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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少年风光 第14章:萧乐赢

第一卷 少年风光 第14章:萧乐赢 (第2/2页)

话音一落,人群中纷纷参与进来,一人喊道“人中骐骥”,“骥子龙文”……
  
  人群的一角,同样赶来看热闹的笑萧乐赢正大声喊道“文质彬彬”
  
  人群中又有人接“彬彬有礼”,萧乐赢“礼贤下士”
  
  “……”
  
  廉琯衿看片刻无人应答“士饱马腾”
  
  人群又有人喊“腾云驾雾”
  
  萧乐赢接着“雾里看花”
  
  廉琯衿“花言巧语”
  
  萧乐赢又接“语重心长”
  
  廉琯衿张口而出“长此以往”
  
  萧乐赢想了想道“往返徒劳”
  
  廉琯衿势在必得朝众人高声说道“的确是往返徒劳,想必各位如何都是劳而无功的,本小姐既看上了这盏花灯,势在必得,大家都不必雾里看花了……”
  
  大家不约而同的朝说话的声音看过去,萧乐赢看到说话的正是白日里得罪她的女子,正愁报仇无门,这下好了她自己不长眼跑出来,那定然不让她失望,一定要将她大卸八块,想着,已经愤怒的咬着牙,说道“还真是冤家路窄!”边说边随手拔起身边侍卫的剑,走过去朝她喊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既然你自己找死,我就成全你!”
  
  廉琯衿看到萧乐赢也有些吃惊朝她说道“是你?”
  
  萧乐赢又指着她威胁道“既然知道是我,还不求饶?”
  
  萧乐谋看两人互不相让的架势,走上来朝萧乐赢问道“怎么回事?”
  
  萧乐赢怒冲冲的指着她说“她就是我说的辱骂我的人,看我今日不好好收拾她”话未落音,快步提剑刺了过去,廉琯衿被突如其来的攻击逼的连连后退,拿起手中的糖葫芦扔过去试图抗争,萧乐赢一剑将她扔来的东西砍了两段,然后直奔她杀过去……
  
  廉琯衿看她丝毫没有看玩笑的意思,只好先躲着保命要紧,她身体虽然灵活,但明眼人一看就知她不是萧乐赢的对手,不一会她就退道无处可退,将身边的摊位也撞了个底朝天……
  
  萧乐谋看情形明显一强一弱,只好朝萧乐赢喊道“萧乐赢,住手!”
  
  布曼看到廉琯衿不敌,一点反抗之力也没有,只顾着拿起所及之物朝萧乐赢扔过去,也担心的一直喊着“小姐,小心,小姐,小心后面”……
  
  萧乐赢气势正占上风,根本不理会众人阻止,廉琯衿又不是求饶的人,明知要吃亏也嘴上不留情,她看剑直直的朝她刺过去,只好闭着眼,心里想着大不了就命丧于此也不能人前丢了面子,不觉将头抬得更高……
  
  本来她都准备好受这一剑的准备了,却在千钧一发之间,她感受到一只宽大的手掌稳稳的将她一拉,而后只感觉脑袋微微一疼,抬头才看到自己被护在一个怀抱里,萧稷单手将她环抱在自己身前,危机的时刻,显得异常宽广的胸怀里很是温暖,心里的气也不觉少了几分……
  
  萧乐赢看她逃过一劫,气愤喊道朝萧稷说道“三王兄,这个女人冒犯我,罪该万死,我一定要把她杀了!”
  
  廉琯衿看有人护着,更加狂妄挑衅道“杀我?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萧稷看两人都不依不饶斥,朝两人责道“大庭广众之下,都少说一句!”
  
  萧乐赢愤怒道“三王兄,你不知道这个女人有多过分,竟敢当街辱骂公主……”
  
  她的话一出,旁边看人热闹的人群再看几人的穿着打扮纷纷跪了下来“参见王爷,参见公主”。
  
  萧乐谋看众人围着他们,不成体统,朝人群说道“都起来吧”,说完看两人依旧气焰不减又瞪着惹事的她们命令道“有什么话,进去再说!”
  
