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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章

5章 (第1/2页)

满心怀思当年欢,却怜故人已回天。
  
  所出不敷得之半,回首失望尽怅然!
  
  “统领!为何阻止我们趁机攻占群岛帮?难道您不知道,如今顾忠伯已经死了,这可是吞并他们最好的机会啊……!”
  
  “十几年了,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这么急性子,还能指望你干成什么大事……!你未免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顾忠伯是死了,可群岛帮还是群岛帮,只不过是换了个帮主……”
  
  “虽然如此,可这毕竟是我们把群岛帮夺过来的大好时机!放过这次,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再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哼!我看你是这么年日子过得太舒坦了,脑袋都不会转了……!你怎么不想想,就算顾忠伯活着,如果我们想要那座破岛,能有多难……?你到现在还不明白?群岛帮不过是有用的时候我们摆在那,去安抚人心用的!如果在顾忠伯活着的时候有机会,还可以想些办法转移目光!可现在顾忠伯刚死,就算你拿到了群岛帮,不仅那些和群岛帮交好的帮会、门派,连其他武林同道也会说你趁人之危!到了那个时候,我的白大门主,恐怕你这辈子就真没希望能走出太湖了……!”
  
  “话是这么说,可统领,属下实在不明白,莫流香已经死了十几年了,群岛帮也好,杜百善,就算八大门派又算得了什么?主上天神降世,再无敌手,我们为什么还要这么忍着?”
  
  “哼!主上的心意岂是你我能猜到的?你只要干好你自己的事,别的最好不要多管!还有,让你去查江湖上那个神秘组织的事也一定要尽快!最近白莲教开始有点不大安分了,要是天底下再出个莫流香一类的人物,加上白莲教,再加上那神秘组织!哼哼!你这位欺师灭祖的白大门主,恐怕真是……”
  
  “是……!是……!属下一定尽心竭力,未主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杜百善也好,慕容金胜也罢!人家毕竟都还有自己的事情,不可能永远留在巨龙岛守着群岛帮!现在岛上除了群岛帮众,就只剩下顾灵欣夫妇和儿子杜奎,以及杜月盈母女三人,还有石云平夫妇及女儿石嫣。
  
  四个孩子中慕容仙姿年纪稍大,而且性情温和懂礼!石嫣颇有乃母之风,也是一派大家闺秀,踏踏实实的样子!而慕容仙珠生性活泼好动,几乎没有一刻能安心下来,但又不能去欺负两个姐姐,也只能随时捉弄一下和自己同岁的杜奎!
  
  杜奎年纪虽小,可和父亲一样天生于武学没有什么天分,但在做生意上倒是极有乃父的天赋!
  
  杜百善长子杜武安,此子杜武定早年就都是武林名侠,如今二人之子也都是江湖上成名的少年侠客!长女月如远嫁他乡,难得有机会能回来一次!而三子武安天生于武学无缘,向来只代父亲打理家中生意!
  
  事无完全,杜百善乃江南武林名宿,自然也希望子女都可以名扬江湖。但小儿子偏偏对武学没有半点天分,可他毕生经营的生意也是破费了许多心血,若是要随便舍弃未免也会舍不得!因此如今三子,以及孙儿显然都可以很好的继承自己的产业,倒也算是聊以慰藉!
  
  看着四个孩子还算相处融洽,杜月盈和顾灵欣在一边也颇感安心!
  
  可想起往昔,杜月盈又不禁轻叹口气道:“哎!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孩子们都这么大了……”
  
  顾灵欣也不觉触动了心情,缓缓道:“是啊!仙姿都已经十五岁了,想当年她还在怀抱呢!如果……,哎……!”
  
  杜月盈怎么会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而自己这十几年来辛苦养育女儿,见到她渐渐长大,心里又何尝不是充满凄楚酸涩?
  
