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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回 家中淡泊福安融融

第016回 家中淡泊福安融融 (第1/2页)

朔父见渔夫依事佐酒,味胜佳肴,因此无意扰其兴致,静待渔夫续言。只见渔夫咂了砸舌,抹了抹嘴,接言道:“我们当时听海盗头领这么一问,心里一下没了底,可又不敢不说,最后只得告诉海盗头领,我们是候寱村的渔家……”不待这渔夫讲完,另一渔夫抢言道:“这后面的事可就奇了!海盗头领得知我们是候寱村的,马上进入海盗船楼。过了一会儿,海盗头领从船楼里出来,命一海盗给了我们鱼钱,还向我们说:‘你们尽告候寱村渔家,以后在船头立一射箭少年的雕像,便再也不会有玉粼豪杰拦阻你们的渔船了!’敬老哥,你说这事奇不奇怪?”朔父闻言,自知其中缘由,却未与众渔夫言明。
  
  待众渔夫酒足饭饱,尽欢而散,朔母向朔父言道:“玉粼宫让候寱村渔船皆立射箭少年的雕像,可是因为天保的缘故么?”朔父道:“应是!”朔母道:“为生者立像,这如何使得!况且天保年幼,如何承受得起!我们祈祷天保平安尚且不及,怎能让渔民们去折损天保福寿!”朔父道:“立此雕像并非祭拜之用,众渔民亦不知雕像含义,何谈折损天保福寿。若候寱村众渔民因此受惠,亦是一桩好事。”朔母道:“众渔民安危实是要事。可若因置立雕像,有损天保……”言及至此,朔母不禁面现忧郁之色。稍顿片刻,朔母缓缓道:“为人母者,哪有不爱护子女的呢!”朔父闻言,似有所思,向朔母道:“天保自有天保!切莫忧心!”
  
  从此后,候寱村渔船皆在船头置立射箭少年雕像,果然再无玉粼宫海盗船前来袭扰。候寱村众渔夫实是欢喜非常。
  
  春耕时节,小小山村一派生机勃勃。实是:
  
  勤牛报主恩,
  
  劲犁翻土馨。
  
  乖雨知农意,
  
  润醒玉种生。
  
  文朔家在候寱村屿峨山下开有一片田地。近几日,文朔全家人齐至山下耕种,至晚方归。这日傍晚,全家人收拾农具返回家宅,只见一醉汉卧于院门之前。文应见状,“呀!”了一声,来至醉汉近前,高声喊道:“狼来了!”醉汉闻声,于梦中答言道:“好美味!休放跑了!”文朔家人闻听醉汉如此言语,皆趣然相望。朔父向文应微愠道:“好没礼法!闪退一旁!”文应吐了吐舌,退至父亲身后。
  
  朔父来至醉汉身旁,轻声唤道:“老弟醒来!愚兄回来了!”醉汉缓缓睁开一只睡眼,看了看朔父,又缓缓睁开另一只睡眼,看了看其余众人,继而打了个哈欠,向朔父道:“老哥,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文应闻听此言,于父亲身后朗声道:“醉叔,我们回家来了!天都快黑了,还问我们要去哪儿!”醉汉望了望天边,叹道:“唉!又是一天!”曾古见醉汉无意起身,于是近前将醉汉搀起,向其言道:“义士快请起!莫着凉!”朔父向醉汉温言道:“老弟,快入家中休息!”醉汉向朔父道:“老哥,我到家了?”朔父道:“老弟,你到家了!”醉汉边在曾古搀扶下向后进院趔趄而去,边在口中念叨:“我到家了!我到家了!”
  
  醉汉来至朔父屋内,仰面躺在炕上,自言自语道:“还是家里好啊!”躺了一时,醉汉坐起身来,掰着手指,从左数到右,从右数到左,继而一脸茫然向朔父道:“老哥,我都数不过来有多少天没回家喝酒了!咱家的酒是什么味儿来的?”
  
  朔父闻言,即刻吩咐家人取酒做菜,自己与曾古同桌相陪醉汉。醉汉则如同在自家一般,毫不客气。酒来喝酒,菜来吃菜。醉汉手持酒杯,自言自语道:“咱们家的酒,与垚国国王喝的御酒一般香醇。可在王宫里面喝酒,实是不及在咱们家中喝的畅快!”言罢,醉汉哈哈大笑起来。酒足饭饱,醉汉反而清醒起来,他盘腿坐在炕上,将垚国上由王侯下至黎民,近半年间重事要情,如说书般滔滔讲来。朔父与曾古则如听书般静闻其讲。醉汉坐着讲累了,便卧着讲;卧着讲累了,再坐着讲。醉汉讲了许久,渐而复又面现醉色,醉汉打了个哈欠,向朔父道:“老哥,我回屋睡觉去了。”不待朔父言语,醉汉先抱了酒坛,蹭下炕去,趿拉着鞋,摇摇晃晃向前进院文朔的屋室而去。
  
  朔父将醉汉所讲诸事尽存于心,静默无语。曾古轻声向朔父道:“敬叔,醉义士为何近两年来,每隔半载必来家一趟,并如说书般将垚国要事尽诉一番?而且他不问敬叔尊姓贵名,亦不报自家姓名。此等行举实非寻常!”朔父道:“如此方见其睿智!这般往来,彼此互不牵系,洒脱自在,何乐而不为?”稍顿片刻,朔父道:“知远,你无须防备此人,他怀善带义而来,乃是一位非常之友。理应善待之!”曾古闻言应喏。
  