  萧乐赢自然不甘心这么饶了她,仰着头道“有什么好说的,我现在就要在这修理她”
  
  廉琯衿看她气势逼人,也不相让,挑衅道“光说不练假把式!”
  
  萧稷看她自己吃了亏还知收敛,提醒道“你说够了吗,要不是本王,你的小命早就没了。”
  
  廉琯衿本以为他有心讨好自己,给自己道歉,没想到他却这么说,心里的火气又冒上来了,朝他喊道“我让你救我了?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萧乐赢听着,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有人竟然敢这么骂萧稷,惊的张大嘴巴,原以为这女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才无意冒犯的,可现在她明明知道萧稷的身份也敢这么说,更加震惊,朝着萧稷说道“三王兄,你听到了吧,她骂你”。
  
  萧稷看众人都愣着,自己也是吃惊的,低眉瞪着她问道“你说什么呢?”
  
  廉琯衿才不担心众人的权威,拿着烤鱼的手往他身上一拍,锦绣华团上被抹了一块油渍,廉琯衿这才得意的说道“既然三王爷救了我,这个,当我答谢你了。”
  
  萧稷看她全然没把自己当回事,更不是赵孔说的那样,心中有些愤怒,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朝她质问“你竟然还不知道收敛。”
  
  廉琯衿刚要朝他反驳,就后悔自己没忍住出来解馋,吃的辣了,现在觉得自己的整个胃收的紧紧的,火辣辣的疼,加上萧稷这么一起,火气就更旺了,只觉得要命的疼痛难忍,也不管众人等不等着看她的笑话,皱起眉,强惹着用另一只手拨开他的手,怒视着他……
  
  萧稷想不明白她为何见了自己次次反应这么大,明明自己去救她,被她骂了一顿,现在还朝着他怒气冲冲的看来,还没有一丝好态度,廉琯衿又一把推开他,朝前面走去……
  
  萧乐赢看她要逃自然不放过,追着她喊道“想跑,没这么容易”说着要追过去,还没跟到她身边,就看她整个身体摇摇晃晃,变得支撑不住……
  
  布曼见她要倒下去,急忙上来扶住她急切的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廉琯衿轻轻说完一声“带我回去”,就扶着布曼的身体倒了下去……
  
  众人都不明白她突如起来的反应为何,吃惊的站的面面相觑,只听布曼使劲委屈的喊着“小姐,您别吓我啊”
  
  众人看着一时间不明所以,古乔秋吃惊问道“这……怎么回事?”。
  
  萧乐谋看她的样子不想装的,上前抱起她,朝就近的铺子走进去,萧稷也是一脸懵,跟进了房间,萧乐谋将她放在床榻上,萧乐赢围着她看了看不解道“她装的吧,还是三王兄,你对她做了什么?”
  
  萧稷一脸无辜道“本王并没有用力”……
  
  萧稷又看她病恹恹的躺着,手扶着自己的身体紧紧蜷缩了起来,脸上也变得苍白无神,这与往常的她截然不同,虽女人柔弱的样子他见多了,也从不觉得需要同情,但此刻的她与往常的她显然是鲜明的对比,看她疼痛的有些狰狞的脸和楚楚可怜的轻吟还是泛起了一丝的怜惜……
  
  萧乐谋看着她的样子也不解道“廉家虽说是谋臣,不擅舞刀弄剑的,但是还不至于一点功底都没有,她怎么会这样?”
  
  萧乐赢刚从惊叹她怎么这么胆大妄为中平静下来,又听萧乐谋说道廉家,吃惊问道“廉家?”
  
  云夫人这才解释道“公主,这位就是廉相的千金,廉琯衿”。
  
  萧乐赢朝她看去,瞪的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
  
  布曼拿起水喂了躺着的人,廉琯衿努力的睁开眼睛说道“布曼,我们回家!”
  
  萧稷看她费尽力气,歪斜着挣扎坐起来说道“你这个样子怎么回去?”
  