  “哎!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再想也没用了!只希望香儿和慕情姐姐在天之灵保佑孩子们,一生平平安安的……”
  
  姐妹俩相对苦叹,一时都心里难受,也不知该再说什么……
  
  不久,只见湖面上一阵激浪翻滚,四个孩子较早见到吵嚷起来。慕容仙姿毕竟大点,忙招呼几个弟弟,妹妹一同来到母亲身边!
  
  此时杜月盈也看到了那艘快艇到了岸边,而上面下来的人让她和顾灵欣都不禁心里惊讶!
  
  船到岸边,上面下来一个年过五十的劲装女子!两人忙迎上去,杜月盈当先开口笑道:“谭姐姐,是哪阵风把你给吹来啦……?”
  
  来人正是钱塘潮湖帮帮主谭素秀,本来当年莫流香死后,谭素秀拿出了一份他生前的自白书!那上面清楚的说明了莫流香确实存心谋反,也算是坐实了圣旨中对他的指控!
  
  但在一切莫流香的亲故面前,纵然看得出那是他亲笔信,可绝对难以相信其真实性!也因此,所有人对谭素秀的交往也有过一段相隔多年的空隙!
  
  只不过这些人里毕竟不是每个都笨蛋,杜月盈经过多年的平静,也看到潮湖帮一如既往的辛勤,以及想起谭素秀对莫流香的情意,马上明白那一定是莫流香生前的遗留!而他留下这些,必然是因为想到了之后的结果,目的无非是不希望牵连更多的人!
  
  因此,众人对谭素秀的芥蒂也慢慢的消除,彼此恢复了往来,但也仅限表面。毕竟既然已经发生的事实,隔阂已经产生,想彻底消除又谈何容易?
  
  听了问,谭素秀脸色一寒冷冷道:“亏你还知道叫我声姐姐,这么大的事竟然都不来通知我一声……”
  
  顾灵欣呆了下,杜月盈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来意,苦笑声道:“谭姐姐你怪罪的有理,妹子是对不住!可你也该理解我们,这太湖早已经不是当年群岛帮的一家天下了。而且当时白守义那个畜生就在湖上虎视眈眈,我们实在不敢拖延啊……”
  
  谭素秀当然也明白他们的苦衷,不过彼此是两代人几十年的交情,心里难免有点不舒服!
  
  顾灵欣醒悟过来,忙过去一拉她胳膊不禁微觉黯然道:“谭姐姐,你可别怪我们,大家这么多年姐妹,我们怎么会当你是外人?只不过你这一路来应该也都看到了,这太湖上那么多帮会都在盯着群岛帮,我们哪敢有丝毫的大意啊……?”
  
  谭素秀看看她,轻轻叹了口气,缓缓道:“我当然也知道你们的难处……。哎!算了!先带我去拜祭一下顾大叔,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吧……!”
  
  才跨出一步,谭素秀一眼看到了边上的慕容仙姿,不由的心里一震呆在了那!
  
  杜月盈一见,忙拉住她另一只手道:“谭姐姐,还是先去拜祭顾叔叔吧……!”
  
  谭素秀回过身来,深深看了她一眼,当即往顾忠伯的墓前走去……!
  
  拜祭过了顾忠伯,杜月盈对几个孩子道:“快过来拜见谭姑姑……”
  
  几个孩子过来行了礼,谭素秀点头笑笑,还没来得及说话,杜月盈又抢先道:“好了,我们和谭姐姐好久没见了,正要好好聊聊,你们自己先去玩吧……!”
  
  看着几个孩子走远,谭素秀看看她俩,缓缓道:“我最后一次见仙姿的时候,她才七八岁。那个时侯我就觉得她很像,可你们……。不过算算时间,她现在也该……”
  
  杜月盈微微摇头截口道:“谭姐姐,这事本来正如你所想……!不过还是要请你谅解,因为你完全可以想象到,如果此事真相大白,我们谁有能力去保护那孩子……?”
  