  醉汉手捧酒坛,边行边喝,来至文朔屋外。突然脚下不稳,直撞入屋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可手里却依然牢牢捧着酒坛,未让一滴酒溅落坛外。屋内众小见醉汉坐在地上,皆欢笑不已。文应笑道:“醉叔,您这是何方大礼?好生别致!”醉汉闻言,哈哈大笑,继而言道:“此乃醉国的进门礼!你没见过吧!”言毕,醉汉与屋内众小齐声大笑起来。
  
  文朔下炕将醉汉扶起,让至炕里,言道:“酒叔一去半载,所去何方?有何见闻?”醉汉斜依窗边,懒懒道:“酒叔我所去之地颇多,所见颇多,所闻亦颇多。你让我全言尽讲,只恐十天、半月歇不了嘴。那岂不是冷落了美酒么!”言毕,醉汉将酒坛抱在怀里,酣然入睡。文应嘻笑着来至醉汉近前,意欲捉弄醉汉。文朔急忙制止,随后文朔轻取醉汉怀中酒坛,并为醉汉盖好被子。奉玉见文朔如此,急向文朔进言道:“四叔,您怎将自己的被子,盖在……他多脏啊!”文朔将食指挡在唇边,轻嘘了一下,示意奉玉切莫言语。
  
  第二日清晨,朔父见醉汉未醒,便留下文朔招待醉汉,自己与众家人前往屿峨山下种田去了。可众人到达屿峨山下不久,文朔也来至山下。朔父向文朔道:“天保,你不在家招待客人,来此为何?”文朔道:“爹出门不久,酒叔便醒了,他将昨晚所剩之酒,一饮而尽,随后便出门去了。”朔父道:“你不曾挽留么?”文朔道:“孩儿不仅挽留酒叔,而且还告知酒叔,爹让我在家招待于他。可酒叔一言未发,径直去了!”曾古向朔父道:“敬叔,醉义士向来来无规、去无律,从不预先告知行踪。此番想必亦是如此!”朔父闻言,静默无语。
  
  众人一日辛劳返回家中,只见醉汉正坐在文朔屋门外喝酒吃肉,时而还哼上几句小曲儿,以为助兴,其逍遥自在之态,恐天上神仙尚且不及。醉汉见众人回家,唯向朔父道了一句“老哥好心境!”朔父笑道:“愚兄回来晚了!实是招待不周!”醉汉道:“我有佳酿足矣!”文应见醉汉正在吃肉,行至醉汉近前闻了闻肉味,转了转灵目,翘了翘乖嘴,诡笑道:“醉叔,这是什么肉?”醉汉道:“狗肉!”文应将小嘴一撇向醉汉道:“是不是狗肉,至晚便知!”醉汉讶笑道:“嘿嘿!娃娃,你闻出什么来了?”文应道:“我只知醉叔招狼!”醉汉闻听此言,抓了抓脸,继而开怀大笑起来。朔父见文应如此言语,将文应训斥一番,随即向醉汉道:“此子实是无礼!还望老弟勿嗔!”醉汉道:“老哥不必如此在意于我,老弟我乃是无礼之人,岂在乎别人有礼、无礼!我只觉这娃娃有趣!将来定会做出一番大趣事。真是好奇啊!”言毕,醉汉复又哈哈大笑起来。
  
  待晚饭过后,醉汉在朔父屋内,将自己所知垚国要事尽诉完毕。随后回至文朔屋内酣然入睡。
  
  二更时分,候寱村响起一片狼嚎之声。文朔家院之外则是走狼如梭,嚎声起伏。文朔与侍金闻声而起,皆手持弓箭,欲出屋杀狼。醉汉突然唤道:“你们哪里去?”文朔与侍金齐道:“杀狼去!”醉汉道:“这些畜生甚是记仇!不可在家宅附近捕杀。”文朔道:“任由它们在此乱嚎,实是烦扰乡邻!”醉汉道:“酒叔会讲狼语,出外劝说它们远离便是!”言毕,醉汉趿拉着鞋摇摇摆摆步出屋去。文朔急忙拦阻道:“酒叔莫去!狼怎会听从酒叔言语!”醉汉哈哈大笑,拍了拍文朔肩膀道:“世间无奇不有!”言毕,醉汉自言自语道:“莫信人言,亦莫不信人言!”文朔细解醉汉言内之意时,醉汉已然手攀足蹬,“啊”的一声,翻落墙外去了。只闻墙外传来两声狼嚎,随后整个候寱村安静下来。文朔担心醉汉遇险,急忙纵身跃上高墙。可院外静悄悄,没有一丝动静。侍金手持灯笼,亦跃上墙来向院外照去。可院外既无群狼,亦无醉汉。两个少年实是惊异。
  
  此时,朔父与曾古齐至墙边向文朔、侍金询问何故登墙?文朔返回院内急忙相告。朔父开院门稳步行至院外,待察看一番过后,朔父让众人回屋休息,未再多言。文朔与侍金回至屋内,实是费解此夜诸端行举。
  
  时至天明,曾古见醉汉一夜未还,便向朔父道:“敬叔,醉义士此番定然又是远游去了。”朔父面现笑意,向曾古言道:“此人率真洒脱,可谓置身常理之外了!”曾古闻言,亦面现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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