  廉琯衿冷冷朝他质问“哼,三王爷,我不过说了您一句,您就废了我一只手,怎么,还不罢休,需要我的命吗”说完看屋子里站的都是萧家的人,她又说道“也是,还有公主的仇没报,要杀就杀,不然,好狗不挡道”
  
  众人看她都没力气说话了,还如此不尊的朝萧稷恶语相向,自然看不惯,但她都这个样子了,在计较也显得有些不尽情意。只有萧乐赢实在忍不住朝她说道“廉琯衿,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廉琯衿狠狠的朝众人瞪着,不再说话……
  
  萧稷看她不罢休的样子朝她问道“本王自知没有用力……”
  
  廉琯衿却说“三王爷体魄健壮,不用力就能要了人半条命”
  
  云夫人看她自己矫情,还不分青红皂白任人误会萧稷,想也没想问道“廉小姐平日就这样娇弱吗?”
  
  廉琯衿早就感觉满屋子的人都想着办法欺负自己,也是,这些人本就是一家,她虽然虚弱但不予许气势弱,要遮掩反驳道“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只会舞枪弄棒的,粗鲁不堪……”
  
  萧乐赢看她见谁都不饶的样子问道“你还说,本公主真是不知道,你这样手无缚鸡之力,是哪里来的底气在大街上横冲直撞的”。
  
  廉琯衿无力的扶了扶床边坐了起来,嘲笑她道“那公主还真是头脑简单”
  
  萧稷看她剩了半条命还依旧得理不饶人的样子,说道“行了,别逞强了”又命赵孔“去营中把白杰叫去王府”
  
  赵孔应了一声“是”,便不情愿的走出去。
  
  萧乐谋看萧稷如此献殷勤,淡淡的笑了笑,对着古乔秋说道“既然这里没事了,随本王回府吧”。
  
  萧乐赢看他抬步朝他喊道“二王兄,这就走啊?”
  
  萧乐谋朝她问道“难道你还要留在这里让来往的百姓看热闹吗,一个公主,一个相府千金,哪里有点正经的样子”
  
  廉琯衿轻轻的冷哼一声,表示不服气,萧乐谋闻声转身看了她一眼,她正朝自己瞪过来,萧乐谋不再搭理她,朝门外走去……
  
  萧稷又对着布曼说道“回去告诉廉相,将她医治好,本王自会派人送回去。”
  
  布曼只好应道“是,三王爷!”
  
  萧稷看她用手捂着肚子想要坐着已经很勉强了,更不用说走了,于是上前抱起她,朝门外走去,云夫人跟在后面,不知道萧稷的心思,想着廉琯衿是相府的人,萧稷也是在意廉家势力的,说道“王爷,这里人太多了,马车还在街头,臣妾派人去取?”
  
  萧稷却说“不用了”,然后抱着人走在街道上……
  
  云夫人后面跟着有些看不明白,只当萧稷顾及着廉相的面子,又觉得即是顾及面子,马车就好了,没必要自己亲自上手……
  
  满是花灯的街道上,萧稷抱着她,看她心情不好,闷着一句话不再说,朝她说“虽然本王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但本王回去也想了想,确实也有做的不妥的地方,你都这样了,再生气只会伤身”
  
  廉琯衿听他言辞真诚,朝他问道“你是在认错吗?”
  
  萧稷看着她,都已经这般境地了还是一副要争辩到自己要赢为止的样子,无奈道“你觉得是就是吧!”
  
  廉琯衿听了,想着他三王爷平日高高在上怎么样,不还是向自己低头认错,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人,觉得心情也好了许多……
  
  一阵风吹过,淡淡的花香扑鼻而来,一朵粉红色的花瓣悬空飘落,正巧掉在萧稷的头顶,廉琯衿看见身材魁梧的他头上顶着粉红色,真是格格不入,又看他时不时朝自己看上几眼,觉得他定然是有意讨好自己,觉得好笑……
  
  萧稷又低头看她,她虽然虚弱却得意的样子……
  
  廉琯衿随着他低下头的时候,看他头上那朵花朝自己靠近,不吝啬做个好心人,于是抬起手想要帮他拿掉,可手才到空中,就疼的又落回到他的胸前……
  
  萧稷责怪道“手伤了不知道吗?还乱动!”
  