  顾灵欣也接口道:“是啊谭姐姐,其实我也是几年前才知道的。而且我觉得,现在这样可以让孩子平安长大,对她来说应该是最好的!我想,你也不会希望见到孩子有什么危险吧……?”
  
  谭素秀摇头道:“就算你们说的有道理,可难道让她这么一辈子糊里糊涂过下去,血海深仇永远也报不了,就算是对她好了……?”
  
  杜月盈苦笑反问:“那谭姐姐觉得告诉了她,她有可能报仇吗?”
  
  “可……”对她的反驳谭素秀虽然难以接受,可一时间却也无法反驳!
  
  半晌,杜月盈轻轻叹了口气又道:“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也想过,当年最后的一段日子香儿的行径突然大变!许多曾经的好友都离开了他,而且他还擅自把孩子交给我们。仔细想想,当年死的人都确实是不可能逃脱干系的。那么说,香儿当年是不是早就有了预计了呢……?”
  
  谭素秀不禁一呆诧异问:“怎么会呢?当年月影门可谓如日中天,即便皇帝诏书说的是真的,他真想造反,大家难道还会反对他?这些他应该比谁都明白,干嘛还要自掘坟墓……?”
  
  杜月盈缓缓摇头道:“这我也想不通,可很多事恐怕我们是永远也不能了解了……!不过回头想想,何正居然是月影门的内奸,守义和守礼两个居然会欺师灭祖,这些又是谁能想到的?看来,香儿不仅是一个人走了,他还带走了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谭素秀心里一动,沉吟问:“那……,当年他托付你们孩子的时候,还……还有没有什么话,或东西留下……?”
  
  杜月盈刚想回答,突然心里一动,深深看着她!
  
  谭素秀心里一惊,忙别开头呐呐道:“我……我只是不相信他会是那样的人,过去你们一直走的很近,我想……要是他有什么想留下的,应该会让你们知道……”
  
  杜月盈淡淡一笑道:“其实当年他也是很倚重姐姐你的,潮湖帮虽然只是同盟一员,但姐姐当年也出力不少啊……!”
  
  谭素秀深知她为人足智多谋,当下也不敢再多说什么。生怕不但套不出她什么话,反倒把自己给赔进去……
  
  不久,白秋华出来招呼回去吃饭,见了谭素秀自然不免又是一番亲热……
  
  这个世界的庸俗就在于每个人似乎都在做着相同的事情,或者归根结底都可以归结到同一个目的上!要活着,就要吃,就要喝,但任何人的生活也不会满足于仅仅是这些!从而也就让这个世界出现了许多丰富多彩的东西,哪怕仅仅是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说不定也会有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大内监牢,最里面的一间牢房,厚重的铁门只有最底下送食水的开口。这间牢房是皇帝登基时亲自下令改造的,四壁尽是坚硬的钢板,除了没有皇帝的圣旨,除了大学士白守礼任何人都不能进入!
  
  算起来已经有十四年了,这十四年中白守礼每隔两天就会来一次,带着新衣服,酒菜,甚至是马桶!而走的时候,带出来的明显都是用过的。十四年来,从无间断,今天也是一样!
  
  守卫都已退出门外,白守礼打开牢门,轻轻走进去。心里虽然充满了愧疚和失落,但也有一丝只有到了这里才会感到的平静……
  
  牢房里漆黑一片,守礼熟悉的点燃了一个小蜡烛。靠里的铁床上盘膝坐着一个身材虽然高大,但形消骨瘦,满头虬髯乱发,根本看不出本来面目的男子!
  
  白守礼静静看了男子半晌,低低叹了口气。先吧牢房收拾了一遍,换过了马桶,又去把男子身上的衣服换下来。看到他肩胛骨上的钢索,眼里不由垂下泪来……
  
  “大哥!我带了你最喜欢吃的菜,你多吃点吧……!看你这样受苦,我心里真的很难过!无论你有多恨我,可也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啊……!”
  
