象里,关宝铃是个柔弱的女孩子,需要有人时刻关注她、照顾她,当然,不是王江南那样惺惺作态的江湖人,而是从心底里喜欢她、娇宠她的人,,“大亨是吗,坐拥权柄,富甲天下,这样的男人还有余暇去珍惜一个女孩子,”
  
  三层、二层……
  
  我清醒了些,听到塔外的水轻轻拍打着塔基,发出轻微的“噗、噗”声,
  
  “风哥哥,回答我,你在做什么,”苏伦的声音变得惶急无比,或许是我急速跳跃中的风声灌进听筒里,她能感觉到我在紧张无比地快速奔跑着,
  
  顾不得回答她,我迅速跳下最后一段台阶,已经到达了一层,
  
  沒有人,沒有藤迦、也沒有神壁大师,一层的空间就这么大,沒有任何可供藏匿的地方,视线所及,看不到一个人影,
  
  “藤迦小姐,藤迦小姐,”我叫了两声,猛然发现左手边还有一路向下的楼梯,一下子自嘲地笑起來:“噢,天哪,还沒到一楼,当然不会有人,”举步向楼梯走下去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脑子还算清醒,
  
  十分钟前,我从一层到了塔顶,现在是从塔顶下來,沿着楼梯前进,肯定能回到一层,这是显而易见的道理,我在楼梯上,楼梯的尽头,就是藤迦跟神壁大师站着的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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