  廉琯衿狡辩道“还不是拜你所赐吗,这么关心我,是心里过意不去吧?”
  
  萧稷看她得寸进尺,批评道“还不是你自己没有分寸!”
  
  廉琯衿问“既然你觉得是我的问题,那还救我干什么,还是你又打了什么坏主意?”
  
  萧稷听她这么说问道“在你心里,本王就是这样的人?”
  
  廉琯衿回道“猫哭耗子假慈悲,我才不相信你这么好心”
  
  萧稷问她“廉琯衿,你一日之内冲撞本王多次,本王要真是小气之人还能饶你吗?”
  
  廉琯衿抬起头来看他,饱满的天庭,炯黑的双眼,一脸正气的样子,好像也不是一个多坏的人,胃部绞痛让她无法承受,于是不想再说话,靠了靠他的身体,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贴了过去,萧稷等了片刻听她不语,低头看她,她像只小鸟躺在自己的怀里,安静的样子也不是那么讨厌,看她慢慢闭上了眼睛……
  
  军医白杰在萧稷房中替她诊断,朝她手腕处检查一番,用力一下,她啊了一声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白杰说道“廉小姐只是有些脱臼,臣已经将她错位的骨头接上,只是刚刚臣把了脉,廉小姐突然晕倒怕是肠胃绞痛所致”
  
  萧稷有些吃惊问道“肠胃?”
  
  白杰又解释道“臣虽在此造诣不精,但还是能看出来,廉小姐肯定是有顽疾,难以根治,平日饮食更要注意,切记辛辣生冷之食,否则,长此以往就是大罗神仙在也是无用的”
  
  萧稷朝她看去不满的问“你才多大,怎么会有这样的顽疾?”廉琯衿低头不语,萧稷没等到想要的答案又问白杰“今日她又怎么会犯病?”
  
  白杰询问“廉小姐今日的进食,有没有什么不妥?”
  
  萧稷这才下意识朝自己身上闻了闻,果然一股浓烈刺鼻的辣味,生气道“本王看你往日里能耐大,怎么连嘴上都克制不住,又不是三岁的孩子了,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吗?”
  
  廉琯衿拉着床上的被子,有些难忍,依旧辩解“人生在世,若是言不敢言,行不敢行,吃穿不能随心意,就是活上万年也没有意思。”
  
  萧稷无奈的看着她“逞强!”
  
  廉琯衿又朝她说“三王爷还真是铁石心肠,知道我如此疼痛竟也还好意思再怪罪。”
  
  白杰说道“王爷,微臣开了温胃止痛的方子,给廉小姐用下去,应该可以缓解暂时的疼痛,不过若是要根治,那就要长久了。”
  
  萧稷回道“本王知道了”。
  
  白杰开了方子,走出去,佩青端药进来,云夫人上前说道“王爷,臣妾来喂药吧!”
  
  萧稷却接过药,回道“天晚了,你们都下去吧!”
  
  云夫人看萧稷有意自己照顾,不免愣了愣,但很快恢复了平常的神态恭敬道“臣妾告退”。
  
  萧稷坐在旁边亲力亲为,廉琯衿看他认真喂药的样子,脸上漏出一丝嘲笑,道“三王爷伺候人的功夫很是熟练啊?”
  
  萧稷看她身体虚弱不和她一般见识,问道“还疼吗?”
  
  廉琯衿倒是诚实“药还没进肚呢,就是灵丹妙药也没这么快吧?”
  