  这洞穿了肩胛骨,已经形同残废的男子,正是昔日月影门主莫流香的大徒弟,白守仁!十四年前,北方月影门遭到朝廷重兵,以及许多武林高手的围攻,终于就此毁灭。
  
  白守仁当时正准备带领一众亲信前往莫家援助,可没想到中途遇到了二师弟白守义。当时他也没有多想,只招呼一声就擦身而过。但没想到,自己才一走过他身边,这自幼一同长大的二师弟居然就一掌拍中了自己的后心!在他昏迷的最后一刻,只看到四周突然窜出以全盖天为首的武林盟众人,结果同行之人当然是无一幸免!
  
  而当白守仁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大串坚实的铁链绑在一间漆黑房里的柱子上。过了很多天,数不清多少次的拷打,他只是坚持绝不背叛师父屈从朝廷。最后,他万万想不到会在那里见到自己的二师弟和三师弟,而他们居然也是来劝自己投降朝廷的!
  
  那一刻,白守仁除了破口大骂,实际上已经心如死灰!是的,论聪明,他万万比不上师父,但如果是面前师弟的背叛,师父除了和自己一样被害还能有什么不同?
  
  最终,还是白守义亲手用钢索穿透了自己大师兄的肩胛骨,将他送进了这间牢房,开始了十几年来日复一日暗无天日的生活!而自那之后,他再也没见过白守义,只有白守礼每两天会来看他一次!
  
  开始见到白守礼,他还会骂几句,有气没力的打几下。可白守礼即不还手,也不还口。久而久之,两三个月过去,白守仁再也不对这个师弟开口了。他不会明白,自己的苦可以发泄在师弟身上。但师弟即不忍心杀他,又为了他平安不敢自杀。
  
  十几年来白守礼对这个大哥又是忍耐,又是伺候,还要忍受外界的辱骂,以及皇帝的挟制,早已经心力交瘁!可如今他根本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份苦又有谁能体会……?
  
  看着大师兄平静的吃完饭菜,但始终还是不肯对自己说半个字,甚至都没有看过自己一眼,白守礼的心像是又一次突然不见了……!
  
  像往常一样,白守仁吃饱了就倒头向墙。白守礼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他,良久才长叹声缓缓离开了牢房!
  
  听到锁门声,白守仁终于忍不住抽泣!想起师父,想起曾经几个同门兄弟从小到大的快乐时光,他的心再一次碎了……!
  
  走出监牢,白守礼一眼看到了皇帝。在刚刚见到大哥之后见到皇帝,他的心情可想而知!但这里毕竟是皇宫,他只能刻进臣节,微微躬身道:“臣白守礼参见皇上……!”
  
  “免了……”
  
  深深看了他半晌,皇帝长叹口气缓缓道:“好好的一个人,弄到这个地步,又是何苦呢!”
  
  白守礼听了心里怎么会没气?但也只能狠狠看去一眼!
  
  皇帝也不以为意,微笑摇头道:“你不用这么看朕,他会变成这样是你们兄弟自己干的,朕可没有动过他一根指头!如果你一定要怪,就只能怪他不懂得天底下只能有一个君王,所有人都该无条件,毫无保留的顺从……!”
  
  白守礼冷笑声道:“哦?可臣记得昔日家师曾经说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如此诚心忠君之人尚落得那般田地,天下想殊死一搏的人恐怕也不见得会少啊……!”
  
  皇帝愣了下,恨声道:“他顺从?他从来没把朕放在眼里过,如何谈得上顺从?你可听他对朕说过一句好话?你可见他对朕真的曾经恭敬过……?”
  
  白守礼淡淡一笑道:“对皇上说好话,恭敬的人太多了!比如白守义……!这天底下口是心非的人太多了,好听的真的是实话吗?而那些满面和善,满腹奸诈的又何尝不是宣讲圣贤德行最多的?皇上若非不知何人可靠,又何必非要将什么人置于手下……?”
  