  廉琯衿说完看他也没说什么,吹着冒着热气的药将雾气吹散在嘴边,廉琯衿看他端起碗勺的动作很是轻盈,和她往常见到的威风凛凛完全不同,也不再打扰这和谐的气氛,乖乖的喝药……
  
  两人默不出声,屋子里也逐渐被汤药的热气笼罩的暖了许多,除了四目的相对和分离,只有勺子与碗碰撞的清脆悦耳之声……
  
  萧稷见碗中的药见底了,将碗抬了抬,彩儿赶紧去接,拿起碗,彩儿颇有眼色的看两人似乎都有一种想要说话又不知说什么的样子,彩儿紧忙端着碗走了出去。
  
  留下单独的两个人更显得气氛异常尴尬,萧稷看她抓着被子,也没了刚才的气焰,帮她塞了塞被子,安顿道“你好好休息吧”……
  
  看他站起来要走,廉琯衿突然拉住他的袖子问“你去哪?”
  
  萧稷回道“今晚你就在这睡,本王去偏房”
  
  廉琯衿却用力拉了拉他的衣服,霸道的说“不行,你走了,我万一疼死了怎么办?”
  
  萧稷说道“自然有人守着你,本王这里的人你不是都认识吗,她们伺候起来你应该放心。”
  
  廉琯衿看他重提自己混进王府的旧事问道“你是算旧账吗?”
  
  萧稷淡淡笑了笑“行了,本王以后不提了总行了吧”。
  
  萧稷说完,安顿好她,又准备抬步转身,廉琯衿又拉着他说“萧稷,你别走,是你把我害成这样,你要留下来!”
  
  萧稷看她的邀请吃惊的看着她,廉琯衿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让你帮我讲个故事,分散我的疼痛”
  
  萧稷朝她提醒“你怎能直呼本王的名字,若是被人听到传出去,你就不怕落个目中无人的罪名”说完又看她痛苦不堪撅着嘴,只好无奈又说道“算了,看你这样子,本王懒得和你一般见识,故事本王不会讲,你快睡吧”
  
  廉琯衿往日这么疼痛的样子也是有的,因为难耐,林婉柔总是守着她给她说些新奇的事情让她分心,她习惯了,眼前没有别人她只能紧紧抓住萧稷的手“不会讲故事那就我唱个曲子吧,我真的好难受”
  
  萧稷看她撒娇耍赖,比往日的骄纵添了几分可爱,但又不想惯的她日后骄纵,嘴硬道“本王不会”
  
  廉琯衿有些不耐烦,抱怨他“难道王爷只会杀人吗,好歹也是皇子,这琴棋书画总也要会上一些吧,还是王爷和臣女一样,怠与练习,样样不通,如此,以后怕王爷也没什么嘲笑臣女的资格了”
  
  萧稷听她的这一番言论轻轻笑道“本王从没见过你这样的,明明有求与人却总要倒打一耙”
  
  廉琯衿又问“那你倒是会不会?”
  
  萧稷看她期盼的眼神的样子,鬼使神差问道“你想听什么?”
  
  廉琯衿这才放开他漫不经心的说道“臣女要求低的很,随便”。
  
  萧稷看她一副主子的做派,无奈摇摇头,,拿起一只玉萧,站在窗前,悠扬的声音便传到王府南北东西……
  
  云夫人领着佩青正在回去的路上,听到传来的声音,不觉驻足感叹“这是王爷的萧声”
  
  佩青安慰道“夫人,或许是王府哪个小厮闲来无事吹奏的”
  
  云夫人感叹道“王爷的萧声我识得”
  
  佩青问道“可王爷怎么会给廉小姐吹萧啊,奴婢听王爷院里的人说过,这廉小姐几次三番的顶撞王爷,王爷好像很讨厌她”
  
  “就算如此,她也是相府的人,不是吗”,听她这么说,佩青好像明白的点点头。
  
  过了很久,萧稷转身看到床上的人已经睡去了,看着手里的玉笛,不觉笑了一声,轻声感叹道“本王这是在干什么?”……
  
  二王府中,萧乐赢依旧缠着萧乐谋追问“二王兄,她真是廉琯衿?”
  