  皇帝被他驳得一愣!半晌苦叹声缓缓道:“近来江西遭遇罕见的水灾,数万百姓遭难,而且还有许多乱民趁机滋事,两江巡抚多次上书请朝廷派兵增援。可现下朝中几位能将都在外未归,朕想来想去只有你能担此重任了!”
  
  白守礼淡淡问道:“皇上要微臣如何担此重任?”
  
  “当然是带兵前往剿匪!”
  
  白守礼淡淡一晒道:“臣可以奉皇上旨意去剿杀百姓,但却无力回天。如果不能赈灾,百姓左右是个死,要拼命抗争到底的只会越来越多!届时天下百姓都会认为皇上视百姓生死于不顾,说不定还会令许多心怀不轨之人借题发挥,不知那时皇上又待如何……?”
  
  皇帝又是一呆,紧皱着眉头,想来想去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当下叹口气道:“好吧!朕下旨国库拨赈灾银两百万两,再下旨户部筹集三百万计五百万给你去赈灾,这总行了吧?”
  
  白守礼听了不禁感到为难!如果要去赈灾救民,他当然是义不容辞!可一想到要离开京城很久,却又不免踌躇!
  
  皇帝也看出了他心事,淡淡笑道:“你放心!你离开的日子里,朕绝不会亏待你大哥!毕竟朕还希望你尽忠朝廷,怎么也不能让他有所闪失……!”
  
  白守礼想了想,只好点头答应!本来想回去告诉大哥一声,可再一想现在说不说又还有什么不同?反正皇宫里那么多人,大哥不会少了照顾,自己也不用太担心……!
  
  莫仙颖养伤用了近月才算完全好了,期间谢温几人多次言语试探,可兄弟三人都统一口径极为警惕!而他们每次想要告辞,也都被谢温用软钉子顶了回来!
  
  莫仙颖的武功虽不很高,但极有根基,而文采上造诣颇高,虽然颇多戒备,但终究还是很难瞒过别人!因为如果他的家世真的只是他说的那么简单,是没有人会相信他能有如此造诣的!不过他们反正就是咬死口,谢温等人也是无可奈何!
  
  眼见一个多月过去了,丘重义为人老成持重,终究觉得这里非久留之地,当即和两个兄弟商量:“二弟,小弟,咱们兄弟在这也一个多月了,小弟的伤算是都好了,我看咱们实在是该走了。这些日子他们多次试探,咱们就算勉强混过去。可几次告辞都被婉拒,虽说人家是咱们的救命恩人,可毕竟小弟的身份非同小可,所以我看咱们还是该尽早离开这里……”
  
  莫仙颖连连点头道:“是啊!其实我早就想走了,可咱们每次告辞都不成!他们一直在试探咱们,就算含糊过去,恐怕还是瞒不过,我同意大哥的意思……”
  
  李诚对这些事情向来不太在行,而且大哥和小弟都一个意思,他当然也是没有二意!
  
  三人当即来到谢温房前,敲门进去,见房中此时不仅谢温四人,还有个五十来岁的中年汉子!
  
  微微诧异,谢温笑着为三人介绍道:“三位来的正好,我这来了位朋友,正好请三位见见……”
  
  三人愣了下,只见那人从莫仙颖进来一双眼就死死盯着他再也没离开过片刻。那满脸的惊骇和激动,足以说明他的身份会让莫仙颖恐怕无法逃避!
  
  见那人的表情,谢温心里更是有数,当即笑笑问:“三位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三人对视一眼,丘重义上前拱手道:“谢大侠,是这样的。我兄弟三人已经在此打扰多时,蒙各位善待心中实在感激不尽!不过诸位毕竟都是武林高人,我等俗人在此始终不大方便。而且舍弟的伤势已然痊愈,因此便来想向各位告辞……!”
  
  “哦!”了声,谢温转头看看其他四人,淡淡一笑道:“原来三位又是要走啊……”
  
  丘重义忙笑道:“几位的恩情我兄弟必定铭感五内,他日如有用到的地方,我兄弟势必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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