  萧乐谋“嗯”了一声,萧乐赢依旧半信半疑说“廉相为人并无这般狂妄,廉琯游虽八王兄在西江这么多年也很是谦卑,还有廉琯深,我今日见他,看他也沉静稳重,怎么廉家会出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还有,我看三王兄好像还挺关心她的,是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吗,还有,还有,二王兄你,你可从来不管闲事的,刚刚为何还抱了她?”
  
  萧乐谋看她没完没了,冒冒失失的紧跟着自己的样子,严厉的朝她看一眼,萧乐赢知道萧乐谋的脾气,要不是自己刚回来,别说看花灯了,就是和他说句话都难,难为他陪着自己大半天了,又看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接下来就是要训她话了,这才放低声音嘟囔“不说就不说,瞪我干什么?”……
  
  早晨的三王府,彩儿端着东西进来侍候,发现房间里空荡荡的,好奇的左右找了一圈依旧发现没人,转身正碰着萧稷走进来朝她问道“什么时候回去的?”
  
  彩儿小心翼翼的说道“奴婢也不知道,奴婢昨晚一直守在外头,并没有看到廉小姐走出房门……”
  
  萧稷自然知道彩儿不敢说谎,还是她本事大,早就不知从哪个门出去了,也不为难彩儿,朝她吩咐道“下去吧”
  
  赵孔走了过来,看到空荡荡的屋子,也搞不明白,好奇问道“王爷,她这是长了翅膀了?”
  
  萧稷解释道“翅膀她没长,长翅膀的侍卫倒是有一个,估计这会人早就到相府了,随她去吧,本王碰上廉相问上一句也就算了”
  
  赵孔想着她不在这碍眼正好,暗暗嘟囔“怎么不是被狼叼走的,这样的女人,属下看着就心烦,最好再也别来!”说着他看萧稷瞪着他,他想着人从相府被狼叼走,萧稷也是没法交代,又笑了笑说道“从我们府里被狼叼走好像也不太好,王爷,属下说她以后,以后最好被狼虎吞了”。
  
  萧稷看他义愤填膺的样子知道廉琯衿的人员确实不好,但又打心眼里不想听到这种言论,假装漫不经心的吩咐道“行了,别说了!”
  
  赵孔看萧稷不悦,只当他是看在廉相的面子,也不说什么了。
  
  相府,廉琯衿早就回到了自己的房中,莫颂坐在床边看着她,廉琯衿心虚的塞了塞被子说道“还是自己家舒服!”
  
  莫颂看她自己受了罪,还差点丢了命,不满意的责怪道“你打发了我,就是要去过嘴瘾吧,怎么样,现在过瘾了?”
  
  廉琯衿知道他又要磨磨唧唧一顿唠叨,并竟莫颂的话不多,全留给她了,面子上她是主子,可实地里自己再莫颂这里也没占主子的便宜,反倒是要靠他本领大自己才能做成事,既要仰仗他,还得讨好他,此刻只能苦苦笑笑,朝他解释“临时起意,并非预谋!”
  
  莫颂才不信她的鬼话问“是吗?”
  
  廉琯衿看他生气,摇了摇他的胳膊服软“行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莫颂拿她没办法只能无奈道“你躺一会,我让人给你熬了粥,待会拿给你”
  
  廉琯衿看他如此贴心不觉感叹“还是你好,那个萧稷只给人看病吃药,连口饭也没安排人送,小气”。
  
  莫颂看着她的嫌弃的神色问“那你昨日还去?”
  
  廉琯衿解释“要不是他惹我生气,我至于经络不顺才这么容易倒下啊,再说还有手伤,我自然要让他伺候了,总不能白白受欺负便宜了他。”
  
  莫颂知道她是小气,算什么也要算的清楚,但是这样牵强的说辞还是第一次听,狐疑的看着她问“廉琯衿,我怎么感觉你对他尤其刻意?”
  
  廉琯衿不以为然反问“不应该吗,皇上将我和他绑到一起,我当然要刻意与他算清楚。”
  
  莫颂还是半信半疑的看着她,廉琯衿问道“你想什么呢?”
  
  莫颂说道“没有,你好好休息吧,我晚点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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